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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一下[快穿]——燕澄竹

时间:2021-10-20 10:35:24  作者:燕澄竹
  昏黄的烛火在墙壁上不断跳跃,明明灭灭的光线打在跪在棺材前方的人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和却又令人有些脊背发凉的淡橙色。
  江裕轩没有很伤心,这并不是说明他天性凉薄,连抚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亲”去世了,也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
  相反他知道,这对于江顾来说,恰恰好是个解脱。
  他这一辈子,活的太苦了。
  寻常百姓知道的就是,庆昭帝一生软弱无能,虽没有做出什么昏庸的事情来,但作为一个帝王,在位几十年,却从没有真正的触碰到本属于自己的权力。
  这就是一个笑话罢了,软弱无能?那为何朝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干质问反抗;没有真正的权利?那为何却能调动上万的粮草和士兵?
  这是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故事吗?江裕轩知道的,不是。
  有时候或许不作为才是最大的作为。
  正当江裕轩沉思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他抬起头望去,撞进了一双布满寒霜的眼眸之中。
  男子身材高大,面容冷峻,身着一袭绛紫色的外衣,衣角处还绣着莲花样式的花纹,他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连看都没看自己名义上的前君主一眼,而是极有目的性的走到了江裕轩面前站立。
  “节哀。”傅楼抿了抿唇,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干巴巴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他的面上仍是冷冰冰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怜惜之意,而怜惜的对象却不是那正躺在棺材中的先帝,而是眼前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有什么好节哀的?”江裕轩含笑着瞥了一眼这个在外面杀伐果断的摄政王,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膝盖,伸出了右手。
  对方很快的伸出手拉住了江裕轩,将人扶了起来,在对方站稳后,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的松开了手。
  “啧。”
  看到傅楼小心翼翼的样子,江裕轩心里感叹道,怎么每一回确定正式关系之前,自家爱人都要有个怂兮兮开始?
  难道自己还不够奔放,还不够向对方展示自己的爱意吗?
  这可不行,江裕轩思考着。
  他牵住了傅楼想要缩回去的手,无视了站在两侧的侍女们诧异的眼光。
  “这......”不合礼数。傅楼喃喃开口,目光呆滞的被江裕轩拉了出去,来到了御花园中的一个小凉亭里。
  “嗯?”江裕轩把对方安置在了座位上,在傅楼又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捏起了一块红豆糕放到了对方口中。
  “唔。”傅楼边咀嚼着嘴中的食物,边呆呆的看着江裕轩,眼中有些恍然。
  看青年这样子,倒像是真的没有伤心,他吞下了糕点,喉结上下滚动,划出好看的弧度。
  江裕轩眯着眼睛,也拿起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他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目光有些温柔,“你又不是不知晓,虽然这是皇宫,但又哪有什么礼数可言?”
  皇帝不想皇帝,大臣不像大臣的,这个国家还没有灭亡,甚至有蒸蒸日上的趋势,还真的就是全国上下共同努力的结果。
  或许是知道自家皇帝不靠谱,大臣们自己能解决的都解决了,实在不能解决的,也会找面前这个赫赫有名的摄政王出谋划策。
  而他们的皇帝呢?能好好在这个位置上就不错了。
  傅楼似乎也想到了这点,点了点头。
  他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青年,自己离开已经一年有余了,这次收到皇帝驾崩的消息赶了回来,还以为一年的时光会让两人之间有着无法磨灭的距离感,但看着
  青年的一系列动作,傅楼竟然有种两人分别之时还是昨天的错觉。
  江裕轩见不得对方这有些伤感的样子,不过才一年而已,他早就在对方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去探望了无数回。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对方?哼哼,就算是再对自家爱人有滤镜,也忍不了对方说个没完的唠叨啊!
  正当江裕轩甜蜜的想着两人的相处日常,就见对方从座位上起身,单膝跪在了自己面前。
  傅楼拉起了江裕轩的手,在对方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随后抬起,用一种充满炙热又献祭般的眼神看着江裕轩,“臣愿守护您的荣光。”
  江裕轩弯了弯眼眸,在对方的额头上也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吻,他看着对方突然爆红的脸颊,开怀的笑了。
  “什么荣光不荣光的?”江裕轩摸了摸男人的头顶,嗓音轻柔,“我跟江顾的想法差不多,这皇位谁来坐不是一样?只要能保证百姓安居乐业,哪怕是个外姓之人也是一样的。”
  “况且我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统血脉......”
  “殿下,慎言。”傅楼一脸凝重的捂住了江裕轩的嘴,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失礼不失礼了,他看着江裕轩,满眼都是不赞同。
  江裕轩被捂住了嘴,发不出声音来,他现在真的想翻一个白眼,感觉就算那帮大臣们知道自己不是江顾亲生的,也不会感到惊讶。
  自家这位皇帝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吗?
  不敢跟这个莫名的固执着某些不太重要的规矩的某人理论,江裕轩点了点头,视线向下看了看,示意对方把自己放开。
  傅楼放开了江裕轩,他垂在身体右侧的手心处还残留着微微湿润的触感,他的脸上有些害羞,但还是被接下来江裕轩的话给打败了。
  “我们的婚事也该筹备起来了。”江裕轩看着傅楼,微笑的说道。
  我们?婚事?筹备?
  傅楼的脑子晕晕乎乎的,一下子以为自己刚刚幻听了,这真的是从对方口中说出来的吗?
  “明天你去礼部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江裕轩打了个哈欠,说着就要往回走,却不终于忍不住的傅楼给拉住了。
  “你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傅楼死死的盯着江裕轩,一字一字的咬牙说道。
  “知道啊。”江裕轩轻飘飘的看着一眼傅楼,觉得对方有些大惊小怪,又突然恍然大悟,“肯定不是今年办啊,还要为老皇帝守孝不是嘛。”他摸了摸对方的手,安抚道:“就是有些委屈你了。”
  “不是我,你......”傅楼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感觉事情的发展有些诡异。
  其实江裕轩都知道傅楼是什么意思,但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爱人,他都恶趣味的想要去搞事情,看对方满脸通红的样子。
  “有什么不对吗?”江裕轩询问道。
  有什么不对?简直哪里都不对好不好?
  见傅楼有些犹豫,江裕轩笑眯眯的一步步逼近了对方,边靠近边问道:“当初江顾刚捡到我时,每天陪在我身边,半夜醒来给我盖被子的是谁?”
  “江端他们几个欺负我,为了给我撑腰,日日夜夜练武的是谁?”
  “出征的前一天,喝了个半死,哭着闹着吻我的又是谁?”
  江裕轩一步步的逼近,傅楼一步步后退,直到傅楼感觉自己背后坚硬的触感,他被青年步步逼近到了凉亭的柱子上。
  “是我,是我,全都是我。”傅楼叹了口气,认命的回答道。
  如果说听到前两句话的时候傅楼还能从容面对,那最后的一句话,彻底沉淀下来了他所有的想法。
  他知道,傅楼想。
  他竟然有一种喜极而泣的感觉,原来那天夜里一个胆小鬼的最大胆的尝试,并不只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傅楼感觉江裕轩慢慢的靠近了自己,那张俊美的脸庞一点点的离自己越来越近,他颤了颤眼睫毛,不自在的敛下了眼神。
  “想什么呢?”
  等到傅楼换过来的时候,江裕轩早已站好了观察着他的神色,青年身材修长,浑身散发着难以掩饰的贵气,腰间挂着红的有些妖艳的红莲玉佩。
  而反观傅楼,尽管外表上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内里的汗衫早已湿透,心脏剧烈的在胸膛里上蹿下跳,直想窜出来蹦到面前人的怀里。
  傅楼右手撑着身下的栏杆站了起来,粗喘了一口气,抬起头却发现江裕轩正揶揄的看着自己。
  傅楼:“......”
  看这人挺尴尬的,江裕轩也不欺负对方了,转过身就回到了灵堂里,他看着前方冰冷的棺椁,笑了笑,“老家伙,要是你看到刚才那副场景,一定会不厚道的嘲笑我吧。”
  他摸了摸棺材的边缘,垂下了眼帘,“放心,不会让你一个人在冷冰冰的皇陵里的,就按照以前说好的,你永远在那片花海中等着他。”
  江裕轩笑了笑,不出意外的感受到了身后温暖的胸膛,他心里叹了一口气,放软了身子,让自己放纵了一会儿。
  父亲,你的心愿我会实现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不尊重逝者哈,就是江顾,他的性格就是那种超级洒脱的样子,也不喜欢别人哭啼啼的怀念自己,而且死亡对于他来说,属实是个解脱啦~
 
57、第57章这个国家危在旦夕!(二)
  很快到了江裕轩登基的那一天,繁复的礼节过后,群臣跪拜,傅楼看着高位处的青年,一袭明黑色的袍服更趁的对方俊美逼人。
  江裕轩坐在高位上,冰冷的珠帘在他的脸前摇曳,傅楼有一瞬间觉得两人离的好远好远,但当江裕轩望过来时撞进对方独独交付给自己的温柔眼眸,傅楼又知道,青年永远不会变。
  登基的过程或许仅仅是一个仪式,百姓们都照常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和劳作,高位上的皇帝如今又换了哪个,他们都是毫不关心的。
  大典过后,江裕轩留下了傅楼,说是要与摄政王谈论一些国事,大臣们的眼神都很欣慰,似乎是在说这个皇帝终于肯努力一下了。
  大家都走了很快,生怕耽搁了一点“国家大事”的处理速度。
  傅楼一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直到江裕轩拉着自己走到了他的寝宫。
  “真沉。”江裕轩吐槽着,边说边拿下了自己头上的旒冕。
  “阿楼,陪我歇息一会儿。”在傅楼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江裕轩拉着傅楼就直奔龙床而去。
  好在傅楼死命的拉住了对方,江裕轩看去,傅楼的瞳孔放大,眼里满是震惊,连拉着自己的胳膊也有些微微颤抖。
  糟糕......
  好像有点儿崩人设了?
  江裕轩扶额,连忙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本性,他捏了捏额头,有些头疼的说道:“这几天的事情有些多,属实有些吃不消了。”
  他退后一步,坐在了床边,歪着身子斜靠在旁边的柱子上,一副困倦的模样。
  傅楼见状,忙焦急的弯腰询问了一下青年的状况,“还好吗,?”
  “无碍。”江裕轩没什么精神的摆了摆手,但眼下的疲惫还是泄露了他此时的状态。
  “臣......我来服侍陛......你。”在江裕轩不赞同的目光中,傅楼艰涩的改了脱口而出的尊称。
  君臣之间到底还是要注意分寸的,傅楼为了阻止自己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情,私底下连了许久。
  单这些,都在对方的一个眼神中全数消失不见。
  说来可笑,京中的世家们都在猜论这个皇帝是否又像是先帝一样,手中“无”任何实权,只当个花瓶一样供着,真正的权力都掌握在“心机颇深”,“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手中。
  却不知他们肆意猜想的两个对象,关系不是一般的好,也不知道,外人眼中狠厉的傅楼,在青年面前又是多么小心翼翼。
  由爱故生怖,傅楼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份感情,他知道的很早,保守这个“秘密”也太久了,久到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让自己伤筋动骨。
  先帝就是最例子。
  纵使是最高位者,也有诸多的无奈与苦楚,这是旁人所体会不到的。
  傅楼垂下眼帘,一丝不苟的帮江裕轩褪去了外衣,只留一件雪白的内衫。
  他的视线丝毫不肯乱飘,只是凝神盯着自己的手指,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逾越,但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泄露了他的紧张不安。
  “现在不是醉酒抱着我亲的时候了?”
  江裕轩戏谑的调笑道,面上都是笑意,但内心简直不要太觉得对方这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刺眼。
  不能总是这个样子的。
  爱永远是相互的,他也不希望爱人总是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样子,什么自己都可以给他,也会包容,但是他看到这样的爱人,也会感觉到心疼。
  他缺少的,我都会加倍给予。
  傅楼刚想将江裕轩褪下的衣袍叠好放在一边,不料却被青年拉住了腰带。
  “礼尚往来,我也帮你,嗯?”
  不待等到傅楼的回答,江裕轩就拉开了对方前面的衣襟。
  !!!
  感受到胸前感受到的微凉空气,傅楼眨了眨眼,想阻止江裕轩,拉紧自己的衣襟,却复又尴尬的放下了手。
  总感觉那样有些女儿家的作态,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不可看的。
  傅楼闭了闭眼,竟挺了挺自己的胸膛自己愈发的送到了江裕轩手中。
  感受到指尖有些细腻的触感,江裕轩意趣盎然的挑了挑眉。
  他轻轻的在对方的皮肤上划了划,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帮对方拢了拢衣领。
  “先休息吧。”江裕轩边说着边握住了傅楼的手,将人带到了床上。
  傅楼直到躺在床上的那一刻都是迷茫的,他呆呆的看着头顶床栏上的花纹,身子僵硬,不敢做出任何的动作,生怕碰到旁边的青年。
  “哈。”江裕轩眯着眼打了个哈欠,眼里满满的都是困倦之色,他迷迷糊糊的搂住了身旁的人的腰,头一歪,沉沉的睡了过去。
  傅楼偏了偏头,细细的观详着青年的俊美的脸庞。
  对方已经不再是自己年幼时记忆中那个瘦弱的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走的小孩儿了,而是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伸出手,隔空描绘着江裕轩的眉眼,目光温柔。
  他不知道自己能陪对方走多远,但多远,都是好的。
  傅楼笑了笑,眼中全是释然,不安仍旧存在,但与其去思考那个遥远的可能,不如把握好当下。
  他不负,我不离。
  为江裕轩掩了一下被角,傅楼心满意足的回抱着对方,安心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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