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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一下[快穿]——燕澄竹

时间:2021-10-20 10:35:24  作者:燕澄竹
  许久,本该睡着的江裕轩睁开了眼,轻轻的在怀里人的头顶落下了一个吻。
  好梦。
  @_@
  江裕轩捶了捶后背,眼中满是苦恼,他苦大仇深的看着眼前这跟小山一样的奏折,目光呆滞。
  新官上任三把火,连皇帝也要吗?!!!
  记得老头以前也不这样啊,他可是看都不看都撇到一边去了。
  “哎。”江裕轩叹了口气,用手拄着下巴,百般无赖的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字迹。
  通俗的翻译过来就是,你当皇帝是个好事,我们大家都相信你巴拉巴拉的。
  江裕轩转了转手上的笔,唰唰唰的回应了几句官方的话,就放到一边,拿起了下一本。
  “吃点东西吧。”傅楼端着糕点进来时,看到的就是青年这副无聊到爆的样子。
  他摇了摇头,含笑着走到了江裕轩面前,将手中的盘子放到了桌子的一边,接着来到了对方身后。
  “呼。”江裕轩感受着肩膀传来的力道,放软了身子,懒懒散散的捏起了一块糕点放到了嘴里。
  傅楼虽然是个惯会舞刀弄枪的,但按摩的力道却掌握的很好,没有让江裕轩感到疼,反而是缓解了对方肩膀处的酸涩之感。
  现在休息的时候越舒服,江裕轩的心里就越是想撂挑子不干。
  当皇帝好累啊,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要不是有爱人陪在自己身边,真......想浪迹天涯!!!
  嗯?
  江裕轩转了转眼珠,突然想起自己身后这位可是把持朝政多年,随时可以“造反”的摄政王。
  那么......
  哎,江裕轩又想叹气了,他看了看某人这几天好不容易才精神起来的样子,还是觉得算了吧。
  对方可是刚从苦寒之地回来,自己就这么忙着压榨人,不太好吧。
  江裕轩揉了揉额角,头痛的拿起了笔,继续自己批奏折的日常。
  他只能在心里念叨着,大婚以后就好了,自家皇后兼摄政王帮忙批一下奏折什么的,不算过分吧。
  就这样,两人一下午是在御书房中度过的。
  傍晚的时候,江裕轩好不容易得了空,拉着傅楼四处走走,却不想碰见了自己名义上的大哥。
  江章正站在御花园中心的一颗大树下,思考着小美人什么时候会出现,看到江裕轩和傅楼,也只是不感兴趣的瞥了一眼。
  不料却看到了对方怪怪的视线,竟然有些......幽怨?
  江章打了个寒颤,觉得今天属实不是个蹲美人的好日子,目不斜视的转过了身,想着要走,却不料被江裕轩叫住了。
  “大皇兄这是要去哪里呀?怎的见了朕就要走?”
  江裕轩的声音在背后不缓不慢的响起,江章的身子顿了顿,随即转了回来,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参见皇上。”说着江章就要行礼跪下。
  “行了行了。”江裕轩也不逗对方了,摆了摆手就让对方做罢。
  “咱们之间何时又变得更虚假了?”江裕轩摇了摇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您还知道虚假啊?江章低着头,暗地里却翻了个白眼。
  虽然两人年幼时你坑我一下,我坑你一下,但当江裕轩稍大时,可就全是各种计谋坑其他的四个人了。
  欺负江裕轩欺负的最勤,收到了“回礼”也越大的最要数眼前这个人。
  江章现在简直形成了应激反应,看到某人这一副云淡风轻,面色淡然的样子就直打寒颤。
  “哎呦喂,说吧,今天又要干什么?”江章决定破罐子破摔了,今天不但美人没蹲到,反而遇见了这么个煞星。
  语与其等对方坑自己,还不如自己先接了招,早完事早放下心。
  说完,江章就站在那里,眼巴巴看着看着江裕轩。
  江裕轩:“......”
  其实今天.....没想坑人来着。
  不过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不坑不太好吧?
  江裕轩笑了笑,心里瞬间有了个计策,而一旁的傅楼宠溺的看着青年逗人的样子,默不作声,给予青年最大的支持。
  作者有话要说:
 
58、第58章这个国家危在旦夕!(三)
  “那你把这颗树搬走吧。”江裕轩笑了笑,出声说道。
  搬......搬走?
  江章嘴角抽搐,似乎不相信这人就这么轻易的说出来了这么一句不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他悄悄的转过了身子,想快速的溜走,却在一旁傅楼冷冷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虽然听起来很没有人性,但......也不是不可以做到嘛。
  江章在心里嘀咕了一下曾经的“光辉”往事,觉得比较被骗到边境去当花瓶,还不如搬个树来的轻松。
  行吧,搬就搬,可惜又要找一个地方去堵小美人了。
  江章摇头晃脑的走到了大树下,他抬头看着枝繁叶茂的某树,有些痛心疾首,他目光沉痛的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眼,顿时感觉有些晕厥。
  妈诶,这可咋挪走啊。
  江裕轩这整人的功夫可是见长啊,害。
  江裕轩笑眯眯的拉着傅楼继续往前走,徒留江章有些萧瑟的背影。
  “阿轩。”傅楼轻轻的拉了拉江裕轩的衣袖。
  早在前几次傅楼脱口而出“陛下”的时候,就被江裕轩半是威胁,半是利诱的让人改了对自己的称呼。
  经历过多次“惩罚”,傅楼现在也变乖了,让怎么叫就怎么叫,当然,不排除他自己上赶着要“惩罚”的时候。
  “大皇子他......”傅楼抿了抿唇,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他是知道这两人关系是有多不对付,但也知道多半都是小打小闹,就连把江章骗去边境的那次,也是暗地里安排了人手,保证对方安全的。
  虽说边境的条件恶劣,但江章的生活质量也没有太大幅度的下降,活生生的把一个花瓶的基本素养体现的淋漓尽致。
  不过这次......会不会有些太难办了。
  不说如何运送,就连那颗树经移根后能不能存活下来都难说。
  傅楼面露难色,但又知道青年断然不会做出这样强人所难的举动,他看着江裕轩的脸庞,想要听听对方的想法。
  知道爱人想问什么,江裕轩弯了弯眼眉,却也没有多加解释,他安抚的拍了拍傅楼拉着自己的手,柔声安慰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得到了肯定答案,傅楼放下了有些担心的感觉。
  他是相信青年的,需要的只是对方亲口承诺的一句话而已。
  江裕轩又往前走了走,他看着满眼的红海,想扬起嘴角,却又有些费力。
  四月,树上的海棠正开的娇艳,红的像一团团正在燃烧的火焰,微风吹过,轻轻的摇晃起来,像是在跳跃一般。
  成群的海棠树交杂在一起,仿佛在绿海中绽放出了一盏一盏耀眼的灯火。
  这是江顾最喜欢的花,说的准确些,这是江顾喜欢的人最喜欢的花。
  小时候的江裕轩性格虽然很是那种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奉还的性子,但在江顾面前,还是一副乖小孩儿的样子。
  虽然后来的江顾硬生生的打碎了江裕轩眼里的滤镜,但他对江顾的感情,似亲人更似朋友。
  在江裕轩的记忆中,江顾平日里总是不着调的样子,洒脱的好像传说中仗剑走天涯的侠客一般,来去无牵挂。
  但每次在这里的江顾,向来不羁的眉眼,总是会带上一抹轻柔的哀伤。
  穿越过来的江裕轩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身为一个小孩子,只能装作不理解的样子。
  他叹了一口气,偏过头,握紧了身旁人的手。
  那两人之间隔着的东西太多了,我们不会走到那一步的。
  @_@
  之后的日子,很普通很普通,没有什么风云诡谲,更没有什么内忧外患。
  江裕轩就像一个普通的皇帝一样,只不过日常想退休;傅楼也像一个普通的摄政王一样,只不过时时觊觎着当朝皇帝的枕边人位置。
  当江裕轩宣布要立摄政王为后的时候,大臣们居然诡异平静的接受了。
  在外人眼中下一步可能就撞柱以明志的大臣们表示,这权力左右也不过掌握在两人中的其中一人手中,如若大婚,自己也就不用纠结该支持谁的问题了。
  反正都是人家夫夫两人之间的事情,至于其他人,就该洗洗该睡睡吧。
  大婚一切从简,这是傅楼的要求,他倒底还是觉得两男子相爱也就罢了,堂而皇之的在天下人之间,结为连理,属实会招外人非议。
  但江裕轩却不愿,就算身处至高之位,但褪去一切繁华的外衣,也不过是两个寻常男子相爱罢了。
  或许会有人碍于两人的权势,献媚赞美,也有心思尚且不坏,但也觉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更有甚者只是想恶意中伤别人,获取短时的快意。
  但江裕轩想,那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支持也好,诋毁也罢,江裕轩和傅楼两人都不需要。
  他会感谢于别人在背后默默的关心与祝福,也不想别人打着支持自己的名义,去做那些恶贯满盈,玷污了两人这份感情的事。
  至于诋毁,江裕轩淡淡一笑,拉紧了爱人的手。
  只要两人的心不离,什么都不会伤到两人。
  江裕轩也不愿过度反驳爱人,只是答应在婚礼的一些不必要的步骤那里,简单轻便操作。
  很快到了那一天,江裕轩拉着傅楼,接受了下面白管的跪拜,虽是皇后之名,大家也都清楚不能单单以一个后宫的名分拘禁了傅楼的功名。
  傅楼垂眸,看着下面的众人的头顶,离得有些远,傅楼看不清每个人的表情,也无从知道对方的想法。
  只是突感自己站的有点高,也有点寂寥。
  他低着头拉住了身旁青年的手,声音有些涩然,“阿轩,万一后世......”
  “后世看到我们合棺在一起的尸骨,只会赞叹于我们的爱情。”江裕轩说道。
  “那时候的我们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见,后世说评又与我们何干?”
  江裕轩捏了捏傅楼的指骨,试图让对方冷静下来。
  傅楼抬起了头,对上了江裕轩温柔却万分安抚人心的眼眸。
  “好。”
  傅楼低声应和着,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卸下了身上的担子。
  青年说的对,什么都不知道,那旁人说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傅楼低声笑着,声音中满是释然。
  @_@
  封后大典过后,江裕轩带着傅楼来到了一处小屋子里。
  屋子有些陈旧,装饰褪去了原因有的颜色,暗淡了许多,屋内用具也蒙上了时间的轻纱。
  正中间的大堂上,立着两个牌位,一个有些陈旧,另一个却崭新的很。
  江裕轩跪了下去,傅楼也是,他们没有说任何一个字,只是静悄悄的在那里静跪了许久。
  过了许久,两人起身走了出去,江裕轩将屋门掩上,遮去了曾经发生过的往事。
  或许两人不会再来了,有些人不是用来怀念的,不打扰,才是对他最好的祝福。
  @_@
  明明两人之间都是男子,洞房之间的步骤都被礼部尽可能的省略了,但江裕轩还是软磨硬泡的拉着人答应了掀盖头的环节。
  傅楼看着眼前的一片红,抓紧了手中的一小块布。
  今日过后,他终于能名正言顺的炫耀自己的爱人了。
  透过红色的布料,傅楼隐隐约约的看见了一道人影朝自己走了,他颤了颤睫毛,有些紧张。
  耳边传来了青年男子的一声低笑,那笑声令人有些发痒,带起一阵酥麻。
  江裕轩眉眼带笑的拿着喜秤掀开了盖头,露出了傅楼那张俊美逼人的脸庞。
  不出意外,江裕轩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明晃晃的震惊。
  不怪傅楼这样,虽说自己头上盖了个红布,但到底是穿的男子样式的喜服,而眼前的青年,则是穿着女子样子的服饰。
  江裕轩居然乖乖的一件一件套上了女子嫁人时的衣裙,除了头上没有那些繁复的饰品,简直与寻常人家女子的装扮,别无二样。
  “你......”傅楼哑然,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看吗?”江裕轩倒是没有什么别的表情,只是大大方方的张开手,在傅楼面前缓缓的转了一圈。
  “好看。”傅楼肯定的回答道。
  青年不是那种女气的面容,但因为身材较为昕长,穿的衣服也没有过于不伦不类,甚至有些别样的美感。
  “你不用如此。”傅楼垂下来眼帘,遮住了自己眸底动容的神色。
  “断不会教你委屈的。”江裕轩伸出手,含笑着抱住了眼前的爱人。
  “况且,”江裕轩笑眯眯的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男人的唇瓣上,轻轻的按压了一下。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江裕轩低头在傅楼耳边低语,语气暧·昧又缠眷。
  傅楼缓了缓神色,纵容的默许对方将自己推到,随后附上身来。
  屋内红烛摇动,火光一闪一闪,跳跃着又落下。
  屋外万籁俱寂,如墨般的天空上挂着一轮金黄色的弯月,月牙的旁边有些数不清的星星在一闪一闪的,像是有生命一样的跳动着。
  傅楼感觉额边的发丝有些湿润了,他伸了伸手欲将汗珠抹去,却被青年拉住了手。
 
59、第59章这个国家危在旦夕!(四)
  第二日,江裕轩掀了被子,看着身旁正熟睡的人,放缓了动作。
  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却不料对方还是迷蒙的睁开了眼睛。
  傅楼打了个哈欠,眯着眼就要坐起来,却不料牵动了自己酸涩的腰部。
  “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平时只对青年的好脾气也维持不住了,顿时转过头,怒视着某人。
  江裕轩见状讨好的笑了笑,也不管自己还穿着里衣,走到了床边,轻轻的揉着傅楼的腰。
  “好些了吧。”江裕轩讨好的说道。
  傅楼斜眼看了一下对方,不做表态。
  对方又在自己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傅楼有些晕晕乎乎的了,感觉可能是自己还没有睡醒,不然脑子怎么会这么混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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