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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瑕(GL百合)——舟去

时间:2021-10-23 08:55:24  作者:舟去
  灵台眼见阿若就要倒地,从身后一把扶住,顺势一拉,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公主,快放手”阿若尴尬的脸都红了,却不敢十分挣扎,只是别扭的坐在灵台怀中
  灵台却不理她,笑眯眯的说:“阿若,何必这么生分嘛,你我相识多年,又有姐妹情分,你不肯叫我姐姐也就罢了,怎么我抱你一下还不愿意?”说着将阿若抱的更紧
  阿若在灵台怀中又急又无奈:“被下人们看到就不好了,我这样太失礼了”
  灵台笑道:“他们哪个敢乱嚼舌头,我就把他舌头砍掉。更何况,你我既为姐妹,亲切一点也不为过嘛”
  阿若不知如何回答,却越发窘了,只坐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灵台心思一转,想及一事,脸沉了一下,问道:“阿若,你说怕下人们议论,可是有哪个不怕死的平日对你不恭敬?”
  阿若赶忙道:“并没有,他们都对我很好,好像,还有点怕我”
  灵台扑哧笑了出来:“是了,他们私下都叫你冷仙子,是不是?谁让你天天也不搭理人,只管自己看书配药”
  阿若讪讪道:“我就没听说过这诨名,公主不知打哪里听到这些的”说着,一张白净的脸上便有了红晕,神情更添了几分娇弱。一低眉,清波如水,便是如灵台公主般与她熟稔,见此也是心中一震
  她索性一把将景若横抱起来,她本有几分力气,再加上景若身轻,这般抱着竟也不费力气,走的稳稳
  阿若却大惊:“公主,快放我下去”
  灵台却轻轻一笑:“你再叫,我就把下人们都叫来看着我抱你”
  阿若一怔,涨红了脸,只好别过头去
  灵台稳稳的将阿若放在床上,阿若动也不敢动,只躺在那里看着她
  灵台却不离去,坐在床沿上,贴过来道:“阿若,听说你看书两天不吃不睡,现在我便命令你立刻睡一觉,起来吃了饭才能继续看,否则,我便一把火把书烧了”
  阿若闻言立刻起身跪在床上,双手抓住灵台的衣摆,神色急切:“公主,万万不可。这一部《天象纵论》是西域商人带来的天文奇书,许多见解十分独特,前所未见,实为至宝,决不可焚毁”
  灵台戏谑的一笑:“要不是想着你喜欢,我断不会将这书从大内书库找出来给你,不过你要是再这么废寝忘食,我就是把它烧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你现在就赶紧睡觉,睡醒了好好吃饭”
  阿若听了后倒真的立时乖乖躺下,之前心有所专还不觉得困。躺下才觉得十分疲乏不一会便沉沉入睡
  待醒来时,已经过去两个时辰。公主已经离去,自有丫鬟侍立在旁,见她要起来,赶忙过来相扶,又伺候着洗漱
  阿若边吃饭边问丫鬟:“公主可有什么其他事情吩咐?”
  丫鬟点点头:“公主说,今年外面送来了几味药,不知好坏,请姑娘过几日得空回府一趟,帮忙看一下”
  阿若道:“这容易得很,刚好过几天要将书送还,正好去看看”
  几日后,景若将誊抄完毕的《天象纵论》原书送还府中时,灵台公主正好进宫去了。公主的贴身女官,司言霍于意早就在书房等着了
  霍于意年纪与灵台相仿略长两岁,自小便在宫中陪灵台读书。虽为女官,在府中时却常穿一身翻领窄袖胡服,虽然周身无甚装饰,却也显得干练,又加上她面容端丽,身形高挑,更有股与常人不同的英气
  景若虽曾笑她“如个胡人一般”,却也对她颇敬重
  虽为公主最得力的助手,霍于意却素来见人三分笑,无论下人还是朝官,有事都宁可找她,也不愿意去面对灵台严厉的审视
  她一见景若便笑吟吟的拉着道:“景仙子,在外面自在了个把月,还记得回来”
  许久不见霍于意,今日重逢,更有几分亲切,景若也不觉放下平日冷冰冰的脸,语带笑意:“司言大人有召,景若何敢不归?”
  霍于意眉头一挑:“恐怕你是不会为了我回来的,还拿这话来诓我”
  景若只是笑,问道:“公主说有批药材要叫我看看,不知是什么药材?”
  霍于意喝着茶,突然抬头说:“茶都凉了,还不去添水,顺便换上景姑娘喜欢的雪龙团碧”
  几个丫鬟诺诺的退出去
  霍于意又起身看了看,确定屋外没有人,才去书桌前拿出一笺纸递过来
  景若接过来一看,却是一份诊脉的记录,后面还附着药方
  她看了一会,皱眉道:“按上面这症状,药恐怕用的有些问题”
  “哦?”霍于意凑了过来,道:“我不懂医术,你只说,严重不严重?”
  景若摇摇头:“病势虽沉重,却也不是个急症,只是这么用药耽搁下去,快则一年半载,慢了也就两三年间,将成难回之势”
  霍于意起身,对着墙上挂着的一副山水画出神了半天,道:“那,这病可有的医?”
  景若想了想道:“有,我曾在一本医术上见过对此证的描述,书上列了一方,可供延用”
  霍于意拉了景若到书桌前,看着她写下来药方,拿过来一看,不觉道:“其他倒容易,只是几味主要,却不常见”
  景若想了想说:“府上虽然没有,这长安城中未必没有”
  霍于意不答话,边点起火折子,边对景若说:“阿若,今日之事,切记不可对外人说起。这医案乃是从太医院抄出来的,说出去便是杀人的罪”
  景若听了一愣,呆了一会,心中已想明白其中关窍,抬头看着霍于意道:“既如此,我当亲自去京外采购”
  霍于意摆摆手:“你不要去,你身子又弱,在外奔波我们都不放心”
  景若沉吟道:“这药事关重大,一来其中几味多有仿造,非得我亲自试了才知真假,二则,此事不宜令外人所知,我去最合适。何况我这几年经常独自在外购药,就是此时再出去,别人也不会怀疑”
  霍于意还要开口,景若却先说出来:“你放心,我自幼习武,一般毛贼都能对付”
  霍于意见她心意已决,知道再说无用,只好点头同意
 
 
第11章 安知峰壑今来变
  夜已深沉
  听松别院中,一片浓黑的寂静,只有月影与虫鸣,在这黑夜之中,更添了几分诡秘
  此刻众人早已入睡,诺大个院子,除了值夜的马彪在外院之外,只有两人仍未睡下——马承荣依然坐在那间严密不透光的暗室书房中,若有所思。另一人便是落笳,她已回到马承荣特别为她安排的卧室中,却也没有半点睡意
  这差不多是多日以来,马承荣最最畅意的时刻了,和落笳一席谈话令他心中巨石落下,长久以来,那挥之不去的死亡压抑今朝终于散去,他如释重负,竟有种醉酒般的松弛感
  尤其是落笳居然坦陈希望他与雁荡门和解,更令他惊喜
  他虽然不齿于大哥马承志为了一己私欲,背叛武林义气,甘为雁荡门走狗的行为。但在内心深处,他也并不十分愿意与雁荡门这样的名门大派为敌
  马承荣深知江湖形势,也明白如马家这样的小帮派虽然在东河算是无敌手,但在实力雄厚的大门派面前,不过轻如刍狗,生死皆在别人掌握之中
  当日马有天不愿屈从于雁荡门,与烟霞宫为敌,最主要的乃是因为亲兄弟与周丰年是好友,马有天自己也曾与周丰年有过数面之缘,还切磋过武艺
  但马承荣与烟霞宫委实并无一点瓜葛,并不像其父一般为旧交所牵绊
  他所不愿与雁荡和解,一则是因为父亲的坚持,而他也觉得此事真相未明,不宜牵扯进去
  二则,大哥马承志狼子野心,不得不防。眼见他权欲膨胀,不顾颜面,党附雁荡,杀父辱弟,戕害同门,将一个好端端的门派弄得乌烟瘴气,门中正义弟子要么被杀被逐,要么怒不敢言。马承荣所坚持,倒是多一半是为此
  所以落笳一点出雁荡门的支持才是马承志的根本,马承荣立刻被打动。论武功,论在帮中的人望,他有自信可与马承志分庭抗议
  况且自己若喊出为老帮主报仇,拉出真凶,帮中怕是一大半都是向着自己的
  而后落笳又说出愿马承荣能与雁荡门和解,他虽惊讶,心中更多的却是欣喜
  这一点他其实也不是没想过,只是碍于父亲所望,不愿做此想
  今日从周丰年的弟子口中说出,令他立时觉得如解下周身枷锁
  只要能抽去雁荡门这大靠山,马承志又有何可惧?
  落笳初出此言时,马承荣还颇有疑惑,不知她一介烟霞弟子,为何如此说
  落笳神色却并无半点躲闪,迎着众人怀疑的目光,语气真诚:“马副帮主,你有此疑惑也是当然,落笳所求你屈尊与雁荡门和解,也是不得已的权宜之策
  一者,目下我们已临绝境,就算即刻飞书往烟霞求援,也已经时间不足。两害相权取其轻,唯有对雁荡门屈服,才能收敛帮中人心,也使其他帮派不为马承志所用”
  “二者,”落笳顿了一下:“我也有个不情之请”
  “落姑娘只管说,马某万死不辞”马承荣心中已猜到三分
  “马副帮主言重了,”落笳一笑,随即诚恳的对马承荣说:“东河马家,威震西域,纵然没有雁荡门支持,也是一方雄主,还望马副帮主执掌帮派后,若是方便,能将雁荡门的图谋动向知会烟霞宫一声”
  ——原来落笳之前思谋良久,早已想明白马承荣及其追随者所深恨者,乃是马承志倒行逆施的私仇,至于雁荡门,他们未必真的愿意得罪。今日当面察言观色,果然如自己所料。因此断然提出让马承荣投靠雁荡门,如此一来,既可救马承荣于水火,亦可藉此为烟霞宫在敌人中安插一枚眼线
  她已断定依马承荣之谋,必然不愿铁心党附雁荡门,恐怕也想为马家多留一条后路,不会拒绝这双赢之策,所以才坦然将自己想法和盘托出,亦可以进一步取得马承荣的信任
  果然马承荣听她说完,便答应的十分畅快:“落姑娘所想,亦是马某所愿。无论前辈之交,单凭落姑娘救下小女性命,现在又肯出手相助,烟霞宫于我已是再造之恩”
  主意拿定,接下来的事情商量的就十分顺当
  依落笳的想法,与其在此坐等七日之约,倒不如主动挑战
  枯坐于此院中,消息闭塞,多等一日便是让对方多准备一分,谣言多流散一时,还不如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杀他个猝不及防
  马承荣开始还有些踯躅,马彪却十分赞同落笳的话,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便冲回马府,与马承志一决高下。在他的撺掇下,马承荣终于点头:“落姑娘,就按你说的办”
  二人又参详了一番如何行动,定下明日中午冲府
  大家散去后,马承荣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一时想到明日可雪耻,便豪情万丈,一时又想到父亲痛苦而逝,心痛泪垂。他被帮务家仇压抑了许久,一时放纵思绪,竟久久难平复心镜
  后院客房中,落笳亦无眠
  她并不十分为明日可能的激战而担心,按照自己的筹算,胜算至少有七八成。倒是适才从马承荣处知道的消息,太令她惊诧了。虽然在外人面前并无流露,实则心中竟有几分慌张
  从马承荣口中,雁荡门已开始联络各大门派,要问罪烟霞宫的消息得到了证实。而且确知雁荡门的势力已延展至西部,可见雁荡门经营于此非止一日。如此,落笳心中对在北柳所遇假程富的身份更加确定
  马承荣之后说出的话更令落笳吃惊
  他问话前似是颇踯躅,皱着眉想了一阵子才开口:“落姑娘,非是在下不信任周老掌门的人品,但他杀了钟离子之事在江湖传的沸沸扬扬,今日你在此,在下不得不有此问,也好为周前辈洗脱清白”
  他言辞有些闪烁,边说边偷眼看落笳的脸色
  落笳心中无限讶异,之前梅儿提到时,她并未十分在意。只因江湖间多讹传杀伐之事,八成是误传
  师父为人光明磊落,绝不可能无故杀人,若真有此事,所杀也必是大奸大恶,为武林不齿之人
  所以她之前总以为是误传,或者与雁荡门之间有了什么误会,才导致这一系列的事情
  今时眼见雁荡门布局广大,所谋深远,不像是单纯误会,而马承荣这样的正义之士也忍不住当面有此问,恐怕事情比自己所想复杂多了
  而传言竟然说师父杀了钟离子更是令她惊诧莫名
  师父此次赴中原所访之友正是钟离子,而此事包括师父的行踪,在烟霞之中也是仅有几位师叔伯和自己才知道的事情
  何以有此传言?
  且不说师父与钟离子深交多年,莫逆于心,何来杀对方之理?更何况师父当日曾飞书回烟霞,言道与钟兄参演剑道,颇有领悟,二人在洞庭之畔煮酒舞剑,好不畅意。怎么雁荡门却说师父杀了钟离子?
  而师父此刻偏偏杳无音信,落笳心中隐隐的不安一点点扩大
  若是诬赖师父杀了其他人倒也罢了,找上门去对质便可洗清罪责。可是这钟离子若说是世间第一散漫人也不为过,无门无派,无亲无故,行踪全无所定,动静皆随心意,外人往往全无寻处
  落笳此行也是凭师父信中寥寥数语,说到钟离子曾透露,打算往武夷山中寻找一种稀罕的草药泡酒,所以才一路从昆仑而下,寄望能顺路寻找师父线索,若是遇到钟离子,也可问问师父的情形
  其实能否寻到钟离子,也还是个未知数
  而师父杀了钟离子的传言已经如此盛行于江湖,何不令落笳心惊?
  钟离子虽不群不党,在武林中是个异类,却颇有古侠客精神,往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又医术了得,武林中人多有受其恩惠
  因此,雁荡门放出他被害的消息,必将一呼百应,为烟霞树敌无数
  落笳虽一向镇静有谋,此刻也有些慌张了
  但在马承荣面前,她却面色不动,不动声色的深深吸口气,尽量保持自己声音冷静而坚决:“师父与钟离子前辈并无私仇,还是知交挚友,绝无谋害的可能。落笳不知谣言由何而起,或是有心人恶意散出,欲不利于烟霞宫”
  马承荣听闻此话,满意的点点头:“家父亦是此见,因此不愿与雁荡门勾结,今日得落姑娘当面澄清,马某十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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