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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近代现代)——江冉遗

时间:2021-10-21 14:57:44  作者:江冉遗
  他忽然记起那个下着雨的早晨,易沉带着一束白色洋桔梗来到他门前,那时候他问易沉为什么送他白色洋桔梗,易沉说觉得好看就买来送给他
  他没有告诉易沉,其实白桔梗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花语,一个美好至极,是永恒不变的爱,一个绝望至极,是无望的爱
  那时他从没考虑那么多,他自动选择那个美好至极的花语来代表自己的爱情,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爱情充满了希望,是绝不可能会无望的
  但却没曾想到在不久的将来,命运竟然跟他开了这样一个巨大的玩笑,可见做人啊,真的不能心存一丝侥幸
  易沉的动作突然变得激烈起来,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进的也越来越深,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他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溅射到自己的甬道深处,易沉射了,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他瘫倒在床上,身体颤抖,股间一片泥泞。恍然间,他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易沉穿好了衣服,坐在床头,拿出一根烟点上
  窗外的风雨终于停了,屋里一片死寂
  一根烟抽完,易沉站起身,打开门离开了房间,从头到尾都没有多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个被遗弃的性爱玩具,用过了,就扔了
  他躺在床上,眼泪无声无息地落进枕头里
  原本他以为自己的爱情会在今晚开花结果,可迎接他的却是炼狱般的痛苦折磨
  他的爱情非但没有开花结果,相反,他的爱情彻底枯萎了,死了,烂了
 
 
第31章 洛寒,你怎么敢是我哥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两个小时,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洛寒动了动手指,他还活着
  他撑起胳膊试图从床上爬起来,然而只动了一下就再次摔回被子上
  “嘶……”他发出一声闷哼,太疼了,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眼泪刷的一下再次涌了上来
  他拿手用力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咬着唇说:“别哭了,没出息,洛寒,别哭了。”
  可汹涌而出的眼泪根本不听他的使唤,他越擦,流的就越多,很快就流了满面
  他总算撑着胳膊坐了起来,身体在疼痛中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将脸埋在手心,在空无一人的小屋里放声大哭
  他不懂,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他们明明那么好,他们甚至已经计划好了遥远的将来,可他们怎么就成了如今这副破败的模样了呢?
  他怎么都想不通,脑袋里一遍又一遍浮现出易沉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心痛得就快死掉了
  嗓子早已被易沉掐哑了,白嫩的脖颈上残留一道鲜红的印痕,很快他连哭声都无法完整发出,他颤巍巍地站起身,扶着墙,一步步艰难地走进浴室
  他发烧了,身体像个大火球,连吐出的气都烫人,他知道自己那里一定是发炎了,他要把易沉的东西全部清理出来
  打开花洒,他扶着墙壁,跪在冰凉的瓷砖上,费力地撅起屁股,用手清理自己的下体
  这个姿势让他感到耻辱,他觉得自己像一头被主人抛弃的畜生,再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只能孤零零地跪在地上舔舐自己的伤口
  可昨晚他分明没有这种感觉,即使易沉那样粗暴地对待他,他也没有觉得耻辱,他早就打算将自己献出去,只要易沉愿意要他,什么样的姿势他都心甘情愿,只要易沉喜欢……
  他只是觉得痛,浑身都痛,钻心刻骨,让他无法呼吸
  手指刚刚触碰到外面的那圈褶皱他就疼得猛吸了一口气,太疼了,他想,一定是撕裂了
  可易沉的东西一定要弄出来,不然他可能真的会烧死在这间小屋里
  他忍着巨大的疼痛,一点点,将手指戳进自己的穴口,为了方便抠挖,他只能将额头抵在瓷砖上,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手臂以一个扭曲的形状伸到自己身后,在自己红肿的穴口里进进出出地抠弄起来
  这样难堪的他,这样不体面的他,又有谁会喜欢呢?连他自己都觉得厌恶
  下身撕裂加上伤口发炎,洛寒高烧不退,在床上整整躺了3天,洛梅也在他身边照顾了他3天
  这3天里不管洛梅怎么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都一声不吭,像个失去了生气的提线木偶一样,蒙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3天之后,他重新回到学校
  依然是在平江路坐上公交,他已经很久没有坐过公交了,以前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学,都是易沉骑自行车载着他
  他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致,分明是一样的天空,一样古老的街道,一样郁郁葱葱的古树,可他却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
  天没有他在自行车上看到的蓝,树没有他在自行车上看到的绿
  他眼中的世界全部灰败褪色,他的夏天结束了
  早间的教室一如既往的嘈杂,他悄无声息地坐在教室后门的那个座位上,而他身旁的位置则空无一人
  “洛寒!你来啦?身体怎么样?烧退了吗?”李琦发现了他,转过头询问
  “嗯,好多了。”他开口回应,声音依然有些沙哑
  李琦点点头,又往易沉的座位上瞟了一眼,叹着气说:“也不知道易沉现在怎么样了?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学校么?”
  他敏感地抬起头,问:“易沉怎么了?”
  “你不知道?!”李琦惊讶地张大了嘴,“你们平时不是走的很近么,你怎么会不知道啊……易沉的妈妈死了。”李琦凑到他跟前将嗓音压得很低,“听说是跳楼了,当着易沉的面跳下去的,哎哟,自己的妈妈当着自己的面跳楼自杀,易沉心里该多难受啊。”
  李琦依然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姜小薇前两天去参加了葬礼,听她说易沉的状态很不好,整个人都非常消沉,哎,这事搁谁身上谁能好受啊……哎,洛寒,你在听吗?”
  “啊……嗯……”他支支吾吾地回应,双手在桌底紧紧交缠,指节都被按得泛白,他问李琦,“易沉的妈妈……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李琦挠了挠头,说:“我也不确定,听说好像是上周末,下暴雨那天。”
  上周末,下暴雨,竟然真的是那一天
  下着倾盆大雨的那一天,易沉的妈妈死了……可是易沉为什么要那样对他呢?如果易沉心里难受明明可以告诉他,他一定会倾尽自己的一切去安慰他,去拥抱他,可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不懂,他真的不懂
  可是心脏依然难以抑制地疼
  即使被易沉那样地对待了,在听到易沉妈妈去世的消息时,他依然心疼易沉
  整整一个星期易沉都没有在学校出现,周六的早上,洛寒跟着洛梅一起搬进易竞泽的家中,那个位于繁华地段的复式小洋楼
  洛寒放弃了抵抗,事实上他已经没有了抵抗的力气,他身上鲜活的朝气随着易沉的消失一并消散,他又变回了那个躲在自己壳里的洛寒,麻木地接受周围的一切
  易竞泽很热情,早早命人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早餐,洛寒没有食欲,吃了两口就回房休息
  他的房间在二楼,靠近走廊的最外头,装饰豪华的屋子,宽大的欧式大床,处处都显示着优渥与富足,可他却浑不在意,进屋后就将自己埋进厚厚的被子里,蒙上头睡着了
  中午的时候洛梅敲门让他下楼吃饭,他没有搭理,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睡醒时窗外的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洛梅又上来敲门,他不可能永远躲在这间豪华的卧房里,只能起身开门
  “洛寒,睡了一天了,起来吃点东西吧,”洛梅看着他眼神有些闪躲,又说:“顺便见见你弟弟。”
  洛寒简直要怀疑自己睡了一天是不是把耳朵睡坏了,他问:“弟弟?我哪来的弟弟?”
  “他原来的妻子生的孩子,年纪比你小一岁,听说脾气不太好,你是哥哥,等会见到了多担待他一点。”洛梅说完就拉着他的手将他拉下楼
  荒唐,太荒唐了,他已经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他也没有力气再去折腾了,无所谓了,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见到他下来易竞泽脸上立刻换上讨好的笑容,“寒寒,你睡醒了?是不是饿了?来,先坐这儿,一会儿人齐了就开饭。”
  说完他便掏出手机坐在一旁打电话,大概过了一分钟电话才被接通,易竞泽语气不善,压着嗓子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你人呢?到哪了?所有人都在等你一个,你能不能懂点事。”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易竞泽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这才挂掉电话
  “寒寒,一会儿你弟弟就回来了,他比你小一岁,脾气不太好,等会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易竞泽坐在洛寒对面,笑着说
  “嗯。”洛寒低头应了一声,声音淡淡的
  “不过他应该不会太为难你,你们都坐了几个月的同桌了,我听你们孙老师说你两私底下处得挺好的,当初把你转到新学校的时候我特意让孙老师把你们安排成同桌,就是想……”
  易竞泽的话仿佛一记惊雷“嘭”的一声在洛寒的耳边炸裂开,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他问:“你说什么?你说……”
  “呵,人都到齐了啊。”
  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突然在大厅中响起,洛寒绝望地向后退了两步,虚脱地跌坐在椅子上
  那是易沉的声音
  易沉,易竞泽……易这个姓并不多么常见,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把易沉和易竞泽这两个人联系到一块去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老天爷又为什么要和他开这样的玩笑?!
  “早就跟你说过今晚要一起吃个饭,你看看这都几点了?让所有人都等你一个人你心里就痛快了?”易竞泽看着易沉,语气严厉
  “谁让你们等我了?”易沉脸上挂着冰冷的笑意径直走到餐桌旁,在洛寒的身旁坐了下来,“是不是?洛寒。”
  洛寒低着头,身体在易沉的视线里微微地颤抖着
  “什么洛寒,他是你哥哥,亲哥哥。”易竞泽又说
  “哦,哥哥……”易沉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字,末了,用手肘碰了碰洛寒,“洛寒,你听到了吗?他说你是我哥哥,亲哥哥。”
  说完易沉就笑了
  意味不明的冷笑回荡在整个大厅里,洛寒的身体抖得愈发厉害,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得渗出了血
  如果可以,他真想消失
  “笑什么笑?”易竞泽打断了易沉怪异的冷笑,看了身旁的洛梅一眼,说:“易沉,你妈妈已经没了,以后你洛阿姨就是你的妈妈,你要像孝敬长辈一样孝敬她,听到了吗?”
  “妈妈?”易沉靠在椅子上,锋利的目光从洛梅的脸上缓缓扫过
  洛梅默默地低下了头
  “你让我叫她妈妈?你他妈是在逗我吗易竞泽?我妈已经死了,当着你的面从阳台上跳下去的,今天这个大厅里坐着的所有人都是杀人凶手,你竟然还有脸让我叫这个女人妈妈?”
  “易沉,你不要太过分!!”易竞泽腾地站起来,用手恶狠狠地指着易沉,“你再敢说这种话,信不信……信不信我打死你?!”
  洛梅拉住他,小声说:“好了,他妈妈刚刚去世,你不要这样逼他。”
  易沉冷哼了一声,说:“你可以碰我一下试试看。”
  易竞泽:“你!!”
  洛寒突然站起来:“我吃好了,先上楼睡了,你们慢慢吃。”
  扔下这句话,他转过身就往楼上跑,仿佛楼下有洪水猛兽在追赶着他
  跌跌撞撞地爬上楼梯,推开门正准备进去,身后突然挤进来一个人
  易沉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推进门里,门刚被关上,他就被易沉掐着脖子压到了门板上
  “易沉……”几乎在说出这两个字的同时他的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们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别哭,”易沉凑过来,用手擦了擦他的眼角,“你的眼泪已经对我没用了……哥哥。”
  “我不是,我不是你哥哥……别这么叫我……易沉……求你别这么叫我!!”他握住易沉的手臂近乎哀求
  “你是易竞泽的儿子,可不就是我哥哥么?”易沉放在他脖子上的手不断用力,他的脸很快因为窒息憋得通红,易沉凑过来,凑到他眼前,他清清楚楚地从易沉的眼睛里看到那股深沉的恨意
  易沉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说:“洛寒,你怎么敢是我哥哥?!”
  谁都可以,唯独你,你怎么敢?!你怎么能?!
  话音刚落,他突然不顾一切地抱住易沉,紧紧地抱住,“易沉,易沉,你不要这样,我不是你哥哥,我是洛寒,我是你的洛寒,我不是你哥哥,我不想当你的哥哥。”
  易沉哪里会听他的哀求?
  易沉冷着脸,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掐着他的后颈将他按到门上,从后贴了上去,“洛寒,你说你妈妈要是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跟自己的亲弟弟做爱,她会怎么样?”
  “易沉……不要这样……”
  他的话音刚落,长裤连着内裤就一起被易沉脱了下来,易沉抬手拍他的屁股,用很大的力气,将他的臀面拍得又红又肿,“亲哥哥被亲弟弟压在身底下操,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吗?”
  他的脸被压在门板上,身体不停地挣扎,然而易沉根本就不打算放过他,将他死死按住,掰开他的两瓣屁股,吐了口唾液到中间的那条小缝里,两根手指沾着唾液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他疼得直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叫喊,双腿一软向着地上倒去,被易沉捞着腰抱住,再一次压到门板上
  易沉扶着自己的性器插进去,掰过他的下巴看他,“你可以放声大叫,正好把他们引上来,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说完便按着他的后脑勺长驱直入,将自己粗长的性器插进他的甬道深处,他不敢喊,可钻心的疼痛总得有个突破口排解,他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将已经流过一次血的伤口再一次咬破,咬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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