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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娶了魔教教主/一拳打死镇关西(穿越重生)——叼豆包的狐狸

时间:2021-10-16 14:39:37  作者:叼豆包的狐狸
  “打过了还打,我身板弱,可遭不起。”越恒抓住盛九月的手,笑眯眯道。
  盛九月磨着后槽牙,眼角微红,清丽脸上带着薄怒,声音清浅,凌凌目光盯着越恒,他冷声道:“你无耻!”
  “我无耻?”越恒一愣,立马反驳,“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无耻!”
  盛九月气的胸膛起伏,看着他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越恒对着盛九月,咧嘴,龇牙,“一看,耿耿尅尅大被啊!”
  你看,整整齐齐大白牙!
  盛九月:“……”
  目不识丁!胸无点墨!不知所谓!话不投机!
  盛九月紧紧闭着嘴,眼睛因怒火格外明亮,瞳孔中仿佛盛开着沐浴在熊熊火焰中的花。他一直压着嗓子与人交谈,只是越恒说话实在气人,他怕他最后忍不住失仪,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
  越恒合上嘴,对着盛九月笑。
  盛九月怒目而视,颓败地发现自己的怒气在越恒那里不疼不痒,反而是他自己,对着越恒的笑怒火渐熄。
  “松手……”盛九月有气无力道,被越恒钳制的手往回拽,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太无气势,连忙吸着肚子冷声呵斥:“无礼!”
  盛九月的手一直被越恒抓在手中,温热有力地手掌钳着他的五指,拇指按在他的掌心内。
  越恒松手,指尖不经意划过他掌心。盛九月背上陡然一麻,陌生的感觉顺着指尖传来,手臂软麻仿佛不是自己的。
  盛九月的眼角一热,连带着耳边脸上都带着微微热意。从小到大,还不曾与人如此接近过,只两日时间,把曾经未经历的经历过一遍……
  他闭上眼,吐出一口气,缓下心神,冷脸想,他宁愿被追杀吃不饱饭,也不愿这么难受!
  越恒松开手,抱起手臂,低头凑到他面前,“我无礼,你认真的?”
  盛九月偏开脸,又抬眸,看着他,眼神清楚写着:没错就是你!登徒子!
  “嗯,那咱俩可得好好算算了。”越恒掰着手指头,小声道,“你看我今天接住你,没让你如花似玉的小脸怼坑里,是不是我的功劳?”
  “那马厩里可不止有马草,谁光进不出啊不是,要是你——哎哎哎,别气,我不说这个了。”越恒看着盛九月微红的眼角,笑道,“那我抱着你躲开黑衣人,被迫湿身是真的吧。”
  “我好不容易赚得娶媳妇的钱,你偷走了,这怎么算?”越恒眼睛一转,露出伤心表情,“我可是辛辛苦苦才赚了那么多银子的!”
  盛九月有些心虚,眼睛转到一边,不满道:“嘟嘟囔囔都是废话,你想说什么?”
  越恒一听,背着手道:“也没什么,只是你看我帮你这么多,总得回报吧?我跟我大爷如今风餐露宿吃不饱穿不暖,也不能你自己一个人享福是不是?我也没其他要求,把偷走的银子还给我,这要求简单吧?”
  盛九月的嘴角慢慢僵直,睫毛轻颤,眼神虚晃。
  这个要求,可能、大概、也许……并不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盛九月:嗯。
  越恒:嗯什么嗯!
  感谢在2021-06-3023:49:44~2021-07-0415:19: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柳知鸢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4章 他死了
  “什么?”越恒震惊地看着盛九月,“那么多银子,两天花光了?”
  扔钱都没这么快的吧!
  盛九月一听他这么讲,心虚的表情立马化成不满,就那么一荷包银子,多吗?他长于魔教,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长大,那一荷包银子,还不够他一餐之数!
  可是这些银子终归是……盛九月抿唇,心虚的垂下睫毛,背过身去。
  越恒一把把人拽过来,笑道:“躲什么,你可知错了?”
  盛九月又想转身,被越恒一把按住肩膀,“再躲!”
  “快去跟咱大爷道歉去。”越恒拽着他的袖角,走到王天机旁。
  盛九月看了眼矮小佝偻抱着大白鸟的王天机,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目光。越恒弯下腰,手掌抵在大腿上跟他说话,两人一老一少,一俊美一老态,不说相貌,眉眼鼻唇无一丝相似之处。
  “这,这是你大爷?”盛九月小声问。
  越恒诧异地看他一眼,“不像吗?”
  盛九月认真点点脑袋。
  越恒弯起眼,笑道:“可以,看来你也觉得我英俊潇洒是不是。没错,这大爷是我路边捡的。”
  盛九月:“……”
  他自动忽视越恒前半句话,疑惑道:“大爷还能捡?”
  “怎么不能?”越恒把王天机从马厩里提出来,淡声道,“我这不是还捡到一个你。对了,你想安排个什么身份?”
  越恒挑眉,看了眼踟蹰的盛九月,接着说:“那群人追的是单独的你,若你伪装成我大爷的他侄媳妇,是不是找你的机会小了许多?”
  此话有理,但是好像哪里不对?
  盛九月皱眉,“为什么非要装作夫妻,你可以称我哥——姐姐。”
  越恒闻言,先是瞪大眼,后又倒吸一口气,捂住胸口一副不敢置信模样,“你,你你竟然白女票!”
  “???”
  盛九月的脸顿时浮现一层红色,又羞又恼,“什么白女票!你这人,乱说话!”
  “我都为你湿身了。你还不负责!你还把我准备的聘礼花光了!”越恒道,“这就是假装而已,等你还清我的银子,你想求着我给我当媳妇我还不愿意呢。”
  他扯起王天机,挺起胸膛,“就我这模样,这身段,这气质,这气势,你满大街挑去,你挑的到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盛九月额角垂下黑线,无奈道,“我知了,假装就假装,银子我会还你,你莫要大声,别人都在看你。”
  他们旁边撤离的客人们笑嘻嘻地看着他俩,嘴里嘟囔“拌嘴呢,我跟我婆娘以前也是这样子,感情嘛,就是拌出来的。”
  盛九月下意识抬起袖子遮在面前。
  “哼,我又不是你,怕看。”越恒嘟囔着,从稻草堆里捡起之前盛九月落下时,掉落的斗笠,“啪”盖在他头上。
  盛九月被斗笠砸了下脑袋,愣了一下,又被他拉起手腕。
  “走啊,等着人来赎你?”
  越恒左手拎着王天机,右手扯着盛九月,大步流星,往店家指引的地方走。他腿长,走起路来脚下生风。
  盛九月无奈小跑跟上,粉色裙子蝴蝶般在烛光中跳跃。他只知跑,谁知越恒说停就停,他又一个不小心撞在越恒身上。
  看到越恒脸上露出“又来了,这个人又开始馋我身子”的表情,他忍不住拳头一硬,恨不得掀起裙子给他看看。
  该有的他都有,根本不馋!
  金玉满楼财大气粗,当晚就包下几间屋给受惊的客人居住,又请来大夫给受伤的人包扎伤口。
  引路的店小二虽然好奇为何他们一家人一人住字房,两人住马厩,但也不好意思多问,把人安排到厢房里。
  “这位姑娘付了三天房租,但是我们掌柜说了,您几位可以在这住七天,不过现下楼里上下忙乱,就不能给大家提供餐食了,请各位见谅。”小二道。
  今夜金玉满楼起火乃贼人故意所致,大部分的人心中无奈,只能接受结果。
  有几个不好相与的非要扯着金玉满楼掌柜要赔偿,掌柜只说好,等官府抓到贼人,一定叫他们赔偿,那些人见讹诈不成,悻悻离开。
  厢房有两间屋,盛九月自己一间,越恒与王天机一间。三人刚进了院子,就听到隔壁一阵杂乱脚步,然后是气急败坏的少年声音。
  “我不要在这住,快叫家里派马车来,我要回去!”
  越恒竖起耳朵,发现这声音有几分熟悉,原来是白日买鸟的那少年。
  叫什么喝水还是吃饭的。越恒心里想,不甚在意,摸着盆去打水。
  盛九月进了门,还未关门,只听旁边又有少年叫道:“赵赫你这鹰是不是被大火吓傻了,怎么一动不动?”
  鹰?
  盛九月手一顿,木门遮住他大半张脸,只露出嫣红眼尾,他的表情藏在窗影中,瞧不真切。
  隔壁还在叫喊着“大半夜的,别让你娘担心,明日在跟她说。”“该死的贼人,叫本少爷见到定要千刀万剐了他们!”等等的话。
  盛九月插上门,黑暗中的眼睛映出浅淡月光,他摸索着坐在床边,从袖中取出一物,放在腿上。
  那边越恒从厨房要来热水,想端给盛九月洗漱。他经意不经意地都瞧到了,“爱气”皮肤嫩得很,不得好好洗洗。
  对了,“爱气”单纯只是“爱生气”的意思,是越恒偷偷给人家起的外号,他本来想叫人家爱哭鬼,但是吧,他总觉得爱气比爱哭鬼好叫一些。
  “这就睡了?”越恒瞟了眼紧闭的门扉,耸肩,这要是他师父,怕不是立马破门而入看看他在里面做什么。
  然而师父是师父,爱气是爱气,头发丝到脚的不一样。越恒便自己美滋滋的洗脸洗脚,回房睡觉去也。
  长洲城吹灭最后一盏蜡烛,黑暗笼罩天地。云影低沉,月明星稀,远山藏在云影中瞧不真切。
  摇晃树影中,一黑衣人抬手将染着血的肉扔向半空,一只矫健身影划破空气,展翅飞向深邃长空。
  它的嘴角,还残留淡淡血色。
  黑衣人看着鹰远去的方向,飞向林中,落在湖边,跪在篝火前。
  “娘娘,鹰飞进城里,看来那人还在长洲城。”黑衣人道。
  “哦,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个胆子。”施娘娘轻声笑起来,娇俏的声音像是挂在檐下的铃铛。
  她一身青裙,娇媚的脸上带着清纯笑容,笑眯眯地坐在榻上,看着跪在脚下的众人。她未着寸缕的脚腕纤细白皙,带着玉镯,微微抬起,踩在软在地上,肉泥般的人肩上。
  “你……你不要太过分!我曾经也是魔教南堂堂主!”中年人脸色煞白,面容惊恐,身体一直颤抖。
  施施痴痴地笑起来,好像看他这幅凄惨样子是一件十分好玩的事情。
  “哟,南堂主,您以前这么厉害呀。”施施粉色的足尖点点他的肩膀,边点便道:“您这么厉害,怎么还躺在这呀?”
  “您起来嘛~起来跟施施玩呀~”施施掩住唇,笑得轻颤,娇声娇气,好像在撒娇。
  南堂主气的血脉翻涌,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他全身筋脉皆断,衣服浸满血,丧家之犬一般。
  “若不是你下毒,你个毒妇!”南堂主吐出一口血,冷笑道:“若不是知道打不过我,你会用这种下作手段对付我!”
  施施责怪地看他一眼,抬起手扣扣指甲,娇嗔道:“什么下作呀,您在说什么呀。手段不手段的,能用就是好手段,打不过打不过的,躺在这里的又不是奴家~”
  “哎呀,我也是心疼南堂主呀,您看您跟着小教主这么久,不舍得下手,反水就反水吧,又不除之后快,好不容易找到小教主藏身之处,还不舍得出面。”施施抱怨道,“您这是做什么呀,都是魔教中人,谁不知道谁啊,还想着清风明月,借手杀人吗?”
  “还是说,小教主给了你什么好处,叫你如此婆婆妈妈,忧愁寡断。”施施嘴角笑容渐收,放下一直摆弄的手,垂下头去,“这好处,难道是清风宝藏?”
  她低低地声音落进南堂主耳中,南堂主冷笑一声,咬牙道:“原来你也对清月宝藏感兴趣。”
  “您真有意思,这话说得,天下谁人,对清月宝藏没兴趣。”施施一脚踩在南堂主的肩上,看到喷出的血落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她眼里闪过一丝狂热,嫣红的嘴角提起,“那您要不要告诉一下奴家,奴家就给您个痛快。”
  “呵……清月宝藏。”南堂主苦笑一声,“我是背叛他不假,但是他身上,并没有清月宝藏的线索。我不敢露面,亲自除他……”
  南堂主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他虽被你们从魔教教主的位置踢下来,但你也不要忘了,他是从十二月中闯出来的真教主。”
  “没有令牌,你们终究不被承认。”
  施施抬起沾满血的脚,不满道:“南堂主废话好多,听得奴家耳朵疼。”
  “我只想说,莫要——”
  南堂主猛然吐出一口血,瞳孔突然放大,眼睛中闪过一丝恐惧,怎么会,蛊虫不是取出来了吗!
  相隔千米的厢房外,断裂的匕首上落下一滴鲜红的血。神色冷漠的人抬眸,拾起桌上茶水将米粒大小的虫子泼到桌下。
  他站起身,看向窗外,墙的方向。
  莫要,小瞧他。南堂主的话未说完,再无声息。
  正在捧着施施脚擦拭的黑衣人放下手,看了眼南堂主,道:“娘娘,他死了。”
  “死了?”施施倒是有些惊讶,看了一眼自己的纤纤玉足,委屈道,“我下手也没有那么狠呀,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众人看着染得漆黑的地面不语。
  “哎呀,死了就死了吧,废物一个,小教主落到这个地步,也得怪自己那双眼,为何扶持这种家伙。”施施嫌弃的挥手,叫人把南堂主的尸体抬下去丢到林中喂狗。
  “对了,我的好姐姐呢,快让她过来,我这倒是有个事情,请她去做。”施施又快乐地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南堂主吐出一口血,棒读:啊——我死辣!
  施施委屈,人家的jiojio这么小,这么白这么弱,人家根本没力气!不是我干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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