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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毒莲花已上线[快穿]——心花狂流

时间:2021-10-23 09:43:34  作者:心花狂流
  他难道要说那个“温柔狐狸精”和“不要脸狗东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才正是你本人?!
  谢愁飞一扫眉间阴郁,唇边笑容越来越大,笑得眼泪差点都下来了,捧腹跌坐在椅上,毫无形象地拍着桌子。
  “你!”虞煜像是被传染上了泪失禁体质,越想止住眼泪,泪水流得越发汹涌。
  见谢愁飞非但不辩解,也无后悔之意,居然还没皮没脸地大笑,语带“嘲讽”,他是真的伤心了!
  “你本就没喜欢过我……我何苦如此纠缠!”
  虞煜吸了吸鼻子,甩开手,墨砚狠狠掼在桌面,砸出一个大坑,一如他凶狠的眼神。
  “是!我是被许多人骂作傻子,疯子,脑子里的记忆也总不清晰,可我不下贱!”
  “就当我没遇见过您,王爷。”
  他俯身扯过谢愁飞的衣领,手用力捂住迫不及待想要启开的嘴唇,笑得极冷——他不想听谢愁飞再说一个字!
  “祝您和那位狐狸精早日双宿双飞!”不敢去看男人的眼,虞煜便盯住桌面破开的洞,一如他漏风的心口,拔凉拔凉,痛得无法愈合。
  松开手,虞煜再也不看谢愁飞,捏紧拳头,抬腿便走。
  “虞……”
  “滚!我不要再看见你!”虞煜低吼着直接堵死谢愁飞急促的话头。
  他走得是干脆,那是因为他怕自己真会被谢愁飞的“花言巧语”所打动。
  又因为,他终究还是无法直面万一被谢愁飞“宣判出局”的那一刻……
  推开破破烂烂的卧屋大门时,虞煜下意识蹙起眉,脑子里转悠一圈也没想起门破开一个大裂口的原因。
  算了,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了。
  挂起一抹自嘲的笑,虞煜径直离开屋檐下,披着尚未系紧的外衣踏入茫茫风雪。
  背影寂寥。
  虞煜刚走不到半分钟,苦笑不已的谢愁飞就从屋子里走出来,步履还有些笨拙。
  他默默注视着不远处的倔强身影,从腰带里掏出一枚蓝水翡翠哨,搭在还有些肿痛的唇边,吹了两声长音,再是一声短音。
  未曾停歇的纷纷细雪里,传来一声悠远长音作为回应。
  “王爷。”谢愁飞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黑衣男子,“属下在。”
  “吩咐下去,封锁王府各处出口,决不许夫人独自离去。你们都去,不然拦不下他。”谢愁飞捏了捏鼻梁,太阳穴隐隐作痛。
  他原本是觉得虞煜的吃醋反应太过可爱,想逗逗他的小狐狸,结果错过了解释的最好机会,真把人惹急惹炸毛了!
  晶莹剔透的眼泪,砸得他本该冷硬的铁石心肠上头布满坑坑洼洼的起伏。
  破裂的缺口处,尝到了酸甜交织的绵长滋味。
  “如果夫人发火,便说我在书房等他,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请他稍等片刻,务必给我一个机会把事情解释清楚,不然我便是死了也不会心安!”
  “是。”
  措辞越斟酌,语气越强烈,暗卫越是心惊:“王爷,先前安排的计划,是不是……”
  他盯着地面,没得到回应,以为是王爷心中自有定夺,不敢继续多舌下去,怕耽搁时间,又或走漏风声,坏了王爷谋算。
  恭敬一礼,暗卫领命退去。
  谢愁飞自顾自倚在漆红梁柱,盯着虞煜离开的方向发呆,此刻外界的声音都离他远去,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十分懊悔,满脑子想的都是待会怎么让正逢气头上的虞煜留下,要说些什么,才能把会甜甜撒娇的郎君软语哄回来。
  “要是让我抓到是谁,让虞郎看了那么多胡说八道的情i爱话本,我非得活刮了他!”他狠狠锤了一拳,抵在柱身。
  小狐狸比他还小三岁,眉目俊秀,龙章凤姿,正该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哪来的人老珠黄!
  还有什么休书,什么下堂……被人嘲笑痴愚……扮作女装多年……
  虞家!
  满到溢出的陌生感觉从身后流下,大腿处浸湿内绔,谢愁飞高挺的眉骨一跳,他抿住薄唇,收敛戾气,拖着步子慢慢转身,向常去的沐浴汤房走去。
  他得快点清理好自己,赶去书房才行。
  ……
  “阿湫!”系统数据流一阵波动,它仔细检索内部,又没发现哪里有什么不对。
  总不可能像人类一样,有人在背地里提起它吧?
  结束屏蔽模式,系统对目前的情况还很晕乎:“宿主,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吵架了?”
  “别和我提……”虞煜郁卒地趴在书房里,顿了顿,转了话锋,“算了,我同你生气干什么,你又没惹我。”
  见他情绪不好,系统默默缩到墙角里,不敢掺和神仙打架,生怕殃及池鱼。
  不过它倒挺为虞煜高兴的,虞煜说话口吻和表达情绪有往以前靠拢的趋势,也许再过不久,便能脱离灵魂震荡的后遗症,恢复正常记忆了。
  被一堆身手好的练家子强行阻拦,不许他离开,干脆放开拳脚打了一场,虞煜肚子里憋的火才发泄出来不少。
  情绪下去,又听过谢愁飞叫人传的话,他总算冷静下来,没为难谢愁飞的下属们,安静跟着带路人来到了书房。
  既然说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倒很愿意洗耳恭听,谢愁飞打算怎么解释身上的痕迹!
  再离谱,总不可能是……是?!
  ——嗯???
  作者有话要说:  鱼鱼:狐狸精竟是我自己!
 
 
第120章 谋逆王爷(7)
  谢愁飞带着满身水气, 匆匆踏进书房的时候,虞煜正眼神放空地倚在窗栏。
  “阿虞。”谢愁飞缓步走近,学着虞煜的样子靠在他旁边的窗栏上。
  他们之间离得很近, 不过一指之距,虞煜能够嗅见旁边人身上潮湿而冷冽的水雾气息。
  “……冬日不擦干头发,容易染上风寒。”
  虞煜没给谢愁飞说话的机会, 先把人拉到座位上。
  他随手从置物架上取下一块绸布,站在莫名听话的男人身后,用布汲取着潮湿发丝上沾染的水珠。
  间或手指捋过发丝, 留下温暖的余温。
  谢愁飞的食指动了动, 把运起内力驱寒的想法从脑海内驱散了。
  “我没有喜欢过别人。”背对着正在替他擦头发的虞煜, 谢愁飞忽然开口,“无论男子还是女子, 我不会随便让一个人近身。”
  他微微低头,方便虞煜动作, 后颈毫无防备地袒露在另一个人面前:“付出信任,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我更熟悉的, 是用利益和武力来确保能够达成目的。”
  “对于王爷而言,那么我是前者还是后者呢?”虞煜垂眸注视着谢愁飞矫健的背肌, 因刺激而回想起的破碎画面里,他的手指记住了背部每一道隆起伤疤的痕迹。
  “……我希望能够是前者。”谢愁飞狭长的眼眸轻轻眨了眨。
  他心想或许又要惹虞煜生气了,但是莫名的, 他并不想回避问题, 也不愿意用虚假的谎言来欺骗虞煜。
  “太久没有过类似的经验,我似乎已经忘了如何信任一个人。所以,其实现在我也不太能够确定自己的心态。”
  “我想我不应该信任你。”谢愁飞笑了声, “我试过远离你,尽量消除你对我的影响,不过你知道的,我失败了。”
  虞煜把手中的布放在一旁,从桌子上拾起原本的暗色发带,依照原样替谢愁飞系上。
  “为什么不阻止呢?”他轻轻问,“当我想要亲近你的时候,你分明是可以反抗的。”
  谢愁飞听出了几分他的语气不对,然而发间温柔的手与突如其来的惊喜,牵扯住他的心神:“……你记起来了?”
  “……嗯。”虞煜脸颊有点烧,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忽然有一种想表现得更加成熟可靠的感性冲动。
  不就是,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而又不可控的突发事件,对一个已经经历过迟到的洞房之夜的成年人而言,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很想选择性忘记自己先前哭得稀里哗啦的丢人现场。
  但脑子里的画面通常不以人的意志为运转。
  “夫君,对不起。”虞煜松开手,走到谢愁飞面前,单膝蹲下,手扶住他的膝盖,垂头丧气的依偎进他的怀里,“让你见识到这样的我……不靠谱,爱吃醋,冲动还意气行事。”
  他很沮丧:“我觉得这样的自己很糟糕。”
  谢愁飞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眸色深邃:“这不是你的错,虞郎,是因为我觉得这样的你太可爱了,所以才没有在你刚醒还不清醒的时候解释清楚。该说抱歉的人是我。”
  先前以为很难说出口的话,在虞煜面前吐字格外顺畅。
  小心翼翼拢住散落的墨发,他从怀里取出一根银蓝色发带,俯身,替虞煜系上。
  发带垂尾,有一个娇憨可掬的银质小狐狸。
  银蓝色发带,与暗色发带,本是相配的一对。
  “阿虞,我想过很多,关于你身上所无法解释的一切。”谢愁飞摩挲着小狐狸,对仰起脸感到迷惑的虞煜低声道。
  他没有重复先前隔门对虞煜说的那些话,相反的是,他更庆幸虞煜没有听到那些话。
  因为他不想让虞煜伤心,更重要的是,不想让虞煜为了以后的他而伤心。
  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说明。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学会去信任一个人。”谢愁飞凝视着虞煜的脸,“我也不确定,你是否值得我去信任。”
  “嗯。”虞煜冷静地听着,他觉得自己有些伤心,但又觉得谢愁飞的话很有道理。
  两种错综复杂,情绪对立的复杂心情交织在一起,让他的面容变得沉郁起来。
  “我喜欢你,阿虞。”谢愁飞主动吻住了他明显有些难过还逞强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恋人唇瓣,“唯独这点,是我无法不承认的事情。”
  “……在你对我微笑的那一瞬间,想要得到你、占有你的野心胜过了一切。”
  谢愁飞的眼睛里不再沉如渊海,出现了贪婪与渴望——
  得到一个简简单单的吻,那样强烈的满足与成就感,甚至胜过以往所有的时刻。
  放弃抵抗而选择回拥的那一刹那,他脑子里唯一的一个念头。
  如果,能够一直见到虞煜的笑脸,听见他甜甜地唤“夫君”……不管这是谁派来的诱饵,就这样落入陷阱也无所谓了。
  只要把幕后的人统统解决掉,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生活。
  无论是皇帝,还是虞家……
 
 
第121章 谋逆王爷(8)
  之后过了好一段平静的日子, 谢愁飞重新搬回了卧室居住,王府内终于迎来了琴瑟和鸣的和谐日子。
  没有琴,没有瑟, 但有雪地素练惊鸿,剑舞骤转如龙,亦有落笔游走龙蛇, 写意丹青风流。
  王府内的下人,渐渐也习惯了每天都能见到的这一幕。
  练武,作画, 两人各自有自己的闲情逸致, 却谁也没耽误谁, 无需交流地保持着心灵相通般的默契。
  王府后院有专门的练武场,谢愁飞很少再去, 独独钟爱这卧房前的宽敞庭院。
  卧房檐下支一木桌,一木椅, 皆为上好沉香木,其上铺就暖玉。
  桌上着狼毫笔、顶级松纹墨、贡品刀宣纸、云月纹砚,配以镂空金枝暖手香炉。
  虞煜时常坐在此处写写画画, 累了就支起下颌随意眺望,欣赏不远处画中人挺拔如松柏的潇洒身姿。
  即便寒日, 他素来畏寒的身体也不受冷风侵袭,手指不会再像以往那般因长期暴露在外僵硬生疮,反而被暖意浸润得经脉活络, 运转自如。
  虞煜的衣食住行, 谢愁飞皆要亲自过问,少一件增一件,里头处处藏着他妥帖的斟酌考量。
  这些在谢愁飞看来细枝末节的小事情, 他从不会对虞煜言说,然而桩桩件件都落在了王府下人的眼里。
  王爷驭下极严,他们不敢明面上捧高踩低,但人都会有些趋炎附势的小心思。
  先前谢愁飞“冷落”虞煜,下人做事难免有时怠慢,原先以为拖一拖也就过去了,没想到王爷动起真格来,发落得毫不留情面。
  杀鸡儆猴,立过一场规矩,此后,王府下人面对虞煜时噤若寒蝉,再也没有人敢小看眼前这个名声在外的“傻王妃”了。
  能够折服王爷心神的虞家“大小姐”,真如传闻中所言,是个沉默不晓事的傻子吗?
  不仅是王府中诸多下人,偶尔谢愁飞脑海中也会冒出几分想法,比起怀疑,更多的是对痴症的忧心。
  ……
  虞煜在写字,他的手腕悬空极稳,笔下的字与谢愁飞风格截然不同。
  如果说谢愁飞的笔锋更加凌厉狂放,尤其在撇捺处格外棱角分明,那么虞煜的字要显得柔和一些,细长挺拔而内藏锋芒。
  虞煜练字的时候,谢愁飞便静静坐在一旁,替他磨墨,顺带仔细端详虞煜所写的内容。
  一看之下,他哑然失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的名字很好看吗?”谢愁飞笑着问。
  虞煜点了点头:“因为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人是你。”
  说完,他重新低下头,轻描淡写道:“我不想忘记你。如果身体记住了,那么以后我再出现记忆中断或混乱的时候,总会给我留下几分线索吧。”
  谢愁飞搭在桌面上的手渐渐握紧。
  “我会记得你。”他的语气坚定不移,“所以,不必担心。”
  也许是为了转移话题,谢愁飞凑过来,捏了捏虞煜的腰,瞧见有些怕痒的他直往后躲,差点连笔都给扔了,他才轻笑着握住虞煜持笔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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