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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年的勾引(玄幻灵异)——一吉

时间:2021-10-20 10:31:31  作者:一吉
  腰最细那男孩子几乎都要整个人挂程奕身上扭了,“快带我走”几个字就差刻脑门上了,无边的烦躁和不耐漫上程奕心头——他想回家了,梦里可能还会有他想见的人。
  钱夹里剩余的现金索性被程奕一手抽了出来,对折塞进了身前男孩的衣领里,程奕抬手抚上男孩后颈,凑到耳边,表扬道,“扭的不错。”
  然后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搡出了自己一米开外,脸色一沉,挤出了人群,让出了中心点,满脸扫兴,走过朋友身边时,拜了拜手,留下一句,“没啥意思,我先走了。”朋友还未来得及开口接话,他已经走出了酒吧大门。
  来这样的吧里走一遭,程奕只得到了一个结论——他觉得自己依然是一个直男,他看到酒吧里那些两两成对或暧昧或调闹的画面,心里仍然是嫌弃堵心,觉得不堪入目实在不想入眼。
  可他自己又确实被一个美艳的男孩子迷住了,并且正日思夜想,大概他是“为色所迷”吧,这样形容还真挺贴切的,让他莫名甘之如饴,毕竟那可不是一般的“色”。
  也就是他直(可能也没那么直)的要命,要换成刚才那哥们儿,那还不得鼻血哈喇子流一地。
  这样折腾一遭,程奕回家后倒是很快就睡着了,只是可惜日思夜想的美人并没有来梦里和他相会。
  下午课程结束后,程奕和两个乒乓球社团的兄弟打了快两个小时乒乓球,然后他们一个被女朋友电话叫走了,一个被老爸逮家里受训去了,程奕不想承认,但他其实还真有那么一点羡慕,尤其是被老爸叫走的那个——三天两头被老爸叫回家训几句,是不是也可以算一种生活乐趣,多好玩,他也想有这样的生活。
  玩乒乓球出了一身汗,程奕打算自己先回家洗个澡换套衣服,路上思考了下哪几个狐朋狗友可以陪他打发今晚的时间。
  这个月份天气愈发冷,负责家里卫生的钟点工已经帮忙开了暖气,二十四小时供应,程奕觉得自己除了不缺钱,其它方面真算不上富裕。
  洗澡的时候程奕自己在浴室里磨叽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那晚开了荤的缘故,还是他这一个月里回想那人太过频繁,最近火气无敌旺盛。
  台阶上铺了自发热的短绒地毯,程奕下楼的时候脚步声就不太明显。
  台阶下到一半程奕一抬眼就在一楼客厅的落地窗前看见了一个人的背影。
  程奕顿时立在原地,心如擂鼓。
  作者有话要说:
  程奕(委屈巴巴): 老婆总算回来找我了~
 
6、互相负责
  程奕现在回想那晚的一切,依然觉得迷幻的找不到什么真实感。
  但是此刻他目光注视着的这个背影,倒是瞅着挺像一个正常人了。
  周身没有任何似有若无的细碎荧光,只是挺随意的立在那里,像是这个家里的另一个主人一样。
  少年的头发似乎又长长了一点,发尾略遮了些许脖颈,颜色在残阳的余晖里泛着柔软的光泽,不仔细看,那种似蓝若紫倒是不那么明显了,只是很深的暗色。
  程奕失神的看着那背对自己的身影,恍惚依旧,只是不再像那晚那样呆愣,一时压不下去的万般情绪让他在原地挪不动脚步。
  他当时未曾太注意少年的身高,这样看着应该也有180左右,真不算矮,只是很瘦,身形更偏细长,可能因为日思夜想了一个月别人才肯赏脸再来,程奕不知怎的竟生出了一点酸涩的情绪。
  他眼尾略垂,又抬起来——程奕对千暮所有的记忆都是不穿衣服的,至于那件半透不透的白衬衫穿和不穿也没什么区别。
  然而这一刻在程奕视线里的千暮从头到脚一件衣服也没少穿,且穿的很别致,非是一般的有品味,让人恍惚这样的人真的会低着身段做出那样的勾人媚态吗?
  落地窗前的那些花卉绿植还是程奕买这套房子的时候,房子自带的,他没有那些装点室内环境的细心思,平时也都是钟点工帮忙浇水打理。
  只是程奕顺着千暮触在花卉上的指尖,才遂然发现,那些花什么时候全开了,且开的鲜艳无比,程奕不懂各个花种的开放时节,可现在是冬天,是室内暖气开的太足了吗?还是那些花卉刚好都是冬季的花期?
  带着一点浅笑的侧脸在程奕的视线里肆意泛滥,过长的眼睫在残阳的光晕里更像了稀有灵蝶延伸的尾翼,少年穿了一件很有坠感的浅杏色缎面衬衫,衣袖比寻常的男士衬衫要宽松一些,袖口收住,收口的尺度很贴合手腕,如同量身定做一般,在腕骨往上形成轻微的灯笼感,没有女士灯笼袖的那种蓬松夸张,只让人觉得剪裁和设计都很精良,视觉上非常完美。
  同样很有坠感的暗咖色休闲裤把衬衫下摆全部收拢住,优越惹人遐想的腰线凸显出来,程奕只看一眼那细腰,脑子里就飘满了那截软腰的万般姿势和难以言说的手感,如何塌下去的,又如何向前向后弯折。
  口水不知何时在口腔积攒,喉结滚动着将它咽下,程奕胸腔跃动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跳声太大,惊扰到了视线前方的人,在对方朝着他回头的瞬间,程奕像在利箭面前无畏无惧的战士一样挪动了脚步——如果忽略掉他向下迈动脚步的慢和脚掌轻微颤栗的话。
  精神紧绷又兴奋到极点是什么样子?大概就是程奕现在的样子,他从台阶上一步步迈下来,迎着千暮的视线不躲不闪,脑子里却火花四溅又迷懵无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做什么,但身体里每一颗勇气的细胞都在挣扎叫嚣着,兴奋不已,让他只能不管不顾的迎上去,即使他的脑子里在这一刻空白的厉害,一句台词都没有。
  随着自己走过去的步伐,程奕看到千暮完全朝自己转正了身体——和自己完全不同,对方表情平静极了,满副坦然自若,甚至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冷淡,一点不像那晚柔弱低眉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程奕觉得眼前少年的脸似乎也不再那么少年了,只是一月不见,如同隔去了几年的光阴,稚嫩感散去了不少,像是长开了,更加的……美艳无比,夺人眼球,勾人视线。
  程奕对千暮的印象是——三步一倒,柔若无骨,走路不让人扶着都担心他会把自己摔伤,然而此刻对方脊背挺直,站姿屹立,哪还有那晚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只是纤瘦的身体依然单薄,但程奕知道,该有肉的地方肉一点都不少——总之还是让人忍不住想护在身后,遮风避雨。
  周身什么让人恍惚的光晕都没有,瞳孔里也不再有那能锁人魂魄般的点点碎光,甚至连瞳孔颜色也不再那样光怪陆离,虽仍繁杂多彩,却更多是正常人的暗色,只像是带了一副新奇的美瞳,程奕心里却也清楚——那里没有美瞳。
  更像正常人的千暮让程奕不禁怀疑,那晚可能自己真的是醉的厉害,醉不自知——千暮他只是一个过于美艳的普通人。
  其实程奕在这一个月里想了很多,自然不光是和对方在床上的缠绵旖旎——他这套房子连他爸妈都没有钥匙,进不来家里,只有钟点工有一把他给的备用钥匙,对方是怎么进来的?和花瓣儿床幔一样的凭空出现吗?凭空出现的花瓣儿床幔也太玄乎了吧?真的不是自己的臆想吗?唯物主义社会的熏陶下程奕实在无法理解,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门禁如此严格的小区总不能是爬窗户进来的吧?互不相识为什么要来他家呢?还一门心思的要和他滚床单?滚完就跑?毫无所求?
  距离的拉进让程奕的心跳愈发澎湃,即使没有那些让人难以捉摸和理解的光晕在千暮周身和瞳孔中环绕,对方的脸依然是十足的不食人间烟火,过于惊艳,像童话中的精灵王子——程奕从小就不爱看童话故事,但他还是想到了这个。
  而眼前清晰真实的千暮又不单单只是这样,发丝蓬松,轻微的弯曲弧度像是天生的,却不像自然卷那样混乱纠缠,如同每一根发丝都经过细致的刻画打理,然而没有一点理发店造型师的处理痕迹,弧度非常自然,完美的不像话——就像千暮的人一样。
  V型的翻领衬衫让近在咫尺的人锁骨半遮半掩,领角印有精致的烙印般花纹,脖颈虽不像女孩子那般纤细,却也比正常男人的颈间明显细瘦,皮肤白净通透的晃人眼睛,不是白种人的那种毫无血色的惨白,却也不是黄种人观念里的“白”所能比拟的,即使已经是第二次见面,程奕依然承受不住视觉冲击般的呼吸滞住。
  压制不住的贵气从千暮的目光里朝着程奕扑面而来,那镇定自若的无端气场让本就穿着打扮有些西方色彩的千暮像是来自异国他乡的贵族伯爵,让每一个靠近的人在意识深处忍不住想要臣服。
  程奕又一次被对方拿捏住了脆弱的神经,紧张和无措更多的占据着他的大脑,然而无端的渴望又逼着他不能退缩,他冲锋般站定在了和对方一步之遥的距离。
  在对方略仰着脸和他对视的瞬间,曾经这一个月以来关于对方的身份来历目的,那些震撼他的所有场景、作为等等所积攒的无数问号——程奕在一瞬间忘了个干净。
  本就想不到开场台词的大脑愈发空白,他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粗重的呼吸过于明显,目光里浓重的迷恋可能程奕自己都未曾发觉。
  千暮望着眼前名叫程奕的男人俊帅的脸,他双手揣在裤兜里,眼角很放松的弯了弯,仿佛和亲密的老朋友许久不见的语气问程奕。
  瞳孔滢亮,他说,“我的名字,还记得吗?”
  程奕被这样近的距离,和对方的声音,激的心尖都融化了,他很想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一点,和对方一样镇定自若一点,游刃有余一点,然而他控制不住自己微颤的嗓音,些许哑意也掺杂进来。
  磕巴的回答说:“千,千暮。”
  千暮很轻的点了点头,对程奕伸出了右手,手形和他的身条一样细长,骨节清晰,因皮肤过于白皙透着淡粉,一看就是未经过任何磋磨,养尊处优,让程奕空白的脑子里填进来一些不太雅观的画面——对方的手曾在他的全身游走,停在过很多的地方,握在哪里的时候……
  “正式认识一下,”千暮说,“你好,”对方认真叫了自己的名字,“程奕。”
  程奕回神,毫不犹豫握上去,大手紧紧握住对方细瘦又柔软的手,这才察觉自己手心的汗湿,程奕有点尴尬,他也不知道他当机的脑子是怎么憋出这句话的。
  程奕的磕巴像是天生的,他看着对方,神色不稳极了,只觉“勇气”像洪水般漫进了他的脑子。
  “那那什么,”刚说了几个字就垂下了视线,眼睛撇向地面寻找安全的落点,“那晚,我我第一次,你,你得对我负责。”
  程奕说完自己无声呼出一口气——我可真他麻不要脸,才敢抬起头偷瞄一般看一眼对方,又垂下视线,抓着对方的手又紧了点,显露一点“死皮赖脸纠缠不休”的劲儿。
  千暮听的一怔,他认真的看着程奕,然后很轻的笑了,一点愉悦的笑声传进程奕的耳朵,他抬起视线,看见对方眼角眉间全是笑意,唇色滋润朱红,洁白整齐的牙齿也露出了一些,程奕喉结滚了滚,被这笑颜迷的眼前发懵。
  对方和他握住的手也紧了紧,且又朝他走进了半步,淡淡的体香更加清晰的包围了程奕。
  “巧了,”千暮神情里的笑意敛了些,语气里的认真胜过了调笑,“我也是这样想的。”
  “要不,”千暮真诚的给出建议,问说,“咱俩互相负责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程奕: 阿吉在吗?那什么,床单还滚吗?
  阿吉: ……不在。
 
7、确定关系
  父亲已然年迈,即使骤然离去,人生也不算遗憾,千暮能感觉的到父亲对自己的一生是满意的,特别是看到他重新跪俯在父亲床边的时候。
  千暮任由自己茧转厚增的魔法之力在全身铺散开,靛蓝的浓浓光晕几乎将他整个人笼罩住,碎蓝的荧光在整个房间里飞扬,千暮望着父亲的目光既坚定又不舍,他不想跟父亲凛然的陈词,但他想让父亲清楚的看到,他会做到——不让一直“期望”于自己的父亲失望。
  奄奄一息的魔法之王将欣慰之色藏于眉间和不再紧抿双唇的唇角,作为父亲永远可以信任的大手从千暮虎口处缓缓和千暮掌心叠握住,全身的力量朝着这一处汇聚,千暮只觉父亲的手掌有力极了,依然像儿时一样可以轻易单手将自己举过头顶,他感觉自己的指骨就要被父亲捏碎了,父亲的掌心像藏着炙火烈焰一般和自己的掌心紧贴烧灼,难耐的烫伤感让千暮绷紧了每一根神经。
  暗夜一样浑厚的强大魔法之力顺着两人相接的手掌允允汇入千暮心脉间,床铺被从魔法之王身体内核蒸腾出的浓重到发黑的蓝雾完全隐没——他知道,自己的根在他的小儿子身上,那才是和他同根源的魔力色系。
  魔法之王的生命力已到尾声,零碎的魔法之力有些收不住,才会让它外泄了出来,以水流的形式漫进小儿子的身体里。
  烧灼滚烫的一股力量蛮横又臣服的顺着手掌的血脉流窜进千暮的身体,源源不尽,涌动不止,千暮被这股过于强大的力量烧的发懵,全身震颤。
  全族的长辈及后人依次在父亲床榻边向屋门外延伸单腿跪伏,随着魔法之王和继任者的过继承袭,承托异世界的淳厚魔法之力动荡不稳,异世界边缘地基和建筑坍塌不止,鸟鸣惊起,林木弯折,山石轰塌。
  但厅内所有人皆屏息跪伏,无人生一丝异色,听着远处绵延的坍塌轰隆声,如同凝神听一场新王登基的激荡战鼓。
  直到弥留之际的魔法之王床铺上再也看不到一丝浓到发黑的蓝雾,而还未正式继任的魔法族少主周身的魔法气息未有意发散,已然将全族人的魔力笼罩碾压,少主人凝息之间将还不是太能完全消融的魔法之力堪堪收住,仍是残留了一点紫蓝的碎光环绕体外。
  千暮看着父亲的眼眸已经支撑不起,用几乎闭合的眸光从自己身上移开,望向自己身后和族人一起跪坐在地面上的母亲和姐姐。
  那眼眸颤了颤——魔法之王把最后的一丝生命气息留给了鬓发斑白美丽依旧的妻子和不胜安分性情凌人的女儿。
  魔法之王的眼眸完全闭合,紧握小儿子的手掌也彻底泄了力气。
  千暮眼眶微红,悲戚之间,远处坍塌轰隆声瞬止,魔息在全身剧烈涌动,三菱蓝晶王冠带着滚滚魔息在头顶显现,光芒刺目,千暮眼睫微垂之间便无形缩小,收隐于新王眉心。
  父亲的床榻及周边柜橱摆设在这浓重翻涌的魔息里崩裂粉碎,飞溅消弥,水晶冰棺凭空显现,接住父亲余温尚存的离榻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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