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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年的勾引(玄幻灵异)——一吉

时间:2021-10-20 10:31:31  作者:一吉
  尽管和程奕的体型相比,还是柔弱太多。
  少年在进行着成人礼后的身体蜕变,如同破茧,魔法族少主的清冷寡淡在蜕变之后的千暮脸上更加明显。
  软美稚嫩的容颜褪去一些,艳冷增加些许。
  父亲病危,他们魔法家族正在面临覆灭的考验,他是魔法之王唯一的继承者,然而从小体弱,可能父母孕育他之时均年事已高,过继给他的身体素质也大打折扣。
  身体内里的魔法之力滋生的很晚,且能量一直薄弱,被母亲圈养在异世界近二十年,几乎没怎么离开过。
  加之他性格更多遗传到的是母亲的宏善,而非父亲的果决,家族长辈和母亲一直担忧他将来是否能够顺利承袭魔法之王,并用宏大的魔法之力供给整个家族,让家族兴旺延承下去。
  他的姐姐千雅比他大许多岁,性格和他恰恰相反,强势果决且魔法之力极高——野心也高。
  他们魔法一族自古从未有过女魔法之王,然而他的状态看上去实在难成大器,久而久之,姐姐千雅一党便滋生出来。
  他被姐姐千雅压制了快二十年了,姐姐一直觊觎着魔法之王的位置,认为软弱弟弟的出生正是她女魔法之王的垫脚石和催|生素。
  只有父亲一直坚信他是最好的魔法之王继任者,直至此时父亲已是弥留之际,仍然不肯放弃他。
  整个家族的人都跪伏在父亲床榻之外,祈求父亲立即在他和姐姐之间做出抉择——因为魔法之王一旦陨灭,未顺利有承袭之人,整个魔法家族所有人都会在一日内魔力尽失,靠魔法之王宏厚魔力承托出的异世界也将在虚空消失,最好的结果是大家都变成了普通人存活于世间,稍出差池可能全族人都会跟随异世界一起消失于虚空。
  别说千暮本身体质和魔法值就很不足,就算他像姐姐一样一出生就各方面很优越——未真正经历人事,体值和内核魔法值未蜕化成最佳状态的魔法族后人,也是没办法承受住来自上一任魔法之王过继的淳厚宏大的魔法之力的。
  父亲睁一睁眼睛都已非常吃力,随时都有可能咽下最后一口气,嶙峋的大手抓住千暮纤瘦的手腕——说他只能再挺住半日的时间。
  魔法之王的执着在骨髓里泛滥,他还是想让自己唯一的儿子承袭魔法之王。
  魔法一族经历几千年的繁衍传承,随着普通人的无限壮大与对地球的侵占,到了现在已经是非常没落,繁衍维系困难,全族也仅剩几百人而已,且基本留剩下来的都是他们千氏这一王族大姓,道德观和普通人同等甚至更甚的魔法家族,是不会和本姓族人行人事的,因而他们想要有更加丰富多彩的生活,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和普通人接触和相处。
  他们魔法一族相比寻常人本就容貌瑰丽,而他和姐姐都遗传到了母亲绝世的美貌容颜,千暮更是窃之精华,更胜一筹,加之魔法之力傍身,想要迷惑住一个普通姑娘,迅速和自己滚滚床单,简直就是分秒完成的事。
  姐姐千雅装的一副对他爱怜无比的样子,手中魔法晶环一震,就把他震落在了一个自己无法选定的男人床上——大概姐姐以为他虽体质略弱,定然也很难委身于另一个男人,只要他不愿屈从或多蹰错一下,时间一过,父亲便再没的期盼和选择。
  千暮全身布满和程奕亲密的痕迹,体力却在强烈的意志和顿增的魔法之力中迅速回笼。
  怀中柔软的一团突然不见了,程奕在睡梦中可能也感受到了空潦,手下意识的摸索着什么,千暮把一只枕头靠近了程奕,程奕触碰到了就立刻抱紧在了怀里。
  嘴巴里呓语般的嘟囔着什么,千暮弯下腰,把自己的耳朵靠过去,听见程奕卖乖似的语气说,“妈妈,他好美!”然后整个下巴都陷进了怀抱中的枕头里,蹭了又蹭。
  千暮听清后怔了一下。
  是在说我吗?
  然后千暮很轻的笑了,温情盖住了他眼底那一点忧伤。
  千暮其实到了这一刻,才真正认真的打量了程奕,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尖漫上一缕透红,他看着沉浸在睡梦中的男人,轻声做出了对昨晚程奕贡献体力的评判,说,“还怪厉害的!”
  细碎的靛蓝荧光在千暮指尖漫出,他将那指尖触上了程奕的后颈心,缓慢的寸寸在皮肤上抿过,那碎蓝的光荧在那位置上蹙成一个澄亮的小蓝环,环中清清楚楚幻出纵向两字——千,暮。
  千暮指尖抬起,那光荧的小蓝环和环中的所属人名字闪亮了一瞬,便完全隐去了皮肤内里,一丝痕迹也未留下。
  “谢谢你,”千暮真诚的说,俯身在程奕唇角印上欣赏又柔情的一吻,“还有,你是我的了。”
  然后。
  他身体向上一跃,手臂像收拢轻纱一样,整个人在空中旋转些许,满房间如同片海一样的玫瑰花瓣和床周的几多白色床幔无形幻散,允允上涌,坠落在床尾地面上的被子被这收复的魔法之力带的飞起,又落下在了程奕脚边的床尾,红白两色相融后过度成迷幻的渐变色,归根般附于千暮身周,和千暮一起,只需瞬间,已毫无残留,仿佛从未来过。
  只留下沉睡在梦中的程奕,和程奕身下痕迹斑驳,褶皱异常的床单。
  作者有话要说:
  千暮: 盖章完成,这个男人今生是我的,来世——再说。
  ——
  阿吉: 啊这篇好短,番外的话……可能会写,看阿吉心情吧。
  【完】
 
番外
  
 
5、为色所迷
  早七点钟。
  程奕在洗漱间洗漱。
  刷牙的动作非常狂野,特爷们儿。
  三两下粗糙的刷完了牙,捧起一捧水就跟脸不是自己的一样兜头一泼,水流顺着整张脸哗啦啦往下淌,程奕蹙眉抬头,镜子里是一张水痕凛凛的燥闷要溢满空气的脸。
  距离那一晚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那晚的种种就像真的只是一场梦一样,再没了后续。
  可是他麻的他那晚之后的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十二点,醒来后依然觉得全身被掏空了一样该怎么解释?那床单上一片一片的痕迹该怎么解释?床单都他麻的快皱成抹布了你跟我说我只是前一天晚上做了一场春|梦?
  脑子里的记忆崭新无比,他奋战了五六个小时怎么可能是假的?
  他明明整晚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是一睁眼,地上的花瓣儿没了,床周的床幔没了,怀里的人……也没了。
  什么都没留下,只留下了让程奕无法劝骗自己的铁证据——他们欢|爱之后的所有痕迹。
  可你要说这是真的,这说出去哪个缺心眼儿的能相信?大概人家会觉得他应该去哪个精神病院看一下,程奕自己都觉得无比荒唐。
  可谁能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没人能告诉他这是真的。
  但这就是真的,只有程奕自己知道。
  他睡了一个人。
  一个好看到任何词汇都形容不了的人。
  他想再看那人一眼。
  最好能……有很多后续。
  程奕今天学校有课。
  没什么食欲,早饭没吃就去了学校。
  最近这一个月,是他十八|九年的人生里心情最郁结的一个月,他的生活还从来没有这么憋闷过,他一直自认神经粗,什么事在他心里都装不过二十四小时,开心或不开心的,但是这一次,他却怎么都放不下。
  梦魇一样的日日夜夜的回想。
  折磨的他每天烦闷不已。
  他数不清的哥们儿兄弟朋友里,有几个年纪稍长一点的,特别喜欢找小男孩玩,程奕以前看见那画面就觉得堵心,视觉上是难以掩饰的嫌弃加不想入眼,虽说朋友情义在,但有意无意的也总是相对疏离一点,邀他去特定的吧里玩,他从来都是一口回绝。
  对方也总是半开玩笑的调侃他,说兄弟啊你还是小,看着挺糙挺猛的,毕竟还是处啊(对方在电话里一个人笑翻),不懂这里面的乐趣,等你再大一点,哥必需……不能让你的生活里少一份精彩。
  于是昨天晚上,程奕拒绝了朋友的夜场跑道飙车邀请——草他今年刚迷上的这个,正痴迷的心盛不已,朋友冷不丁打电话过来,他竟然不想出门。
  晚十一点多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思念”这种东西他从来没有体会过——除了偶尔有点想妈妈,他爸也勉强会捎带一下之外,他没有想过任何人。
  虽说爸妈从小就很少陪伴他,但他性格挺想得开,也爱瞎交朋友,基本也不会觉得寂寞,就是一个人回家睡觉的时候,家里冷清了点。
  某个人的脸,声音,以及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在脑子里挥之不去,让他最近愈发想的发疯,灵光一闪,程奕打给了另一个朋友。
  “在哪儿?”
  “城北,你最不想来的吧里。”
  “我现在过去。”
  “……”
  “呦,开窍了?”对方戏谑。
  程奕没接话,直接挂断了电话,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出门了。
  酒吧里音乐声开的很大,这个点人最多,画面嘈杂又混乱,彩灯射灯转着圈的闪。
  程奕后背依靠在调酒台外侧,手里要了一杯不那么烈的,身后的调酒师手法娴熟的疯狂摇酒,身侧朋友单臂有点费力的搭在他肩上,这哥们儿身高比他矮半个头,但年纪比他大五六岁,总是自诩是他大哥。
  “今儿吃了什么神丹妙药,竟有这份兴致?”朋友在他耳边吼。
  “你窜扯我这么多回,我来补给你个面子。”程奕跟朋友胡扯。
  朋友放浪不勒的笑,看程奕目光盯着前方台子上的一群妖孽,还挺专注。
  三根钢管在台子中间呈三角视觉稳稳立着,水蛇腰一样的几个男孩子围着那几根管子一圈圈的扭,低腰紧身裤卡在跨上,上衣还穿的短款,整个腰部灵活展现,扭的那叫一个妖娆,女孩子估计也没谁能拼得过。
  除了中间那几个,台子外围还围了一圈的欢脱男孩子,扭的是清一色的忘我又陶醉,穿的更是什么样的都有,反正没有一个把自己包的严实的,倒是看不出来是来玩的客人还是这的常驻台。
  音乐声刺的人耳鸣,程奕朋友的一条胳膊勾着程奕的肩不放,程奕对这人最大的印象就是——这哥们儿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吹牛,让人唏嘘。
  果然,朋友端着高脚杯的手余出一根手指指着前方台子上不停扭动的几十号人,对程奕吼着说,“有看中的没?上面所有人,哥们儿基本全睡过,每个都了解,”他对程奕挤一挤眼睛,“可以给你介绍一下行情。”
  程奕抿了一口手里的酒,没看这哥们儿,也没说话,眼睛依然看着前方眼花缭乱的人群。
  朋友在程奕肩头拍了拍,又把程奕朝自己揽近一点,好方便听他说话,“最中间围着钢管腰最细那个,看到没有?还有和他面对面那个,这两个床上贼带劲,只要你甩钱大方点,什么花样都跟你玩,怎么样?一会儿哥们儿给你拉个线,你选一个今晚带回去,保证销|魂。”
  程奕只是突然起了点兴致想来这看看,实际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来这干什么,也许只是想来这打发一下无法入眠的时间,消磨掉一些对某个人的反复想念,反正挑个人带走他是绝对没这心思。
  所以他硬生生开口说,“不必。”目光依然没有分给身侧这哥们儿分毫,抬手挡掉了哥们儿搭在他肩上的手臂,侧身把未饮尽的特调酒放回身后吧台上,抬步穿着混乱的人群直直的朝前方台子上热扭的人群去了。
  朋友在他身后吹了声口哨,音乐声太大,完全被盖掉了,除了自己没人能听见,但并不影响这哥们儿内心雀跃,满脸写着“好戏已登场”。
  程奕个很高,长的挺不赖,年纪很轻,但身上确实没什么少年感,平时对各种运动项目都挺热衷,那都是他打发生活的基本日常,挺拔的身材应该是他的最大亮点,铁血硬汉的荷尔蒙可能他身上还更多一点,当然了,毕竟年纪摆在这,你要说“硬汉”,也硬不出几里地,但在人群里已经很容易被人注意。
  特别是在这种环境里,总归是可以让人猜测一句——这货在床上一定又狠又猛。
  正吸引一圈目光,引人无限那啥遐想的程奕,事实上上床经验只有一次,那发生在一个月前,狠和猛都算不上,只有小心翼翼,一心讨好,才导致了他在一个月后的现在,深夜无眠突然起了点兴致来这样的地方看一看。
  程奕毕竟才成年一年多,此刻也就十九岁多一点,虽然他这人真不是安分那一挂的,酒吧时不时的就和狐朋狗友一起去,但在舞池里瞎扭他还真做不来,每次也只是坐调酒台旁喝酒,看别人疯。
  但他这人天生心大,脸皮这东西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毫不客气直接挤去了台子的最中间,并且正面面对了朋友口中“床上贼带劲”的那两个。
  两个男孩子特上道,立时对程奕进行了前后夹击,把程奕围在中间,扭的更欢了,媚眼抛个不停。
  闪光灯刺的人眼睛几乎睁不开。
  程奕在中间悠然自得,掏出钱夹,脚步轻动,两个男孩子围着他转圈,谁扭到他面前,他就一张两张三张的红|票票往人衣襟里塞。
  高富帅实在太撩人,红|票票到手的太容易,不知不觉台子上所有人都开始围攻程奕,三根钢管成为了摆设,程奕成了唯一中心点,程奕被围了一圈又一圈,每个人都想在他面前奋力表现,争取被年轻帅气的财主多看一眼。
  说句实话,程奕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而且每个人都是冲着对他献媚来的,年轻财主手里的红|票票像发不完似的,气氛被带上了难以压制下来的热潮。
  程奕目光扫着这些人,真是好一副群魔乱舞的画面,可他脑子里飘着的依然只有另一个人的脸,那人也是对他万般勾引来着,现在想想,招数真是挺低级,不过就是少穿点,抛抛媚眼,示示弱,说几句软话,然后自己就被勾的五迷三道,让干嘛干嘛,当晚就和人滚了床单,一点节,操没有,像极了私生活混乱不堪的渣男。
  可是眼前这些人和那人能比吗?
  完全不在一个界限——不能比。
  这么热的场子程奕也没有找到一丁点的乐趣,他只要想想自己和这其中的某一位在床上的画面——他真的接受不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接受不了。
  再说,就是活的再糙,性格再八不在乎,他到底还没有正式谈过一次恋爱呢,内心深处多多少少也有那么一点纯洁的小情丝,拉个夜场上的人回家过夜,他觉得更亏的是自己——他们都是些什么经历,自己又是什么经历,哪是他花钱睡别人,根本就是他花钱被别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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