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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穿越重生)——清秋烟雨

时间:2021-10-23 09:45:10  作者:清秋烟雨
  楚霄云没想到这案子已经传到乡下来了:“是那个案子。那家里这几天就拜托你了,明儿早上我把钥匙给你。”
  白天一整天家里没人,两人推开院子的大门进去,本来都在往圈里走的小鸡小鸭们看到主人回来都飞奔而来。苏文招呼着小东西们,小心地绕着走,怕踩着它们。心疼地:“还没吃上晚饭,饿坏了吧。等等啊。”
  说着往厨房走去拿了个盆子,装了些糠壳,随手还拿了把菜刀出来递给楚霄云:“我去做饭,你伺候下小家伙们。夫君,今天比较晚了,我们吃面汤好吗?”
  楚霄云在院子里拔了两把青菜,走回水井边,他接过苏文递过来的菜刀答道:“行,媳妇做主。”
  苏文抿笑道:“好。”
  楚霄云打了桶水上来把青菜洗净、切碎,然后放到苏文拿出来的盆子里,加了点水跟糠壳拌匀,捏成小团子。期间小家伙们一直跟在楚霄云脚边打转,看着他手里的盆子直叫唤。
  食料终于拌好了,楚霄云抓着食料放到路边的几个食盆里。小家伙们见盆里的食物,一窝蜂地奔了过去,埋头大啄起来。
  楚霄云把小家伙们伺候完,看苏文还在做饭又把白天穿脏的那套皂服拿出来洗。
  第二天一早,楚霄云把家里打点好,又带着苏文一起去衙门。到衙门点卯后,他找人开始交接自己公差期间的公务。在他还与人交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俞鹤回来了。
  “俞鹤回来了?”楚霄云惊讶地问。休养了十天,应卯几天俞鹤也不在,楚霄云感觉自己仿佛有一个世纪没见到俞鹤了。咋听他回来了,一时颇为惊讶。
  “人呢?”楚霄云环视捕房一圈,没见到人。
  “应该是先去签押那边做记录了吧。”有人道,“他刚从云岭县回来吗,你又要去。咱们捕房最近跟隔壁县捕房来往有点密切啊。”
  听到别人的说法,楚霄云觉得应该去找俞鹤了解下隔壁县的相关情况,毕竟俞鹤是云岭县土生土长的人,应该能提供些帮助。另外就是,凭他此前与俞鹤的交往,觉得俞鹤为人不错。本来他就不是很放心他走后这边的情况,既然俞鹤回来了,这案子最好是他继续跟进比较好,也防止自己调查还没回来,这边就结案的事情发生。
  楚霄云跟人先告辞一下,前往签押找俞鹤。捕房人多嘴杂,有的事情最好在外面找个没人的地方说。
  他走到半道上就碰见从签押回来的俞鹤,还没来得及招呼,俞鹤见了他先笑了:“楚兄,伤势如何了?”
  楚霄云也笑了:“早就没事了。这一趟差顺利吧?”
  两人走到一处,俞鹤道:“还行,一群盗贼翻得起多大浪花。再说,我主要是负责交接,押送是办差的事。你这是要去哪里?”
  楚霄云朝一旁的林荫路上指了指:“专门找你的,那边借一步说话。”
  俞鹤颇为配合地跟着他往林荫道上走:“什么事儿?”
  “县里发生的知合书店胡文案你可曾听说?”楚霄云问。
  “这案子,知道啊。我走之前好几天就发生的,怎么,案子还没破呢?”俞鹤问,“多大点事,这种案子应该没什么难度啊。”
  楚霄云道:“现在已经是案发案,那个报案人死了,杨远开他们把书店车夫抓了起来,但是细节根本对不上。”
  “啊?”俞鹤显然也被惊到了,“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楚霄云把这案子和自己这几天的调查一一说来,末了:“我今儿准备去云岭县看看,追查纸张出处,找到印书的作坊,与相关人员。”
  俞鹤听了道:“这案子疑点颇多啊。我家老爷子以前是仵作,我也了解点仵作相关皮毛。走,带我去看看那辆马车。”
  楚霄云闻言大喜:“那敢情好,看了马车再去看看那报案人的尸体。本来想找县令向府衙求助的,被县丞他们拦了下来,你懂仵作相关那就太好了。”
  走了两步楚霄云停下脚步道:“不行,这一去还不知道得耽搁多久呢,我得先跟大人报备一下,缓缓公差的行程。”
  “去吧,去吧。”俞鹤道,“我在这等你。
  楚霄云向县令大人说明俞鹤回来的相关情况,并重点说明俞鹤会些仵作的本领。
  “大人,既然没法向府衙求助,不如请俞捕快验验那具尸体。总归是个途径。”楚霄云诚恳建议。
  县令大人看着他:“你是怪本县没有答应你向府衙求助,还在县丞他们面前驳了你的面子?”
  楚霄云道:“属下不敢。大人也有为难之处,这个属下明白。”
  县令哼笑一声:“行,让他与你去复验吧,往云岭县公差之事,就挪到明日启程。明日早上再来找本县拿引荐公函。”
  “是。属下告退。”楚霄云应道。却踌躇不走。
  县令疑惑地看着他。
  楚霄云尬笑道:“大人,属下以为今天就能去云岭县,所以把内人带来了……”
  县令看着他轻笑一声:“你呀……”
  随后走到书桌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楚霄云:“县衙公务来访,家眷多的时候需要另外备房。如今这间房子空着,把人带过去吧。”
  楚霄云大喜,赶忙致谢。
  县令那里交代好,楚霄云匆匆赶往花厅将苏文安置去县令给他的房间,说明事情的变化,并嘱咐苏文在此休息,自己中午再过来看他。尔后匆匆返回林荫道上,去见俞鹤。
 
 
第43章 书店胡文案(11)
  楚霄云要和俞鹤去验给知合书店运书的马车,县令打算去听听情况。这一消息很快在衙门传将开来。县尉、县丞、县衙内的一些暂无紧要公务的官员、杨捕头都怀着不同的心思去了。还有个别被叫上跑腿的捕快衙役也都跟着去看热闹了。
  仵作都验不出来的现场,  他们想知道俞鹤一个半壶水打算怎么忽悠。
  靠近马车,  俞鹤的表情越发诧异:“这马车好面熟啊。”
  “是嘛,  你见过?”杨远开第一个发问,语气急切,“俞鹤,  你想想,  是不是在哪里看到过这辆车的犯罪行踪?”
  俞鹤摇摇头:“这几天押解精神高度集中,  神经比较紧张,  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不过已经到了,上去看看不就一切都清楚了。”
  杨远开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  有点拿不准他是真有两把刷子,  还是王八卖瓜自卖自夸。
  俞鹤卷起马车上的帘子,蹬腿上去,  楚霄云也跟着上去,  给他指车上的几处血迹。县令等人围在马车下看。
  楚霄云给俞鹤介绍车厢里有血迹的地方,俞鹤仔细看去,脸上严肃而又惊疑的表情越来越明显。当他看到车厢壁与地板衔接处被擦得模模糊糊的血印时,  他猛拍一下脑袋:“我说这辆车怎么这么眼熟呢,  原来是上次送咱们回衙门的那辆车。”
  楚霄云看着他,很快恍然大悟:“你是说我受伤那次?”
  “对啊,当时你流血太多,晕乎乎的,  肯定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些事。”俞鹤指着车厢后壁上肩膀高位置处的血迹说,“这就是你那天在人家车上留下的血迹啊。当时我扶着你,摸了一手的血,下意识地想找个地方把手蹭干净,蹭在人家车厢上了才想起来,又赶忙拿衣服擦。擦得及时,血迹淡了不少,但还是留下了印子。”
  俞鹤说着指了指与车厢相接处,被擦得很淡的血迹道:“这是那天我擦手指伤在你身上蹭的血留下的印子。”
  听到俞鹤这番说辞,马车外的人都炸了。杨远开又是第一个跳出来说:“俞鹤,你可看准了。捕房的人都知道你俩关系好,但不是在这种事情上表现。”
  俞鹤听到这话脸色也变了:“杨捕头,咱们干这行的,说话都得讲依据。这辆车的确就是上次楚兄负伤,好心送他回衙门那个车夫的马车。这马车上的血,也是楚兄留下的。”
  楚霄云坐在车板上,一只手在自己肩膀负伤处与车上的血迹之间来回比对:“上次我来验血的时候就发现,这血迹的位置是一个身材比较高大的人在肩部的位置,那个报案人身材瘦小,体态完全不符。没想到这竟然就是我自己的血,我前两天竟然是对着我自己的血研究了半天。”
  楚霄云回想起来,甚是有些哭笑不得。
  俞鹤给他了一拳:“你的血就你的血,说自己还身材高大,有你这么自夸的么。”
  楚霄云接下俞鹤这开玩笑的一拳,笑了:“这下真相大白了,车夫是冤枉的。”
  马车外的人议论纷纷。
  “怎么这么巧啊?”有官员道。
  “多亏了俞捕快及时赶回来,否则我们还要绕圈子呢。”有捕快道。
  “要是俞捕快没有出公差,这事儿早就结了。”这话不但俞鹤听得满头小问号,楚霄云也无语的笑了。
  “慢着。你说这血迹是楚霄云的,那前几天楚霄云你怎么不说?”有官员问。
  楚霄云答道:“回主薄大人,当日受伤,楚某流血颇多,整个人都是迷糊的,故而没认出救命恩人来。”
  “救命恩人?”那官员把楚霄云的话重复一遍,“你把一个杀人凶嫌拔高到这个地步?”
  楚霄云道:“之前捕房对车夫的定性不也就是这马车上的血迹吗,如今这血迹的主人既然已经证实,又何来凶嫌一说。但对楚某来说,在那种情况下,他送我回来,当为楚某恩人。”
  “你迷糊没认出人来,姑且作数,那车夫呢?你迷糊,他可没迷糊,生死攸关,他为何不让你为他作证?”
  “这……”楚霄云也觉得奇怪,“楚某不知,这个问题,不是应该去问当事人吗?”
  “当事人肯定是要问的,本官有个问题想先请问俞捕快。你说这是楚霄云的血迹,有何凭证?不能单凭你红口白牙这么一说,就把这么重要的物证去抹去了。”有人质疑俞鹤。
  俞鹤道:“幸好我上次穿的衣服还没洗,衣服上有擦拭的血迹,就在县衙的寝间。各位大人可随属下前往寝间取物证,叫仵作前来比对。”
  众人浩浩荡荡地前往捕房的寝间,俞鹤从自己的柜子里取出那套十多天没洗的皂服出来。当他把衣服抖开,衣服周围顿时散发出浓浓的味道,惹得众人纷纷掩鼻。
  县丞示意仵作上前。仵作掩好口鼻,上前查看。皂服上有一道清晰的印痕,与马车壁上的手指印血迹吻合,除此而外,另外有许多擦拭的血迹,符合俞鹤的描述。马车上的血迹与俞鹤所言吻合,这也就确定了马车上的血迹为楚霄云所留,并非他人。
  “不能只因这一点被排除就否定车夫凶手的嫌疑。”这个结论出来后,还有人坚持道。
  “可当初你们对他定罪无非也是凭借这点血迹吗?既然你们的倚仗已经排除了。”楚霄云转而面向县令大人,“属下请求大人开堂审理冉贵一案。”
  县令转而问杨远开:“杨捕头可还有其它证据提交?”
  杨远开在县令目光的逼视下,不甘又无奈地道:“暂时……暂时还没有。”
  杨远开没有更有力的证据,那些官员也无话可说。县令点点头:“那么下午升堂。”
  马车上的血迹搞清楚了,接着就得去验尸了。马车上血迹的物证被破,杨远开明显比之前更紧张了。
  楚霄云望着杨远开,从怀里摸出一块汗巾递给杨远开:“杨捕头,你好像很热?”
  杨远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瞪了楚霄云一眼走开了。
  楚霄云把自己的而汗巾收回怀里。这汗巾是文文备给自己的,杨远开不用,他还舍不得呢。
  一行人行至停尸房,待各位官员做好防护,楚霄云上前揭开报案人身上盖着的白布:“俞兄,你来看看。”
  俞鹤净了手,将报案人尸体整个目视一遍后,在报案人尸身上仔细捏将起来。
  一炷香之后,俞鹤站直身子道:“头部受过重物击打,头盖骨有破碎迹象;脖子上有勒痕;胸部被刺两刀;身上有多处淤伤;脚后跟有拖拽过的痕迹。”
  俞鹤之言与此前仵作验尸的结论如出一辙。
  “可能分辨出哪个是致命伤?”楚霄云问。
  俞鹤看了看,摇摇头:“这些伤看起来都很严重,单个伤害都不足以致命。”
  楚霄云听了有些失望:“你是说他的死因是这些伤害的叠加?”
  俞鹤又把尸身摸了一遍:“也不太像,再让我看看。”
  他先摸了死者头部的伤口,那里有明显的伤口,裂口很大,俞鹤用力按了按伤口位置,头骨的破损范围却很小,与表面的裂口有很大差距,俞鹤又看了看脖子上的勒痕,如今已经很淡,看起来就不像是致命伤;俞鹤再看胸部的刀口,手指在刀口处摩挲。
  楚霄云在一旁道:“虽然我没学过验尸,但总觉得这刀口太过平整。”
  俞鹤道:“给我拿碗醋来。”
  验尸房里给仵作打下手的小伙计端来一碗醋递给俞鹤。俞鹤将醋洒在胸部的刀口处,看着醋液慢慢渗进刀口,待刀口周围的肌肤没有继续变化时,俞鹤看着刀口,有些沉重地:“这刀伤像是人死后补上去的。”
  “什么?”众人皆是一惊。
  俞鹤脸色越发严肃:“诸位大人请看,这刀口变色的肌肤范围很小,说明受创的范围很小。如果是在人活着的时候受的刺杀,肌肤里的血管一定会渗血出来,导致创口面积扩大。”
  “这人浑身上下都是重伤,那凶手为何要伪装一处伤口出来?”县丞问道。
  “对啊。此前周仵作都没验出来,你一个捕快真能验出死因?”有人表示怀疑。
  “这个属下不知,但凶手既然要掩盖死者真正的死因,必然有他的理由。”俞鹤道,“至于属下能否验出死因,待属下验了最终结果,诸位大人权当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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