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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盘大佬操旧业(潦士)——白水城

时间:2021-10-20 10:27:19  作者:白水城
  红色残影自冰缝窜出,就要逃走,赵荣安弹指纵海,南海狂浪又起,滔天水幕拦截红影去路。
  凌初自高空封锁,神凌钺当空斩下。
  程以珏启动独剑阁神器,千万巨镰残影照着红影绞去。
  三重夹击之下,红影退无可退,再没有缝隙可钻。
  只见千方光影中,一柄红晶匕首碎裂当场,红影舍弃躯体再次尝试逃亡。
  “真是自不量力。”
  凌空当即结阵,压住器魂,神凌钺带着紫光,迎头将那抹红魂封入南海深渊,凤平渊从此再无重返人世可能。
  凤平渊被灭,独剑阁众人终于能喘口气,但是他遗留的毒术还在作用,甚至开始传染,程以珏可以调配的人员逐渐变少。
  “这是要给独剑阁绝户啊,真是仇深似海。”凌初看到红晶匕首的时候就全明白了,这凤平渊大概就是程远寻口中所说的那把早被熔炼的有意识的魂器。
  看来这匕首另有机缘,去了世不竭那里,这回恐是来复仇的。
  凌初当即把来龙去脉和赵荣安说了,赵荣安感叹世事无常,不忍看独剑阁门人如此受苦,他施展大范围治疗术法,尽可能的祛除掉残留毒术。
  凌初知道赵荣安心有悲悯,连忙来助力,二人合力之下,独剑阁情况大有好转。
  凤平渊是从独剑阁出去的,对阁内情况知根知底,此重创绝对是伤筋动骨,程以珏见此满目疮痍之景,心中悲凉愤怒,但仇人已逝,却也无奈。
  赵荣安欣赏这位临危不乱的程家弟子,便前去安慰。程以珏见赵荣安言语温柔,多少受到了鼓舞,精神多少好些了。
  凌初问道:“我见你操持事务有一手,你是跟程远觅学过?”
  程以珏道:“阁主说我就是被选中做下一任阁主的,所以一直在教导我。”
  凌初一听,便知道程以珏就是被选好的下一任傀儡了,如今程远觅死亡,程远寻应是要让这位姑娘做新的容器了。
  虽然凌初并不喜程以珏以炽热的目光看赵荣安,但是这姑娘着实优秀,若是变成程远寻的傀儡,委实可惜。
  他又问道:“你知道要如何成为阁主吗?”
  程以珏点头道:“弟子早就知道,这是我的荣幸,凌家主不必为此悲伤。”
  赵荣安不清楚来龙去脉,凌初却在心中感叹‘这帮程家弟子,真是被程远寻洗脑了。’
  凌初交代程以珏道:“你且在此处,我们去找你程阁主说点事。”
  说罢凌初拉了赵荣安折返独剑阁下层,程以珏一听凌初这话,就知道他们与程远寻有事要谈,当即派遣弟子先行清理独剑阁外层,不去打扰内层。
  凌初带着赵荣安返回时,程远寻正泡在温泉里,他的魂体比之前透明些,看样子是被凤平渊那一击伤了本命魂体。
  凌初道:“外面都解决了,程以珏在善后。”
  “那是个很能干的孩子。”程远寻真心夸奖。
  凌初掏出样东西丢到温泉里,说道:“你可以用它做新容器,可支撑不止百年。”
  程远寻立刻拾来,惊讶道:“这不是我用来练红晶匕首的鲸骨吗?你从哪里得来?”
  凌初嗤笑道:“就是你的红晶匕首来寻仇了。”
  赵荣安在来时路上已经听凌初说了个大概,并不吃惊。
  程远寻则瞪大了眼睛表示不可思议,当即躺上温泉边石床共享鲸骨记忆,不一会他睁开眼感叹道:“还真是它啊,早知今日,本座该亲自熔炼掉它的。”
  赵荣安听程远寻说得如此痛心疾首,不住出言道:“你对他太极端了。”
  程远寻闻言,也不去看赵荣安,只一边打量鲸骨,一边抱怨道:“又不是你的神器轮番被折腾毁坏,怎能感同身受。在心里,他们都是我的作品,并无分别。”
  赵荣安一时语塞,他确实无法带入铸造者的心态,但或许是凤平渊已经有了人类的姿态,共情更甚,乃至赵荣安的内心依旧不能认同程远寻的说辞。
  凌初决定同程远寻于此事辩驳毫无意义,便召来九炎,切入主题道:“九炎二十年前,在短期内连续两次释放过重生之力,一次救了我,一次救了则之,现在他储蓄的能量无法完全让你的魂体和鲸骨融合,但也足以支撑你离开这里去到独剑阁上层。你找个合适的地方,我们速速开始,你的弟子们都快乱了。”
  这也是程远寻当下最关心的事情,便十分配合的打开温泉后又一密室,里面有一不熄的熔炉,他入炼室后,即刻熟练的准备起来。
  九炎与故人已磨合数百年,这次过程也十分顺利,不消一日,程远寻就借助鲸骨重获身躯。
  鲸骨无魂,程远寻的魂体可以完全进入。他的金发消失了,又变回一头黑发。程远寻望着泉中自己的倒影感慨万千,对凌初千恩万谢。
  事情结束,凌初不欲多留,带着赵荣安离开独剑阁。
  程远寻不便,送别者是程以珏,她对赵荣安依依不舍,凌初看着少女羞涩惜别的样子,忍不住对她说道:“则之君家里已有人,别惦记了,你就此回去,帮程远寻打理你们程家的事情吧。”
  程以珏听得愣住了,却不是失望之情。
  她对赵荣安,本就出于欣赏,看到赵荣安揪出凤平渊藏身处后,又变成崇拜之情。
  从始至终并未想与对方发展什么关系。
  但凌初身份尊贵,居然为了这种小事,特意同她说明,这让程以珏非常震惊。
  震惊之余,程以珏以独剑阁全礼拜别道:“那在下就先行回去了,凌家主,则之君,再会了。”
  程以珏走后,赵荣安去拉凌初的手,笑道:“我怎不知我家里有人了?”
  凌初被赵荣安一问,老脸一红,竟然一本正经起来:“则之君,你我霸业未成,怎可拘泥儿女私情,等事成之后,本家主定为你安排一位良人。”
  赵荣安被逗乐了,干脆顺着凌初的话道:“那敢问凌家主,我们现下是直接回神凌城,还是往天离城找世不竭算账?”
  从独剑阁出来的时候,赵荣安就将世不竭埋兵漓水的事情和凌初说了。
  独剑阁限制破除,凌初可以随意使用传讯术法,当即就做了安排,让神凌与凛虚各处做好开战准备。
  凌初叹了一口气,很忧愁地说道:“我久未同你这般说话了,你的记忆和神力都回来了,本应好好庆贺一番,流水席开三十日亦不为过。现下却又得跟着我奔波,本家主实在愧疚。”
  世事变迁这么多年,凌初于赵荣安的情感三言两语又如何能说清,故人重回,还来不及好好再叙,又得再起征程。
  赵荣安靠过去,抱住凌初的腰,让他不用纠结这么多,只道:“你只管安排你的,我总是在的,既然已洞悉世不竭计划,那胜算便更多几分,等诸事已定,再一同庆贺罢。”
  凌初闻之一笑,揽过赵荣安的肩,思忖道:“则之说得有理,世不竭派遣凤平渊来重创独剑阁,应当是知道我们有意联合程家。现如今独剑阁元气大伤,难以支援,世不竭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我方才收到了凌析回馈,他已将苍岐山庄之事处理,确认苍岐山庄不会出手帮助世不竭,但其中细节繁杂,得以后见面详谈。”
  赵荣安听提到凌析和慕栖,精神一震,这两个后辈他都很是喜欢。
  凌初又道:“瞻弟已经集结了凌家修士去往漓水,凌析离之也近,就让他接手这只队伍,直接杀去漓水。
  而再行那里,也遣了王家嫡系沿赦江至漓水支援。”
  赵荣安表示非常赞同道:“慕栖在神凌城时,再行也教了他不少阵法,他二人必定旗开得胜。”
  “漓水交给他们,我们直接去往天门,天离城防御很强,得先破除一部分,等到凌析大部队获胜,再总攻天离城。”
  二人一拍即合,立刻动身前往天门。
  在前往途中,赵荣安又问了凌初一个问题。
  “凤平渊的意识,是基于红晶产生的,还是鲸骨呢?”
  凌初不懂独剑阁铸造术,表示不能确认。
  “但我在取得鲸骨的刹那,的确看到了一些落渊匕首从前的记忆。”
  赵荣安来了兴趣,追问他看到了什么。
  凌初回忆道:“只有零星的画面,是在海中的景象。最初的画面像是在不同的海域,到后来似乎都在独剑阁附近,能看到独剑阁所依凭建造的,那片礁盘的影子。”
  “还有什么吗?”
  “还有最后一个比较连贯的画面,像是在撞向独剑阁下层。”
  “这像是鲸的记忆。”赵荣安猜测。
  凌初笑道:“或许是吧。”
 
93、染岫烹茗
  九十三章染岫烹茗
  慕栖与凌析是三日前进入苍岐领地的,刚进领地的时候,凌析就接到了凌初家主的传讯,对方说独剑阁有禁制,后续都不方便再联络了,于是凌析变得谨慎许多,很多事情,他都得自己拿主意实行。
  苍岐山庄向来孤高,不喜留宿外人,也不设客房,凌析与慕栖便被安排在云崖舍的一处庭院里。
  云崖舍是苍岐山庄弟子们的居所,因而庭院外时常会有苍岐弟子着一身青衣浅纱,或负剑或抱琴,结伴路过。
  诗书文雅之美,在此间展现得淋漓尽致。
  析栖二人所住院落,地处苍岐山庄西侧,可观苍海落日奇景,故名‘染岫’。
  染岫院内有屋两间,主屋风景甚好,室内案台置于飘窗上,可观苍岐云海浮沉。
  而偏室似是建给随侍小厮居住,空间狭小,靠院内蓄水池,湿气较大。
  慕栖初至时,欲宿偏室,却被凌析拦下道:“主屋设有里外两间,你可随我同住。”
  慕栖一下红了脸,连忙道:“不需迁就我,偏室用具齐全,我可住得。”
  慕栖这话说得实在,他寻人三年间,多风餐露宿,这偏室好歹有软床可休息,慕栖确实没有嫌弃。
  凌析皱了眉,坚定道:“不行。”
  慕栖第一次见凌析这表情,以为他是生气了,顿时紧张起来。
  却听凌析又道:“你不愿与我同住,那我宿偏室。”
  慕栖见对方误会自己的意思,慌忙解释:“我不是不愿意,我...我怕打扰你休息。”
  “我不介意。”
  慕栖脸已经烧起来了,凌析光风霁月,对朋友一片赤诚,但慕栖知道自己对凌析,恐怕不只是友人之谊。
  在无数绝望与悲伤的日子中,这个人便是自己的心魔执念,如今他活生生在面前,慕栖光是克制自己的情绪便已万分辛苦,遑论同住一室。
  凌析看着慕栖慌里慌张的模样,蓝色的眸中满是不解,他不懂慕栖的心意,也无法共情对方的焦虑。他的关心都出于本能,显得如此坦荡。
  “我方才去看了,内外间有隔门,应当是为近侍准备的外榻,并不会彼此打扰。”
  凌析循循善诱,希望缓解慕栖的紧张。
  “这样啊......那恭敬不如从命。”
  凌析说得有理有据,慕栖只好调整心态,答应下来。
  染岫外室并无过多装饰,双层书架上摆放着几本书,书页泛黄发脆,看着都是许多年前的旧物,慕栖随意翻看了下,有本缺了页的《苍海风物选集》和《女红小札》。
  ‘这屋子的前主人难道是位姑娘吗?’慕栖这样猜着。
  挨着小榻的博古架上也都是些陈旧的小玩意,只有一株插花是新放的,瓶沿还留着水渍。
  慕栖简单收拾了外间小榻,夜里就休息下来。
  凌析担心慕栖尴尬,并不探查外室情况,如此内外隔绝,确实毫无影响。
  但慕栖心思不纯,纵然听不到内室凌析任何声息,依旧紧张万分。
  他放平自己的呼吸,努力调整至休憩状态,不断催促自己,莫要在意外物,速速睡去。
  如此一段时间,慕栖终于镇定下来,逐渐接近睡眠。
  “呼...呼...”耳畔有喘气声。
  ‘呼吸声怎么这么大,是我心不静么?’慕栖闭着眼,扪心自问。
  “呼...”声音再次响起,慕栖觉得不太对,像是有活物在身边。
  慕栖怕打草惊蛇,没有睁眼,他分出一丝死气,沿着手指游离,碰到床沿,走到地面,发散出去,代替他的感官探知环境。
  ‘有东西在博古架上。’
  死气走得很快,也很微弱,慕栖探清了位置就迅速收了回来。
  栖息在屋子里的东西没有意识到慕栖已经防备,竟然大胆的靠过来。
  “呼呼呼...”声音越来越大,那东西就要爬到慕栖身上。
  慕栖骤然睁眼,剑气直击脸颊边异物,东西受了惊吓,退回到博古架上,慕栖召剑斩去,只听“啪嗒”一声,有玉器碎裂。
  就见月光下一株长蕊猩红花被剑砍做两半,供养它的玉瓶为剑气所震,已经碎裂。
  慕栖面沉如水,他记得这枝插花在白日刚进来时还未盛放,看来有人操纵。
  猩红残蕊中似有红色微光,慕栖凑近欲看,那长蕊瞬间增长,撩向慕栖面门。
  慕栖吓了一跳,用左手挡去,右手使剑再斩长蕊,蕊断时恰恰撩过手掌,慕栖只觉鱼际一麻,照月一看已然便黑。
  慕栖当机立断,提剑削肉,一片漆黑掌肉掉落,在地上瞬间被腐蚀殆尽。
  手总算是保下,慕栖却不敢再大意。
  一切发生都太快,从慕栖以死气试探,再到削蕊,不过几息。
  凌析感应慕栖动了剑气,拉门燃灯一气呵成,就见慕栖脸色苍白,左手血流难止,更露出森森掌骨。
  “怎么回事?”
  凌析见状心头燃起无名怒火,生息暴涨,瞬间搜清整个染岫院落,但并无敌人出现。
  他掠至慕栖身边,抓起对方受伤左手,收去生息,引对方死气施展治疗术法。
  凌析的医术只能做到暂时止血,慕栖的手掌看上去依旧可怖。
  “我没事,手能动。”
  “你去内间。”凌析不理会慕栖推辞之词,拉他入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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