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住易沉的脖颈,忍着羞涩小声说:“易沉,你快一点。”
“我怕你疼。”易沉摸着他的脸,嗓音沙哑
他说:“我不疼……我想你快一点……再快一点……”
“洛寒……”易沉终于忍不住了,用手掐着他的腰往他体内用力一捣,滚烫粗长的性器冲破层层褶皱捣进了他的肠道最深处,他发出一声尖叫,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浮了出来
他从没体会过这种强烈的满足的快感,他握住易沉的手臂,哭着说:“易沉……我还要……”
易沉将他的双腿抗到肩上,沉着腰在他体内快速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捣进最深处,在他的肠道里快速摩擦,然后再拔出来重新尽根没入,如此反复了几十下,他嗓子都快喊哑了
易沉调整了姿势,换了个方向重新插进他的身体里,滚烫的性器突然撞上他体内的一处软肉,他全身仿佛被几万伏的电流击中,浑身剧烈颤抖,指甲在易沉的后背上划出几道长长的血口
他哭着大喊:“啊……易沉……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易沉扶住性器再次往那块软肉上撞,俯在他耳边问他:“疼吗?宝贝。”
他摇头,一边哭一边喊:“不疼……嗯啊……不疼……”
“那……”易沉往他的前列腺上用力又撞了十来下,撞得他发出一阵又一阵尖叫,“爽吗?宝贝。”
“嗯……嗯……”他实在说不出那个爽字,整张脸都红透了,只能不停地点头,“嗯嗯……易沉……我还想要……”
“你想要,那我就给你,”易沉吻住他的唇,挺动着下身往他身体里撞,“不管是什么,我都给你。”
第60章 易沉,你带我回家吧
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就到了,将最后一个订单做完,洛寒最后一次关上了莫奈的大门
他在莫奈的门前站了十几秒,然后转过身牵住易沉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们原本准备回武康路的小弄堂,走到半路他突然对易沉说想去黄浦江边看看
他们从静安寺上车,乘坐地铁2号线前往南京东路
2号线上人依然很多,他有些紧张,攥住易沉的衬衫下摆紧紧地站在易沉身后
易沉拉住他的手将他带到身前,撑开胳膊将他和周围的人群分隔开
他抬头冲易沉笑了笑,脸色有些苍白
易沉摸了摸他的脸说:“别怕,我在。”
他说:“好,我不怕。”
夜晚的黄浦江边灯火辉煌游人如织,站在江边,夏夜的晚风轻轻吹拂着面颊,分外惬意
洛寒趴在栏杆上,易沉搂着他的肩膀,周围全是人,人来人往,人声沸腾,但是他们两依然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这是他们18岁时约定好要一起看的风景,如今7年光阴流转,他们终于肩并肩站在了黄浦江边,看着滔滔江水,望着两岸灯火,身后忽然传来孩童的哭啼以及情侣的笑闹声
易沉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转过头,易沉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唇上
黄浦江的风吹动着他的头发,他的脸被易沉捧在手心,唇舌被温柔地攫住,细细啄吻着
这是迟到了7年的吻,带着湿湿的水汽,他以为是江水的潮汽,易沉却突然松开他,说:“别哭,洛寒。”
竟是他自己落下的泪
在璀璨的灯光下,在历经百年光阴的古老建筑前,他噙着满脸的泪水,紧紧地抱住易沉,他说:“易沉,我们回家吧。”
易沉说:“好,打车回去吧,地铁上人太多了。”
他说:“不是回武康路,我说的是回苏州。”
易沉突然沉默了,搂着他肩膀的手指紧紧收缩
他抬起头看着易沉,说:“你不用担心我会害怕,易沉你知道吗?其实我人生里所有美好的回忆都发生在苏州,都发生在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光里。以前我不敢回去,可是现在你陪着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上海虽然好,但这里不是我们的家,苏州才是,那条小巷才是。”
他看着易沉,眼中再次落下泪来,他说:“易沉,你带我回家吧。”
易沉低头吻他,狭长的眼睛泛着红,说:“好,我带你回家。”
6月初他们从上海回到苏州,程往和林随开车送他们回去
车子停在平江路口,四个人下车步行往丁香巷子口走
洛梅临终之前将丁香巷子里的那个小院子转移到了洛寒的名下,回到苏州后他和易沉决定住在这里
平江路还是记忆中的老样子,粉墙黛瓦的房屋,淙淙的流水,一座座石桥连接两岸
走在青石板路上可以听到评弹馆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评弹声,还有河面上摇船的船夫的吆喝声,木香花又开了,整条路上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洛寒被易沉搂着,默默地将这条走过了无数次的小路上的一草一木都收入眼底
7年了,他已经有7年没有踏入过这条承载着记忆的小路了,想到这里他不禁鼻尖泛酸,低下头揉了揉眼
易沉突然停了下来,程往跟林随也停下了脚步,他抬起头,见他们停在了一间小房子前
小房子的门前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两扇木门古色古香,门上爬满了白色的木香花,门楣上挂着一个小牌子,上面写了两个绿色的大字——春晓
“这是?”他惊讶地用手捂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易沉
易沉拉着他的手推开了木门,房子里的空间很大,已经摆了很多东西,花台,花架,工作台,柜台……全部都是按照莫奈的布局来摆放的,唯独花台上放了满满一花台的白桔梗
他的眼中闪动着泪光,转过身见易沉站在自己身后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而门外的程往和林随脸上也露出灿烂的笑意
程往说:“小洛寒,惊不惊喜?满不满意?程哥昨晚可是被易沉这小子搞得一夜没睡,我们两忙了一整晚才把这间花店拾掇好,又连夜开车回上海接上你,就为了能给你一个惊喜。”
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他走过去拉住易沉的手说:“你怎么不告诉我?还有,医生说了你不能熬夜的……”
“我就熬这一次,以后都不会熬了,”易沉抬手替他擦眼泪,问他:“你喜欢吗?我送给你的花店。”
他流着泪点头,“嗯,喜欢,可是你哪来的钱?你是不是偷偷背着我出去打工了?医生说了你不能劳累的,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易沉堵住了
程往发出一阵“啧啧”声,拉着林随走出了花店,顺手替他们关上了小木门
易沉将他压在花台上亲吻,用手捧着他的脸,他一边流泪,一边不顾一切地回应易沉,两个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疯狂地舔吸,很快他就喘不过气了
易沉放开他,用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说:“你的小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嗯?”
“我怕你累着么。”他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了头,易沉勾起他的下颌,让他看着自己,“我去上海之前就买下了这间房子,我知道我一定会找到你,不管多少年我都会找到你,然后为你开一间叫做春晓的花店。”
“易沉……”他哭着抱住了易沉的腰,将脸埋在易沉的胸前久久不愿离开
他们在平江路住了下来,白天他们一起在春晓里工作,晚上手牵着手回到只有一百米远的丁香巷子里
花店的生意很好,洛寒常常会忙不过来,易沉便也开始在网上学习花艺,没过多久就能独立包出一束好看的花了
6月下旬,苏州开始进入梅雨季,连绵不绝的小雨淅淅沥沥下了整整半个月
清晨洛寒被雨声吵醒,从床上爬起来,趴在二楼的窗台上往下望
还在下雨,他塌着腰叹了口气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下半身光着,连内裤都没穿,不是他不想穿,是内裤昨晚被易沉撕坏了,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他塌着腰懒懒地趴在窗台上,微微翘起的两瓣白屁股上满是通红的指印,都是昨晚易沉掐出来的
他正叹着气,腰突然被人锢住,易沉捞着他的腰将他的屁股按到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扳过他的脸吻他
易沉每天起床时都要折腾他,吻他吻得尤其急切,灵活的舌头带着浓浓的情欲霸道地往他的口中探,他被含住舌头,从舌根嗦到舌尖,他的口中不断流出涎水,呜呜咽咽地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呻吟,这样还不够,易沉摁着他的脖子,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用舌尖顶弄他的上颚,他被这样激烈的亲吻吻得浑身发软,身体软绵绵的往易沉的身上倒
易沉却松开他,按着他的腰将他按到窗台上,他的屁股被迫撅起,被易沉用手兜住,拢在手心里翻来覆去地搓揉
他颤着声回头撒娇:“易沉……不做了……昨晚做了好多遍了……啊……”
易沉却突然跪到他的两股之间,掰开他的臀缝用舌头舔了上去,灵活的舌头先在穴外的褶皱上舔了一圈,紧接着从他微露的缝隙里探了进去
“啊……易沉……不要……那里脏的啊……”他尖叫着扭身想要逃离
昨晚做完都到半夜里,他便没有去清理,怎么能让易沉替他这样舔?!
易沉却再次将他按到窗台上,抬手在他肥圆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惹得他羞愧失语,他浑身都软了,易沉的舌尖已经在他的穴口里搅弄起来
易沉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要让他害臊,故意要让他尖叫,英俊的脸庞埋在他的双股之间不时发出“渍渍”的吸舔声,他光着身子趴在二楼的窗台上,不远处就是另外一户人家的窗户,窗户虽然紧闭着,可他的神经还是被易沉撩拨得紧紧绷住
他带着哭腔哀求:“易沉……去床上做吧……会被人看到的……”
易沉站起身,扶住自己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说:“不,早就想站在这里干你。”
说完便按住他的腰挺身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他们已经做过了太多次,他的身体早已被易沉弄得敏感不堪,饥渴的小穴瞬间被易沉的粗大撑满,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整个背脊都浮出浓郁的粉色
易沉捞着他的腰往他的身体里快速地抽送,粗大的性器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在他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撞得他不断求饶,这才连根拔出,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再一次破开粉嫩的穴口凶狠地捣进来
他的前列腺位置早已被易沉摸透了,易沉挺着腰往他的腺体上撞,一下,两下……在巨大的快感下,他的全身像过电一般抽搐颤抖,可他不敢发出大声的尖叫,只好将整个身体都探到窗外,探到淅淅沥沥的小雨中
冰凉的雨水滴落在他的脸颊,手臂和后背上,他被冷得打了个寒颤,后穴在这样的刺激下开始剧烈收缩,易沉发出一声闷哼,捞着他的腰将他按到自己胸前,抱住他两条软绵绵的腿,就着这样的姿势一边插他一边坐到了床边
他虚脱地靠在易沉的胸前,两条腿被远远分开,后穴被易沉的性器堵得严严实实,这是给婴儿把尿的姿势,而他已经是个26岁的成年男性,他觉得羞耻,闭上眼带着哭腔哀求:“易沉……你把我放下来……这样太羞耻了……我不要……”
易沉却按着他的屁股快速猛烈地顶撞起来,他像支风雨里飘摇的小舟,被易沉粗长的性器顶撞地上下颠簸摇摇欲坠,快感像电流一般,顺着那个小小的穴口向着他的四肢百骸蔓延,他一边尖叫一边摇头大哭:“易沉……你欺负我……哈啊……你放我下来……我是你哥哥……”
是啊,他是易沉的哥哥,易沉是他的弟弟,他们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他们或许不该这样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
可他们相识之处只是两个被彼此不断吸引的少年,他们先是爱人,然后才是亲兄弟
“哥哥……”易沉咬住他的耳朵,身下的动作更加用力,将他的后穴插得一片泥泞
在一阵猛烈的冲刺过后,易沉抱住奄奄一息的他,在他的耳边低声说:“我就喜欢干哥哥……”
很久很久以后,外面的风雨终于停了,他浑身无力地趴在易沉的身上,说:“易沉,雨停了,我们要去花店了。”
易沉亲了亲他的唇,说:“好,我背你去。”
……
在苏州的平江路上有一间叫做“春晓”的花店,花店的老板是两个年轻的男人,如果你路过那里,你或许会见到他们,你会看到,他们很相爱,他们的身上都带着光
第61章 番外1 程往和林随的故事
林随第一次见到程往是在解忧的门口,那天他和洛寒约好了去酒吧找洛寒,他急匆匆地穿着学校的校服就往解忧里跑,结果被程往堵在了酒吧门口
程往个子高,留一头披肩长发,右耳上戴着一颗黑曜石耳钉
他第一次见到这副打扮的男人,便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
程往的身材很好,肩宽腿长,眼睛不算大,但瞳仁很黑,不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很冷酷的感觉
所以当程往嘴里叼着烟,凑到他跟前眯眼看他的时候,他才会觉得程往“不是什么好人”
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不算愉快,他说程往“不是什么好人”,程往说他是“书读傻了的小屁孩”,他心里不高兴,可程往离他太近了,他还是没出息得羞红了脸
再一次见面仅仅隔了几分钟,程往在台上,他在台下,隔着拥挤的人群
架子鼓的鼓点声震颤着他的耳膜,他的右耳嗡嗡地响,似乎出现了耳鸣,心跳却比鼓点声还要响亮,嘭,嘭,嘭,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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