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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守同归(玄幻灵异)——焉与否

时间:2021-10-23 09:24:22  作者:焉与否
  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和儿媳。
  云天飞到底还是妥协了。
  “算了,和谁结亲家不是结,游意阁和你我倒是都知根知底,云鹤行执意要你家浮苏,连彩礼都省了。”云天飞心里虽然看开,但嘴上依旧不饶人。“浮苏要是亏待了我们云鹤行,我第一个就找你算账。”
  陈甫林笑了笑,应了一声“行”。其实哪里只有云天飞吃惊,他初时见到也是心中大骇,然而惊愕之余,他对云鹤行倒是另眼相待起来。这一回与浮苏见面,他发现小徒弟眼中多了一丝生气,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起来。
  不知璞初和莹莹当初可曾料到,那个决定不仅会改变他们的孩子,也会改变另一个孩子。
  他正想着呢,外头忽然一阵喧哗。陈云二人对视一眼,陈甫林起身去开门查探。只听见底下有食客大喊:“棺材铺子走水啦——”
  底下的喧哗声把云鹤行和浮苏也惊扰了出来,他们二人对棺材铺的事一无所知,见师父和爷爷的面色有异,便知道大事不妙。歇息过后的两老如今精神抖擞,赶紧就带人一同前往火灾现场看看。
  早上还好端端的棺材铺此刻被烧得只剩下房梁柱,听路边的行人说,这把火来得突然,早上还好端端,除了铺子遭人打劫,老板一家还骂骂咧咧地从官府出来。而且那火势也是勐烈,真真是一眨眼的工夫,火就窜到屋顶去了。
  那人用的原话是,就好像着火之前,有人可以在里头泼了脂油。
  “那他们一家人呢?”陈甫林问。
  “这说来也奇怪,老板那一家人从官府出来也没回去,刚刚还在隔两条街的一个小巷子里发现了。好像是被人用了迷药,如今还躺在医馆里睡着呢。”
  “还躺着?迷药不就一时半会的事儿吗?”云鹤行这会儿觉得奇了。
  那人显然也觉得奇怪,点头赞同:“对啊,可是就是怎么都弄不醒,活生生看着像之前那些回魂的人家。”
  两个年轻人不觉,但两老人一听,心里就有数了。桂灵昨晚根本就没有回去,如今还潜藏在闵洲城中。昨晚因为陈云二人的阻挠,它没能将棺材铺一家给熏倒,白天趁着左右无人,反倒是加了一把火。
  可它为什么如此针对棺材铺一家呢?
  陈甫林略一沉吟,思及浮苏捞上来的木板,问:“你们这儿是不是只有这么一家棺材铺子?”
  “自然不是。不过这里卖的棺木都是好木材,听说从前是从南山那处的丹桂林砍的,后来丹桂没了,才改用了楠木。”
  那路人这么一说,所有人便明白了过来,桂灵必定是记恨这家铺子,将它本体砍掉给人作棺材,这才执意要让这家人连人带铺都给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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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一击得手
  棺材铺被烧毁之后,闵洲城里的鬼魂并没有变少。桂灵显然发现了御妖者的到来,几乎不在闵洲湾出没。
  因为这儿闹鬼的事情愈演愈烈,越来越多的御妖者涌入闵洲,参与到夜晚的猎杀行动中。一时间城内更是人心惶惶,怀梦草的出现也让百姓开始恐惧,担心会和对面的邻居一般,一睡不醒。
  趁着外头御妖横行,这两日都没有在出现新的人误服怀梦草,陈甫林终于得空坐下来,和云鹤行好好聊聊他的梦境。
  云天飞听说云鹤行一直梦见云璞初身死的那段时间,眉头紧锁,一言不发。那显然是爷孙俩最糟糕的时候,他没想到会出现在云鹤行的梦里。
  陈甫林也觉得奇怪,怀梦草本身是可以让人夜怀美梦,尤其是能梦见心中所思之人。可听了云鹤行的故事,这个梦显然并不是什么好的梦,反而是一场周而复始的人心的折磨。
  莫非这便是桂灵让大家服下怀梦草,或是点燃怀梦草的目的?他能感受到,在整一场事件之中,桂灵对于人的憎恨并不少,那它必然不想让沉睡之人陷入美梦之中,那样便失了惩罚的意义。
  这时候有人来敲门,浮苏开门一看,原来是小二给他们新送了茶水。浮苏谢过小二,提着茶壶给大家斟上。
  大家早说了一会儿的话,正觉口干,便端起新茶饮上一口。云天飞才刚将茶碗端到嘴边,一丝特别的香味便钻入他的鼻间。他目色一凛,反应极快,袖子一甩,灵鸦像箭一般打掉了对面云鹤行手里的茶碗,顺道将浮苏的也击碎在地。
  这一切发生得极快,茶碗猝不及防摔在地上,溅出一地茶汤色。云鹤行被爷爷的动作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盯着地上的碎片看。
  “有怀梦草的味道。”云天飞沉声说道。
  浮苏到底反应更快些,立刻就起身开门,走到走廊上往下一看,底下的食客倒了一片,没倒的早就屁滚尿流地跑了,以为店家要对他们做些什么。掌柜的一脸无辜又惊慌,赶紧让小二去后厨瞅瞅,到底是怎么回事。
  浮苏翻身从二楼一跃而下,一落地就检查了茶壶。他顺手拿了几个,给走下楼梯的云天飞闻。
  “是怀梦草。”云天飞盖棺定论,其他人的脸色立刻都不太好看。一旁的掌柜赶紧跑到几人身旁,哆哆嗦嗦地问道:“几位大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中毒了吧?!”
  “你这么笃定是毒,莫非下毒的是你们的人?”云鹤行听他这么一说,诈道。
  掌柜连连否认,那手摆得简直就像是扇子似的:“我是真不知道。就算是谋财,我们也不会光天化日下毒啊,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嘛,以后还怎么做生意了!”
  他话音刚落,小二便从后厨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掌柜的不好了!我才刚跟厨子说了一句话呢,他就忽然栽下去了!”
  “走,我们也去后厨看看!云鹤行浮苏,你们俩留在前面,以防有人进来。”
  后厨除了地上倒了个厨子以外,其余一切都没有什么异样。陈甫林蹲下身去,探了探厨子的鼻息,回头问小二:“你方才和他说话的时候,可有什么异样?”
  “没有啊……他还擦汗喝水来着……”
  陈甫林一听,立刻就打开一旁的蓄水缸,招手让云天飞过来。云天飞就着瓢舀了一勺水,只消稍稍闻一下,便确定了里头怀梦草的味道。
  “这水里有问题?”掌柜的看他们的神色不对,立刻就问道。
  “这水是什么时候打上来的?”陈甫林问。
  掌柜看了看小二,小二反应过来说道:“这一缸是新的,午时才打上来。一打上来我们就煮水泡茶,给各位爷端过去了。”
  “这水哪来的?”
  掌柜指了指门外:“就我们这儿的那口井啊!”他刚作答,立刻就明白两位客人的意思,说,“应该不能在井里投毒吧?!这后院就只有我们几个会进来,外人根本不会到这儿来!”
  若是寻常人自然是不行,但一想到可能是桂灵所为,那要无声无息地熘进后院下药而不被发现,是再简单寻常不过的事儿了。陈甫林不答,直接让小二打一桶新的水上来。果不其然,那桶里还漂着半片叶子,满桶水都是怀梦草汁液的味道。
  陈云二人面色凝重地盯着那半片叶子,嘱咐掌柜道:“最近别喝这井里的水了。”
  “果然是有人在我的井里做手脚!”掌柜的忿忿道,“行吧,我先去报官,等会儿去城西那边打一桶水回来使吧。”
  陈甫林拉住掌柜,问道:“闵洲城里有多少水井,你知道吗?”
  “哎,我们这儿主要就是两处地下河,我们这儿的井走的城东那条,城西还有一条。你既然说我这井里有问题,我这儿都已经算是大井了,那保不准这边的井都不太能用了,只能去城西那边。”
  陈云听罢,立刻觉得大事不妙,他们不知道桂灵是从哪儿搜刮到这么多怀梦草的,但既然它敢在井中下药,必然是想要一城的人挨个遭殃。
  “你带我们去城西的……”
  陈甫林话还未完,外面突然传来争斗的声音——
  “那个桂灵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让大家都陷入沉睡?”云鹤行捉摸不透对方的想法,抓起其中一只茶碗,嗅了嗅里头茶渣的味道。如果不仔细闻,的确是很难分辨出被茶香掩盖的奇异香味。
  浮苏拧着眉,扫了一圈倒在桌上的客人,余光瞥到不远处的桌子上似乎有个亮晶晶的东西。他转过头去,只见趴在一旁的人动了一下。
  他没喝到茶水?
  浮苏心里想着,走过去想将人拍醒。然而他刚一靠近,裂空之声便在他耳边炸开。还来不及让他和云鹤行作出反应,数不胜数的金线从旁边的桌角射出,瞬间将浮苏和云鹤行分隔开来,囚禁浮苏于其中。
  “浮苏——”云鹤行一把将剑拔出,毫不犹豫地将血抹到剑刃上,浸润了灵力的剑凛冽地挥向金线织成的网。
  然而那金线却是活的,眼见云鹤行攻来,更多几根金线从旁射出,直插向他的手腕。云鹤行一惊,反手一剑便将袭来的金线砍断,但那金线即便被切断,仍旧没有停下攻击的步伐。
  “嘶——”云鹤行瞬间吃痛,低头一看右手已经被割出一道口子。那道个口子很细,但割得很深,片刻之后鲜血便渗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多看两眼手上的伤口,金线又发疯似地刺了过来。
  云鹤行无法,估计到身边都是昏迷的平民,勉力在桌间周旋躲避,尽量用剑身格挡开刺过来的金线。可金线却毫不在意桌边的客人,有好几下直接就将一整个桌角削掉,或是直接割伤枕在一旁的手臂。
  见云鹤行无法近身,浮苏意识到金线的锋利,不敢轻举妄动。他趁着金线全神贯注地对付云鹤行的当口,不着痕迹地缓缓将手往他身后的短刃探去。然而他刚握住短刀,掌心忽地一痛,一根金线毫不客气地刺穿了他的掌心。
  浮苏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的瞬间,灵鸦应心而动,倏地从他袖间飞出,割断一侧的金线。仿佛心有灵犀似的,不知何时放出的火红灵鸦也悄然而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烧断了另一侧的金线。手掌被瞬间解放出来,浮苏反手拔刀,几下光影,刀刃即可利落地切开牢笼。浮苏在金线又蜂拥而至之前,早一步冲到云鹤行身旁。
  没能抓住浮苏的金线眼见失去了优势,刹那间便缩回到本体之中,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密密麻麻的金燕从檐上扑下来,像离巢的蝙蝠群,尖叫着扑向二人。云鹤行眼见不对,一把抓住浮苏的手,将他拽出洗尘客栈,避过燕群的攻击。
  后厨的四人听到声音跑了出来,一看那金燕的数量,掌柜和小二吓得两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他们才刚来得及扶稳一旁的架子,地上忽地一震,原本静悄悄的房梁柱子,甚至是还有桌椅屉柜,但凡是木头所制,居然统统都动了起来!潮湿霉烂的枝丫从中冒出,不受控制地疯狂生长,一股陈年腥臭扑面而来,引人作呕。
  眼见剧变突至,陈云二人反倒愈发沉着冷静,一手一个地抓着掌柜和小二,一路拍断疯了似地探过来的霉枝,在枝丫锁死出口之前冲了出来。
  “小心——”他们刚跑出客栈大门,就听见云鹤行大喊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燕鸣声旋即便到了他们身后。
  原来方才涌出来的燕子并没有离开,一直伺机而动。掌柜回头一看那乌压压的燕群,吓得一边尖叫一边惊恐地抱着脑袋蹲到地上。电光火石之间,陈甫林拔开随身药瓶的塞子,一把将里头的粉末撒在空中。
  那粉末落入空中,非但没有簌簌落下,反倒聚成一朵又一朵的小小花瓣。与此同时,灵鸦化去原来的身形,像烟花一般炸成星星点点的碎片,伏在花瓣之上。陈甫林咒诀一捏,灵鸦与花瓣即刻凝成屏障,金燕猝不及防地撞了上去,被灵力震碎。
  噼里啪啦的爆炸声极其刺耳,浓烈的朱砂味充斥着整个区域。
  就在大家以为挡住了金燕的攻击时,聪明的金燕居然就着前面燕群的遮掩,静悄悄地绕过屏障,趁无人注意之时,直袭向后面二人。
  浮苏刚想动作,眼前蓦地一暗,一个身影已经先行一步挡在他的面前。他只觉剑光在他眼前一闪,一只漏网的金燕立马被切成两半,落到他的面前化成一缕烟。然而云鹤行只来得及杀掉其中一只,另一只不知从何处钻进来的,猝不及防地拿爪子划破了浮苏的脸。
  一击得手!
  原本还争相恐后飞蛾扑火似的金燕瞬间变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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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利用...
  金燕逃逸得很快,几乎是转瞬便已经飞出了长街的范围,整条街再次陷入死寂之中,大家这时候才发现,方才剧变之时,整条街早已空无一人,一片死寂,难以想象这竟然出现闵洲城中。
  云鹤行紧张兮兮地凑上来瞧浮苏的脸,燕爪比想象中的要锋利许多,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云鹤行咒骂了一句,赶紧掏出干净帕子捂在他的伤口处。
  “谢谢。”浮苏接过帕子。
  “这些金燕是冲着你来的……”一想到那些动机不明的金燕,云鹤行眉头更紧了些。“刚才金燕往哪里跑了?”
  一旁本还瑟缩不已的掌柜听到云鹤行的疑问,这会儿的反应倒是比兔子还机灵,一下就站起身来激动地指着城西的方向:“那边——”
  “哪边?是城西吗?”
  “是!是!另一口大井也在那边!”
  这边正喊着呢,那边还在空中飞舞的花瓣在灵力的牵引下,徐徐飘入原来身处的瓶中。等最后一颗粉末入瓶,陈甫林立刻塞上瓶塞。
  云天飞已经让掌柜带他往城西走去,陈甫林也马上跟了上去。走在后头的云鹤行和浮苏望着师父的背影,迟疑不定。
  尤其是云鹤行。
  “就在前面——!”掌柜眼见马上就要找到大井,气喘吁吁地朝其他人大喊。然而一个拐弯,只见一个模煳的人影站在井旁,正俯身望井口探去。“什么人?!!”
  那人影显然也是被喊声惊到,抬头一看有人靠近,立刻便往后急急退去。陈甫林有备而来,哪里容得它放肆。那影子才刚退没几尺,两枚金针直插入它脚边的地上,金针上系着丝线,丝线被人瞬间收紧,末端系着的细小铃铛立刻被震得一阵乱响。大约是受了铃铛的影响,那影子动作一滞,整个身影瞬间动弹不得。头上的云层在此刻散去,冬日还算和煦的阳光渐渐盖上那个身影,让它本来面目无处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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