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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可这会儿瞧见庄容眼底暗藏的小心翼翼时,那抹恼意很快便散去了,摇了摇头安抚着道:“没有,弟子只是在想事情,师兄莫要乱想。”说着又低眸笑了笑。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引来庄容的反感,自己也还能站在原来的位置,虽然只能偷偷摸摸的尝,可也比被厌弃赶走要好些。
  这般想着,他的步子也不再如之前那般拖拉倒显得快了起来。
  约莫走了片刻,他们又路过了之前行过的梁家小院。
  也不知为何,这梁家小院瞧着竟是比前头两回还要阴沉,没有一丝生气。
  瞧着那儿,时若忍不住皱了眉,呢喃着道:“怎么又路过这儿了?”
  明明这梁家小院并不是途径客栈的必经之所,可偏偏两回出来都路过了梁家小院,就好似有人故意设了阵法让他们只要出来就会路过这儿,还真是有些奇怪啊。
  意识到这儿,他又看向了怀中的庄容,道:“我们走吧。”
  “恩。”庄容轻应了一声并未说话。
  可就在两人即将离去时,原本紧闭的屋门却传来了动静,就见屋门被推开从里头探出了一抹衣摆,随后就见一名身着桃红色衣衫的女子撑着伞走了出来。
  精致小巧的面容上带着一抹轻笑,而她后头还跟着一名丫鬟,两个人也不知是在说什么,很是高兴。
  时若这厢还站在雨幕中,才出来的梁家小姐也注意到了他,她抬眸看了过去接着才低笑着行了礼。
  瞧着梁家小姐嘴角的笑意,时若下意识皱了眉,心尖的怪异再一次涌了上来,以至于直到梁家小姐到了自己的跟前他也没有收回目光。
  也正是他这幅模样,梁家小姐低眸浅笑了起来,就连边上的丫鬟也忍不住笑着。
  “小姐你瞧那人,真傻。”丫鬟低笑着出了声。
  梁家小姐一听红了脸,好半天后才道:“莫要胡说。”说完后抬起了头,目光并未停留在时若的身上反而是看向了庄容,眼底流露出了一抹暗色,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不过这抹暗色很快就被她藏了起来,待行至时若边上时又笑了笑,这才朝着前头行去。
  这个人......
  瞧着这人离去,时若只觉得心头的异样越发重了,皱着眉便要追上去。
  只是他这步子还未跨出去却听到了一声惊呼,惊得他清醒了过来。
  “师弟!”庄容哑着声唤着,话音中还带着一抹慌乱,也不知是在惧怕着什么。
  时若听闻低下了头,发现方才还好好的人此时却是白了脸,就连那双攥着自己衣裳的玉手也是惨白的厉害。
  注意到这一幕他一把攥住了庄容的手,眉间微皱,低声道:“脸怎么这么白,这是怎么了?”说着还发现这人一个劲的轻颤着,就连唇瓣也染上一抹白晕,触目惊心。
  “师弟......”庄容并未说别的而是又唤了一声,接着摇了摇头,笑着道:“师弟我们回去了好不好?我有些冷。”
  明明是在笑,可笑颜之下却暗藏着一抹苦涩,涩的令他心颤不已。
  时若见状眉间皱的越发紧了,尤其是庄容那句‘冷’,伸着手就探上了他的额间才发现那儿有些凉,疑惑地道:“是不是方才那会儿冷着了?”
  这时他突然想起屋檐下那回,自己也不顾庄容挣扎就脱了他的衣裳,虽然现在的天还只有八月可因着下雨多少有些凉意。
  自己竟然忘了这一茬,脱了之后还缠着人许久,想来定是那会儿受了凉。
  这般想着,他眼里带上了一抹悔意,哑着声道:“都是弟子的错,我们这就回去。”说着才抱着人转身离去了,慌慌张张。
  至于那梁家小姐的事他也都给抛到了脑后,不愿去理会。
  其实他多少有些猜到一些事,只是因着这些猜想没有串联起来所以也只是觉得怪异。
  方才想要跟上去也不过是想看看这人去哪儿,谁成想这梁家小姐没追上反倒是自家师兄出了问题,相较于梁家小姐的事他更在意自家师兄的。
  所以也就不去理会心头的怪异,只抱着人回了客栈。
  可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那位路过的梁家小姐却又突然出现站在了他们方才的地方,明亮的眼里带着一抹令人骇然的暗色,她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曾动作。
  直到好一会儿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才撑着伞转身离去了。
  时若抱着人入客栈时已经是片刻之后,天色已暗,清冷不已。
  随着他们的入内,守在大堂的伙计也瞧见了,他一溜烟的便迎了上来同时还接过了庄容手中的油纸伞,出了声:“客官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麻烦你烧些热水送来。”时若并未多加解释只说了一句热水便匆匆忙忙的上了楼,显得很是慌乱。
  伙计见状虽然有些疑惑,可也没说什么而是去了后头烧水。
  屋内相较于屋外要显得暖和许多,时若抱着人很快就入了屋内将人放在了床榻上,接着才动手开始脱庄容的衣裳。
  可这动作才刚出去却见庄容瞧着自己,漂亮的凤眸里头还带着一抹忧色,知晓自己动作有些唐突了,出声解释:“师兄的衣裳都湿了,弟子帮你脱了。”
  “多谢师弟。”庄容哑着声说了一番谢意,可身子却是下意识往他的怀中依偎了一些,显得格外娇弱。
  时若见状并未说什么,而是直接将他的衣裳全给脱了只余下了里衣,这才道:“还冷吗?”说着将人抱入了怀中暖着。
  “冷......”浅浅地话音带着一抹委屈,庄容就这么乖顺的靠在他的颈窝处,美眸里头染满了迷茫。
  他知道自己此时不该如此亲昵,可他就是忍不住。
  只要一想到方才时若看着那位小姐的模样,他便觉得心尖疼的难受,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停歇。
  虽然知道时若必定不会同她有什么关系,可万一呢,那位小姐生的这般好看,万一时若对她动了心呢。
  若当真这样,那自己该怎么办?
  这般想着,他伸手搂上了时若的颈项,呢喃着出了声:“师弟,我好冷......”
 
 
第一百一十三章 
  “还冷?”时若并不知庄容心中所想,只听着那句‘冷’心疼不已,搂着人往床榻里头坐了一些,这才低眸抵在了他的额头。
  这时他才发现,方才还只是一些凉意,在入屋后非但没有热起来反而是越发凉了,微皱着眉道:“是有些凉,师兄在这儿坐会儿,弟子去倒茶。”
  他说着便起身去了桌边,可才动手准备倒茶,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闷响。
  哐当——
  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他听着声音回过了头,可连状况都还未分清却注意到一抹暖意入了怀中,浅浅地莲香迎面而来,愣了好一会儿。
  “别去好不好,师弟你别去,别去寻她......”庄容哑着声喊了出来,身子更是抑制不住的轻颤着,下一刻有清泪落下染湿了两人的衣裳。
  时若见状哪里还不知这人是怎么了,显然是因为受了凉开始糊涂了,不免有些心疼。
  他没有将人推开而是低眸搂了上去,轻抚着他微颤的肩头,低声道:“好,不去寻她,不去。”
  有时候他可真是好奇,庄容一直念在口中别去寻的到底是谁,好奇的不得了。
  可他知道那个女子是庄容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是能将他逼疯的人,所以就是再好奇他也没有出声询问,就这么搂着人轻哄着。
  约莫片刻之后,恍恍惚惚的庄容终于是被哄得软了身子,就这么安心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可要去睡会儿?”时若见了知晓这是哄回来了,笑着问了些其他事,又道:“一会儿热水送来了,弟子再唤你?”
  庄容听着并未出声而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只是凤眸里头的那抹倦意却是如何都散不去,想来是真的累了。
  也是,光害怕时若会去喜欢别人,会去见别人便已经掺食了他太多的思绪,怎么会不累呢。
  可他就是害怕,所以即使再累也不愿松开。
  时若见此毫无办法,抱着人回了床榻上,道:“那就等沐浴后再睡吧,正好去去寒意,如何?”
  “那你要陪我吗?”庄容听着话抬起了头,浅浅地话音里头还带着一抹委屈,可怜兮兮的。
  也正是这么一句委屈可怜的话,时若却被惊得瞪大了眼,张了口半天不知道回什么,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病傻了。
  他伸手探上了庄容的额头,发觉已经没有同方才那么凉了,这才道:“师兄你说什么?”
  磕磕磕——
  也在这时,敲门声缓缓而来。
  时若在出声后便一直等着庄容回答,可这人却只睁着眼瞧着自己竟是半句话未说,只觉得兴许是自己听错了,于是侧眸看向了门边上。
  他正打算出声让外头的人进来,可这话还未出却又听到了庄容的话,清清浅浅动人心弦。
  “你要陪我沐浴吗?”
  “啊!”被这么突然出声的话给吓着了,时若下意识低眸看去,见庄容仍是同方才一样瞧着自己,伸手捏了捏他有些苍白的面颊,低声道:“师兄你知道弟子是谁吗?”
  显然他这会儿是把庄容看作是犯病了,不然他可不觉得这人怎么突然又开始语出惊人。
  可相较于他的诧异,庄容却是镇定多了,伸手抚上了正掐自己面颊的手,浅笑着点了点头,道:“师弟的衣裳也湿了,若是等我洗了再去怕是会受凉,不如一起吧,也好早些歇息。”说着面色微红了一些,不再同方才那般苍白了。
  “师兄......”时若看着眼前的人轻唤出声,怎么也没有想到此时的庄容是清醒的,并没有犯病也没有将自己认作是别人。
  意识到这儿,他搂着人便要出声,可屋外的敲门声却又传来了直接将他后头的话全给压了回去。
  “客官,小的来给你送热水了。”伙计的声音随之一同传了进来。
  时若听闻皱了眉,有些不高兴自己的话被打断了。
  可瞧着乖乖坐在面前的人,他又将那股子不悦都给收了回去,才道:“师兄等等,一会儿倒了热水就......陪你。”
  也不知是不是被庄容那番话给撩到了,他这会儿只觉得心尖有些烫还有阵阵暖意涌来,使得他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
  他低声又哄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去了门边上,推门看着站在外头的伙计,笑着道:“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伙计笑眯眯的摇了摇头,随后才提着木桶入了屋中。
  这么一来一回几趟之后才算消停了下来,时若又递了一块碎银子给伙计,这才关了门看向了坐在床边上的人。
  只是这才看过去就发现庄容也瞧着自己,不知怎么得他竟然觉得有那么一些不知所措了,明明夜里还要缠着人同自己缠绵,可真当这人清醒了反而不知该怎么办了。
  这般想着,他讪讪地笑了笑,才道:“师兄真的要一起洗吗?”说着又瞧了瞧屏风后头的浴桶,那儿正有热气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你不愿吗?”庄容听着时若的话低下了头,薄唇轻抿着,本还有些红润的唇瓣也随着他的轻抿渐渐苍白了起来,触目惊心。
  也是啊,阿若又为何要同自己一起呢,果然是痴心妄想啊。
  他在心中低声念着,好半天后才起了身,拖着步子去了屏风后头,用着苍白的话音出了声:“既然师弟不愿那也就不勉强了,只是一会儿若是受了凉可莫要怪我。”话音清冷倒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可偏偏时若对庄容那是了解渗透,不过就是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他便听了出来,这人是生气了呀。
  意识到这儿,他瞧着屏风上头的身影挑了眉,张了张口正要出声反驳,可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底有笑意涌了出来。
  自己这是说错话惹兔子生气了,看来得哄着才是。
  这般想着,他缓步走到了屏风前头,隐约嗅到了里头传来的浅淡莲香,好半天后才哑着声道:“弟子就是个小弟子,哪里敢同师兄这般亲昵,若是让师尊长老们知晓了,怕是会扒了弟子的皮。”
  “哼!”庄容并未回话,只听着时若的话轻哼了一声,也正是这一声轻哼竟是散去了缠绕在他眉宇间的忧色。
  时若听到了轻哼声,笑着又往屏风边上走了一些,低身靠在了一侧,又道:“弟子能同师兄同床共枕已然是上辈子修了福气,若是再同师兄一块儿沐浴,弟子怕是要折寿了,师兄你说是吗?”他说着探出了脑袋,偷偷地瞧着站在浴桶边上的人。
  见庄容正宽衣解带并未回话,知晓是还没有哄回来,他又看了看边上的黛色蓝衣,笑着道:“弟子到是想同师兄一块儿沐浴,可弟子连筑基都还未到,年岁也不过只有一百来岁,如此折寿怕是活不过明日。”
  “若师兄执意,弟子怎敢拒绝,只是到时还望师兄能带着弟子的身躯回云中,也好让弟子魂归云中。”他说着叹了一声气就连眼中也带上了委屈,一副当真是活不过明日的模样。
  只是究竟会不会活过,他自己却是知晓的清清楚楚,不过就是用来哄庄容开心的胡话罢了。
  一个练气期的修士能有一至二百年的寿元,待入了筑基就有三百年的寿元,又怎么会如此容易就折寿更别提第二日就死了。
  至于被哄着的庄容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侧眸看了过去,见他愁眉苦脸着终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明眸皓齿,风华绝代。
  浅浅地笑声很快便在屋中回荡而散,时若听到了下意识抬眸看了过去,见庄容笑得高兴。
  他知晓自己这是哄回来了,缓步走了过去,伸手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裳,委屈地道:“师兄当真舍得弟子死在这儿吗?”
  “胡说八道!”庄容侧身一把掐住了时若的脸颊,轻哼着又道:“我不过只说了一句,你倒好那是几句的说来忽悠我,什么折寿什么担心长老,我看你就是故意想气我。”
  时若一听这话忙摇了摇头,低着声道:“弟子哪敢啊,弟子这不是怕自己毛手毛脚的扰了师兄嘛,若师兄执意那弟子只好从命了。”说着还叹了一声气,就好似他是被庄容逼着一块儿洗澡,这可把庄容给气笑了。
  “胡闹!”庄容无奈地出了声,又道:“你若继续这么闹下去,一会儿怕是都洗不成了,天也晚了别麻烦人家,一起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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