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穿书]高调隐婚(穿越重生)——陆见溪

时间:2021-10-19 14:10:52  作者:陆见溪
  “如何?”余越的眼神不加掩饰,“方松阳,你让人恶心。”
  “余越,别不知好歹,你以为钟时钦那种人会对你保持多久的新鲜感?他不要了,你以为自己能有什么好下场?”
  余越反唇相讥,再受不了方松阳对钟时钦的诋毁,“口口声声说他那样的人,他那种人,你又是哪种人?真情实感在你看来都是可以利用的,虚情假意才是你的真情?
  “我以前对你死心塌地,但那是以前了,明白吗?过去了就没机会了,我们结束了,想让我当你的小情人?荒唐!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我还真是为余嘉可感到不值!”
  方松阳紧紧捏住他的下颚,指甲掐在脸颊上,余越只觉得麻木,他挣脱不开,只是冷冷盯着,他以为方松阳能有几分骨气,还有值得人追随的地方,如今看来,是他高看了。
  方松阳逼迫余越抬头看他,“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跟我说话?”
  “我给的。”
  一把男声响起,僵持的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方松阳就被人按住肩膀往后一拉,被一拳打得后退了三四步才站稳。
  余越眨眨眼,看着面无表情的钟时钦,眼睫颤了下,嘴唇微张,没说出话来。
  他们的位置到底有些偏,注意到的人并不多,跟着一起下来的方桥快速地制止了想拍照录像的人。
  钟时钦安抚地揉了揉余越的脑袋,挡在沙发前,打量着眼露凶光的方松阳,语气冰冷而满含嘲讽,“欺负人欺负到家门口来了,方松阳,谁给你的胆子。”
  方松阳抹了下唇角,已经破皮流血,他擦干净血迹,笑得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自得,“不过是个没人要的破鞋,亏得你不嫌弃,还当个宝宠着,他的曾经属于我,这点永远不会改变,他的生命里刻着我这个人,就算你再有能力,感情上的事儿你有办法改变吗?”
  钟时钦的手指骨节上还沾着点血,面对方松阳的挑衅,他反而微微提起唇角,“什么发生过,什么没发生过,你自己很清楚,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这种幼稚园小孩儿行为难道很值得称赞?
  “你今天说的话我记住了,好好守着你的公司,好好看着,看着自己一手创立的产业是怎么一步一步垮掉的。”
  方松阳摘下斯文的皮囊,表情里多了丝疯癫,“是我的你永远夺不走,我们走着瞧!今天你拒绝跟我合作,明天我要你跪着来求我。”
  “那你可要把脊背挺直了,别跪。”
  方松阳嗤笑一声,他可不认为自己会有跪下去求人的一天,他虽然不信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之类的话,但也没打算折辱自己。
  他侧了侧身,看向被半挡在后面的余越,“宝贝,我刚才说过话一直算数,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就来找我,钟时钦这种老顽固有什么好,多看看外面的世界,你就知道什么是更好的选择了,回见。”
  方松阳说完转身离开,也不等回话,他的话说出来,该听到的人已经听到了,这就行,他暂时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太舒服。
  不过余越说的一点倒是给他提了醒,他并不希望亲近的人背叛自己,知道得越多,背叛后捅向他的刀就有多锋利,扎得有多深,他不会容许这样的背叛。
  有余越这个前车之鉴就足够了,他不需要第二次。
  直到方松阳走出大厦,钟时钦才转过身,看着惊魂未定的余越,他接过方桥递过来的湿巾,轻轻勾着对方的下巴给人擦了擦脸。
  方松阳显然是用了十足的力道,余越脸上有明显的指痕,还有指甲留下的掐痕,眼睛里是被逼出来的水雾,泪莹莹,睫毛被打湿了黏在一起,又垂着眼,瞧上去可怜兮兮的,惹人疼爱,又让人想继续狠狠地欺负。
  余越不太敢看钟时钦,莫名有些气短,明明……明明他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啊,碰见方松阳也不是他愿意的。
  余越想了半天,把自己的情绪归结为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的内疚。
  钟时钦松开手后,余越低下头,看到对方手背骨节上的血迹,侧身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捧着钟时钦的手仔细擦了擦,确定没事后才缓缓松了口气,还好没真的打起来。
  钟时钦任由余越动作,让方桥把后续的事情处理好,这时候就没必要再上热搜了。
  他揽着余越的肩把人带进怀里,仔细戴好口罩,“以后如果我没有及时回复消息,可以给我打电话,联系不上就找方桥,傻乎乎等着,真变成傻兔子了?”
  余越有点局促地揪住钟时钦的衣服,解释道:“我跟方松阳之间没什么,你别多想。”
  钟时钦看着余越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我没有误会,你们之间怎么回事我知道,我跟你说过,对方松阳死心塌地的那个人我并不喜欢,我爱的是你,如果小越还有怀疑,我可以每天为你重复一遍。”
  钟时钦这么说倒让余越生出了些委屈,坐上车,在相对封闭的空间内,这种情绪不断上涨,又因为他无法说出口的解释压在嗓子里,哽得生疼。
  钟时钦探身过来帮他系好安全带,余越摘了口罩抓在手里,深深吸了口气,“我不是有意要给你惹麻烦的,本来想直接回家,就是……就是看到网上的消息,我担心你……”
  钟时钦揉了揉余越的脸颊,那些痕迹落在眼里十分扎眼,“这件事是我做的。”
  余越摇摇头,“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我跟钟家已经闹翻,离开之后把之前利用职务之便搜集到的证据公开,再顺势揭露一下钟家的丑恶嘴脸,对我有利,不是一举两得?”
  余越从方松阳那里听到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这件事看起来确实非常像钟时钦做的,不说恩将仇报,也是离开后刻意针对,虽然披露了钟家父母的不作为和不负责任,但对钟时钦的名声来说也并没有挽回多少。
  依旧是让人心有戚戚的大佬。
  余越却不信,他盯着手里的口罩,道:“出于理性考虑,这件事确实对你有好处,但又不尽然是好处,你不会做这种事情,你还持有钟家的股票,这样做是自己砸自己的脚。
  “从感性层面来讲,你不会因为离开晨钟就落井下石,我的时钦哥哥不是这样的性格。”
  钟时钦没着急开车回家,反而饶有兴致地追问道:“那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余越沉默了挺长时间,他觉得车里的空气几乎要凝结了,才慢吞吞开口,“有决心有毅力,有能力有担当,有底线有自己的坚持,我的钦钦哥哥是天底下顶顶好的人,虽然冷是冷了些,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要谁谁谁倒闭的无脑霸总,是值得去追随的领导者。”
  钟时钦抚着余越的侧脸,把一直没有看他的人转过来,盯着余越还有些雾气的眼睛,问道:“我这么好,你还要离开我?”
  余越愣了,没想到钟时钦用这一句等着他。
  钟时钦放下手,看着他愣怔的爱人,声音低下来,“小越,告诉我,我该怎么留下你?”
 
 
第55章 五十四想退出娱乐圈
  车里的灯光显得有些冷了,余越甚至瑟缩了下,有寒意顺着脊背往上爬,春天都深了,气温却没回暖。
  钟时钦似乎也不像是要等余越的回答,顾自说了下去,“你要走,是不是只能说明我还不够好,嗯?你告诉我,我会为你改变。”
  余越的嘴唇颤抖着,他很清楚钟时钦想听什么,脑海里系统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警告,他只觉得聒噪。
  钟时钦不该说出这样示弱的话,他爱的人永远不必有这样卑微的挽留姿态。
  余越用双手握住钟时钦戴着戒指的那只手,缓声道:“我会告诉你一切的,我保证,我用……对你的爱来保证。”
  余越神情诚恳,自然又坚定,钟时钦把人抱进怀里,紧紧箍住,眼底是浅却温和的笑意,然而也不掩疑虑,“小越,别让我等太久。”
  余越翘起唇角,是一个弧度温柔的笑,眼里却依旧隐隐闪着光,含着点无法言语的悲戚,“不会的。”
  余越并不后悔说这样的话,他和钟时钦之前看不见的隔阂确实是不见了,对方以退为进,他却用短暂的退步来缓和钟时钦的情绪,想想心里总是堵得慌。
  ……
  再次被张琦敲门的声音叫醒,余越盯着昏暗中游弋的鱼群,给对方发了消息说一会儿起,然后就陷入了混沌的愣怔。
  这些游鱼看上去姿态各异,自由无拘,然而却被线束缚在原地,灯光亮起时仿佛整个鱼群都在游动,然而事实上不过是困兽一点自我安慰的幻想。
  余越费劲儿地爬起来,从床头柜子上摸到保温杯,喝了几口热水嗓子的干涩才稍微缓解了点。
  他轻轻叹了口气,男人在床上都不可信,什么最后一次,都是骗小孩儿的!
  别管下了床有多温柔多体贴多纵容,在床上都没用。
  余越心里惦记着今天,也没打算出门,上午就窝在床上把没写完的那封信写完,又把礼物准备好,下午跟着张琦在厨房里忙忙叨叨一下午,最后跟钟时钦确定了到家的大致时间。
  七点,正好,春末夏初,天微微黑了。
  是营造气氛的好时候。
  钟时钦现在是在幕后,虽然经常去万象,但明面上并不是这家创投公司的最高层,大众的印象里他大概只是个被聘任的总裁。
  而真正的“老板”从未在人前露面。
  钟时钦对网上的言论很清楚,骂的有,同情的有,但是跟他的生活有什么关系?商人逐利,不会因为他离开了钟家就跟着拒绝丰厚的利益。
  这一点他倒是跟余越保持了一致,只要在意的人不在意,就没关系。
  想到余越,钟时钦就很期待对方准备了什么,他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虽然不在乎,但被人在乎的感觉非常好。
  夜色朦胧,别墅一片黑暗,而已经建好的玻璃花房里透出淡淡的暖黄灯光,只是四面都拉着窗帘看不见里面的布置,等他将车停进车库出来,就收到了余越发来的消息。
  花房这段时间他没太关注,都是余越在负责,等他晚上回来,花房不止拉着帘子,也没有亮过灯,他一直不太清楚是什么样子。
  八角形的花房占地三四十平,原木色骨架,外面沿着墙根载着一溜的藤本蔷薇,和别墅墙上攀缘的是同一个品种,花丛下有小巧的地灯,在夏初的夜里,暖意恰到好处。
  钟时钦打开玻璃门,暖热的空气将他围拢进去,最外围一圈是错落有致的花架,水培和土培各占一半,中间是一个圆形的木台,两三级木阶梯上摆满了各色的小雏菊,木台外缘处是一米左右的花架,围出了中间一小块空地。
  一张折叠的木质小圆桌,两把藤椅。
  不见余越的踪影。
  钟时钦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一边将袖子略微挽起,一边从木台另一侧下去,刚走下台阶,就被余越一下扑到背上。
  余越站在台阶上,搂着钟时钦的脖子,语气里满是欣喜,“哥,生日快乐~”
  “嗯,”钟时钦反手揉了揉余越的脑袋,“花房布置得不错。”
  余越笑笑,松开钟时钦,在对方转过身来时低头亲在人家额头上,亲完了还不离开,就贴着钟时钦的额头,道:“想想可以跟你一起在这儿晒晒太阳喝下午茶,等夏天的时候躺着一起看星星,我就想把它布置得好一点再好一点。”
  余越的语气里有憧憬,有喜悦,眼睛亮晶晶,眼里的笑意清透见底,朗朗如夏夜星空。
  钟时钦揽住余越的腰,勾起唇角,“小越,说到做到。”
  “嗯!”
  钟时钦松开余越,把人上下一打量,他的小爱人今天穿了件细带的金棕色格纹背带裤,搭配了白衬衣、黑色小皮鞋,很有活力。
  余越倒是知道他喜欢什么,衣柜里英伦风的衣服不少,背带裤总是带有鲜活的少年感,就像十七八岁嫩生生的小少年,而余越软乎乎喊哥的时候,更让他忍不住想完全占有。
  夜色逐渐浓稠起来,张琦推着餐车送来晚餐,牛排、红酒、蛋糕,还有一支娇艳欲滴的蓝玫瑰。
  张琦把一个硬质牛皮纸信封交给钟时钦,笑眯眯的,“蛋糕是小少爷自己做的,我可没插手。”
  张琦说完就利落地离开,带上门,将这个晚上留给了里面的两位。
  他回头望了眼玻璃花房,在漆黑一片里,八角形的花房散发着暖色灯光,犹如指引海船归港的灯塔,单支蓝色妖姬,好啊。
  张琦的皱纹里都堆满了笑意,余越疏远钟时钦的那几年,他看着钟时钦折腾,现在好了,得偿所愿是人间最幸运。
  他从小就遭受许多不公的小少爷,总该得到自己最想要的。
  红酒微醺,精致小巧的鹅黄色冰淇淋蛋糕大半被余越吃掉,只剩下不到四分之一,钟时钦按住余越伸向最后一块蛋糕的手,“想吃?”
  余越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脸颊透着层水润的薄红,点头,“想,张叔最近都不给我做,也不许我在外面买,是不是你叮嘱他的啊,真是的,一点都不给。”
  “这是你给我做的,小越,你自己都吃了不少,最后一块儿还不留给我。”
  余越一顿,脑子有点发糊,“哥好小气哦~”
  余越不沾酒,仅仅只是半杯红酒下去就有点醉了,说话的时候还小幅度地晃了晃脑袋,就像是只被夺走奶瓶的小狗崽,可怜兮兮惹人疼爱。
  钟时钦轻笑一声,“甜的东西吃多了自己也不舒服,不长记性?”
  余越跟着笑了笑,“这不你帮我记着呢嘛~”
  钟时钦抬手抹掉余越唇角残留的一点奶油,“今天给你破例,不过等会儿再吃,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
  钟时钦把刚才张琦拿过来的信封递给余越,“打开看看。”
  余越狐疑,动作慢吞吞,打开后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红本本,还有一张新的身份证,他把身份证正反面都看了好几遍,是他的,地址变了。
  他眨巴眨巴眼,又翻开红本本,是户口本,户主那一页是钟时钦,再往后是他,夫夫俩。
  余越盯着配偶那栏笑起来,伸手摸了摸,抬起头,“已经办好啦。”
  “嗯,刚办下来。”
  余越捏着户口本和身份证,轻笑道:“我有个决定,哥,我想正式退出娱乐圈,在大学城开家琴行,好不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