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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再闹现在就把你吃了。”时若被他的动作给闹得心烦意乱,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过过瘾而已。
  只是他这番警告却是并未被庄容听进去,甚至还变本加厉的同他撒娇,话音里边儿还带着怜爱后的娇柔。
  他是被扰的完全没有任何抵抗,抱着人就往怀中按,无奈地道:“师兄你是故意的吧。”
  “那阿若说吗?”庄容娇笑着出了声,愈发的动人。
  时若见此很是无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这才出了声,“那回弟子酒宴还记得吗?”边说还边抚上了他的后背,品尝着这具属于自己的身子。
  “弟子酒宴?”庄容并未在意背脊上那染着情、意的触碰,只迷糊地回忆着弟子酒宴时的事,好一会儿后才想了起来,道:“阿若你说的可是丹山门第一回 来时的弟子酒宴?”
  时若轻应着点了点头,接着还低眸吻上了庄容心口的位置,嘶磨轻咬着将上头早已经被□□的完全瞧不出完好的地方,又给填了些痕迹上去。
  在听到庄容因为疼意而传来的低喃声时,他才笑着抬起了头,搂着他的身子又道:“那回被二师兄几个骗着喝了几杯果酒,回去的时候巍师兄寻我有事,跟着一块儿去了。”
  “后来呢?”庄容听着这话只觉得心都不由的揪了起来,总觉得后头并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以至于连身上作乱的手都不再去理会,只睁着一双漂亮的眸看着他。
  时若见状下意识笑了起来,轻捏了捏他的面庞,道:“他说想同我做道侣,甚至还趁我醉酒想要脱我的衣裳,后头你也知道了,我断了他的一双手,真是恶心。”说着眼底有厌恶渐渐溢了出来,可见对当时的一幕有多恶心。
  若不是那会儿酒宴上人多,他绝对不会只是断一双手如此简单,一定亲手把他废了。
  真够恶心的。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巍师兄动手脱他衣裳时的一幕,真是令他厌恶到了极点。
  这也使得他连眉宇都不由得紧皱了起来,冷哼着很是不悦。
  “恶心?”庄容听着这话脸都不由得白了起来,就连话音中都染着些许颤意。
  时若听了出来,收了心底的那股子不悦侧眸看去,见这人面色苍白就连唇都在轻颤,伸手抚了上去。
  只是在安抚了好一会儿这人的脸仍是苍白的很,甚至连身子都不由得轻颤着,眼中还带着惊恐。
  这让他有些疑惑,好好的怎么还怕了,轻哄着询问出声,“怎么了,是想着什么了吗?”说着还将他整个儿搂在了怀中,安抚着。
  待好一会儿后,惊恐不已的庄容才稍稍被哄了下来,可却仍是有些害怕,以至于搂着时若的颈项那是怎么都不肯松开。
  时若见状虽然不解,可也知道定是被什么给吓着了,也就没有继续逼问他而是抱在怀中一个劲哄着。
  直到怀中传来了低低地呢喃声,他才低眸看了过去,瞧着怀中人不再如方才那般害怕,笑着道:“好些了吗?”
  “恩。”庄容乖乖地点了点头,可却是一点儿也不想从时若的怀中出来,反而还往他的颈窝处又依偎了些,很是亲昵。
  又过了片刻,他再次抬起了头,看着时若疑惑的目光,低低地道:“阿若,你会恶心我吗?”
  “恩?”时若听着这话有些不解其中之意,但也没多想,毕竟这人脑袋里总是能想许多乱七八糟的事。
  他伸手轻捏了捏庄容漂亮的面容,低眸又在上头落了个浅吻,道:“我为什么要恶心你,难道是师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话落还低笑了一声。
  要想庄容做对不起自己的事,他想除非整个神州都毁了,不然绝无可能。
  只是这想法才落他却听见庄容低低应了一声,就好似在他的心口狠狠刺了一刀,疼得他连面色都不由得暗沉了些。
  疼意之下更有阵阵酸涩溢了上来,他搂在庄容腰间的手都不由得收紧了些,眼底也都是暗色。
  是对其他人动过心吗?
  不知为何,一想到庄容曾经真的喜欢过别的人,他便觉得心口疼的厉害,疼的想要将其撕开。
  他想要问问是不是如此,可他没有,因为他没有资格。
  所以在庄容抬眸看来时,伸手抚上了他的面庞,指尖一点点挤着入了他的口,低笑着道:“师兄我不想听。”
  他可以接收庄容曾经对别人动过心,是自己亏欠他,是自己伤了他。
  可这也不代表他可以若无其事的听着庄容同别人的欢喜,那样他会忍不住,忍不住杀了那个曾经让庄容动心的人。
  这个傻子是自己的,从自己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就是自己的,谁也染指不得。
  哪怕那个人会是自己的师兄亦或者师弟,都不可以。
  酸涩的刺痛不断地在他的心口蔓延,使得他捏着庄容舌尖的力道都加重了些,甚至还往他的喉间探。
  “阿若。”庄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意给闹得惊恐不已,想要出声可却被探入喉间的指尖给压了回去,更有阵阵呕意涌了上来。
  他有些难受地扬起了头,眉间微皱着连身子都不由得轻颤了起来,漂亮的清泪从眼角快速落下染在了泉水中,激起了一片涟漪。
  待片刻后,他实在是受不了的哭了起来,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般缓缓滑落,晶莹剔透。
  时若看着他哭,心底的郁气稍稍散去了些,满是无奈地收了手将人抱在了怀中,吻上了他的唇,缠绵安抚着。
  他知道方才的自己有些过了头,可嫉妒却让他根本无法理智,真的无法。
  直到怀中的哭声渐渐消散了些,他才低眸靠在了庄容的颈项边上,低低地哄着,“是我不好,对不起。”
  “阿若。”庄容这会儿也有些缓过来了,可喉间的疼意却也是极深,那被手指拂过的地方好似在上头划出了伤痕般疼的难受。
  只是他并未去理会这些,知道是自己的事惹恼了时若,哭着搂上了他的颈项,解释着道,“阿若你别生气,是我不好,那一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脱你的衣裳,阿若你别不要我好不好。”话音中的哭声越来越重,后头竟是连嗓音都哑了。
  “恩?”时若听着这话愣了一会儿,显然没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些。
  难道不是对什么人动了心吗?怎么还同衣裳扯上关系了。
  他有些恍惚,但也知道是自己想岔了。
  自己吃醋嫉妒结果还把人抱在怀中折腾,并且还极其恶劣。
  这让他很是自责,搂着他低声安抚着,道:“乖,是我多想了,我怎么舍得不要师兄,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只有我一人能看到。”
  “真的吗?”庄容哭着看了过去,眼底的惊恐也在此时散去了些,又道:“阿若真的不恼我脱了你的衣裳吗?我真的好喜欢阿若,真的好喜欢。”
  时若听着他的一声声喜欢只觉得心里边儿的郁气全散了,抬眸亲吻着将他的眼泪全数吻去,哄着道:“不恼你,师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低低地哄着。
  果然自己闹哭的人,跪着也得哄回来。
  只是他突然又愣了,好好的脱自己衣裳做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他恍惚地看着怀中委屈的人,道:“什么脱衣裳?”
  虽说庄容以前因为痴恋自己确实做过许多说不出口的事,可脱自己衣裳他还是第一回 听,还说那一日,弟子酒宴那一日吗?
  恍惚之下他不得不又去回想弟子酒宴那一日,虽说也不大记得但若细想还是能记起些事来。
  那一日他并没有同庄容坐在一块儿,庄容那个笨蛋也不知道是生什么气,躲在云鹤峰不肯去参加酒宴。
  他也没在意,酒宴上也只被二师兄几人多灌了几杯酒。
  也是那时起思绪就有些恍惚,不过打了巍师兄那会儿到是挺清醒,等回了云鹤峰后便彻底断片了。
  果然醉酒就是误事,后头的事他是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早晨醒来时自己连身衣裳都没穿,□□的睡在床上。
  难不成是那时?
  意识到这,他捏着庄容的下颌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瞧着他满脸的委屈,笑着道:“那一日晨起醒来时我的衣裳都不见了,是师兄脱的?”
  如果是这样解释的话,确实能够解释通为何自己没有穿衣裳了。
  他那会儿不怎么喝酒,一喝就断片,但也大多都是合衣到天亮,可从未出现过□□的时候。
  现在庄容又说了这话,看来那一日自己的衣裳定是他给脱了。
  越是这么想他便越是如此觉得,亲吻着在庄容的唇上啃咬缠绵着,将属于他的甜腻全数卷到了自己的口中,直扰的这人因为难耐而低喃出声才又哄着道:“是不是,是不是师兄给脱的?”说着还落在他的颈项上,好似安抚般在上头啃咬着。
 
 
第二百九十六章 
  “阿若,我不是故意的。”庄容被这么缠绵痴迷给晃了神,尤其是时若哄着他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宠溺,让他一度沉沦其中。
  这也使得他不再落泪,而是迷迷糊糊地开始交代自己背着时若做的那些偷摸之事,“那一日夜半阿若你回来时醉的厉害,还分不清我是谁,你让我脱衣裳我就帮你脱了。”话落还轻轻的抿了抿唇,喉间涌来一声低低地呢喃。
  “继续说。”时若听着他的呢喃又在他的锁骨上嘶磨着,指尖还落在身前轻抚舒缓,笑着又道:“你还做了什么,如此好的机会,师兄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做吧。”
  自己喝酒会断片几个师兄们可是清楚的很,庄容自然也是清楚。
  而那一日自己没有落入巍师兄的手,可却入了自家师兄的手,难怪那天二师兄一个劲给自己倒酒,就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啊。
  而这一念想并未让他有多不适反而还有些高兴,兴许是喜欢上了,无论这人对自己做过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他高兴便好。
  就是他有些好奇,好奇这傻子那会儿到底是做了什么。
  意识到这,他抬眸看了过去,见这人沉迷在欢喜之中,笑着止下了动作,闹着他出声。
  “唔——”这突如其来的散去扰的庄容很是不悦,眉间微皱着睁开了眼,见他眼含笑意瞧着自己,一副等着自己的模样。
  只是他有些不敢开口,薄唇轻抿着往他的怀中依偎了些,轻摇着头没再出声。
  “不想说。”时若见他摇头低低地笑了笑,只是很快这笑又散去了,收了手道:“那可就没了。”说着还将他的手按着倚在了他的背后,让他完全依偎在自己的怀中。
  也正是如此,庄容这才被带起来的暖意没能得到一丝缓和,扰的他真是连思绪都恍惚了。
  委屈地仰着头开始求他,求着他给自己。
  可却是什么都得不到,甚至愈发的厉害。
  他微喘着气靠在了时若的肩头,哭着道:“阿若我说我说,你别闹我好不好?”话音中的哭腔极重,可却好听。
  “恩,那你说。”时若显然是要等到他说了才肯放他,笑着又道:“那一日你还做了什么?”
  庄容这会儿思绪恍惚的不行,一度分不清自己是谁,好半天后才哑着声道:“我要了阿若第一回 。”说着哭得愈发厉害。
 
 
第一回 ?
  他这染着哭腔的话音扰的时若微微一愣,竟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明明就记得自己第一回 是在祈人村,也不是,那回是林小。
  属于自己的第一回 是在太清幻境回来后,以前他可是连那些杂念都没有,再者那一日早晨起来连一丝感觉都没有。
  所以什么第一回 ?
  满是不解之下,他收了手,不过也没有去帮着舒缓,只疑惑地看着眼前人。
  至于庄容的双手在得了自由后便也不管不顾自己闹着,浅浅的清音缓缓而出,绕的心尖酥麻。
  直到暖意缓缓而来,他才疲惫的依偎在时若的怀中,低低地道:“阿若那时也是这样落在我的手中,阿若我好喜欢你,阿若。”说着缓缓闭上了眼,欢喜不已。
  只是他欢喜了,时若到是被闹得够呛。
  他这清心寡欲了几百年,满心思全扑在修炼上,别说是双修了就是连梦都不曾有过。
  可现在却告诉他,他的第一回 百年前就没了,而且还是被他这个瞧着就好欺负的傻师兄给要走了。
  待好一会儿后他才清醒了过来,也不知是怎么得,看着密林的目光渐渐染上了笑意,最后甚至还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
  真真是小看了,真是小看了。
  “阿若?”庄容听着耳边的笑声迷糊地抬起了头,见他笑得高兴也跟着笑了起来,轻柔不已。
  时若看着他娇柔的模样缓缓止住了笑,伸手捏着他的下颌就往自己的跟前凑,吻着他的唇道:“师兄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你就不怕我中途清醒,把你赶出去?”
  虽说自己醉酒后要清醒实属不易,毕竟他还真不记得自己何时有清醒过,除非自己根本没醉。
  但那会儿他可是被二师兄连灌数杯,是醉的连道都有些走不动了。
  不过也不保证自己半途醒来了,若那会儿真的醒了,怕是得将人给丢出去。
  庄容显然也瞧出了他的意思,娇笑着道:“阿若你舍得把我丢出去吗?”说着还低低地笑了笑。
  “恩。”时若听着他的话迟疑了一会儿,又道:“不好说。”
  别说丢了,拔剑要了他的命都可能,与男子做那种事,哪怕只是手他都接受不了。
  这念想才落他就瞧见庄容委屈了起来,凤眸中的薄雾更是若隐若现,惹人怜惜。
  他看着这一幕,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哄着道:“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是不是,怎么舍得丢你,倒是你,让二师兄给我灌酒,就不怕我中途跟别人走了,比如巍师兄,反正就算做些什么第二日我也记不得。”
  这么一想他又觉得奇怪了,那会儿也算是醉的不行,按说也是不记得巍师兄才是,结果却记得清清楚楚。
  不仅仅如此,还直接断了他的一双手,可对于庄容的胡闹却是半分也没有感觉,就好似任由他胡闹一般。
  真是奇怪。
  庄容并不知他心中奇怪,只依着那段话晃了神,尤其是那句巍师兄,面色都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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