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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苟成了仙尊道侣(穿越重生)——千里落花风/穷日夕

时间:2021-10-24 09:20:09  作者:千里落花风/穷日夕
  “那又如何?本王笑你一厢情愿,哪怕和他结了生死契,你也不过就只能比本王好一点罢了。”夜无渡脸色铁青地望着他们,像是自虐般,自己看着还不放弃冷嘲热讽道。
  “他上有父兄,下有师弟,于你不过是尊师重道。他不愿意跟本王去鬼界,本王输了,可你又何尝赢了?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堂堂凌道仙尊,为一人付出了一切,却只得到如此简单单的师徒情谊,却为此沾沾自喜,倒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可怜人。”夜无渡的功课做得不错,通过楚宁,想必知道了不少月白和陈知渊之间的事情,这个时候出来跳可谓是打蛇打七寸,处处扎了陈知渊的心,连月白都听得生气了。紧握着拳头,刚想出声反击回去,却被陈知渊捂住了嘴,示意他无妨。
  “最起码,”陈知渊的脸色有些沉,在逐渐明亮的夜空里显得冷寂萧索,那唇边笑意有些僵,却还是执着道:“最起码,本尊的生死契他接受了。日后天长地久,能陪着他的只是本尊。”
  “呵”夜无渡似笑非笑望着他,轻呵道,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下一刻,却看到一直在陈知渊身边的月白紧紧勾住了陈知渊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了陈知渊的侧脸上。
  “谁跟你说我师尊没赢?他是五十步笑百步?我看你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月白笑盈盈的,亲了一口连忙转头望着夜无渡,抑制住那直想往上蹿的热意,亮着眼睛跟夜无渡道:“我和师尊两情相悦,他倾心于我,我也倾心于他,不答应你就是因为此。对不起了您,除了我师尊我谁都不爱。谁给你的脸,跑出来折辱他?他是你能折辱的吗?”
  月白说得毫不客气。方才听到夜无渡如此嘲讽陈知渊,连自己的拳头都硬了,陈知渊却只能嘴硬着,竭力保持理智。明明可以将夜无渡闭上嘴,此刻却连手都不能出。毕竟因为恼羞成怒而出手伤人,只怕更难为情。
  可这样,也太让人心疼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自己若是再眼睁睁地看着陈知渊被欺负,那才是没良心极了。
  只是月白没有想到自己的动作这么有效。
  一瞬间就湮灭了所有的声音。夜无渡蓦地白了脸,眼里似有哀伤一闪而过。方才被陈知渊受了一剑都没这么生气,他袖子一甩便涌现了无数厉鬼朝着陈知渊咆哮。
  陈知渊却连躲都没躲,任由月白搂着自己,仿如入定一般,呆在了原地。
  “月白。”陈知渊声音沉沉,像是落在心上的风,轻吟着叹息。“你知道你方才做了什么吗?”
  “自然知道。”月白脸腾地一下便红了,望着陈知渊那越来越幽深晦暗的脸,声音有如蚊蝇一般,没有一丝底气。
  “我已经放过你很多次了。”陈知渊说。
  “不需要你放过。”月白咬了咬唇,两手攥住陈知渊的衣服,深吸口气,还是鼓足勇气道:“我以前总觉得对师尊上心不过是看您可怜,何况弟子不见兔子不撒鹰,对您好是因为您对弟子也极好。这些事情无关风月,并无多少深情爱意。”
  “可今天遇到了鬼王,徒儿却算是明白了。”月白抽着嘴角,朝着夜无渡快速扫一眼,马上回过头来,朝着陈知渊笑笑道:“若是徒儿真的心善,怎么就不愿意去帮鬼王呢。若是徒儿不过是想投桃报李,鬼王都愿意和徒儿结下生死契了,徒儿却怎么连感动都没有,只想和他撇清关系?”
  “师尊,您怎么爱上的我,我已经不跟您计较了。”月白吸了吸鼻子,认真跟他道。“从现在开始,亲了您,就是您的。可莫要再因为求而不得,被别人嘲笑了。”
  “是不是呀?鬼王?”月白歪着脖子,对着夜无渡森森一笑,咧出了一口漂亮的白牙。
  “你若是想要报复本王,本王向他认输。大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夜无渡不想承认自己弄巧成拙,帮了他们。紧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周身的袍子疯狂腾动,在越来越亮的天色里,厉鬼们像是沸腾了一般,朝着他们怒吼。
  “谁说我委屈了?”月白瞪大眼睛,嫌弃地望着他。生怕他还不相信,红润润的唇又凑过去,朝着方才的地方,又要亲一口。
  这一次,却被拦住了。白皙的脖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落在了陈知渊的手里,陈知渊轻边摩挲着,在月白又想要凑上去之前转过了头,正对着月白的唇,直直问了上去。
  陈知渊的唇又凉又软,像是他这个人般,清清冷冷却又带着幽深似海的深情。
  月白在陈知渊咬住唇的那一刻骤然僵住了,压下的热意腾地涌出来,瞬间红了脸。似要滴血的耳垂在清朗破晓的天色下极为显眼。
  这个吻深情又绵长,月白等着自个儿脸上的热气散开才敢看向四周。
  夜无渡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哪怕是只鬼,亲眼看到自己帮情敌心想事成,也只会呕出血来。
  “已经走了,别看了。”陈知渊好不容易才放开月白,望着他那飘忽不定的眼神,罕见地挂着一抹颇为舒畅的笑意。
  “走了就好。”月白头抵着陈知渊的肩膀小声道。刚才做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回过神来却觉得又羞又赧。恨不得将头扎在陈知渊的怀里,不见天日算了。
  只陈知渊却不会他这个机会,将他头从肩膀上扶起来,挑眉问他道:“挖你墙脚的走了,我的该如何?”
  月白这才望向地上的两个人。一个痴痴傻傻,一个奄奄一息。
  再顾不得害羞,敛着眉,望着陈知渊幽幽道:“既然这里的剧情都能合上,那你日后是不是真要和楚宁结为道侣?”
  似是因为听到了自己名字,楚宁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望着他们,却仍然搂着魔修,显得无措。
  “不过走个过场,别怕。”陈知渊叹了口气,这才弯下身子看着这两个人。楚宁的身体里只有一点残魄,这个魔修倒是尚还清醒。
  陈知渊不紧不慢召出破天剑,一把插在他头顶上,掀开眼皮,森然跟他道:“把你的禁术给本尊下一个。”
  …………
  杜衍等到天色熹微才站了起来。戳了戳早就吃得圆滚滚躺在桌子上睡下的越安,柔声道:“咱们回去吧,师尊和月白只怕已经处理好了。”
  越安这才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皮,望了望杜衍,像是突然醒了一般,蹦了起来。
  然后扑腾着不怎么大的翅膀,踉踉跄跄飞走了。
  杜衍吓得赶忙追上去,不知道他要去干嘛,只能让它慢点。
  越安在竹林的一个角落里停下,唧唧叫着,用尖利的爪子破开松软的落叶细土。
  细土里,一个翠绿翠绿的竹尖在越安爪子下闪着莹润的光。
  …………
  待到气喘吁吁杜衍去了秘境口,陈知渊和月白正等在哪里。
  杜衍慌忙从袖子里准备掏出那浸月笋尖,却听到陈知渊悠悠道:“没找到也没关系。”
  “师尊,弟子……”杜衍喘了口气,才准备继续道。
  “本尊不过是随口胡诌的,你就算是没有找到,本尊也会给你个彩头。”
  “师尊,其实……”
  “不必如此不好意思。”月白在一旁眯着眼笑道。“师尊唯有你一个靠谱弟子,日后继承他衣钵的只有你。哪怕没有浸月笋,这也是你应该得的。”
  杜衍有些心累,只听到月白的话更是好奇,想了想才问道:“所以,你要当我师娘了吗?”
  “那是自然。”月白扬着下巴哼哼着,极为自然地拽着陈知渊的袖子在那儿洋洋得意。
  “那就好。”杜衍捏着自己手里的笋尖,颇有些欣慰感叹道。拿不拿出来似乎确实没什么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  越劲爆,越得低调,哎。
 
 
第72章 努力
  回到了听雨峰后,杜衍才有机会把那不怎么显眼的浸月笋尖拿出来递给了陈知渊。杜衍边跟着他们走在玉辰宫外石阶上,颇有些不好意思道:“倒也不是弟子找到的,是越安在破晓之时,从土里刨出来的。”
  “本尊当时是随口说的。”陈知渊望着他手里的浸月笋倒是一愣,忙边一把拉住了往前走的月白,脚步一顿,立在了原地沉吟道。
  “虽然是如此,可越安也是帮杜衍找到的,左右都是找到了,师尊,彩头?”月白笑嘻嘻地,摊开手朝着陈知渊勾勾道:“师尊家底丰厚,可不能言而无信,委屈了杜衍。”
  “彩头当然有,”陈知渊瞥了一眼月白,一手摩挲着他下巴,嘴角噙着笑道:“可还能亏待了他不成?”
  这才转过头来,跟杜衍沉吟道:“你修行向来稳扎稳打,平常所需的奇珍异兽,法宝灵石,只怕尘海门不比云静宗少,为师就不送了。虽说修行受本尊指点,可那也是本尊作为师父的本分,万不可倚老卖老。”
  “既然没什么给你的,不若锦上添花。为师不过三个徒弟,另外两个已然没了继承宗门的希望,这云静宗的宗主之位,日后便传给你吧。”
  “您要把整个云静宗给弟子?”杜衍结结巴巴的,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两只手绞着不安极了。
  “你的修为目前不是最好的,但却也是勤勤恳恳踏踏实实修炼出来的。最重要的是你的心性极好,劣时不乱,胜时不狂,日后前途定然不可限量。不过是给你一个宗门,你有什么害怕的?”
  “可,这可是,堂堂云静宗,仙界第一大宗门啊。”杜衍有些口干,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震惊。
  “第一大宗门又如何,自信一点。杜衍厚德方能载物,你才德兼备,如今要做的并不是彷徨,而是率先垂范,带着云静宗门人踏踏实实修炼,总有一天,飞升得道,求证得己。”
  “飞升?”杜衍重复着这个词有些发怔。修道之人,人人的梦想都是飞升,可这么久了,从未听说过有人可以飞升成功。即便如此,这件事情被陈知渊说出来,又让他感觉格外的信服。仿佛也不是那么不着边际。
  “师尊如此嘱咐,弟子定当会全力去做。只是这云静宗给了弟子,月白师兄做什么?”杜衍在说月白师兄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可若是改口叫别的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硬着头皮小声问道。
  “我?我当你师娘不够吗?”月白吐着舌头朝他笑笑,安抚了他之后才入了玉辰宫。
  月白正在苦心积虑地想要凭自己的本事替陈知渊把那强行加上的禁术解了。
  “它已经是强弩之末,即便不解开又能奈我何?你又怕什么?”陈知渊交代完杜衍后才只身踏入阵法中。院落里,月白仰躺在他的榻上和面前的定魂珠死磕。
  定魂珠里,黑色的魔气轻轻流转,那位被迫给陈知渊下了禁术的魔修魂魄在里边可怜兮兮。虽是如此,月白却还是操着不怎么熟练的摄魂法,一点一点搜刮着这人的记忆。企图在这人脑子里找到些许的天道端倪。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徒儿自认不讨人喜欢,我不好好努力,万一让你真被楚宁死灰复燃,钻了空子呢?”月白见到他回来,腾地坐了起来,朝着他翻了个白眼。
  “你是在生气本尊自愿受了那魔修的禁术?”陈知渊将手抵在榻上,弯着腰定定望他道。
  “难道我不该生气吗?”月白自从回来后胆子大的不是一点,哪怕被陈知渊阴测测望着,也仍旧毫不客气地瞪着他,扬起下巴,教训他道:“那东西阴险又狡诈,上辈子明明吃了亏,这辈子,你却还要心甘情愿往里钻。”
  “上辈子若是你在,本尊不会那般窘迫,更不会鱼死网破。”陈知渊笃定道,深深望着他漆黑清润的眼眸,眼里似有清光流转,像是流萤飞在夜空里,带着期待与温存。
  “怎么就那么笃定?”月白被他望得有些心虚,情不自禁地抓着他的胳膊,轻声问道。
  “没什么。”陈知渊却是笑笑,抬起手在他鼻尖轻刮一下,嘴角噙着的笑意轻漾着,温声道:“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月白一愣,只觉得陈知渊话里有话,刚想搂过他的腰问个清楚,却被他躲开来去,直起了身子走了。
  月白一直没从那魔修的记忆里找到自己想要找的蛛丝马迹。天道操控他们毫无痕迹,自然得让月白找不出丝毫问题。
  可就是因为没有问题,才让月白更害怕。
  地口秘境里,楚宁身体里不过是一丁点残魄,哪怕遇到了魔修,也没有能力去救他。陈知渊让月白把魔修得魂魄抽了出来,却没有让他去管楚宁。
  任由楚宁一个人离开,像是没有意识一般游荡在山里。
  月白知道,楚宁一日不死,便会一直闹腾,循着那曾经的世界线执着走下去。陈知渊是在由着系统在已经分崩离析的剧情里强行维持运行,直到损耗掉它最后的生命力,最终让自己彻底摆脱它的枷锁。
  这样的行为,效果怎么样,月白暂时不知道,不过这麻烦倒是立竿见影的。
  魔修的灵力不多,再加上是在月白陈知渊的逼迫下而施加的禁术,因此月白虽然忌惮,却并没有往心里去。
  直到他发现陈知渊近来喜欢发呆,片刻后便急匆匆地往四周逡巡,像是想要找什么一般有些发怔。
  “师尊,你在干什么?”月白有些担心,自从说开后他便住进了陈知渊的绿竹小院里,边陪着陈知渊,边更加努力地修炼。虽然时时见到是好事,可看到陈知渊这样的行为,他着实有些担心。
  “没什么。”陈知渊听到他的话后醒了醒神,似是终于反应过来一般,对着他道。“只感觉缺了些什么。”
  “是不是闷太久了?不若咱们出去走走?”月白其实只是想委婉地绕到集市上去逛逛,却不曾想,像是提醒了陈知渊般,下一刻就被带了出去。
  陈知渊终于想到了,自己得偿所愿了,不将他们的身份公之于众,未免太亏了。
  说是公之于众,其实感兴趣的人却寥寥。凌虚峰峰主马忠许是听闻了楚宁的一些风声,有些羞愧。早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让人找寻不到了。
  幽篁峰峰主田任作为月白的前任师父,早就对这一切有了底,在陈知渊登门的那天,战战兢兢说了会儿话,望着月白相顾无言,只叹了口气就让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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