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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光年(近代现代)——沙隐

时间:2021-10-15 12:08:23  作者:沙隐
  陆景转了转眼珠子,而后笑了。
  “要抱!”他笑弯了眼,跪在床上朝前膝行几步,冲乔以棠张开了双臂。
  那娇气的模样,就是一只漂亮又粘人的布偶猫。
  猫儿被狼崽子压在床上亲。
  那吻细腻缠绵,温柔缱绻。
  壁灯洒在床沿,映着真丝床单上两道交叠起伏的影子,朦胧中透出风拂柳花落水般泛开的涟漪。
  陆景的腿被分开,指尖就着润滑液滑进了股沟,在紧闭的那处按摩打圈揉了一会儿,便义无反顾地往里探去。
  小陆先生自诩有“经验”有“过去”,在乔以棠面前一直以“引导人”自居,但他从没想过,在那个懵懂无知的年岁,资讯十分有限,不论是程烁还是自己,那点儿贫瘠到可怜的所谓“恋爱”认知,也就停留在小孩子过家家式的上学放学做个伴儿、凑一块儿写个卷子牵个手,再亲密点,打个啵儿就顶天了,哪里有眼下这般妖精打架的地步?
  如今仗着年长,他对着乔以棠极尽勾引之事,昨日这小孩儿连羞带怯还懂得刹上一刹,可瞧今晚这凶如豺狼虎豹的架势,哪里还有中途喊停的道理?
  身体猝不及防被打开,陆景登时身体一僵。
  抓在乔以棠背后的十指倏地收紧,乔以棠俯下身跟他耳鬓厮磨,肩胛骨绷出一道劲瘦的线条,任由他乱抓。
  小陆先生人前如此风光霁月的人物,待人疏离客气有余而亲密不足,都道他那是天上仙儿似的不沾俗世,一张完美无缺的面皮将嚣张疏狂的本性掩得足实,得他纡尊降贵的一声笑,都得欢喜上万分,如今却被养子揉化在怀里,湿极了、软透了。
  他浑身汗津淋漓,陌生的酸胀感如潮涨浪涌吞噬着五感六识,下体黏腻羞耻的水渍声仿佛贴在耳根回响,陆景呼吸絮乱,感官潜能在这一刻无限放大,狭窄的甬道甚至能感受到乔以棠指腹间粗糙的薄茧……
  “疼、不、不要了——”
  可那分明又不是疼。
  他像是被按下奇怪的按钮,在又疼又羞中突然品味出了自骨子里透出来的极致快感,这快感过于陌生,当下激发了人类趋吉避凶的本能,他往后支起身子,蹬着腿要往后退。
  “阿景乖。”乔以棠眸底深处凝着暗涌浮动的情欲,哪还能容得陆景临阵逃脱?他不退反进,欺身过去将人压实了,温柔地吻在陆景眼角,说话却如藏起了獠牙的狼外婆哄小红帽,“放松……乖,听话,很快就不疼了。”
  陆景像落入凶险不自知的稚童,试图跟凶徒讨价还价,“不要了,好不好?”
  他泪眼汪汪,眼尾坠着一抹红,希冀的目光中全是对乔以棠的信赖,这般讨人喜欢的乖巧模样,却遍体红痕斑驳,体液横流,这般又纯又欲的光景,把乔以棠刺激得头皮一麻,差点当场交代出来!
  乔以棠急切地咬着他唇畔,“乖,阿景听话……”
  手指撤出来,更粗更硬的物什一点点地往里送,紧致柔软的甬道开拓良好,内壁暖融融地包裹上来,非但没有将乔以棠内心的毛躁安抚下来,反而激出男人本性的强势与凶悍。
  “很快、很快就好——”
  公认的四讲五美好少年乔兔兔嘴上哄着人,却干着混事儿,他扣着陆景滑腻的腰身,腰杆一挺,二人便就彻底契合上了。
  沉淀在眼底的疯狂倾泻而出,攻城略池式的侵占中,淡淡的血腥味儿在唇舌间漾开,小陆先生上也疼,下也疼,掩着面抽抽搭搭,“嗯、不、我疼……”
  渐渐的,急促的喘息、被疼爱的哼哭,交融着散逸在暧昧灯光中,自动调温系统像是突然失了灵,室内温度节节攀升,星光透过半掩着窗帘的薄纱,悄然落入情息旖旎的房中,被高温一熏,很快又打着旋儿消失在昏暗中。
  乔以棠顶得又凶又深,陆景揽着他脖颈,不住地啜泣求饶,可在他身上逞凶的悍徒非但没有丝毫的心软,反而变本加厉地朝着敏感点顶弄。
  陆景的身体被打开到极点,交融的体温几乎要沸腾起来,他浑身战栗,被乔以棠顶得宛如宛如一叶扁舟,在欲望的风雨飘摇中颠簸。
  “棠哥哥——”陆景泪流不止,哭着在乔以棠背后抓下红痕,“不要了——”
  缱绻的绯红宛如花色斑驳绽放,陆景眼底水汽倾溢,氤氲着沾湿了眼睫。
  实在被欺负狠了,他仰起脖子,鼻腔溢出黏糊的呜咽声,像个小孩儿,伸着胳膊哭哭唧唧,要乔以棠要亲,要乔以棠抱,乔以棠便就满足他,亲着他哄着他,叼着他喉结轻舔,同时也不影响他一心二用地摆动腰杆。
  求饶喊棠哥哥没用,棠哥哥今夜不做人,自然不干人事儿,他将人欺负得彻底,把人囫囵着吃得透透的。
  待得腹饱餍足,陆景也喊哑了、哭累了,最后战栗着在乔以棠怀里泄了出来……
  ……
  陆爸爸简直后悔莫及,他养生怕疼又惜命,却最终身体力行地验证了自家崽子的“行不行”,而后再也撑不住,双目一阖,迷糊着在乔以棠怀中失去了意识。
  梦迴流连间,陆景依稀仿佛成了一具提线木偶。
  耳畔有温柔如晚风拂面的呢喃,肢体明明慵懒疲乏得像报了废,偏生大脑深处又牵着一丝将醒不醒的意识,配合着身侧那人小心翼翼的摆弄,任他用柔软的湿毛巾擦遍了周身。
  ……
  第二天一早,床头的手机震了第一下,乔以棠就倏地睁开了眼。
  陆景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他小心地用被子把人卷好,拿起手机闪进了洗手间。
  电话一接通,方舟凛中气十足的声音透过话筒在洗手间撞出了回音:“我去找你呀!”
  乔以棠连上耳机,确认洗手间的门关好后,对着耳机冷酷道:“别来。”
  “为什么?”方舟凛问,“你在干嘛?”
  乔以棠:“在早恋。”
  方舟凛:“……”
  紧接着电话那头爆出来一声“叼”。
  方舟凛认定他在胡说八道:“我读的书少,你别骗我。”
  乔以棠拧开水龙头,在哗哗的水声中问,“你什么事?”
  方舟凛:“景哥今天跟我二哥去珠宝展,怕你一个人在家寂寞,这不是过去陪陪你么!”
  乔以棠挤牙膏的动作一顿,条件反射地往门口看去——
  哦,门关着,看不到房间里的情况。
  他以倍速速率飞快洗漱完毕,开门回到了房间,电话那边,被晾了半天的方舟凛还在“喂”个没完。
  “今天没空。”乔以棠捂着话筒小声说,“回头说,先挂了。”
  床上,陆景依然沉沉地酣睡着。
  乔以棠弯着腰,帮陆景掖好了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昨晚棠哥哥有多忘形,今儿一早他就有多完球!
  【作者有话说】:
  emmm~第二章 边限终于给我憋出来了!!!虽然乔兔兔第一次过于威猛(?),但是,不要问,问就是主角天赋异禀哈哈哈!!
  这章实在卡卡卡太久了,卡车什么得实在是丧心病狂,说多了全是泪,甚至有姐妹问我是不是跑路了(捂脸)
  哈哈哈要跑中间早跑了(bushi),也不会现在才跑。
  主要是这个车吧,真的就很卡,原来传说中的卡肉是这样的(摊手)
 
 
第98章 猛男撒娇
  陆景不知道是被团团裹紧的被子闷醒的,还是被仿佛拆卸完又重组过的身体给酸醒的,他迷糊着伸手去抓床头的手机——
  抓了个空。
  下一秒,有人隔着被子压了上来,陆景一哆嗦,卷着被子整个儿往后缩。
  确认过眼神,是被欺负狠了的人。
  一只手臂揽着他,在他后背轻拍,“醒了吗?”
  陆景在松软的被子里睁开双眼,看起来有些茫然。
  他呆了半天,反应迟钝地环视了四周。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面孔,唯独自己的身体不熟悉。
  酸感痛感双管齐下。
  大概就是死宅被人撵着跑完全马的那种酸痛。
  他试着在被窝里抻一下腰,顿时一个激灵。
  一股难以形容的酸爽从尾椎沿着脊梁直冲天灵盖,他“嘶”地倒吸一口气,一脸惨痛地与咫尺相对的乔以棠大眼瞪小眼。
  记忆如溯水回潮,陆景一下弹坐了起来,扶着老腰龇牙咧嘴,“痛死我了!”
  乔以棠一脸紧张地,“哪儿痛?昨晚已经上过药了——”
  陆景:“!!!”
  还敢提昨晚!
  他脸上青白交错,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还敢提!这谁害的!”
  小陆总翻脸不认账,似乎忘了是自己主动招惹了乔以棠。
  “我错了。”乔以棠昨夜便宜占尽,这会儿背锅丝毫不亏,他低头蹭着陆景,像收起犬牙的温顺大型犬,“景哥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乔兔兔的道歉是批量批产,不值钱,小到在街上撞着陆景鼻子,大到瞒着陆景去见乔旗学,每次把人惹急了,都是千篇一律的“景哥我错了”,配上同款故作可怜的小表情,连半点儿花样都不带变,看起来就很没诚意!
  陆景要被他气死了!
  “错错错!就知道认错!早干嘛去了?!”
  乔以棠的脸可疑地红了。
  陆景:“……”
  被撵着跑“全马”的人是他,这小崽子脸红什么?
  乔以棠伸长手臂连被带人把陆景圈在怀里,脸埋在他肩颈上,声音蒙在被子里,听起来闷闷的,“景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昨晚第一次,我实在是太激动,失了分寸,以后——”
  眼下他俩还窝在昨晚“妖精打架”的现场,虽然乔以棠早收拾善后干净了,但那又哭又喘又爽的一幕幕,愣是随着乔以棠这些“正儿八经”的“检讨”,浮光掠影地在脑海重播了一遍,陆景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顶开乔以棠,凶巴巴地,“闭嘴!”
  乔以棠把他圈实了,任由他顶着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陆景在松软的被褥间瞪眼,“不准撒娇!”
  乔以棠获得灵感,毫无心理负担道,“求求你啦~”
  陆景:“……”
  陆景想锤爆这撒娇鬼,但被卷在被子里箍实了动弹不得,只得把身子扭成了毛毛虫,“撒开!”
  乔以棠把他拱到了床上,“我不管,景哥最好啦~”
  “你给我起来!”
  “景哥——”
  这猛男撒娇有毒!
  陆景卷在被子里被他拱得碌过来又滚过去的,脾气都滚没了。
  “你给我起开!”
  他笑得直喘,要不是浑身哪哪都不对劲,他非得闹死乔以棠不可。
  乔以棠仰躺在床上,把陆景从被子里挖出来,按在怀里顺毛,干燥温热的掌心沿着腰脊往下捋,重点停在腰椎位上轻捂着揉,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陆景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没过一会儿,人就老实了。
  他趴在乔以棠怀里,耳朵贴在胸口,听着那一声声有力而蓬勃的心跳,突然长长吁了口气。
  “算了。”陆景伸手在乔以棠鼻尖点了两点,“总比不行强。”
  乔以棠没懂:“嗯?”
  陆景昨晚切身体验了乔以棠有多行,这会儿也不担心会伤小孩儿自尊了,当下张口就来:“前天晚上我那么豁出去,你居然还能临阵急刹扭头跑书房写作业!我怀疑你哪里出了毛病也不过份,都想让沈助理给你预约男性专科了。”
  乔以棠:“……”
  陆景支着身子往上蹭,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睨着他,“你那什么表情?”
  乔以棠欲言又止。
  二人对视片刻,陆景突然脸色一变,倏地起身想翻下床,但双脚未落地, 腰间猛地一紧,又被人拦腰箍着压回被褥之间。
  陆景:“!!!”
  “乔以棠!!”陆景仰躺在床上,举臂将乔以棠拦在一臂远处,佯怒道,“好好说话你硬什么!”
  乔以棠一双乌黑的眸子紧锁着,顷刻,俯身在他高举着的掌心上亲了亲,热气拂过掌心敏感的嫩肉,陆景一哆嗦,手就软绵了下来,被乔以棠攥住放到了唇边轻吮。
  “跑什么?”乔以棠眼睛紧锁着他,“反正你又跑不掉。”
  那眼神,就跟狼崽子盯着爪下的小动物似的。
  比起大部分东方人,乔以棠的虹膜要愈黑愈沉,每次被这双眸子捕捉到,陆景总会有种几近溺毙的窒息感。
  ——就是顶在自己大腿根部的硬物硌得慌。
  陆景狼狈撇开头,不敢与乔以棠直视。
  “不行。”陆景身子微弱地颤着,几近央求道,“阿棠,我受不住——”
  话音戛然而止,他被乔以棠搂入了怀里。
  “别怕。”乔以棠拂开他零散的长发,在他额际落下一吻,“让我抱一下,抱抱就好。”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昨晚乔以棠对他也是百般哄骗,却最终无视他挣扎哭闹,将人欺负到底,陆景记疼,昨晚精虫上脑也就罢,可这会他还浑身酸疼着呢,哪可能轻信同样身为男人的乔以棠?
  陆景眼睛半阖,眼睫颤得如欲飞蝶翼。
  所幸乔以棠言出必行,真就只是抱抱他。
  二人在床上抱着厮磨了好一会儿,就在陆景全身渐渐放松之际,突然床头的手机铃声大响。
  满室的温馨温存,乍然一扫而光。
  “人呢!!”电话一接通,方舟廷的大嗓门回荡在房间里,“今天可是你小子约的我,再装死我就破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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