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
萧璟安提起酒壶,往嘴里送了口酒,走到那两个大臣面前,一酒壶砸在他头上,道:“我就是砸场子怎么样?你管的着吗?你以为你们追随的五皇子有多么高尚,不也照样是一个小人吗?”
五皇子萧璟浚自从在那一次舍命护住皇帝后,就在朝堂之上渐渐显露了头脚,也渐渐有了一批追随者,拥护者。现在,整个朝堂之上,可以争夺太子之位的只有两个,一个是二皇子萧璟泰,还有一个就是他。
“老三,够了!!来人,把三皇子带下去醒醒酒。”萧璟炎坐在龙椅之上看着底下砸场子的萧璟安头痛道。
“萧璟浚,亏我还把你当那么多年兄弟,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呵呵,你这个白眼狼^“萧璟安看着那个淡定的坐在自己位子上的人,笑道。此时,身边围上来几个人,萧璟安甩开他们的手,用无比清醒的语气道:“别碰我,我自己会走。”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萧璟安出了大殿抱着自己怀中的衣服脱离那些侍卫躲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无力的蹲下来,卸去所有的伪装,将自己的脸埋在苏笙的衣服上,崩溃的声音传出来但萧璟安却捂着自己的嘴强忍着,发出颤抖的声音笑道:“哈哈哈,哈哈哈!
!苏笙,我好想你。”
一曰,萧璟安趴在酒馆的桌子上睡觉,邻桌传来几人讨论的声音,萧璟安迷迷糊糊地听着。
“昨儿你小子又去喝花酒啦?新来的货感觉怎么样?”
“新来的货我哪试的起啊,还是去找了以前的那个,果然还是那的货最好。”说话的人肩上被搭上一只手,萧璟安晕呼呼地看着他,冲着他打了个酒嗝,道:“呐,呐!我问你,花酒是什么?好喝吗?”
那人被萧璟安的一个酒嗝打得有点想吐,与他对话的那个人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那人立马軎笑颜开,回答道:“花酒可是这世上最好喝的酒,没试过一定要试一下,要不你跟我们走,我们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的货包您满意。”
萧璟安抬起头,眯起眼盯着他们二人,笑道:“好啊,要是能让我开心,我给你们这个。”说着,从怀中掏出两个金元宝放在掌心在他们眼前一晃。
那两个人的目光紧紧的跟随着萧璟安上下摆动的手,两眼发光,道:“包您满意,一定包您满意。”
花街巷花满楼下,萧璟安抬头看着这些花枝招展,衣不蔽体的人,抿了抿嘴却还是道:“你这全都是女的,哪有喝酒的地方?”
“有有有!!就在楼上,我带您去。”那人谄媚道。萧璟安跟着他上了楼,在甩给他一锭金元宝后,那人退了出去。随后再推门进来带了一群莺莺燕燕,萧璟安盯着他们手中的酒,让最贵的留下了,其他的统统赶走。
那女子似乎知道萧璟安的身份,轻车熟路的坐到萧璟安身边,娇滴滴的道:“来,三殿下,小女子给您倒酒。”说着,时不时的用自己的胳膊蹭着萧璟安的手臂
萧璟安闭上眼睛,再睁眼时发现她的手竟然伸到了苏笙的衣服上,萧璟安脸上浮现出怒色,伸出自己的手隔着她的纱衣死死抓住她的手,用那种可以把人冻得不寒而栗的语气,道:“管好你自己的手,别乱碰。要是不想要的话,我明儿找人给你剁了。”
那女子听到萧璟安的话后立马老实的收回手,所有的小动作都不敢再出现,安分的跪在一旁一杯一杯的给萧璟安斟着酒。由于长时间的泡在酒坛子里,现在一般浓度的酒对于萧璟安来说就如同白开水一眼,索然无味。萧璟安一杯一杯的喝着,看着自己身旁的女人一脸的不耐烦,夺过她手中的酒壶,冲着她喊道:“倒什么倒,磨磨蹭蹭的慢死了!!你,给我出去!!”
“什么?”那女子有些震惊的看着冲自己喊话的萧璟安,想:自己好歹也是这花街巷中的公认的花魁,你看不上我的姿色让我给你倒酒也就算了,现在竞然还要把我赶出去,还没有哪个男子敢这样对我!
萧璟安看着还杵在原地的女子,道:“杵在这干嘛,还不快走!”
“三殿下,您这样赶人家出去,太丢人了啦。”那女子撒娇道,萧璟安听到的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萧璟安盯着她,突然笑道:“好啊,那我不让你滚了。
那女子听了这话后变了表情,觉得自己的撒娇起作用了,高兴的扬起嘴角。萧璟安笑着站起来,极其不怜香惜玉的拽起女子的头发就往门口拖,一脚踹开门将女子丢了出去,在一众男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萧璟安打了个哈欠,拍了拍自己的手,看着从楼下冲上来的老鸦,用慵懒的语气,道:“那个老女人,对,别看了就是叫你。”
“你送上来的这个人太烦了,明天给我找几个安静,安分点的,还有,酒给我换成城东那家小面馆里的大缸酒,那个酒好喝。我现在要睡觉,谁都不要来打扰我,听见了吗?”
那老鸨第一次被别人叫成老女人,自己呵护的花魁也被像垃圾一样的扔出来,见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又有这么多的破要求,当下骂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在老娘的地盘上还敢指指点点的!!”
萧琢安挠了挠耳朵,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打开,口朝下,一个个金元宝从袋子里掉出来,掉到地上,掉到众人面前。那老鸨见这满地的金元宝,立刻笑得合不拢嘴,道:“好好好!!既然这位爷有钱,那您的要求我就全给您应了。您今天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您了。”说罢,老鸨亲自给萧璟安关上了房门。
萧璟安躺在床上,听着门外头老鸨和花魁的发牢骚的话:
“什么嘛!!有钱了不起啊!敢这么对我,他以为他还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吗?他现在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死疯子!!”
“哎哟,我的姑奶奶啊!这些话可不能乱讲,我们回房里说,回房里说。”接着有人对房门“呸”了一声,是那花魁,真没品。
萧璟安将苏笙的衣服盖在自己的头上,微微上扬嘴角,道:“苏笙,时辰不早了,该睡觉了。你看,我还是很听你的话呢。”说完,萧摄安突然将整个人缩成一团,双手抱着自己,隐隐约约传出哭声。
“苏笙…苏笙…苏签…”
--未完待续--
□作者闲话: 接下来,打算讲一讲华农和萧璟钰之间的故事。苏笙和萧璟
安的戏份将在第五卷 出现,对下面这个没兴趣的可以选择直接跳到第五卷,不过当然是在完结的情况下,哈哈。
觉得还行的话点个收藏
第九十六章 漆黑的地牢
二月,河边茅草屋迎来了一位让人意想不到的客人。华农听着那人的脚步从风车堆里起身,看着他,道:“你怎么过来了?”
来人“扑通”一声跪在华农身前,道:“主人,我自知暗桩私自联系上线是重罪,可我还是想请主人救救六殿下!!”说罢,一头磕在地上。
萧璟钰,自从上次被他按在大街上给强吻了,现在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就浑身不自在。华农冷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羽子,萧璟钰的贴身内侍,提了提语气,道:“萧璟钰?他怎么了?”
“六殿下他,他似乎被皇后软禁在宫中了。”
“软禁?”华农用略带疑问的语气问道,但随后又道:“皇后是萧璟钰的母亲,一个母亲看看自己的儿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你想太多了。”
“不对,六殿下自从上次参加宫宴后已有一月未归,我每回入宫询问得到的都只是同一句话,说皇后思儿心切,想让他在宫中多留几曰。”
“这很正常啊,上次萧璟安不也是被太后留在宫中大半个月吗?皇后她刚刚才死了儿子,对小儿子好点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不一样!!”小羽子突然喊出声,道:”皇后她是不可能对六殿下好的。
华农看着他,眯起双眼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因为……”接下来,小羽子将这些年所查到的东西一五一+地告诉了华农,华农将这段话听完后冷着脸一掌拍在这个屋子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怒道:“这皇后怎么敢这么对他!!”话音刚落,椅子便裂作了数瓣。
小羽子低下头,因为他知道华农生气了。自己这个主人平时看起来虽然呆呆的,但是生气起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最好不要让他生气,不然下场会很惨。
“而且,每回六殿下回来的时候,身上的手帕总会带上一点血,身上也会出现一些淤青,他常常告诉我说这是在宫中不小心摔的,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就清楚这伤是怎么来的,还一如既往的找借口隐瞒过去。”小羽子说着紧紧捏起了手一下子捶在地上。
华农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道:“小羽,为何此事不早点告诉我?”
小羽子将头低的更低了些,回答道:“主人,说出来可能会违背做暗桩的原则。因为,我觉得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他不想让人知道你就不说了嘛!!你知不知道这是隐瞒上线,要杀头的!!
“我知道,可我…可我就是不想让他难过……”
华农低下头,盯着他看了一会,道:“小羽,带我去吧,去把他带出来。”“是!”小羽神情激动道。华农跟着小羽子潜入宫中,小羽子明显已经将这条路探查的清清楚楚,只等华农过来。两人穿过一座假山,小羽子走在前头,语气中有一丝急迫道:“主人,再往前面走几步就到了。“
华农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道:“小羽,你明明可以自己来的,为什么要叫上我,让我去救他?”
小羽子的脚步一停,低下头,道:“主人,你去他是最开心的。”
“小羽,你喜欢萧璟钰吧?为什么不自己把握住这个机会。”华农淡淡的道。
小羽子转过身来一把揪住华农的衣服,两眼通红,喊道:“主人!!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喊完才发现自己做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连忙松开自己的手跪在地上。
“对不起,主人,属下逾越了。”
“主人,我从他小的时候就奉命跟在他身边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从小跟着他一起长大。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可我知道!我知道他现在的心全部都在主人的身上,我是没有任何机会的。所以,请您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此事完成后,我会自行了断,不会坏了暗桩的规矩,请您放心。“说完,小羽子起身背对着华农在前面带路。
华农跟着他不发一语,两人兜兜转转解决了一路上企图拦住自己的人,走到一处洞穴边,小羽子停下来指了指里面,道:“主人,这里面就是了。我,就不进去了。”
华农沉着脸色看着自己面前的那道石门,一拳打在石门上石门裂开,华农的手也打出血来。华农抬步进去,耳边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
华农又往里面走了几步,里头很黑看不清任何东西但却有一股很浓很浓的血腥
味,一滴血滴到了华农的手上,华农抬头看去,刚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震惊。
只见萧璟钰被捆在一根石柱上,四肢都被钉子钉着,不得动弹。刚刚滴到华农手上的血就是他的,只不过这里太黑,华农也只能看见这一点,可这一点也足以让华农怒不可遏。华农抬头盯着他,颤抖着双手。自己虽然讨厌他,但在看到这样的他后华农的心还是被狠狠的揪了一把。
“谁?母后?“
华农听着他虚弱又沙哑的声音往前走了一步,但萧璟钰立马就大喊起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不让我喊你母后的,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不要,不要再用针扎我了
针?华农听着,走到石柱边借着微弱的光瞧见萧璟钰手上那密密麻麻的针孔,脚上还扎着未拔除的针,那针一个个都比华农平时用的针粗上数+倍。华农红了眼,盯着他,道:“萧璟钰,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到底是谁!!”
“华农?你是华农吗?你为什么会在这!!为什么会在这!!”萧璟钰挣扎着喊道,身上的伤口又全部崩开来,血淌下来流了一地。手上脚上挂的锁链因为他的剧烈挣扎相互碰撞而发出声响。
“你为什么会来!!我现在这副样子怎么可以被你看到!!你出去!!出去!
!啊!!”
华农杵在原地,听着萧璟钰的哭喊脚尖一点三下五除二的将钉在他四肢上的钉子拔出,萧璟钰因剧烈的疼痛发出惨叫。华农将那些钉子甩到一边的石墙上,嵌了进去,可见用的力气有多大。萧璟钰没了钉子的支撑整个人瘫软下来,华农跑过去接住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萧璟钰躺在血泊中,整个人缩在一起,喊道:“华农,你别过来,我不想,不想让你看到现在的我
华农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边蹲下,伸手一把把他抱在自己的怀中,拍拍他的背,萧璟钰被他抱在怀中,所有的委屈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华农轻轻拍拍他的背,让他可以安心的哭出声来。
哭了许久,萧璟钰突然不哭了,从华农的怀里挣脱出来,起身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两腿突然无力一下子跌到在地上,然后用自己的双手在地上乱摸,喊道:“华农!!华农,你在哪!!为什么,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了?”
华农看着就离自己不远处的萧璟钰,眨了下眼,过去抓住他的手要看他的眼睛却被他用力推开捂着自己的眼睛,不让华农看。
“萧璟钰,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眼睛?眼睛!!哈哈哈,哈哈!!”萧璟钰突然笑起来,捂着自己的眼睛指着另一处无人的地方,自嘲道:“华农,你知道吗?人前我风光无限,人人都怕我,可到了人后,我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孩子,空有一个皇子的虚名!!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父皇最小的儿子,跟太子哥哥乃一母所出,皇后是我的母亲,可她从来就不准我叫她母后。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我就像看见了脏东西一样,我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抱过我一次,一次都没有丨!!”萧璟钰说着又往后退了几步背撞到了石柱上,摸到上面的钉子露出惊恐的表情,捂着自己的脸靠在石柱一点一点的滑下来坐在地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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