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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娶了魔教教主/一拳打死镇关西(穿越重生)——叼豆包的狐狸

时间:2021-10-16 14:39:37  作者:叼豆包的狐狸
  老书生漂亮的眼睛温柔地看着越恒,刚刚到山村还没人小腿高的孩子如今已与桌子齐平,眉眼如画招人疼,就是黑了不少。
  他眉眼弯弯,揉揉越恒脑袋,“那你俩谁输谁赢?”
  越恒点点头,“我没输过。”
  老书生挑眉,只听他道:“他没赢过。”
  “我们一致认为,还是睡觉更舒服。”越恒一本正经。
  “呵,你呀。”老书生无奈摇头,看了眼日头,准备叫他回去,忽而想到一事。
  “你的酒缸擦得如何?”
  越恒撇嘴,“擦了一年了,根本擦不干净。酒林不知何时住进来一群鸟,天天下肥,我前脚擦干净的酒缸后脚给我画上。”
  “还有那虫啊灰尘啊,就是看我擦得太干净了,非得亲亲才开心。”越恒郁闷道。
  老书生掐掐手指,道:“如此说来,是一层未擦完?”
  越恒舔舔嘴唇,背着手对老书生笑。
  “可不行呀,你要擦快一些呀。”老书生摸摸他头,低声勉励,“不要老想着玩,去吧。”
  “老书生再见!”越恒眼一亮,“嗖”地跑出门去。
  木门“刚啷刚啷”,明暗的光落在老书生脸上。老书生低头,将越恒作业纸夹进书里。
  “芜湖!”
  山沟村顿时活起来。
  越恒小炮仗一般冲到槐树下,拽下老山雀头上的花插在自个儿脑门上,搂着老山雀问,“老山雀,你最近有没有看到我师父?”
  最近也不知老酒鬼忙什么,整日神出鬼没,三天两头不见老酒鬼的影子,老游医也不知去了哪里。
  老山雀一手拿着绣绷,一手捏针,抬眸瞅了眼越恒,打趣道:“看不到你师父,想他老人家啦?”
  越恒耳朵微红,抱着他的脖子可劲晃,“谁想他了!就是跟你打听打听,我幸福的时光还剩多久!”
  老酒鬼不在,越恒仿若出栏的小鸡,整日蹦蹦跳跳东作西闹,简直快成为山沟村一霸。
  老山雀被他晃得花瓣白/粉“扑啦啦”往下掉,颤着声音道:“你师父最近忙,你少惹事。”
  “去哪里?忙什么?忙回来还记得他徒弟吗?”越恒三问。
  “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应该是去忙小孩子不该知道的事情。”老山雀道,“你今天怎么不去捡鸭蛋?”
  山沟村外离着老远有一条河,河边长满人高的芦苇,芦苇里是野鸭的根据地。越恒没事就拽着老药童往里跑,捡鸭蛋捉鱼分给大家。
  越恒眯眼,这些人又有事瞒他。
  山沟村众人身上仿佛都有秘密,姣好的容貌,不经意间展示出绝伦的武艺都被越恒看在眼里。若他真是天真的孩童,定不会在意也不会发现,可惜他是带着前世记忆重生到这个世界。
  不过山沟村人又十分大方,他们毫不在乎自己美貌,不在乎自己武功高低。轻功绝伦打猎时很好用,还能掏窝兔子给越恒养着玩;功力强具体表现在绣花能力上。
  槐树下衣服最花哨被誉为山沟村“衣食父母”之一的老裁缝永远笑眯眯——与越恒相遇时打个招呼的功夫他身上不小心撕开的口子,掉的扣子总会突然补好。
  越恒歪歪脑袋,大眼睛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
  一群漂亮女子——夹着几个男子和一名男扮女装的不知名生物,聚在一起谈论新描的花样。
  这种日子过习惯,反而前世如梦,随风飘散。
  越恒下巴搁在不明生物老山雀头顶,把人家精心装扮的满头花压趴,还被花香熏了下,打个喷嚏喷人家一头口水。
  “哎呀!”老山雀揪着越恒领子把人拽下来,气呼呼地指着他,“你是一日不打上房揭瓦!”
  “得赶紧把老酒鬼叫回来好好修理你一顿!”
  越恒眯眯眼,无赖道:“哦~你又知道他去哪了?”
  “去,旁边耍去。”老山雀揪下头上花,往越恒屁股上一抽,赶人走。
  越恒回头做个鬼脸,扑腾着胳膊往河的方向跑。
  “早点回来吃饭——”槐树下有人交代道。
  “知道啦——”越恒摆摆手。
  河边,一艘大船缓缓驶进芦苇深处,几个黑色影子悄无声息没入水中。
  芦苇上方,一只水鸟啄啄苇花,飞上蓝天。
  “聪明勇敢有力气,我真的羡慕我自己……”越恒哼着歌,随手扯下一根草拿在手边挥动。
  清澈平静的河水缓慢流淌,犹如一面镜子,倒映世间。
  越恒蹲在河边,低头与河水中的自己对视。
  深水中,有黑色鱼一般的影子抬头,注视岸边。
  越恒猛然瞪大眼,水中影子一滞。
  “嘶——我好帅!”越恒扑棱扑棱自己头发,赞叹。
  黑影:“……”
  黑影聚集,如云涌来,岸上人犹不自知,拿着草叶在水上晃动。
  水波荡漾,蔓延至远处。
  水下黑影慢慢上浮,即将靠近水面之时。
  “嘿!”低沉的声音在越恒耳边响起。
  “呜哇哇哇——”越恒吓得跳起来,他肩上蝎子越姬爬出来,举着两只大螯表达不满。
  “屮。”水下有黑影骂道。
  “噗噜——”一串水泡冒出。
  越恒举止湿答答的草茎,眯眼看着老药童,“吓我干嘛?”
  老药童面无表情,背着药篓,“这不是你常干的事?”
  越恒闻言,眼睛一转,丢下草茎揽住老药童的肩,嘿嘿笑。
  “你看,那边好像有大鱼,我们去抓鱼。”越恒指指冒泡的水面。
  老药童斜眤他,问:“你今日擦酒缸了没?”
  “哎呀,这鱼肯定很大!”越恒一脸“我什么都没听到”的表情,十分自然放下揽着老药童的手,走到河边,低头。
  “我就知道你——小心!”老药童脸色突变,焦急大喊。
  几名黑影从水中猛然窜出,直冲岸上。
  “嘎!嘎!”
  芦苇荡内,几只野鸭慌乱跑走。
 
 
第9章 有反派
  老酒鬼放下酒葫芦,打个饱嗝。
  “就这些?”他一脸红晕,问正拿着帕子净手的老游医。
  “嘶嘶~”几条条纹花蛇游来,对着他二人吐舌头。
  老酒鬼敲敲脑袋,不悦,“说人话,谁听得懂。”
  老游医:“……”
  让你徒弟听到,他又得怀疑我们是不是妖怪!
  “您真是爱开玩笑。”温柔的女声道,老毒物绝美身姿翩然落下,花纹蛇连忙游过去,藏进她裙摆内。
  “路上都收拾干净了。”老毒物垂着眼睛,恭敬道。
  “嗯,”老酒鬼找块石头蹲下,不满道,“这些人哪来的,突然摸到山沟村,以前东西都烧干净了?”
  老游医和老毒物不说话。
  老酒鬼脸上不满更甚,嘴里嘟囔了句什么,一摆手,“回家。”
  正在此时,山沟村方向呼啦啦飞来一群人,面色焦急落在三人面前。
  “不好了!”
  老山雀面容狼狈,伸出手,咬着后槽牙跪下来,他手心,赫然是一只比老酒鬼手里葫芦小了好几倍的酒葫芦。
  葫芦染血,将“越恒”二字染得几分可怖。
  老酒鬼视力极好,几乎是在老山雀刚伸手那刻,他已将酒葫芦瞧个分明,脸顿时阴沉。周遭气氛可怖起来,空气凝固,似有庞然巨物张开眼睛。
  老毒物等人大气不敢出,纷纷垂眸。
  “好、好。”老酒鬼苍白发下,一抹红光闪过,他被酒意熏染朦胧的瞳孔渐渐涌出一点红色。
  他接过老游医递来的葫芦,握紧手。
  “去找!”
  越恒被老药童牵着,有些紧张地盯着旁边。
  他只是想去河边看看鱼,没想到突然跳上来一群人,手持匕首,对着他就要砍。
  好在他久经锻炼——擦了一年酒缸,身手灵活——个子矮小,敏捷矫健——河边湿滑,因惊吓一脚踩空滑在地上躲过致命一击。
  可惜他心爱的酒葫芦被利器割断不知所踪。
  想到此,越恒烦躁抿嘴,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贼人的匕首不仅挑断系葫芦的绳,还划破他胸前肌肤,流了不少血。
  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胸前伤口已慢慢长好,连疤痕没留一个,倒让越恒头顶冒出一串问号。
  “你们抓我们俩去哪?”越恒对旁边黑衣人道。
  “闭嘴!”挟持他二人的黑衣人呵斥道。
  越恒假装害怕,搂住老药童的胳膊,两人交换一个眼神。
  “咋办啊?”越恒挤眉弄眼。
  老药童:“……”
  看不懂。
  芦苇深处,一艘大船静卧水面。越恒和老药童被这群黑衣人赶上船。
  “呆着不许动!”黑衣人交代其他人看好他们俩,转身走进船舱。
  越恒盘腿坐在地上,瞟瞟左边,望望右边。
  “管好你的眼,再乱看我给你挖出来!”越恒旁边黑衣人威胁道。
  “唔。”越恒一缩脖子,小心翼翼道:“好害怕呀,不要吓唬人家嘛。”
  老药童:“……”
  “呵,小家伙倒是有趣。”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船舱飘来。
  越恒抬起头,见先前的黑衣人推着轮椅走出来。轮椅上坐着一男子,黑衣黑发,腿上盖着一件黑毯。
  越恒:“……哇哦。”
  轮椅越来越近,停在越恒面前。此时此刻,越恒周遭站着一圈黑衣人,唯一能看点光的地方还被轮椅挡住。
  越恒拱拱老药童,端的一副可怜兮兮紧张害怕表情。
  轮椅上男子面色苍白,两颊极瘦,原本英俊的脸也因突兀的眉眼显得凶恶,他轻咳一声,勾起嘴角。
  “两位小兄弟莫怕,我请你们过来,是想问你们些事情。”
  老药童按住越恒的手,冷静道:“你想问什么?”
  男子挑眉,居高临下看了眼老药童,又看了眼越恒,“这位小兄弟看上去不一般。”
  越恒:“?”他不一般你看我干什么。
  男子沉下眼,沙哑低沉的声音在人为制造的空间内回荡:“我初来贵宝地,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你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来干嘛?”越恒下意识反问。
  男人故意作出的笑容一僵,眼里带了几分阴狠,越恒身后,一黑衣人抽出匕首。
  男人摆摆手,微微一笑,“是我问错了。请问两位小兄弟,你们家住在哪里?”
  越恒眨眨眼,道:“我们家就是这个屯啊。”
  男人:“……”
  “天都黑了,我们该回家吃饭了,这位大叔你什么时候放我们回去?”
  “噌——”越恒身后银光一闪,冰冷的匕首贴近他脖颈。
  “门主问你话,好好回答,不然我割下你的脑袋喂鱼!”越恒身后人威胁道。
  越恒背后汗毛一瞬间竖起,冷汗沾湿后襟。老药童被越恒握着的手发痛。他侧眸,见越恒面色不变,犹然道:“我的脑袋这么大,鱼不吃的!”
  他五六岁外貌,看上去一本正经,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的样子。
  那威胁越恒的黑衣人嗤笑一声,收回匕首,“原来是个傻子。”
  越恒微微眯眼。
  “呵呵,既然如此,我们来问这个当哥哥的。”轮椅上的男人转头,冰冷的目光扫过老药童,“瞧着你应是懂事年纪,若是回答不上来。”
  男人微微一笑,“答错一问,我就割你弟弟一根手指。”
  男人的话混在冷风中拂过心头,老药童心下微沉,忽见旁边伸出一只手臂。
  越恒眨眨眼,“你都不知道答案怎么知道我们答错还是答对呢?”
  男子:“……”
  黑衣人:“……”
  老药童:“……”
  这一刻,甲板上众人听到清晰的磨牙声。
  “再多嘴,我先割掉你舌头!”
  越恒捂住嘴巴。
  轮椅上男子看了眼天色,冷笑一声,“这里是何处?”
  老药童轻声道:“这里是老山屯,我们屯里人世代居住在此处。”
  “哦?”男子摸摸下巴,问,“你们屯上,可见过一男子。又聋又哑又残又瞎,断手断脚之人?”
  老药童垂下眼,低声道:“我们屯中人人健康,能跑能跳,没有您说的那种人。”
  越恒附和道:“对啊,又聋又哑又残又瞎还没有胳膊没有腿,这种人怎么吃饭怎么拉粑粑,没人照顾活不下去的呀?”
  越恒点点头,忽然一瘪嘴,拽住老药童的衣袖,“哥哥我想拉粑粑。”
  老药童:“……”你戏过了!
  越恒忽然伸手捂住屁股,面色艰难,“我,我忍不住了!”
  他忽然放了一串响亮的屁。
  甲板上一众黑衣人不约而同退后一步,老药童屏住呼吸。
  轮椅上的男子连忙挥袖,捂住口鼻,对着旁边黑衣人瞪眼,“还不赶紧带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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