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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洗白反派后[穿书]——浮生皆未尽

时间:2021-10-14 08:51:56  作者:浮生皆未尽
  他的孩子,明明才不过是一个刚落地的婴儿,他怎么能下得去手的?
  凤祁玉没有否认,对他近乎绝望的眼神视若无睹,舀了一勺粥再次放到了沈即墨唇边,近乎用命令的口气道:“吃了。”
  沈即墨心下一片冰凉,近乎绝望的看着凤祁玉,心痛得无以复加。面对着他递过来的热粥,毫不犹豫的伸手,将其打翻在地,无比冰冷的看着凤祁玉,眼中却缓缓的蓄了泪,“为什么?”
  那……不过是一个刚出世的孩子啊……
  凤祁玉冷眸看着被扫落一地的热粥,拿着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反问道:“商洛的孩子,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么?”
  沈即墨强忍着心间的痛楚,咬牙闭目,终是没忍住,泪水滚滚而落,“很重要,比……生命还要重要。”
  那是他的骨血,是他的心头肉,怎么可能不重要?
  凤祁玉听言心中亦是心间疼痛,但他不会表现在面上,反冷笑一声,无比淡定道:“沈即墨,若这个孩子是我的,他对你来说,也会同这个孩子这般重要么?”
  沈即墨心痛如绞,紧握着拳,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曾在他腹间与他互动的小生命,痛苦道:“如果是你的孩子,商洛绝对不会对孩子出手的。”
  是不是在他心里?自己永远都比不过商洛?
  凤祁玉心中妒得发狂,狠盯着沈即墨,冷嘲道:“沈即墨,你该不会是……对商洛动心了吧?”
  他只是试探性一问,却见对方愣了愣,并没有否认,更像是默认。
  凤祁玉心间一凉,疼痛的同时有一个诡异的想法也随之而生,他沉眸看着沈即墨,不顾他的意愿将他推翻在床,自己也顺势倾身而下,抓着他的手按在他两侧,赤红着双目看着他,霸道且强硬道:“沈即墨,你是本座的,只能是本座的。”说着便倾身吻住了他的唇。
  沈即墨猛然回神,无比诧异的看着他,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来,直到一吻过后,凤祁玉起身,他才得到了话语权,忙开口道:“凤祁玉,你疯了吗?”
  凤祁玉完全不理会他的挣扎,一伸手将他发间的发带扯落,将他两手并在一起绑在床头,随即勾了唇角,目中冷色却仍未褪褪去,“沈即墨,上一次成亲,我们还未洞房。”
  “……”沈即墨扭动着双手,却怎么也挣不来那绑在手上的发带,悲伤顿时被愤怒所代替,他愤恨的看着凤祁玉,冷了语气,“凤祁玉,你松开我,否则别……”花还未落,一阵阵幽香自凤祁玉身上散开来,直扑他鼻间,闻到后,让他莫名的情动。
  沈即墨不可置信的看着凤祁玉,想驭灵时却已然来不及,满屋子的幽香,竟是让他莫名的心痒难耐。
  “你干了什么?”沈即墨咬牙忍住想要向他索求的冲动,无比愤恨的看着他。
  “沈即墨,我说过的,一旦结契后,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求我的。”他倾身掐住沈即墨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唇角,随后凑近他耳边,轻笑一声,道:“你知道魅魔为何在魔族是高人一等的存在么?”
  沈即墨不解的皱着眉,却是已无力再挣扎。
  “因为魔族重欲,而魅魔,可以满足魔族无尽的欲求。”他一口将沈即墨耳垂含入口中,再次道:“你不是想要孩子么?本座给你,你想要多少,本座都给你。”
  沈即墨觉得凤祁玉简直是疯了,他想抵抗,却受这股幽香的影响,本能的顺从着,甚至于,比他还想要。
  凤祁玉满意的看着他这副样子,亲了亲他的唇角,笑道:“你是本座的,谁都不可以将你从本座身边夺走。”
  沈即墨愤恨的伸手搭上他的肩,最终放弃了抵抗,缓缓闭上了双目,但在极尽的浴火之中,他仍是咬牙启唇,颤抖着声道:“凤祁玉,我恨你……”
  作者有话要说:  凤祁玉:休想让本座给商洛养孩子。
  商洛:……那你就让我给你养孩子???
 
 
第64章 
  凤祁玉根本不在乎沈即墨是否恨他,  因为当他选择这么做时,就已经做好了被他讨厌被他恨的准备,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情到深处,  他不照样求着向自己索取,让自己不要停吗?这就已经足够了,只要能把他留在身边,  折了他的双翼又何妨?
  折腾了他一天一夜,  凤祁玉难得温柔了起来,  埋头在他肩头蹭了蹭,  突然轻笑出了声,  “你这里可真光滑白皙,  不如让本座给你……做个记号吧?”
  沈即墨听言浑身一颤,他不知道凤祁玉想做什么,却是莫名的感到惊恐,  张口,  声音已沙哑得不像话,  “你想做什么?”
  凤祁玉笑笑,抬起头来看向他,  随即又倾身吻了吻他的唇角,紧了紧他的腰身,却是答非所问,“累坏了吧!睡吧!”
  本就未好利索的身体,  又受他如此折腾,沈即墨确实是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但一想到他的孩子,他却怎么也睡不着,心痛到连呼吸都是疼的。
  凤祁玉抱着他,  迟迟未等到他入眠,心中立生不快。他把着沈即墨的腰,迫使他坐上自己的腰,自下而上的看着他,挑了挑眉,“不困?”
  沈即墨看着他眼中自己那凌乱不堪的模样,心痛如绞,再是不忍直视,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呵……”凤祁玉只是笑,随后也跟着坐起,抱着他贴近他的耳边,“看来你还是不太累,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沈即墨是真的被他那强盛的欲/望给惊到了,忙伸手抵上了他的胸膛,“不……”
  “不要?”凤祁玉含笑的亲了亲他,“那就乖乖睡觉。”
  沈即墨被他弄怕了,再不敢想其他,乖乖的闭上了双眼。
  凤祁玉直到他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才轻舒了一口气,亲了亲他的发顶,沉眸将外面的人叫了进来。
  看着屋内被撕了一地的衣服,鬼医根本不敢抬头看床上的情况,低着头就跪到了床前,“尊主。”
  凤祁玉一边穿好自己的衣物,目光仍流连在沈即墨身上,话却是对鬼医说的,“本座昨晚没控制住自己,你赶紧给他瞧瞧。”
  鬼医忙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连连点头,“是,这就瞧。”
  凤祁玉穿好衣物后站在一旁看鬼医给他做检查,直到鬼医松了口气跟他说了句无碍后,他也才跟着松了口气,“本座现在要去议事,你留在这里好生照顾着他,待会若有半点不测,本座拿你是问。”
  “是,尊主。”鬼医汗颜的看着沈即墨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待凤祁玉走远后才叹气道:“这哪里是没控制好自己啊!这根本就是恨不得把人往死里弄了。”
  沈即墨是在傍晚时醒来的,醒来时身体各处已一片干爽,显示被人清理过的,再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那里昨晚留下的痕迹已全部褪去,就连手腕处昨晚被咬的咬痕都已全数消失不见。他愣神盯着手腕,完全没有发现这屋内其实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鬼医看他保持一个姿势久了,还以为他是抽筋了,忙凑上前来问,“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沈即墨闻言回神,忙收回了手,一转眼看到鬼医,愣了愣。
  他依稀记得,好像就是他为自己接生的。
  心中猛然一跳,他忙抓住了鬼医的手,不自觉的就红了眼,“先生,我的孩子……”
  一听到孩子二字,鬼医吓了一跳,忙挣开沈即墨的手匍匐在地,冷汗已滑落额角,“孩子是尊主让送走的,不关小的的事,还望君后莫要怪罪小的。”
  沈即墨很敏锐的抓捕到了送走二字,心中顿然一喜,惊喜的看着地上的鬼医,小心翼翼的问他,“你说……送走了?”
  鬼医猛点头,又怕他怪罪,忙又猛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小的是严格按照尊主所言,亲自将小主人交到了玄灵宗宗主手上的,并不敢有半分懈怠的意思。”
  听到这,沈即墨才缓缓的安下心来,顿觉欣喜,热泪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竟是笑出了声来。
  鬼医听他笑了才敢瞧瞧抬起头来,却又见他泪流满面的模样,不由觉得纳闷。
  他这又哭又笑的……到底是高兴呢?还是难过?
  只是不容他去猜测,沈即墨的问话又随之而来。
  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红着眼看着鬼医,一股脑就把心中的问题全部抛出,“你看到它了对吗?它长什么样?多重?是男是女?有没有哭得很厉害?……”
  鬼医被他问得傻了眼,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把孩子送走只是尊主的意思,看样子,君后还不知情呢!
  他突然有点同情沈即墨了,忙一一为他解答道:“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孩子,出生时大概有六七斤重的样子,是个小公子,很像尊主,小家伙很乖,出生没哭几声就安静了,还会对着尊主笑呢……”
  提到小家伙,鬼医滔滔不绝,将自己与小家伙短暂的相处全数讲给了沈即墨听。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小主人,可惜了,这么可爱的孩子,尊主却不喜欢。
  沈即墨听得很认真,羡慕的看着鬼医,他是多么多么的希望,也能像鬼医那样抱抱自己的孩子。
  “只是君后,您和尊主的感情这么好,小主人又这么可爱,尊主怎么就是不喜欢他呢?”鬼医百思不得其解这个问题。
  提及此,沈即墨就略显尴尬,别人都不知道他们三人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他也不便向他人解释,只能歉意的朝鬼医笑笑,并不打算告知真相。
  主子们的事,他不愿说,做臣下的也不宜多问。
  虽然好奇,但鬼医还是没再过多过问,一瞥那放在桌上的药,轻叹了一口气,将其端起,送到了沈即墨面前,“君后,把药喝了吧!”
  身上的不适已全数退去,沈即墨实在不明为何还有药要喝,于是皱眉问道:“这什么药?”
  之前吃的安胎药都是一粒粒的,他就着水吞就行了还可下咽,至于这个……黑乎乎的一碗,还有股子怪味,沈即墨实乃难以下口。
  鬼医也有些发愁了,这是尊主专门让他为沈即墨亲自熬的药,至于是什么药,其实他也不知,这叫他如何解释呢?正一筹莫展之时,凤祁玉的声音自外面传了进来。
  “自然是能让你快速怀上本座孩子的药。”凤祁玉含笑自门外走进来,手中还拿了个布包。
  沈即墨怔怔的看他走近,皱了眉头。
  凤祁玉清楚的将他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继而眉梢一跳,从鬼医手中接过药,用眼神示意鬼医出去后径直走到了床边,将药递到了他唇边,“喝了。”
  沈即墨不愿,别开了唇。
  那种身体被强行撑开的痛,他是万万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了。
  “不喝?”凤祁玉仍是笑着,语气却已带了几分不悦。
  “不喝。”他向来吃软不吃硬,自然不会轻易妥协。
  “呵……”凤祁玉不怀好意的轻笑一声,等到沈即墨想反悔已然来不及了,那让他醉生梦死的幽香又铺天盖地的朝他侵袭二来。
  沈即墨立马软了身子,却仍是愤恨的望着他,“凤祁玉你无耻。”
  凤祁玉也不恼,掐着他的下巴就把药喂了下去,随后吻住了他的唇,与他一起品尝起了那中药的苦涩之味,随即道:“你倒是不无耻,可做的时候,也没见你推开本座过。”
  这句怼人的话,还是之前他教给凤祁玉的,没想到今时今日,倒是怼得他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即墨恼怒的看着他,气得浑身发抖也没能找出一句合适的话语来。
  事实证明,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话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凤祁玉见他如此,忙亲了亲他的面颊安抚他,“别气,本座给你带了个好东西来。”说着将他按倒在床上。
  和凤祁玉的床第之事,沈即墨不得不承认其实他是并不讨厌的,但像他这样毫无节制的索取,他实属有些吃不消。
  他紧抓着凤祁玉的手臂,目光慌张的看着他,“别……”
  “嘘!”凤祁玉不等他开口就用食指堵住了他的唇,轻笑着开口,“放心,今天不做。”他说着打开了那拿在手中的布包。
  沈即墨这才看清,那布包里包着的竟是几根细细小小的银针,当即心上一紧,惊恐的看向凤祁玉。
  凤祁玉笑看向了他,再次扒开了他的衣服,像昨天那样在他的肩头流离,“你这里真的很好看。”
  沈即墨心中已慌作一团,转过头来看他,惊恐问道:“你想干什么。”
  凤祁玉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来,二话不说便割破了自己的手中,随即看向沈即墨,“不干什么,只是想留点东西给你罢了。”
  沈即墨不明就里,可他身子已软作一团,已是再无挣扎的力气,直到那根针扎入他肩头,他才彻底的肯定这个疯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愤恨的看着认真在他肩头刺青的少年,咬牙切齿道:“凤祁玉,你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凤祁玉死死的压住他不让他乱动,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反勾唇笑道:“即便是本座将来要下地狱,你放心,本座也会拉你一起的,绝不留你孤身一人。”
  肩上的刺痛让沈即墨近乎发狂,他狠瞪着凤祁玉,直到他将那肩头的花刺完。
  以鲜血为颜料,以魔气入针,刺出一朵魔族之花,那是他给他做的记号,一个只属于他的记号。
  凤祁玉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的肩头,“沈即墨,你说若是真的有一天,本座死了,商洛要是看到这个,他还会要你吗?”
  沈即墨颤着眼睫看着自己肩头的那朵彼岸花气得浑身发抖,“凤祁玉,你真是个疯子。”
  凤祁玉笑着吻了吻那朵花,将他翻过身来,又亲了亲他唇角,“沈即墨,你只能是本座的,本座不会再让商洛碰你了。”说着又再次将他压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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