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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穿越重生)——清秋烟雨

时间:2021-10-23 09:45:10  作者:清秋烟雨
  捕头转过头来,不怀好意的目光将苏文上上下下扫视一圈,笑:“看不出来楚霄云这么个声名狼藉的市井混混还能博得美人心。小美人,你别急,这楚阎王要是定了罪,他赎你的手续就不合法,你还会被罚没为奴拍卖的。你能作什么证?剩下几天自由日子,赶紧快活快活吧。”
  这话直接把苏文吓得呆在原地了。楚霄云受到的惊吓也不小,他原想着让苏文不要管自己,如果自己洗脱不了冤屈,就把这院子送给他,让他在这里好好生活。可没想到自己万一定了罪,苏文根本没法好好生活,还要被官府拍卖。他赶忙让自己冷静下来,对苏文道:“苏文,你别怕。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也不会让你再被人拍卖的。你去找王三强,别怕!我相信官府会还我清白的。”
  捕头冷笑道:“哪个阶下囚不都这样说,这些话你留着道公堂上对县官老爷喊去吧!”
  楚霄云昂首道:“县官大人还没有判,我现在顶多就是个嫌疑人。哪里来的阶下囚?”
  捕头眯起眼睛,将楚霄云重新打量了一番,阴测测地笑道:“这才是你楚霄云的本性吧?刚才还装得挺像。带走!”
  两个捕快推了楚霄云一把:“走!”
  路上楚霄云的脑子就没闲过,他这冤屈洗不洗的掉,不仅关乎自己的性命,还关乎苏文的性命。自己倾家荡产把他赎出来,不能让他再落进火坑。从这捕头对自己的态度来看,想必这人对自己,或者说对原主的恶意不小,或许他就是陷害自己的对手之一也说不定,
  为今之计只能寄希望于县令。
  楚霄云给自己打气,一定要想办法尽快见到县令,并且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说服他。县令才是对案件最有决定权的人,且经历过科举这个正规考试。而捕快这些职位,根据自己在原来社会的了解,并不像现代社会警察那样需要经过严格正规的公务员考试,很多都是随意招来的。
  受过正规教育和考试的人才可能是最客观的那一个。这一点,楚霄云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都坚信不疑。
  虽然两个时代有所不同,楚霄云相信在很多方面都是共通的。毕竟现代的刑侦手段都是从古代逐渐发展而来的。楚霄云相信,只要自己能说服县令自证,自己一定能够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
  心理有了计较,楚霄云稍稍安心一点。现在他最担心的不是自己,反而是苏文。刚才那捕头的话想来把他吓得不轻,如今他孤身一身,又没有钱,如果自己有什么事,不知道该怎么生活。想到这里,楚霄云又特别庆幸,幸好自己白天把要做的事基本都做了,上午买回的米面够苏文吃一阵子,种子也已经撒到地里,过几天就能吃了。想到这些,楚霄云心里又略微安心了一点。
  捕头一行将楚霄云抓到衙门时,直接去了偏厅,那里背对着他们站着一个人穿官袍的人。捕头一行见了恭敬地行礼:“陆大人,嫌犯已经带到。”
  想来这人就是县令了,楚霄云觉得自己的运气比想象中不要太好,一个突兀的声音却打破了他心中那点快意。
  “见到县令大人还不下跪!”
  是那个捕头呵斥的声音。
  楚霄云听得眉头一皱。他可是受过现代社会平等教育的人,跪拜之礼在现代文明社会也早就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何况他原本还是个刑警,断然没有对人下跪的思维。
  他在刑警学院学习审判制度史的时候也学习过古代相关审讯制度,只有元清两朝百姓见官才需下跪,其余朝代未定罪前,非囚犯则不需下跪。现代人们在电视上看到的见官就下跪的场景,不过是现代人们对古代社会法制的误解。
  楚霄云记得自己穿到的是历史上不曾出现过的大成王朝,不知他们遵循的是哪朝制度。楚霄云扫了一眼县令的官服,又回忆起穿越过来所见到的人们穿着谈吐,看起来这应该是一个民风相对开放,朝廷比较包容的王朝。楚霄云没有理会捕快的呵斥,只是就着被绑着的身体对县令弯了弯腰,不卑不亢地:“小民见过县令大人。”
  如果他要说服县令允许他自证,更不能表现出卑微的神态,那对他自证的主张绝无好处。试想,谁会相信一个唯唯诺诺的人能解开一桩刑事案件的真相呢!
  那县令听到楚霄云问好,转过身来:“不在公堂,又尚未定罪,倒也不必。”
  捕头见县令发了话,只能悻悻然退下。
  果然,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楚霄云心里松了口气,这时他才有心思打量县令。
  县令看起来很年轻,或许是个才高中没多久的学子也说不定。楚霄云觉得更同龄人打交道比跟老头打交道又要容易许多,心里觉得自己的运气又好上了两分。他正盘算着怎么把捕头支走,好力求自证,却听县令道:“都道楚霄云在我和静县有阎王之誉,今日观阁下气质,与传闻到有些不符。”
  楚霄云态度恭敬却也不卑不亢:“那都是小民之前年轻不懂事的缘故,大人明鉴。”
  县令大人面上并无任何表情变化,好像楚霄云的说辞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平静地点点头:“押下去吧。”
  一旁的捕快上前,楚霄云忙道:“大人且慢,小民并非杀害张公子的凶手,请大人为小民做主。”
  县令示意上前的捕快退下:“不承认?这到有点意思。不过古往今来,从来也没有凶手愿意主动承认罪行。你这说辞也并不新鲜。”
  楚霄云道:“在下愿意自证。”
  “你要如何自证?”县令好像被吊起了兴趣。
  “不知为何大人认定小民便是杀害那张公子的凶手?”楚霄云问,“小民一无动机,二无时间,三无机会。”
  县令坐回一旁的太师椅上饮茶,并不言语。一旁的捕头见了厉声喝道:“楚霄云,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卖了你那双儿媳妇,眷恋美色,又心存反悔;将人赎了回去,失去钱财田地,却又心有不甘。这不是动机?从苏家散去后,你有大把的时间杀人,岂非时间?离开苏家不久张公子就死了,这不是你的机会?”
  “小民心中绝无此种想法,便是捕头大人您臆断如此,可有证据?”楚霄云道。
  “张公子家住县城,可他的尸体却是在苏家通往你家的途中被发现的,现场尚有搏斗痕迹。张公子一向乐善好施,人缘极好,只与你有过罅隙。你到说说看,不是你,又会是谁?”捕头代主作答,大声喝道。
  那个满身横肉的的油腻老头人缘极好?楚霄云半个字也不相信。不过此时不时争论这些无用之事的时候,楚霄云道:“捕头大人所言即便属实,也不能据此确认小民乃是真凶。断案讲究人证物证,不知捕头大人可有人证亲眼所见楚某杀人,可有杀人凶器之物证?”
  “你……”捕头一时哑然,“别想狡辩,事已至此,你狡辩无用。你傍晚田野杀人无人看见正常,作案凶器谁又会留在现场。但你作案动机明确,且张公子正是在与你出现争执后丧生在你家附近,你是逃不掉的。”
  通过眼前这番场景与捕头之言,想来县衙抓自己并无实证,且县令大人好像也并不是很相信自己是个杀人凶手,否则就不会将自己带至偏厅相见,而是直接押入大牢了。楚霄云很肯定这一点,但他不明白的是,既然官府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确杀人,连县令也不相信自己是为杀人凶手,那为何捕头却一口咬定自己是杀人凶手,又是何人状告的自己呢?从捕头带人如此兴师动众的抓自己,也不像是单纯抓来问话而已。
  楚霄云敏锐地捕捉到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蹊跷。或许是两股势力的互博也说不定。
  搞清楚自己的现状,楚霄云不知应该庆幸,还是更担忧。他目前的处境,一方面更有利于自己争取自证的机会,另一方面如果自己不能尽快自证,那么一方为了给另一方交代,自己成那个献祭的羔羊,牺牲的棋子也不无可能。
  想到这里,楚霄云断然道:“不知县令大人可否方便让我见见那张公子的遗体?或许小民可以寻到真正的凶手。”
  捕头正要反对,县令大人却道:“你真是个有趣的人。让你见见也无妨,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出来。”
  捕头反对道:“大人,此人油腔滑调,一个市井混混,不足为信。”
  县令看了看楚霄云:“不是有你们吗,你们一班捕快当值,难不成还怕他一个市井混混跑了?”
  说着又望向楚霄云:“再说,本官也不能偏听一面之词,上了公堂,对他的辩解,本官还是要去印证。”
  捕头只能让人押着楚霄云去验尸房见那张老头的尸体。
 
 
第13章 买主被杀案(3)
  楚霄云在验尸房见到了张老头的尸体,活着的时候就难看异常的面容,死后更加可怖。楚霄云询问道:“不知道大人可否让小民上前一观?”说话间活动了一下自己被绑缚的身子。
  县令道:“给他松绑。”
  捕头甚有疑问,被县令身旁跟随的师爷挡了回去:“杨捕头,为何县令大人的话你总要阻拦?”
  “属下不敢。”杨捕头只得令下属将楚霄云松绑。
  楚霄云上前仔细查看张老头的尸体,颈椎已经完全断裂,头颅只余皮肉与身子相连,眼眶凸出。这样的恶劣程度让前世身为刑警的楚霄云都有些少见。
  据此可见,行凶者力气惊人,很可能是个习武之人。受害人当时并未有任何防备,且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绝对不会是杨捕头说的那样现场有打斗痕迹。
  如此严重的犯罪行为,自己并未受到太多磨难,要么说这个时代总体的确很清明,要么更确定有人明知他不是凶手,亦或两者皆有之。
  楚霄云在死者身上细细检查,在指甲缝里发现一些粉红色粉末。开始他以为是泥土粉末,光线太暗的缘故才看起来像粉红色。用手搓了搓,发现质地细腻,绝非泥土。他将捻过粉末的手指伸到鼻下闻了闻,有一股香味。想来这是脂粉一类的东西了。
  死者虽然样貌丑陋,为人猥琐,但家境良好,无论是穿着还是个人形象都极为讲究。其余指甲里都很干净,绝不会是平时蹭到的秽物,想来这脂粉应该是死者生前最后一段时间接触过的东西。
  此前楚霄云还搞不懂这人为何会死在苏家与原主的家之间,如今看来,死者生前是去过别的地方的。要么是因为什么才又折了回去,要么那里就只是个抛尸地。
  楚霄云向一旁的仵作要来一根木签,将死者指缝中的指缝细心地刮在装证物的瓷盘内。刮的过程中私藏了些在自己的指甲缝里,然后将装着脂粉的瓷盘呈交给县令:“大人,小民在死者身上发现有脂粉一类的东西。这是一条线索,大人可派人往这个方向追查。”
  师爷将瓷盘接过来转交给县令,县令将瓷盘放在鼻下嗅了嗅:“还真有两下子,这么隐蔽地方藏着的小东西也被你发现了。”
  等等,楚霄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记得当天张老头可是带了好多随从去的苏家,事后只有裴进随自己回家取田契,其余的随从应该是虽张老头返家的。那么那些人呢?那些人应该是最清楚张老头去向的人。而且按照其指甲留有脂粉一类的东西来看,想必死者死前应当与女子,或者携带脂粉的人接触过。这些东西和人,都不应该是在乡下出现的人和事物。
  楚霄云随即向县令提出自己的疑问。
  县令的表情有一点点微妙:“张家的仆人说,他们护送他家公子进了城,他家公子说他有事要办,就下了轿,打发其他人先行回府。”
  如此说来,张老头是先行回了城,尔后其尸体才又出现在红林村。这与自己的想法到是不谋而合,张老头的尸体出现在红林村,其中定有缘故。
  楚霄云有了发现,说话的底气也更足了一些:“敢问大人,死者死于何时?尸体是在何时何地被何人发现?”
  县令又仔细端详了一番楚霄云:“死于前日酉时三刻左右。尸体在红河边的芦苇丛里,被一个放牛娃最先发现。”
  尸体既是在红河边被发现,想来是过了苏家没多远凶手就下了手,或者抛了尸。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个凶手选择这一段路作案,看样子与自己似乎都有些关系,或许是想嫁祸自己,或许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否则如同杨捕头所言,这张老头家住县城,为何在回去后又独自返回红林村。
  想到这一点,楚霄云脑海中又是灵光一闪,他赶紧去看死者的鞋子。果然,张老头的鞋子就不是走过乡村泥路的鞋底。上面虽然有些泥尘,但都很浅,更多的是青草的汁水印。
  按照常理推算,张老头外出必然是乘轿出入。他回城之后已经打发自己的轿夫回府,那么他又是如何去的红林村?是雇轿子,还是雇的马车?必然不会是不行前去。如此一来,在他生前最后一段时间,除了凶手必然还有人见过他。除非凶手就是轿夫或者车夫。
  楚霄云又将这些发现告知县令:“大人不妨派人到县内查问一下轿夫行业,应当会有所收获。”
  县令这一次把惊讶写在了脸上。
  楚霄云忽又想起什么,补充道:“或许车夫也查查?没准是雇车去的呢?”
  县令看他的目光更深邃了。
  楚霄云没留意到县令最后的眼神,把思考放在了张老头的死亡时间上。他勾着指头算了算十二时辰对应的现代时间,那时应该是下午快六点左右的时候。他敢肯定,那时候王三强还在自己家里呢,他是可以给自己作证的。王三强又不是自己的双儿,他作证应该可以算数。自己有人证,只是这认证的效力要看对方认不认可。
  楚霄云内心就跟坐了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的,很是刺激。不过,总的来说,目前的情况对自己还是有利的,只是看对方承不承认的问题。这个人证的事就不好现在说了,免得给王三强带去什么麻烦,亦或杀身之祸。
  “张家人何时报的案?”楚霄云想了很多,整理了一下思绪又问。
  他赎回苏文当天下午张老头就死了,按道理张老头这样身份的人不见了,官府应该会很重视的,怎么那么久了才寻到尸体,且隔了一整天才去抓自己?
  “报案?”县令有点疑惑,但这会对楚霄云还真是有问必答,“你是说报官吗?昨日戌时末张府来人说他家公子昨日外出至今未归。”
  楚霄云又算了下时间,是昨夜晚上9点钟左右才报的案。那时候张老头都已经死了一天多了,在那一天多的时间里,张家人为何不报案?他们又在做什么?
  楚霄云心中升起很多疑问。不过这些疑问可能要明日公堂上才能解答了。最后,楚霄云提出明日去发现尸体的地方看看,县令也允许了,不过得等到堂审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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