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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近代现代)——江冉遗

时间:2021-10-21 14:57:44  作者:江冉遗
  “没错,她就是洛梅,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找了她十几年,现在我终于找到她了,你刚才说得没错,我就是要和你离婚,我早他妈早就跟你过够了,你就是个疯子,疯子!”易竞泽蹲到地上一边捡照片一边对着吴群怒喊
  散落的照片很快被他捡起来,唯独易沉脚底那几张,他抬手去捡,易沉却用脚死死压住,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照片上的人
  “我问你,那个男孩是谁?!”吴群再次喊了出来,纤瘦的身影在风雨里瑟瑟发抖
  易竞泽不再去管易沉脚底的照片,站起来说:“还能是谁?他是我和洛梅的儿子,我的亲儿子!!”
  窗外又是一声惊雷,暴雨如注,天空突然划过暗红色的闪电,整座小楼都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
  从头到尾易沉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蹲下去,将脚底那几张照片捡起来,拿在手中仔细端详
  照片里有三个人,易竞泽站在最左边,手搭在一个女人的肩头,女人他不认识,可女人右手边站着的那个人,哪怕化成了灰他都不会认不出,那是洛寒,洛寒!!!
  易竞泽刚才说了什么?
  雷声太大,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那怎么可能呢?他想他一定是出现了幻听
  他站在易竞泽和吴群的正中间,手指泛白,死死捏住手中的照片
  可现实就是现实,连他做梦的权力都一并剥夺,正当他不停地告诉自己,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的臆想时,易竞泽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他是我的亲儿子,我的第一个孩子,他叫洛寒,他今年18岁了,比易沉还要大一岁,他是易沉的亲哥哥,洛梅在离开我的时候就怀上了他,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她们母子,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一并告诉你。”
  易沉抬起头,狭长的眼睛里血丝遍布,恶狠狠地盯着易竞泽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易竞泽早已被他千刀万剐
  易竞泽说什么?说洛寒是他的亲儿子,是自己的亲哥哥?!他说的洛寒是谁?是那个整夜被自己抱在怀里亲吻的洛寒吗?是那个自己疼着宠着,舍不得让他有一点疼的洛寒吗?是吗?可能吗?为什么?凭什么?啊?!!
  洛寒是他的哥哥
  他一边笑一边蹲到地上,高大的身躯佝偻着,像在承受着无边的,难以想象的疼痛
  洛寒是他的哥哥,洛寒怎么敢,是他的哥哥?!
  他那么那么……他那么那么爱他,他怎么敢是他的哥哥?!!
  “易竞泽,你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生!畜生!!”吴群突然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扯住易竞泽的衣领厮打他,“我那么爱你,我不顾家人的反对也要嫁给你,这么多年,我把我爸妈所有的人脉都介绍给你,让你一路高升,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易竞泽一把推开她:“你以为我想娶你吗?当年要不是我爸得罪了人差点就进监狱,我早就带着小梅私奔了,是你爸找了过来,说你看上了我,只要我答应跟你结婚,他就出面替我爸摆平一切,我不得已才答应娶你,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你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哈哈哈,我呸!”吴群狂笑着往后退,再一次退到阳台的栏杆边,“你真让我觉得恶心,明明是自己拒绝不了高官利禄的诱惑才答应跟我结婚,你爸当时分明就是在骗你,他根本就没得罪人,这么拙劣的谎言,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跟我结婚,你可以比同龄人少奋斗十几年,这么大的诱惑你根本拒绝不了,所以你才答应跟我结婚,别把自己说成一个大孝子,好像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父母,你配吗?!”
  易竞泽无所谓地摆摆手:“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现在一切你都知道了,我正式跟你提出离婚,离婚文件明天我就让秘书送过来,你有什么要求都能提,我会尽量满足,但是易沉得跟着我,你这个精神状态根本不能把孩子放到你身边。”
  “你现在想起来易沉是你儿子了?这么多年你管过他吗?你有尽过一丁点当父亲的责任吗?”吴群的目光从易沉身上滑过,声音悲怆:“我总以为,即使你心里有别人,可是往后的日子还长,我总能慢慢感化你,我替你生了一个儿子,我和我的父母在你的仕途上帮了你那么那么多,可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在外面还养着一个儿子,你怎么能……”
  “吴群,你别闹了,咱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好聚好散得了,给彼此和孩子都留点脸面。离婚文件我明天就会让秘书拿过来,你看着没问题就直接签字吧。”易竞泽说完这些转过身就要走
  吴群忽然笑了,笑声轻飘诡异,她望着易竞泽,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签字的,易竞泽,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你这一辈子都休想把那个女人和那个野种迎进门,哈哈哈哈。”
  “你!!”易竞泽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她,半晌过后忽然又满不在乎地笑了,“无所谓,就算你不签字不离婚我也会和小梅在一起,我想去哪你能阻拦得了我吗?你爸已经没了,你拿什么跟我斗?你就是个疯子,吴群,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哪怕是一个瞬间,都没有。”
  “你胡说!!你爱我,你爱我,你胡说。”吴群脸上的表情已经可以用狰狞来形容,易竞泽的一句“从来没有爱过你”几乎在一瞬间就将她所有的理智和镇静全部抽走,她呐喊道:“你不爱我你怎么会和我生下易沉?!你胡说!!”
  易竞泽冷笑:“这么多年除了你我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男人么,总会有寂寞难耐的时候,你不会以为上了几次床就代表我对你有感情了吧?我们来是怎么开始这段婚姻的,你心里难道不清楚么?”
  易沉蹲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手中的照片,他觉得自己的五感似乎都退化了,他听不到外面的狂风暴雨声,也听不到易竞泽和吴群声嘶力竭的争吵声,他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但依然觉得吵
  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吵闹?有无数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翻涌着,吼叫着,可每一种声音到最后都化为两个他最熟悉的音节:洛寒,洛寒,洛寒
  “吴群!!!!”
  一声惊恐的,歇斯底里的呐喊突然在长廊上响起,如一阵惊雷震醒易沉的五感六识,他猛地抬起头,目光里只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像一只蝴蝶一样,轻飘飘地从阳台的栏杆上跳了下去
  世界在那一瞬间忽然恢复宁静,脑海所有沸腾的声音都寂灭了,他重新听到风雨声,也听到了自己近乎绝望的呐喊:“妈!!!”
 
 
第30章 他的爱情枯萎了
  苏州的梅雨天气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连绵的阴雨天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沉入谷底,烦闷,燥热,好在今天突然下了一场暴雨,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倾泻而下,将连日的烦闷都一扫而空
  就是这雨下得太大了,洛寒有些担心易沉回来的路上会淋着。他给易沉发了两条微信易沉都没有回他,他想易沉应该是还在忙吧
  窗外的天黑压压的,雷声一阵大过一阵,小屋的地板刚刚被他拖过一遍,现在又往外渗着水汽,他走进浴室拿出拖把又仔细拖了一遍
  他很早就洗好了澡,换上了他在易沉这里经常穿的白T恤,下面没有穿内裤,宽大的白T恤遮掩着大腿根,他弯腰拖地时,会露出半截屁股
  他觉得臊得慌,赶忙用手扯了扯下摆
  拖好了地之后,他从书桌上拿了一本书坐到床边,是易沉喜欢的《浮生六记》
  虽然他很早就看过了,但这会没事做,就从头再看一遍,权当打发时间
  门口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易沉回来了!
  他光着脚从床上跳下来,跑到门口时,易沉正好将门打开
  “易沉!”他叫了一声,扑到易沉身上紧紧抱住易沉,“你怎么才回来啊,我等了你一下午了呢。”
  他当然知道易沉一定是有事情耽误了,也并不是真的在意等待,只是要找个机会跟易沉撒撒娇
  易沉没有像往常一样搂住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抬起头看向易沉,这才发现易沉的身上全湿了,眼睛通红,像是哭过,脸上的表情更是透着股冰冷的寒气
  “易沉,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他关上门,抬手捧着易沉的脸,凑过去想吻,却被易沉扭头躲开
  易沉侧过身走进屋里,坐到床边
  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口,突然就觉得有点委屈,但还是乖乖地走到易沉面前,蹲下,小声问易沉:“你怎么了呀?怎么不跟我说话呢?”
  易沉这才抬眼看他
  易沉的视线从他的眼睛滑到他身上穿着的白T,最后滑到他光溜溜的大腿根
  易沉抬起他的下巴,问他:“洛寒,你喜欢我?”
  他愣了一下,赶忙握住易沉的手,点头:“嗯,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易沉又问:“你穿成这样是想跟我做爱,跟我上床?”
  他有些羞赧,咬了咬嘴唇,再一次点头:“易沉,我想跟你做爱,我们做吧。”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在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易沉的目光忽然变得冰冷刺骨,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问他:“洛寒,你没有爸爸?”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他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还是点了点头,“没有,我没有爸爸。”
  他根本就没打算认下易竞泽,也更不想让易沉知道自己家里那些糟心事,所以他点了头
  “呵,”易沉突然轻声笑了起来,搁在他下巴上的手不断下移,移到他的脖子上,然后猛地用力收缩
  他被易沉狠狠掐住脖子提起来,一把扔到了床上
  身体陷入柔软的被子里,他的人依然是懵的,易沉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凶?他撑起胳膊,叫了声:“易沉……”双腿突然被易沉猛地一拉,分开了
  易沉身上的衣衫已经脱得干净,他裸着身体压在洛寒的身上,发梢依然在滴水
  他用手一点点抚摸着洛寒的轮廓,从饱满的额头,到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怎么会是他的哥哥呢?分明长得一点都不像啊,怎么就是他的哥哥了呢?
  “易沉,你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吓我。”洛寒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易沉现在的模样太过冷峻,太过异常,让他害怕
  易沉用手揉他的眼尾,那里聚着一滴泪,将掉未掉,易沉说:“哭吧,洛寒,想哭就哭吧,从前你一哭我就拿你没办法,我舍不得你疼,今晚,你就算把嗓子哭哑了也没用。”
  易沉说完突然将他的双腿举起搭到自己的肩上,勃起的粗长性器对准了他的穴口,沉着脸说:“你不是想和我做爱么?我成全你。”
  话音刚落,骇人的凶器突然冲着他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易沉,疼!!!”
  他尖叫着想要爬起身,却被易沉用力掐住了脖子,顷刻间,他根本无法呼吸,身体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尖刀从中间硬生生劈开,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将他的眼泪逼了出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流血,心也仿佛被刺刀扎烂了,疼得他快要昏死过去
  从未被开拓过的小小入口,平日里连伸一个指头进去都会让他疼得落泪,而此时此刻,易沉却用自己那根粗长的,坚硬的性器往里面蛮狠地捅,不过两三下,那处稚嫩的地方就流出了血来
  根本插不进去,顶端楔进去之后就再也动不了了,即使有了鲜血的润滑,也无法再前进一步
  洛寒那里实在太紧,易沉也被夹得生疼,然而他却依然不管不顾地使劲往里撞
  疼吗?那就一起疼吧,一起死吧,无所谓了
  “啊啊啊……不要……易沉……不要……我好痛……好痛……”洛寒像条垂死挣扎的鱼一样,不停地拍打着易沉的手,他浑身都在颤抖,下身早已在易沉刀插般的顶撞里失去了知觉,后面的血越流越多,他甚至觉得自己会不会就这么死去了?他看不清易沉的脸,易沉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他只能用手牢牢握住易沉的手臂,渴望着从这一点触碰里,找回往日哪怕一丁点的温存
  “易沉……你怎么了…….不要这么对我……易沉……好疼……”他一边落泪一边挣扎,然而从头到尾,易沉根本不理他
  他的下身已经脏透了,血顺着腿根往下流,流得床单上到处都是,还是进不去,易沉猛地松开他,起身进了浴室,他在床上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撑着胳膊爬起了身,他看到自己身上的血,抬起头,易沉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沐浴露,还是那瓶雪松和海盐味道的沐浴露
  他哭着往后躲,将自己白皙的身体缩到床角,哑着嗓子问易沉:“易沉,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不要这样,我做错了什么?”
  易沉冷着脸,一步步走向他,走到他面前,扣住他的下颌:“你做错了什么?我不知道啊洛寒,我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可是我们就是错了,错了就要付出代价,我已经付出了我的代价,而现在,洛寒,你也要付出你的代价。”
  说完易沉就扯着他的腿将他拉到身底,抹着沐浴露的手指粗暴地戳进他的后穴里,在里面快速地抽送了几下,他疼得浑身直颤,却被易沉按着腰压在床上,易沉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性器再一次蛮横地往里面捅,有了沐浴露的润滑,这一次终于能向前挺进
  然而他那里还是太紧了,易沉挺进的每一步都像是用刀子活活割开一块完整的皮肉。易沉艰难地挺动着,每一步都伴随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喊
  那么怕疼的一个人,被硬生生割裂成两半,疼吗?当然疼,那瘦弱的腰身上已经流满了冷汗,后穴口鲜血混着白色的沐浴露一起往下流,怎么能不疼呢?
  疼就疼吧,易沉已经无所谓了
  终于尽数插了进去,易沉红着眼睛骑在他的身上快速地抽送起来
  没有任何快感的一场性交,两个人都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窗外依然风雨大作,轰隆的雷声伴着洛寒破碎的哭声一起往易沉的耳朵里灌,易沉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每一下都破开层层软肉直插进洛寒身体的最深处,洛寒哑着嗓子尖叫,腰臀在他凶悍的动作下抖如筛糠
  这样暴烈的挺动不知道进行了多少下,小屋里再也听不到洛寒的哭声,甚至连微弱的哼声都没有了,只有那副瘦弱的身躯依然在易沉的胯下轻微地颤抖着,洛寒将脸埋在被子里,被单是他下午洗完澡后刚刚换过的,上面都是易沉身上洗衣粉的味道,眼泪将被单打湿了,他无力地在潮湿的被子里喘息着,他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哭喊,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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