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冷酷剑尊俏蛇妖/暴君与妖后(玄幻灵异)——于蜚

时间:2021-10-24 09:22:01  作者:于蜚
  等敖夜松了手,他想了想,又原路回到了敖夜的手腕上,专心汲取他体内的气息疗伤恢复修为,顺便满足愈发奇怪的身体。
  见小蛇不再闹了,敖夜舒展了眉头,继续走。
  说是早朝,确实挺早,但结束时却临近晌午。
  在福来一声略微中气不足的“退朝”后,群臣跪拜,敖夜起身离了高台之上冰冷的宝座。
  等自己真的坐上了这个位置,他才知一个帝王的诸多不易。
  敖夜揉了揉眉心,低叹道,“先帝当年……”
  “一切都过去了,陛下只需向前看便可。”因不放心,特意守在殿后的福全递上一杯温度适宜的热茶,“您喝两口润润嗓子。”
  “嗯。”敖夜便不再问,接过茶抿了几口。
  这忽然一动作,缠在敖夜腕上睡了一上午的佘宴白被惊醒,便低头发泄似地咬了敖夜一口。
  依旧没出血,只有几枚白色的印记,连半盏茶的功夫都要不了就会消去。
  但这却把福全吓了一跳,突然看到敖夜腕上出现条蛇,还咬了一口,心一慌,也顾不得细看,只当佘宴白是毒蛇,而敖夜即将性命不保了。
  “传御医啊——”
  跟随先帝多年、经验丰富的福全这一嗓子可比福来强多了,尖利刺耳,穿透力极强。
  于是正殿内尚未完全退去的大臣以及殿外守着的侍卫,闻声呼啦啦的一群人闻声往殿后涌来。
  敖夜一口茶含在嘴里,略有些茫然。
  事情发生得太快,他连阻止都来不及。
  佘宴白见状又咬了他一口,稍微用了点力气,本意是令敖夜回神,不想又吓到了福全。
  “蛇又、又咬了,你们愣住作甚?还不快去救陛下!传御医啊!”福全吓出一身冷汗,先帝刚去世,要是这会敖夜再出事,以敖珉的性子可压不住百官,东秦非得乱了不可。
  敖夜咽下口中的茶水,抬起手挡住欲上前救驾的人,安抚道,“此蛇无毒,诸位散了吧。”
  他手背在身后,轻轻地捏了捏小白蛇的七寸之处,给予警告。然而一条蛇的七寸岂是能随便触碰的,佘宴白怒上心来,绕着敖夜的手腕给他咬了一个“白手镯”。
  众人看敖夜面色如常,并无昏倒或中毒的迹象,便信了,告罪后就依言匆匆散了。
  福全有些尴尬,讪笑道,“老奴都一把年纪了还如此不谨慎,还请陛下恕罪。”
  “无碍。”敖夜道,“你也是过于担忧孤罢了。”
  福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想起一事,禀报道,“陛下,刚刚有消息传来,说孟将军一行已至京城外,您看?”
  “召孟天河觐见。”敖夜道。
  “喏。”福全道。
  敖夜突然想起一事,又道,“罢了,还是孤出去见他吧。”
  福全愣了愣,还是应了一声“喏”。
  敖夜顺路去了东宫,在重华殿换了身常服后,直接带着一队禁卫从最近的宫门出去。
  甫一纵马出了京城南门,敖夜就勒住了缰绳,腰一弯手一扒拉,就将佘宴白丢在了草丛里。
  “你不乖,爱咬人,不能送给宴白。”
  留下这一句话后,敖夜坐直了身体,重新握住缰绳,一夹马腹,马儿便载着他飞快离开。
  徒留佘宴白在弥漫的尘土中,难以置信地地望着南方,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他这是被嫌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  1、
  幸灾乐祸的作者菌:敖夜你完了,鹅鹅鹅
  无辜的敖夜:啊这……
  2、
  晚安,今天整理了一下后面的大纲,明天争取多写点叭
  感谢在2021-06-2023:29:54~2021-06-2123:25: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路人甲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鎏金九六、小小苒5瓶;loveperth3瓶;ABC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3章 
  距京城南门不远的地方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林间平坦之处扎了数个帐篷,十步开外有一条清澈的小溪自东向西蜿蜒而过。
  一群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汉子分坐在树荫下歇息,头盔与兵器解下放在身旁,手里则捧着一个空荡荡的大碗,眼巴巴地望着溪边冒着炊烟的大锅。
  “瞅你们这副样子,活像几百年没吃过饭似的。”孟天河带着身板壮实了不少的阿宁从林间深处走来。他背着一副弓箭,手里拎着一只肥硕的兔子。那兔子腿上插着一只箭,不用说,必是他所为。
  有小兵盯着孟天河手里的兔子,咽了咽口水,“真肥啊。”
  不止他,其他人的视线也有意无意地投射到孟天河手里的兔子上。他们已经好些天没吃肉了,这嘴里都能淡出鸟来了。
  孟天河举起兔子晃了晃,咧开嘴笑道,“想吃吗?”
  那小兵隐约察觉到一丝危险,于是果断地摇了摇头,“不想!皇后娘娘的丧期未过,我等不得食荤腥!”
  孟天河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板着脸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兵士,严肃道,“再馋也得给我忍着,哪个要是敢偷偷吃肉,小心本将军削你!”
  兵士们纷纷拍着胸脯保证,且就算他们想偷吃,他们此行原先携带的肉干也被孟天河赠予沿途遇见的穷苦百姓了。
  “我和少将军摘了不少果子!你们要吃吗?”孟天河身后的阿宁绕过他,上前一步,大大的杏眼里盛着星星点点的笑意,他怀里抱着一个不小的筐,红彤彤的野果看着还挺诱人。
  “吃啊!”
  “要要要!”
  “冲冲冲!先到先得!”
  碗丢下,一大群汉子朝阿宁涌了过去,不过片刻功夫,阿宁怀里一空,果子没了,筐也没了,只得呆呆地望着孟天河。
  虽然他加入孟天河旗下已经当了一段时间的小兵了,但有时候还是不大能习惯这些高大汉子的粗鲁。
  孟天河把兔子丢进走过来的老姜头怀里,自个几步走到一个小兵身边,朝他小腿轻踹了一脚,从他怀里抓出三枚果子,骂道,“你们都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给人家小孩留两个。”
  他手一扬,两枚果子都落在了阿宁怀里,自个就留了一个。
  阿宁看了看,转手塞给老姜头一个。
  老姜头把果子塞进口袋里,然后干脆利落地拔出兔子腿上的箭,往伤口上撒了些药粉,又掏出一根布条包扎好。
  “喏,这兔子给你养着。”老姜头笑道。
  阿宁怀里一重,低头与兔子大眼瞪小眼了一会,然后保证道,“姜爷爷放心,我一定好好养着它!保证在孝期结束前不让它瘦了!”
  这意思明显是拿兔子当储备粮看待了,旁观的众人不禁失笑。
  阿宁抱住兔子不明所以,看他们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刚刚还在嬉闹的众人瞬间被触动了心中那根名为警觉的弦,没吃完的野果随手一抛,一个个飞速跑回树荫下带上头盔拿起兵器,严阵以待。
  阿宁被老姜头扯到兵士后头,紧张兮兮的望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孟天河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皱了皱眉道,“我们安营扎寨的地方远离大道,按理说不会有这么多人无意路过,尔等务必提高警惕。”
  “是。”
  孟天河周遭的兵士迅速做好战斗的准备,眼中也渐渐浮现出杀意。
  马蹄声越来越近,一马当先的那人绕过枝繁叶茂的大树,逐渐显露出身形,正是敖夜。
  “是陛下,无事了。”孟天河收起弓箭,做了个手势,身后的兵士们瞬间从战斗状态脱离,也有空擦去脸上野果留下的汁液了。
  阿宁踮起脚往敖夜身后看了看,没瞅见佘宴白,心中不禁有点失望。
  敖夜勒住马,目光掠过此地,皱了下眉道,“柳氏族人何在?”
  孟天河尴尬地笑了笑,转身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处帐篷,“都在里头呢。”
  柳氏族人人数不少,而看那帐篷的大小至多不过能容纳十几人罢了。
  敖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翻身下马,大步往那帐篷处走,孟天河与老姜头对视一眼后赶紧跟上。
  随敖夜一道来的一队神情凛然的禁军下了马,见了孟天河的部下后却露出笑容,双方像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勾肩搭背,你拍一下我的肩膀,我锤一下你的胸口。
  入了帐篷,甫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锁住的木箱,除此之外,帐篷内并无旁人。
  敖夜回头,“人呢?”
  孟天河挠了挠头,指着那些木箱,憨厚一笑,“都在里面呢。”
  敖夜垂眸,木箱上并无孔洞以供呼吸,人若在里头,那就只可能是死人。
  而他发出的命令,是教孟天河将柳氏族人押送至京城再行处置。
  老姜头递上一个嗅瓶,解释道,“箱子里的味道不好闻,您要想查看,最好先闻一闻这个。”
  “不用。”敖夜摇了摇头,顿了下,道,“但孤需要一个解释。”
  孟天河挺胸抬头,正色道,“先帝命末将以护送南方适龄男女去京城参与仙人遴选为由,将柳氏部分族人于半路斩杀,然后再火速折返回去与悄悄潜入江安府的将士会和,一道斩杀其剩余族人。”
  他说得云淡风轻,好似灭一个盘踞在南方数百年的世家大族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殊不知那一夜,江安府血光漫天。待第二天天一亮,曾经显赫一时的柳氏已然倒塌。
  敖夜揉了揉眉心,“那潜入江安府的将士是何时开始的?”
  “这个问题还是老夫来回答陛下您吧。”老姜头怅然道,“各方势力互派探子是常有的事,但要说咱北境真正开始派人渗入南方,乃是二十年前先帝胞兄染上恶疾、先帝被立为储君的那一天。后来先帝假意宠爱柳氏,以瓦解咱北境为由,调了怀远将军去守南境,为的便是等待除掉柳氏的良机。”
  闻言,敖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哑声道,“天河,孤有一个任务要交予你。”
  孟天河正要应答,却见帐篷的门帘颤了颤,立即弯弓搭箭瞄准,大喝一声,“谁?出来!”
  他的部下知道分寸,若有事需禀告,定会先在外头高呼一声,万万不会突然出现在门帘处偷听!
  敖夜的手亦搭在了霜华剑的剑柄上,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帘处。
  然而教他俩这般警惕的却非人,而是一条巴掌大的小白蛇。
  佘宴白从门帘下钻了进来,丝毫不把那正瞄准他的弓箭放在眼里,径自气势汹汹地爬向敖夜。
  “无碍,这条蛇我认识。”
  敖夜身体放松,半蹲下来,右手翻过来掌心像上,贴着地面好教小白蛇爬到他掌心上。
  孟天河收了弓箭,笑道,“原来是陛下养的蛇啊,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毒?要是有毒,末将觉得陛下还是小心为妙。他现在小不咬人,要是长大后生出了凶性就难说了。您要是实在喜欢蛇,不如末将给您另找几条漂亮的无毒蛇?”
  一旁的老姜头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后道,“如果陛下实在喜欢这蛇,不然老夫帮您拔了他的毒牙?放心,有老夫的药,这小蛇就算拔了牙也死不了。”
  佘宴白听得身子一僵,转过头死死地瞪着孟天河与老姜头,眼里燃起汹汹怒火。
  一个寻思着要给敖夜送蛇,还是几条漂亮的蛇!另一个则要拔他的牙,着实过分!
  敖夜将小蛇托起来,“不用,此蛇除了有点淘气些,并无毒。”
  孟天河与老姜头凑过来仔细看了看,果然无毒,便放了心。
  佘宴白在敖夜掌心盘成一圈,仰起头瞪着敖夜,恨不得真长出两颗毒牙来好教他看看自己的厉害!
  他堂堂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妖,淘气一词是能用来形容他的吗?简直是胡说八道,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敖夜却以为这被丢下又爬回来的小蛇是在撒娇,于是左手盖过来将小白蛇从头摸到了尾,如此几下后,方道,“既然你不愿离开,那孤就暂且收留你。”
  至于送予佘宴白作为礼物一事则不急,得等这小蛇被调.教地不再咬人方可。他皮糙肉厚被咬几口无碍,但若见了这小蛇去咬佘宴白,难保不会将其斩成两截。
  佘宴白被摸得软了身体,但心中却仍有气。然而用蛇身实在不好教训敖夜,只得暂时忍下,回头再跟敖夜算账!
  “对了,陛下,您刚刚说有任务要交给我?”孟天河道。
  “嗯。”敖夜垂首,用指腹一下下抚摸着小白蛇头上的鳞片。
  佘宴白瘫在他掌心里,突然有些庆幸自己并非有毛的妖族,否则定要被敖夜顺秃了不可。
  “何事?”孟天河道,“您尽管交给我,末将定万死不辞!”
  “孤想把阿爹阿娘送回北境安葬。”敖夜低声道,“阿娘一直想回家,阿爹他想来也是想陪阿娘回去的。”
  孟天河一愣,没想到交予他的任务会是这个。
  老姜头叹道,“可是小姐与姑爷是帝后,按理他们得葬在皇陵里啊。而且京城里的那些大臣与宗老恐怕也不会同意您将他们送去北境。”
  “先帝与先后会葬入皇陵,但孤的阿爹阿娘也会回北境。”敖夜沉声道。
  “您的意思是——”老姜头道。
  “偷梁换柱!”孟天河眼睛一亮,随即保证道,“没问题,末将与咱北境儿郎们便是拼了性命也会将娘娘与陛下安全送回北境!”
  敖夜抬手拍了拍孟天河的肩膀,叹道,“这等要事唯有交给你,孤才能放心。”
  孟天河朝着敖夜单膝下跪,郑重道,“末将谢陛下的信任,定不辱使命!”
  两个年轻人已然做出了决定,老姜头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们叛逆之举,且他心里未必不赞同这个主意,便道,“也好,如此一来,小姐和将军终于能团聚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