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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瑕(GL百合)——舟去

时间:2021-10-23 08:55:24  作者:舟去
  景若听了她的分析只是挑挑眉,付之一笑。落笳急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景若上下打量她一番,自遇到落笳以来,甚少见她慌张的样子,此时见到倒觉得与往日不同格外有意思,笑道:“倒也有几分道理,但若是如此,为何关于你师父的谣言在江湖流布如此广,而雁荡门为何千里迢迢,派了得力人手去西域收服马家?”
  落笳一时语塞,景若眼波一闪,笑中带了一丝狡黠,贴在她耳边私语道:“你忘了,就算中间真有什么误会,咱们杀了刘有定,莫可文的死也算与咱们有关联,可算是真的和火云教与雁荡门结下梁子了”
  落笳听了这话不觉有些泄气,虽则当日杀人乃是情势所迫,但有这两条人命,自己恐怕也难和火云教与雁荡门和解,真是令她十分为难
  景若笑的越发开心,不觉将半个身子都倾在落笳怀中道:“索性到时候大闹一场,打的这些人方寸大乱,咱们再偷偷溜走,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好好过日子,不也是很好嘛?”景若说着,语气愈发温和,声音由清悦渐渐糯软,似是充满期待。落笳本想嗔怪她这想法异想天开,但景若气息如兰便在耳边,如丝秀发滑过,落笳颈间一阵麻痒,立时便没了说教的心思,只是顺势坐下,轻轻一揽,便将景若抱在自己腿上
  落笳含笑望着景若道:“你说什么?咱们好好怎样?”
  景若刚才说的顺口,此时和落笳四目相对,顿时脸颊泛红,偏又要装出不在意,有些衿傲的抬起脸看着落笳,但眼中却分明带着笑意。她双手捧住落笳的脸,自己却先忍不住笑了,身体前倾,用额头轻轻抵住落笳的额头,低头嗤嗤的笑
  落笳一把将她抱住,紧紧搂在怀中。触手之处,才格外觉得景若瘦弱,顿时心中大起怜爱,抱着她不愿松手,口中喃喃道:“好,我答应你,等这些事情了了,咱们就去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好好的过日子”
  没过几天便逢十五,本地讲究每年这一日需拜山神,因此也算个小小的节庆。虽然一般都是百姓们在庆祝,但火云教中却也不免小小准备一番,连落笳和景若都收到请帖晚上前去赴宴
  这一日的功课也减半,但大弟子们都已晓得勤修苦练,纵然师父们允许休息也依然在各自苦修。只有如鱼存一般的小孩子们甚是高兴,早早的跑出去疯玩
  但今日鱼存却闷闷不乐,虽然还和跟屁虫一般缀在景若身边,但明显话少了许多,耷拉着脸,一副不高兴的神情。景若本来懒得理他,但看他一直这副表情,不禁奇道:“今日你怎么如此安静”
  鱼存抬眼看了看她,哼了一声就撇过脑袋去。景若好气又好笑,摇摇头道:“如此甚好,你今后可别再聒噪,就像今日这般的,我倒也耳根清静,省的要被你吵闹”
  鱼存听了这话抬起头,满脸气恼的表情瞪着景若,景若故作不理他,转身就要走,鱼存却突然跳起来,拉住她裙摆就把脸埋进去,哼哼唧唧的扭着身子,百般别扭的样子
  景若被吓了一跳,她素性好洁,此时见鱼存一脸汗水连鼻涕的往自己身上擦,赶忙抽身闪开,不满道:“有话好好说就罢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鱼存嘟着嘴不满的看着她,景若被他看的心烦,索性一撩裙子就要走,鱼存却抱着她手哭闹道:“景姐姐,你不要走嘛,你们都不理我了”
  景若莫名其妙道:“这话从何说起”
  鱼存抽抽搭搭吸鼻子半天,才把事情说了个大概。原来往年这一天逢节庆,不但晚上的筵席,父亲李崇一会带他一起入席,如程天德等叔叔伯伯们还会送他点小礼物。而今父亲出了远门,不但无人邀他晚上入席,更是连礼物都没有。今天早上他跑去程天德处,想去提醒程伯伯莫忘了自己的礼物,哪知鱼彭伯伯也在那里,一见他探头探脑的跑过去,两个人都厉声喝止,让他赶紧去练功不准到处乱跑。鱼存非但没得到什么礼物,反而白白挨了顿骂,真是委屈极了
  景若听完后差点没笑出来,真是小孩子脾气。她周身看看却也没什么东西可以送给鱼存,除了竹笛随身外,别无什么饰物在身边,只得先安慰道:“我这里也没什么能送给你的,你等等,我过会回屋找找看有什么能送给你”
  鱼存听了这话开心多了,咧着嘴道:“你有什么好东西藏在屋里?”
  景若想了想道:“好像也的确没什么东西,我们出门在外,带的行李都简单,所以不过一些衣物而已,还有一些是我收集的药材,那是不能送你的”
  鱼存一听药材登时头大,他天天被逼着学各种□□解药,最怕那些怎么也记不住名字的药材,他一副嫌恶又失望的表情道:“那算了,我就不要你的礼物了”
  景若看他可怜兮兮的落魄样子,又有几分同情,难得的耐心道:“那你想要什么?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找到”
  鱼存听了这话又来了精神,做出一副大人样,背着手走了几步,突然高兴的转身道:“景姐姐,把你的发带送我做礼物吧”
  景若好不惊讶,奇道:“你要这个做什么,你又不用它束发。”虽然这般说,但景若还是伸手抹下发带,递到鱼存手中
  鱼存小心翼翼的捧着发带像是捧着什么很重又很重要的东西,开心道:“不是啊,你们过些日子就要走了,有了这发带,我就能时时想起你了,嗯,还有落姐姐”
  景若听他这般童言无忌,心中也颇感动,摸着他脑袋道:“你有这份想着我们的心就很好了,这发带便送给你吧”
  景若回到屋中时,落笳便惊讶于她为何用一根细柳条系起头发,景若笑着跟她解释一番,听的落笳也失笑道:“看不出这孩子倒重情重义。”
  景若一边梳头一边将刚才听到的消息及自己的疑惑说了一遍,道:“鱼存告诉我,往年的筵席都是宴请所有弟子,怎么今日只有一桌席。”
  落笳听了这话也顿了顿,点点头道:“的确有些不同。”她凝神一听,知道周围并无埋伏,才点头示意景若继续
  景若转身对她道:“鱼彭与程天德显然他们有什么重要的事在谋划,才能忘了送鱼存礼物,又为一点小事训斥他”
  落笳稍一沉吟,肯定了景若的看法。景若用手指轻轻绕着发梢道:“我总觉得他们所谋必与你我有关,不然何以特别请了咱们俩”
  落笳轻叩茶几道:“不错,这中间恐怕是有些问题。但他们既然光明正大的下帖子,那应该不至于在席上就动手,这也太明显了”
  景若想了想道:“我觉得他们会在酒菜里动手脚。”落笳略一思索便皱起眉头道:“不错,所以才不让鱼存参加,只请几个人。只是火云教善于用毒,不知会用什么毒对付咱们”
  景若有条不紊道:“如你所说,他们并不想在席上动手,那以我推断,应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百消膏,一是迷风散。百消膏令人气力全失无法反抗。而迷风散则是一种迷药,服食者昏睡不醒,百事不查。我觉得他们应该是用迷风散。百消膏若是多服,会神志不清,若是有人问话多半不能隐瞒。但百消膏气味浓郁,难以隐藏在普通酒菜中。而迷风散则无色无味,若是放在酒中,根本难以察觉”
  落笳不安道:“如此咱们岂非落入险境?”
  景若胸有成竹笑道:“迷风散我是见过的,并不是什么难解的药,我已准备了解药,虽然不是专为迷风散而制,但亦可见效”
  落笳欣喜叹道:“阿若真是无所不知”
  景若脸上泛红,但受了表扬难免面带得色道:“这些日子我留意了火云教的各色□□,都是很基础的药方,并没有什么难的,也就是有些药材难得些罢了,因此解药不难找。不比当日——”说到这里,景若脸色一暗,立时止了话头没说下去
  落笳知道她是想起公主府的事,安慰的扶住她肩头,轻拍几下笑道:“今天晚上有你,我也就能放心了”
 
 
第123章 第 123 章
  是夜落笳与景若相携入席,落笳留意打量一番,今夜鱼彭与程天德请的人并不多,除了自己与景若,也就是火云教中两位长辈与一位名叫曹渡的弟子,落笳练功时曾与他过招,算是见过面,此时再见便微微点头示意。在火云教这些天,虽然正事还没打听到,但落笳对火云教中众人早已熟悉,这三人俱是程天德与鱼彭的心腹,旁的人不请单请他们,果然这顿饭有点鸿门宴的意思
  落笳与景若在末席落座,鱼彭与程天德倒无半点异色,反而热情的招呼她们饮酒吃菜。景若扫了一眼席面,见也不过是比日常饮食略多了些荤菜,看看其他人桌上与自己并无不同,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不知他们会将迷风散下在哪里,她一时踯躅,不知是否该下著
  幸而其他人并未察觉她的异样,一个劲的劝她们不用客气,曹渡更是起身亲自给她们倒酒。落笳赶忙起身谢过,推辞道:“我与师妹都不善饮酒”
  曹渡一愣,脸上有些尴尬,让落笳有些过意不去。幸而程天德大嗓门打岔道:“是啦,我差点把这回事儿忘了,你们百草门的弟子都不许饮酒。”他抱歉的挠挠脑袋,冲着外面吼一声,立刻有小弟子跑进来给落笳与景若换上茶杯斟好茶
  景若端起茶杯做轻呷状,趁人不备,将藏在指甲中的药粉轻轻弹入杯中,热气氤氲蒸腾,茶水的青绿色淡去,泛出一丝诡异的淡桃红色。眼见茶水变色,景若倒放下心来,果然与她猜度的一般,这茶水中有迷风散
  她不动声色的做了个隐秘的手势,落笳立刻心领神会。景若这才放心夹起菜来尝一口,立刻醒悟过来,这里口味多醋偏酸,迷风散若是放在菜中亦会变色,自己怎么连这点都忘了。她有些自嘲的露出一丝笑意
  曹渡立刻有些讨好道:“看景姑娘的神色,可见我们这一点粗茶淡饭还是将就可吃的”
  景若尝了一口已经觉得太咸,看来火云教是要骗的她们多多喝茶水了,却故意接话道:“这菜酸爽可口,实在很合我口味。”鱼彭听了这话点头轻笑
  饭桌上左不过是说些风土人情,江湖轶事,落笳倒还有兴趣和他们聊聊,希翼能多知道一些江湖动态,但鱼彭与程天德二位副使在座,她也不敢过多试探,便将话题扯到雁荡门上,先恭维莫玄草堪为武林盟主,又道雁荡门近年愈发威势煊赫,对自己这样的小门派也很照顾
  因落笳之前曾在鱼彭面前说过,自己的剑技得过姚理的指点,因此这番话说出来倒也合情合理。这些年火云教与雁荡门过往甚密,在座的其他人听了这话都颇欣然,眉目间与有荣焉,唯独鱼彭脸上异色一闪而过,随即恢复如常,这一点细节全落在落笳眼中
  提起雁荡门,席间的气氛又活络起来。对面那个姓庞的长辈先道:“莫帮主的确英雄,当日我曾有幸,在西湖会过他一回,不说其他,便是那紫藤抱树,我看他已经练成绝招了,就这么个轻功,都能把人耍的团团转”
  他旁边那位杨姓的长辈看起来木讷些,但听了这话也点头道:“不错,我看要论武功,江湖中是没人能比他了。毕竟是大门派,雁荡门中高手的数目,恐怕比一般门派的弟子数都多。”
  曹渡辈分低,此刻坐在他二人下手,听到他们都一叠声的称赞莫玄草,心中颇不忿。他毕竟年轻气盛,这些年所见又是火云教蒸蒸日上,因此并不像老人们那般,唯雁荡门马首是瞻,当下放下酒盅道:“我看也未必,论武功,咱们教主的功夫比哪个又差了?就算是说高手,咱们火云教中人才济济,鱼副使、程副使哪个不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角色”
  鱼彭心中本也对雁荡门有些看法,听到曹渡的话其实甚是解气,但听他提到自己,立刻出言喝止:“你一个小辈,何敢口出狂言!”曹渡闻言悻悻,但落笳却分明从鱼彭的眼神中看出一丝赞赏。她心中暗笑,都道火云教与雁荡门两派亲厚的很,但现在看来这鱼副使和雁荡门面和心不合嘛,却不知教主李崇一是何态度?若是也这是般,到是件值得玩味的事
  程天德见曹渡噤口不言心生同情,他虽然算曹渡的师叔,但两人一向脾气相投,又常一处喝酒,此刻赶忙开言劝解:“这些话拿到外面说自然不行,但今日是咱们自己关门吃饭,说一说也未尝不可嘛。咱们教主雄才大略,只要教中上下一心成了大事,日后江湖中,咱们也是和雁荡门一般的名门大派了。”
  众人听他这么说,立刻又兴奋起来,纷纷举杯共饮,落笳捧着茶杯,心不在焉的想:却不知他们要成什么大事。此时自是不便相询,落笳只是笑着将杯中茶水喝尽
  几人七嘴八舌说的热闹,景若却着实觉得无聊,看看茶水也灌的差不多了,景若偷空给落笳使了个眼色,作势将茶杯推在地上,一手扶额似是不支
  落笳赶忙离席,趴在景若身前道:“景妹妹,你怎么了?”说着,她从桌子下面的缝隙偷偷窥眼看去,鱼彭和程天德都已离席一脸关切,曹渡在对面也探头探头像是很紧张又像是很兴奋,至于两位长辈,则有些心不在焉,竟是连酒杯都没放下,落笳心中冷笑一声
  景若抬起头来,声音迷离道:“不知怎的,突然头晕的很,眼都睁不开。”说着,声音越低,趴在桌案上一动不动
  鱼彭与程天德已到近前,鱼彭故弄玄虚的把一把脉道:“令妹恐怕是前几日受了风寒,今日饮食不和,一时觉得不适,休息一下就好了。”说着拍一拍手,几个小弟子便跑进来,帮着落笳把景若扶出去。走到门口时,落笳亦依样画葫芦,倚着门便“晕”过去,任由人抬着,似乎是到了隔壁房中
  小弟子们脚步纷乱很快离去,却有三人留下了。不用睁眼落笳也知道是程天德、曹渡与那姓庞的长辈。曹渡性急道:“程师叔,庞师叔祖,药真的起效了么?”
  程天德道:“那还有假?刚才你师父已经看过了,我也看过了,她们的脉象正是中了迷风散之象”
  落笳心中唱了句佛号。自己提前调动脉息,而景若心脉本就弱于常人,竟然这么糊弄过去,真是万幸。不过亦可知火云教在用毒上异常自信,不然若是以这二人的修为,稍一用心便可识破
  少顷,又听曹渡喃喃道:“我看落姑娘和景姑娘都不像是坏人,恐怕是有人陷害吧,或是一场误会。”——鱼彭与程天德为了谨慎期间,并未将吕涤清写信的事告诉众人,只说有人指认,落笳与景若曾开罪青城派,才逃离百草门隐匿于此
  庞姓长辈刚才在席间被曹渡噎了一句,此时找到机会反唇相讥道:“可不是,咱们名门大派,何人敢打咱们教的主意跑到咱们这里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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