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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小怂包[快穿]——宴不知

时间:2021-10-15 11:49:50  作者:宴不知
  “张大仙!你总算来了……”大汉像是见了活菩萨,激动地要过去,还没到近前,对方就连连后退几步。
  张大仙白茫茫的胡须被两串血直接染红了。
  是鼻血,可又跟普通流鼻血的程度不同,血流凶猛,血像水柱子一样不停地涌出来。
  张大仙用手堵都堵不住,慌乱看了林休原一眼,连忙掏出一张黄符往身上一打,血液才流动得慢了些,之后重新看向林休原,视线一抖,微微移到了他身侧,像是在努力辨别什么。
  冲过去的汉子被这场面吓得彻底不敢动了。
  张大仙深吸一口气,双手捂着鼻子,后退着对跟前的汉子道:“回去!”
  “这就想跑,你们倒是想得美,”林休原叉腰上前几步,“想走可以,先把你们寨子里的药给我拿些过来!”
  张大仙盯着他没说话,那大汉却不敢置之不理,颤巍巍地问:“什、什么药?”
  除了治疗发热的,林休原连说了好几种药材:“我在这儿等你半个钟头,半个钟头要是来不了……”
  “来得了来得了!小的这就拿药过来!您千万等着!”
  大汉踉跄着退开几步,之后就一溜烟不见了。
  等人彻底没影后,林休原重新看向对面的白发老者。
  虽然那道让人不舒服的视线是望着这里,可他并不觉得这人是盯着自己看。
  张大仙似乎能感受到淮泱的存在。
  林休原扭头看了下身侧。
  男人正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怀表,神情还挺认真。
  “……”
  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对方手一合,收起怀表。
  戴着手套的一只手悠悠伸了过来。
  林休原直接牵住了。
  淮泱看看他,垂下眼眸,两根修长手指轻捏着他的拇指玩,又玩得认真起来。
  林休原:“……”
  “楚小原,”对面的老者终于开了口,看着他琢磨着什么,“你……要不要和老夫做个交易?”
  林休原迷惑地瞥他:“?”
  “你不是一直闹着要回去么?老夫本也不是什么山野土匪,可以冒着危险给你家里人报个信指个路……只要你把那宅子大厅里的那口棺材打开,再把里面大爷尸体上的毛发拿一根出来给我就……”
  “滚!”林休原弯腰抓了把带着石子的土块,直接朝他身上狠狠地扔。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坐等极光--  2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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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7章 棺中鬼夫(10)
  那老者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回过神后已经被砸了一身的脏东西,连忙灰头土脸地往树后躲。
  “老夫好心给你指明一条路,你竟如此粗鲁……”他狼狈地在树后指着他吼,  却看青年捡了条棍子,居然还要过来不依不饶,心里一恼,  拿下身后的剑便冲出去大呵:“你还得寸进尺了,  今日老夫就让你这小儿瞧瞧厉害!”
  他表情严肃,  说罢便拈指默默念着什么,一时之间大汗淋漓,那剑身唰地飞起,像是有了生命,直接就朝青年过去了。
  林休原站着没动。
  他知道这老头有些本事,  但觉得也仅限那种能感应邪祟的能力……没想到这家伙还会御剑。
  可惊异也就持续了不到两秒,一阵冷风过来,  只见那把剑突然往下一歪,  随即咔嚓咔嚓地断成了三截,  哐当几声掉在了地上。
  “我、我的剑!”
  林休原知道这是淮泱的手笔,悄声对他说了句谢,拿着棍子便快步过去。
  那老头正扑在那堆废铁前心疼不已,看林休原靠近过来,  忙瞪向他:“你、你要做什么?”
  “偷人家尸体毛发这种事也做得出来,你这种歪门邪道还敢问我要做什么……”
  “歪门邪道?”张大仙顿时受了刺激,  “老夫乃是千百年前的玄虚道宗传人!”
  “那是什么狗屁?”林休原不感兴趣地呸一声,趁他恼羞成怒,把身后的背篓取下迅速往他头上罩上。
  这一下罩的猝不及防,老者惊觉后连忙挣扎,  谁知林休原居然趁机莽撞地扒下他的外袍,拧成绳把他手脚都捆住了。
  “你要做什么?老夫可警告你,你已经被恶鬼缠上,恐大限将至!他、他现在能这么杀我们,杀你,也是一念之间……楚小原,楚公子!你要是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呃!”
  林休原的手在竹篓里用力掐着他脖子:“臭老头,你要是不想现在就死,赶紧把嘴闭上。”
  老头唔唔地在里面瞪着他。
  林休原板着脸掐了一会儿,眼角余光瞥向淮泱。
  男人正目光阴冷地盯着竹篓里的老人。
  林休原有种直觉,如果自己刚刚出手慢一些,这个老头已经死了。
  片刻后,看里面的人开始翻白眼,林休原这才收回手。
  张大仙大喘着咳嗽不已,不久前的窒息感让他终于对眼前这青年生出些惧意,不敢再随便说话了。
  林休原从他身上搜刮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袋子,里面装着一些符纸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小器具。
  老头看他对自己的东西感兴趣,似乎以为他是听进去了不久前那番话,所以想用这些玩意儿辟邪,笑了声,看对方瞪过来,连忙收敛,语气却幸灾乐祸的:“楚小原,凭这些是没用的,大爷怨气太重,不是什么普通邪祟,要真能用这么轻易对付,老夫现在也不至于被你如此摆布了!”
  “那就好。”林休原反而笑了,他在对方惊异的眼神中把那些袋子系到自己身上,“说起来,我好好的突然被这群臭土匪被绑来,也有你出的一份力吧?”
  “这……这你还真是冤枉老夫了!”张大仙连忙撇清自己,“冥婚和血祭其实不算是老夫提的主意。在老夫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在找八字至阴至邪和各种条件都要符合的人了,可是不好找,不然也不会冒险盯上你这么一个有头有脸的小公子……老夫在这边主要就是帮他们观测鬼宅这边的动向,以免出现不可控的事情……”
  林休原打断他的话:“你什么时候来的峨山?”
  “五年前来的……大爷的尸体我只在开棺时见过,那时候大爷已经死去一年,但是寨子里总是出怪事,不少人离奇死亡,他们也找了些奇人异士,兴许都没什么本事,最后找到老夫了……当时我看出大爷墓里有古怪,就让人去开墓……果然出了问题,那么久的时间,尸体没有腐坏,但身体很多地方却变了样子,比僵尸还要吓人呐……尸体烧都烧不坏,毁不掉又不能继续埋着,老夫就提出找个地方先放置镇压再从长计议。是二爷让人将尸体运回大爷以前住的宅子里的,谁知道,运尸体的那些人一下全都没了……那宅子从此也是一进出不来,你倒是个例外,兴许和冥婚有关?”
  “那为什么峨山我们也走不出去?是你做的手脚?”
  “老夫可没这种本事!那是峨山的天然屏障,也算是一种结合地势的机关,没有二爷同意,别说是你,老夫想擅自出去也是不能的,但老夫好歹能找个借口去和你家人知会一声,你看还要不要……”
  “别动歪脑筋!”林休原把竹篓又往下压了压,“你要大爷尸体上的毛发想做什么?”
  “老夫就是想看看尸变的程度,那群土匪舍不得这个天然保护他们的山头,老夫可没什么舍不得的,真要尸变得厉害,怎么镇压也是没辙了,二爷要是不听劝,老夫就要想个法子自己溜出去啊……”
  “你说谎。”
  “老夫所说,句句属实!”
  “你说谎,”林休原盯着他的眼睛,“你根本用不着看尸体的程度,你心里清楚,就现在,大爷想杀你也是轻而易举。”
  那老头还要再争辩,不远处的山坡下忽然传来喊声:“爷爷!楚小爷!药来了!”
  林休原把竹篓从老头身上扒出来,转眼看去,那拿药回来的大汉身后跟着不少人,个个肌肉扎实,手持大刀,只是看向先林休原的目光有些说不出的畏惧。
  大汉似乎怕他误会,解释道:“这些人是二爷派来接张大仙的!小的绝无恶意!”说着就将手上几提子药包小心送过去。
  林休原接过那些药,扔进竹篓,又看向地上的老头,蹲下去问:“大爷是怎么死的?”
  张大仙脸色微白,看看他身侧,流着汗说:“心脏旧疾复发……二爷是这么跟我说的。”
  林休原背上竹篓转身就走。
  身后一群人等他走远,这才匆忙过去搀扶地上的张大仙。
  回去的路上,经过苹果树林,林休原摘了几个熟透了的苹果放进背上的竹篓里,手上留了个在附近的泉眼下洗洗直接吃了。
  看淮泱一直看着自己嘴边的苹果,伸过去给他:“吃一口。”
  男人没动,嘴微微抿着,移开视线。
  林休原以为他不吃,就拿回自己接着啃,他抓着淮泱的袖子,看着路边的苹果树说:“你看,蹊跷事都在你们山里了。”
  一般这个季节是没有苹果的,但树上那些苹果却长得又红又大。
  对方唇抿成线,没出声。
  一个苹果吃完了,两人也回到了宅子里。
  卸下竹篓后,林休原把药拿出来准备煎,期间回头,发现只剩苹果的竹篓不见了,他四处看看,正好看到淮泱拿走竹篓进寝屋,他也没管,煎上药又去了那间小屋看阿福阿贵。
  两人身上还是很热,晕沉沉的。
  林休原把从张大仙那里拿来的袋子打开,将里面的物件一个个拿出来看。
  “少当家,这些是什么?”阿福有气无力地问。
  “是些辟邪的玩意儿,不管有用没用,你们随身带着总好过没有。”
  “好……少当家哪来的这些?”
  “等你们好了再跟你们慢慢说。”林休原找了些符纸塞进他们手心,又掏出一堆玩意儿仔细辨别,看着会儿,他发现这些器具上都刻有同一个符文,那符文是个雪莲的形状。
  林休原又去看看阿福阿贵手里的符纸,边角也都有这个符文。
  他脸微微沉了下去。
  阿贵一直睡着,阿福看他情绪不对,忙问:“少当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林休原正盯着那个符文看,半晌后回过神:“没事,你们好好休息。”
  他把所有辟邪物件都留在了阿福阿贵屋里,只拿了一张很小的符纸放进褂子外的口袋。
  那个符文林休原见过。
  就在上个任务世界的一家博物馆里。
  当时他也是在那里看到了祁玦的画像。
  画像和那里一同出土的器具上,都有这个符文。
  ……
  傍晚,喝过两道药的阿福和阿贵终于退了烧,但总归是病一场,精神头不好,说几句话就乏力,眯个眼的功夫又都睡着了。
  林休原给他们盖好被子,拿了棉花搓成棉球将他们二人的耳朵塞上。
  之后就去回了寝屋,虽然今日很早就拿药回来了,但白天煎熬做饭之外的时间都待在阿福阿贵屋里照顾人,也没时间过来,这还是他回宅子后第一次回寝屋。
  屋里灯一直亮着。
  林休原看着方桌前的坐着男人身影,关上门走过去,到了近前一瞧,登时愣住了。
  桌子多了三个银盘,上面摆满了苹果。
  都是他回来路上摘的。
  而原先放苹果的竹篓则被扔到一旁的地上,里面空空如也。
  盘子上的红苹果上还沾着小小的水珠,是洗过了的,还刚洗不久。
  “你怎么都给洗了啊?”林休原在他对面坐下,“一两天又吃不完。”
  淮泱瞥他一眼,径直拿了个苹果递给他。
  “我不吃了,晚上喝了好多粥,饱了。”
  片刻沉默后,淮泱将苹果放下,起身走向大床那边。
  林休原远远看着他撩开床帐,在床边坐下后就身姿僵直一动不动,一时有些莫名。
  烛光越来越暗了,屏风边有个洗手的架子,他嘀嘀咕咕地过去挽着袖子洗手,双手在水盆里晃动,余光悄悄往后瞧。
  床边的男人定住一样,纹丝不动,不过此时脸却朝着他此时的方向,似乎也在看他。
  林休原净了手转身,对方目光垂下去,开始森冷冷地望着地面。
  林休原几步走过去,一屁股挨着他也坐在床沿:“你怎么了?”
  不应他。
  “淮泱,你怎么了?”他不厌其烦地继续问,脸都要凑到对方鼻子上了。
  淮泱顿时往后移了移。
  林休原这才想起不能碰他,下意识也要往后退,脖子还没缩回去,胳膊就被钳住了。
  男人死死抓着他,语气有些急:“不能走。”
  “……我没要走。”林休原被他那模样弄得有些呆呆的,身体本能地又往他身侧挨了挨。
  淮泱目光微变,却没阻止,钳着他胳膊的手依旧不放。
  林休原和他越挨越紧,直到两人间几乎没什么缝隙后,他将另一只胳膊从后面抬起,一把将男人肩膀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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