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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光年(近代现代)——沙隐

时间:2021-10-15 12:08:23  作者:沙隐
  乔旗学那人,屁大本事儿没有,就会恶心人。
  小陆总虽娇气任性,但身在社会浸泡久了,知冷暖晓进退,他要真上了心,为人处事就是滴水不漏。
  乔以棠点点头,“听你的。”
  自我盖章恋爱脑的乔兔兔毫无心理压力。
  说到爽,陆景捧起脸作花儿状,“那你什么时候让我爽爽?”
  乔以棠:“……”
  乔以棠的脸可疑地红了。
  陆景脑中瞬间弹幕狂刷,结合昨晚关键时刻被掐断的种种,他想问乔以棠是不是不行,又想安慰他说没事别怕不用讳疾忌医咱有病就治……最终千言万语汇集成干巴巴的一句:“要不行,咱用手也成——”
  乔以棠受不了地捂上他嘴,“大清早的别浪!”
  “哦。”陆景毫无悔意,但他怕小孩儿脸皮薄,再追问下去又得把人吓回书房写作业,只得道,“好的吧。”
  一听就不是特别乐意。
  他这边心事重重地喝着牛奶,却没注意到乔以棠频频飘往玄关置物架的眼神。
  想不到他小陆总好不容易脱了单,对象却仿佛依稀“不行”!
  乔以棠收拾盘碗回厨房,陆景眼神复杂地盯着那线条饱和有力的宽肩窄臀,觉得简直白瞎了这具天菜极品的肉体。
  想是这么想,但打死也不能说,毕竟小陆总不是个只馋肉体的肤浅男人,他是来跟乔以棠过日子的。
  这么想着,他便也轻声念了出来,“——for better for worse, for richer for poorer,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to love, honor, and cherish……”【注:结婚誓词】
  “嘀咕什么呢?”乔以棠在他嘴里塞了一颗葡萄。
  陆景咬着葡萄笑,说:“我说今天我们哪儿都不去,谁来都不开门!”
  事实证明,小陆先生是真有自知之明,中午不到,门铃开始响彻天,方舟廷在外面疯狂拍门,“我知道你在家!给我出来!!”
  前一晚陆景在朋友圈炸了一圈后就静音装死玩儿失踪,今天肯定有人要杀上门。
  于锦乐和边想国庆放假回鮀城了,安医生天昏地暗地加班,剩下个闲人方舟廷,算算也该现身了。
  陆景拉着乔以棠在家装死,拉斐尔跑去门口跟方舟廷隔着门板两相叫唤。
  方舟廷在门外:“开门!”
  拉斐尔在屋里:“汪!”
  方舟廷:“……”
  只能庆幸这顶层大复式只有小陆先生这一户,不然怕是有人要打精神科电话了。
  最后是送新西服上门的沈祈嚣解救了方二少。
  身为进能代表眷臻小陆总上谈判桌进交际场退能斟茶递水切水果的全能型助理,沈祈嚣拥有自主进出这屋的权利。
  陆景一看沈祈嚣手上那套为明天珠宝展而准备的装备就疯了。
  “啊啊啊啊啊我忘了后天约了陆太太!”
  难怪他老觉得忘记了点什么!
  好不容易挤进门的方舟廷幸灾乐祸,“有了对象连亲妈都不要了!”
  接着贱嗖嗖地凑过去,“谁啊,那位。”
  昨晚朋友圈那张官宣合照乌漆墨黑的一片,别说就只露了个手,哪怕是露脸,估计也得研究上半天。
  “要你管!”小陆先生把他脸一推,交代沈祈嚣,“衣服拿上楼。”
  方舟廷又黏上来,用肩膀撞他,“说呗!又不跟你抢。”
  陆景送他个大白眼,大发慈悲道,“中午留下吃饭。”
  “吃什么饭啊!”方舟廷说,“不说清楚,哪里吃得下!”
  他越急,陆景越吊着他,“不吃饭?那你可以走了。”
  “你有毒吧!!”
  方舟廷实在想不通吃饭跟他拍拖有什么关系,所以等得乔以棠卷子做到一段落、下楼准备午餐时,看到那二人视若无人地当着他跟沈祈嚣的面搂搂腰摸摸手的,他一个哆嗦,差点把拉斐尔给薅秃噜了!
  乔以棠跟他俩挺熟了,颇有当家主母风范地打招呼,“廷哥沈哥坐一会儿,午饭很快好。”
  方舟廷万千震惊化为简单扼要的俩字:“卧槽?!”
  沈祈嚣捧着自家老板配比讲究的养生茶,淡定如水地啜了一口:“果然如此。”
  这便算在陆景的朋友这边过了明面。
  “等乐乐他们回来,大家再约个饭。”
  那天晚上吃完饭,陆景枕着乔以棠大腿,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如是说。
  这几位问题不大,重点在陆太太。
  “我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地把陆太太请过来。”一直到这会儿,陆景才后知后觉地紧张了起来,“搬进来至今,她都没怎么来过,特嫌弃。”
  乔以棠轻轻用手指捋梳着他散落的头发,说,“就算陆太太想过来,也没地儿住吧。”
  那可不是,实用面积接近一千平的顶层复式套房,有泳池有神龛有画室,就连拉斐尔这傻狗都有自己的专属房间,可原始配置连一间客房都没有,乔以棠当初第一次来这边过夜,还是睡的沙发。
  “第一次在鮀城的酒店见你,我就觉得你这人吧,个人领域感还挺强,戒备心也重。”
  明明就只是将就着凑合一夜,第二天一早要启程,却还偏得特意开多一个房间。
  “那不是还不熟么……”陆景皱着鼻子道,“开个房而已,又不是买下整间酒店。”
  “行吧,是我小家子气。”乔以棠捏捏陆景的耳朵,“不过戒备心高点也好,不会轻易被拐跑。”
  “谁拐谁?”陆景理所当然道,“谁拐得了你陆爸爸!”
  乔以棠的手梭巡在他颊边,低声道,“我啊。”
  陆景伸出胳膊揽住乔以棠后颈,乔以棠微微俯身,两人咫尺对视,自然而然地接了个吻。
  “我也不是故意玩孤立,就是——”陆景想了想调整了一下睡姿,说,“习惯吧。”
  他跟父母亲共同生活的记忆很短。
  自小到大,陆先生全副精力都投入在他的事业帝国版图上,少有在他身上花过心思,陆太太是一个娇滴滴大小姐,自个儿都还没活明白呢,便栽在了陆先生手里,又哪儿顾得上独子?
  也就是陆景那会儿出了事,才仓惶着亡羊补牢。
  可那也只是将儿子从一个地方送往另一个地方。
  陆太太无疑是爱儿子的,但她骄纵跋扈了一辈子,偏没能胜任好母亲这个角色。
  成长路上父母陪伴的缺失,让陆景成为一个骄傲有余而体贴不足的人。
  他可以光鲜体面端着酒杯上应酬场与人谈笑风生,却从没想过在自己名下空间富余的房子里为母亲辟出一间偶作休憩的房间。
  但这种从未被自己意识到的习惯性漠然,已渐渐消散。
  “到了后来,我就成了一个担心儿子身心健康性格好坏成绩进退甚至歧途早恋的老父亲。”
  “歧途?早恋?”
  乔以棠把人从腿上捞上来,陆景分腿跨坐在他身上,同他鼻尖对鼻尖。
  “是的呀。”陆景的声音很软,很轻,“现在的小孩儿可不让人省心,早恋误了学业怎么办?”
  乔以棠压着嘴角的笑意,“现在呢?”
  “现在?”陆景分跪在乔以棠身侧,捧起他的脸,“现在,早恋的对象是我,歧途也是我,我怕什么……”
  低喃的碎语,暧昧的吐息,尽数消失在紧贴的唇际……
  【作者有话说】:
  那天有翡开播,看了两集,突然发现女主的爹叫周以棠(主要我也不看言情,所以没看原著)。
  然后,WB曾经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言情推文男主就叫陆景。
  再然后,曾经某一天发现有个太太叫边想。
  再再然后,曾经有姐妹推文男主叫边野(虽然这文没出现,但是边想弟弟是真叫这个)。
  这种突然发现自己是个起名废的感觉实在太一言难尽了(泪),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名字个个都跟人撞车 o(TωT)o
  另,乔小棠每做一道菜,我都得去翻一次下厨房app你们信?
  又另,陆景念的那段英文,是结婚誓词。
  又又另,下章想开车,姐妹们有无想看的play?
  最后附上结婚誓词原文:
  I XX, take you, 对方名字 as my lawful wedded wife/ husband, to have and to hold from this day forward, for better for worse, for richer for poorer,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to love, honor, and cherish, till death do us part, according to God’s holy ordinance; and there to I plight thee my troth.
 
 
第97章 棠哥哥今夜不做人
  谈谈情~dodoi~
  * * * * * *
  刚洗过澡的身体还泛着热度,贴上来,腰身便被箍紧了。
  真丝睡衣贴着皮肤,描摹出腰臀起伏的曲线,陆景略微后仰了一下,揪起乔以棠衣领,袖子顺着小臂滑下去,露出一截脆生生的白。
  乔以棠顺势朝前倾去,他单手拘陆景的腰,自下而上瞅着他。
  那眼神很野,很带劲。
  陆景松手,改攀在他肩头,顺着后头颅抚摸,短发茬在掌心烙下一串儿微麻。
  潮热的吐息纠缠交融,流窜在满室昏暗中,陆景垂着眼,二人嘴唇碰到了一起。
  说不清是谁加深了这个吻。
  情息在空气中渐渐泛滥,浓郁得仿佛要烧了起来。
  箍在腰间的大手不知何时钻进衣服里,像是点燃了一连串引信,滋啦着在每一寸所经之处的皮肤上灼热燃烧。
  麻意自唇畔开始,顺着经络在全身蔓延,陆景难耐地耸动了下,浑身颤意压不住,连毛细孔都会喷热气儿。
  作乱的那手自上往下,扣住他臀部将他狠狠往前带,陆景撑不住了,跌坐在乔以棠大腿上,胡乱抓皱了他背后的布料,喉间发出急促的喘息。
  下一秒,陆景浑身一抖,双腿夹紧,整个人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乔以棠隔着裤子揉上了他的性器。
  “阿棠——”陆景的声音跟着颤了起来。
  “嘘……”乔以棠沉沉的话音含在嘴唇的吸吮中,他轻拍陆景腰臀,用那种含糊带了勾儿的喑哑嗓音哄道,“起来一下。”
  陆景长睫扑棱,扶着乔以棠肩头,巍巍战战地分腿跨跪着,乔以棠仰着头追上去,脖子拉出一段弧线,唇舌交触发出啧啧的舔吮声。
  迷糊间,睡裤半褪。
  陆景跌坐回去,屁股蛋儿蹭到乔以棠泛着凉意的睡裤布料,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的衣冠不整。
  他既羞耻又兴奋,难耐地想表示点儿什么,偏生唇舌又被乔以棠含着堵着,只能嗯呀地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阿景好乖……”
  陆景难耐地将脸埋进乔以棠颈间,乔以棠便去吮吻他耳垂,沿着耳廓往下,连啃带咬,在侧颈留下一连串濡湿的印记。
  乔以棠握着陆景挺翘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帮他手淫。
  指间薄茧粗糙,钝钝地磨着细嫩的顶端,龟头危颤着吐出透明的液体,一下便被那大手抹均在柱身,又热又湿。
  太刺激了。
  陆景湿得要命,小腹又酸又软,偏生那处又被揉捏得发烫发硬,他难耐地耸动着将下身往乔以棠手里送,液体沿着臀沟蜿蜒而下,泅湿了乔以棠睡裤,将地下那硕大的硬物轮廓描绘得愈加清晰……
  乔以棠含着他耳垂,手上动作不停,滚烫的鼻息尽数扑裹着耳根敏感处,陆景指关节绞着睡衣抓出白痕,浪尖上颠到了极致,攀着乔以棠的肩膀发出一声细如蚊吟的颤音——
  ……
  情蕴未熄,乔以棠意犹未尽地舔舐着陆景侧颈大动脉,尖齿叼着一小块软肉慢慢地磨。
  他将掌心的白浊在那泄过的半软性器上抹开,快感在黏糊的一下一下抚慰中被延长,陆景整个儿重重抽搐了一下,白皙的大腿在乔以棠腰侧夹紧。
  他带着哭腔挣扎了起来:“不要……”
  不适期的持续刺激让他几近崩溃,衣襟散开,露出一片爬满靡靡绯红的白嫩,那红像极鲜花着锦在夏夜里蔓延铺开来,也像极了矛盾本体的小陆先生,又欲又软。
  就是眼尾逶迤出来一抹红晕,像是被欺负狠了,可怜巴巴的。
  乔以棠不戏弄他了,亲着他额头轻声哄,“好了好了,不来了,阿景乖。”
  陆景眨眼,只缓了瞬息,吸着鼻子往前扑,“还要——”
  乔以棠挑眉。
  陆景环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哼唧着撒娇,“我还要嘛!”
  纵然羞怯得脸都埋进乔以棠肩颈,也没忘用狼藉的下体去蹭他那不曾软化下来的硬物。
  乔以棠亲亲他脸颊,“怕不怕?”
  陆景埋在他肩颈里摇头,散乱的头发拂过乔以棠脸颊,勾得强行自我抑制的他心痒难耐。
  乔以棠笑了一声。
  脑子浆糊成一团的陆景一心惦念着给“辛劳了半天”的乔以棠也纾解纾解,根本不知道是如何回的房,又是如何滚上了床。
  乔以棠压着他亲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出了房。
  陆景上一秒还迷离的双眼倏地清明,“!!!”
  又、来!?
  就在他脑洞大开,满脑子男性生殖泌尿健康与气虚肾虚压力大弹幕狂刷之际,乔以棠回来了。
  “干嘛去?”陆景用一种“别妄想企图骗过我”的目光审视着他。
  乔以棠强装镇定,“拿东西。”
  “什——”
  话音戛然而止,乔以棠把手里的安全套和润滑剂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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