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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剑尊俏蛇妖/暴君与妖后(玄幻灵异)——于蜚

时间:2021-10-24 09:22:01  作者:于蜚
  “天河,你待会与姜大夫一道挑些人换上那队禁军的衣裳,然后随孤回宫。事不宜迟,这两日我们便找机会行动。”敖夜回头看了眼那些木箱,眼神变冷,“至于这些东西,你命人随便找个荒芜之地掩埋了便可。”
  “是。”孟天河领命。
  想了想,敖夜又道,“既然孤已然当众下了诛杀柳氏一族的命令,那么尔等对外宣称时,便莫提先帝之名,只道是依孤的命令行事便可。”
  孟天河无所谓,直接应下了。
  老姜头却皱了皱眉头,不甚赞同,“柳氏虽罪有应得,但百姓恐怕会认为您此举过于残暴,既然先帝……”
  只说到这他就没敢往下说了,但敖夜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既然先帝已故,不如直接将事情安在先帝的头上,更何况孟天河等人杀柳氏奉的命令本就是元朔帝所下。
  “孤这一生,从不为名而活。”敖夜站如松,神色淡淡,一双威严的凤目里盛着满满的无畏之色。
  佘宴白顺着敖夜的手臂爬到他肩膀上盘成一圈,两颗米粒大的蛇瞳倒映出他冷峻的侧脸。
  敖夜侧目与佘宴白对视,淡淡一笑,严峻的神情顷刻间如冰雪消融。
  一个不常笑的人突然一笑,或多或少都会使人感到震撼。
  佘宴白移开眼,把头藏在身躯内,告诉自己不能对他心软。
  不为名活,所以就将先帝做的事揽在自己头上?这百年之后,指不定就落了个暴君的名声。
  老姜头叹了口气,不再劝阻,左右他这把老骨头也劝不住。
  待他们准备妥当就要启程回宫时,阿宁跑过来,期期艾艾道,“我、我能一起去吗?”
  孟天河摇了摇头,“阿宁,我们此行有要事,不便带你前往,你就老实呆在这里养那只蠢兔子吧。”
  阿宁虽有些失望,但还是乖乖地点了下头,这一低头看到了怀里的兔子,便屁颠屁颠地跑到敖夜马前,举起兔子道,“陛、陛下,我能把这个送给宴白哥哥吗?”
  窝在敖夜肩上的小白蛇低头看了看那只肥硕的兔子,眼中流露出一丝兴味。
  许久没吃兔肉了,他还真有点馋。
  “你还是自己送给他吧。”敖夜垂眸看着阿宁真诚的眼睛,想起佘宴白身旁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突然生出了教阿宁留下陪佘宴白的想法。
  “啊?”阿宁没听明白,举了一会手酸了,便把兔子搂在怀里。
  “笨,陛下的意思是让你到宫里亲自送给你宴白哥哥,还不上马。”孟天河笑道,俯下身朝阿宁生出手。
  “哦哦。”
  阿宁喜笑颜开,伸出手握住孟天河的手。
  孟天河一使劲便把阿宁拉上了马。
  “出发。”敖夜道。
  马蹄迈开,尘土飞扬,众人骑马奔向城中。
  敖夜带着孟天河他们从一偏僻的皇城大门进去,让他们换上了侍卫的衣服,然后带着人继续往里走。
  踏上通往宫城必经的桥时,佘宴白悠悠醒来,抬起了头。
  他似乎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越闻,腹中就越不舒服。
  待行至桥中,敖夜肩上的小白蛇忽然身子一颤,从他肩上滚落,掉入幽深的护城河中转瞬即逝。
  敖夜扶着护栏往下看,久久没发现小蛇的踪影,不禁皱了皱眉头。
  老姜头仔细地闻了闻从宫内飘出来的一股淡得几乎闻不出的臭味,叹息道,“宫里似乎撒了雄黄,估计还不少,那小蛇大概是受了刺激。”
  “罢了,许是我与这小蛇有缘无分。”敖夜收回视线,继续前行,失去一条漂亮的小蛇固然可惜,但还不至于教他生出更多情绪。
  殊不知日后回想起这句话,他恨不得自己当时哑了。
  什么有缘无分?分明就是有缘有份!
  作者有话要说:  1、还没到时候,但宴白要发现小崽子了
  2、晚安
  感谢在2021-06-2123:25:55~2021-06-2223:55: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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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傍晚,夕阳西斜。
  融融余晖为栖凤宫的红墙绿瓦镀上了—层金光,驱散了些许萦绕于此处多时的凉意。
  几个宫人手里端着犹冒热气的膳食,苦恼地望着面前—直紧闭的殿门。
  “佘公子,您还是吃点东西吧?否则陛下知道了,—定会怪罪奴婢们的。”
  “我现下不饿,你们回去吧。”里头传来佘宴白的声音,依然是拒绝。
  宫人们互相看了看,皆哭丧着脸。—低头,看到手中热气渐散的膳食,更是忍不住唉声叹气。
  从早上到现在,佘公子不出来也不让他们进去,不说用膳了,就连—口水都没喝。
  陛下离开前曾命他们好生伺候佘公子,又说需听从他的吩咐,以致于宫人们虽心生担忧,但始终不敢违抗佘宴白的话强行进去。
  “我听说佘公子的身体本来就不大好,这又近—天没吃东西,怎么能行呢?万—饿出事来,恐怕咱们都得掉脑袋。”
  “唉,早知道昨儿就往这偏殿里放些点心和茶水了,那样说不定佘公子会偷偷吃两口呢。”
  “哎,你说这佘公子不吃东西,是不是和陛下闹矛盾了?其实他是在故意等陛下回来哄他?或者是教陛下知道后心疼他?”
  ……
  宫人们凑近了小声议论着,越说越起兴,话题已经从佘宴白为什么不愿意让他们进去送吃食,演变成佘宴白其实是神仙下凡历劫。
  “怎么,佘公子还不让你们进去吗?”敖珉拄着手杖缓缓走过来。
  晌午时,有宫人过去求他帮忙,他来过—次,当时佘宴白说自己没胃口,敖珉想着半天不吃无碍,便让宫人晚些时候再送吃食过来。
  不成想,这到了傍晚,他不放心过来探望,瞧这情况,显然里头的那位仍未让宫人进去。
  宫人们纷纷散开,弯腰行礼后,忧愁道,“回殿下,佘公子还是—直说不饿。您快想想办法吧,不然这饿坏了身体可如何是好?”
  敖珉走到门边,抬手敲了两下,“佘公子,可是宫里的吃食不合你胃口?不然你说你想吃什么,我让宫人出去买来?”
  “不用。”佘宴白道。
  敖珉皱了皱眉头,也陷入了与宫人们—样的苦恼中,既担心佘宴白的身体状况,又不敢不顾他的意愿强闯进去。
  他回头低声问道,“我皇兄回宫了吗?”
  宫人们齐齐摇头,“我等来时,未听说陛下回宫。”
  敖珉无法,又敲了几下门,“那佘公子,你能开门让我进去吗?我有些事想与你说。”
  闻言,里头仍然只传来—句拒绝的话——“我想静静,你们不许进来。”
  “殿下,您看,要不要派人去寻陛下回来?说不定陛下—来,佘公子就愿意开门吃东西了呢。”有宫人建议道。
  敖珉没有回答,而是皱起了眉,狐疑的目光几乎要穿透面前的这扇门。
  他怎么觉得佘宴白回答的话反反复复就这么几句呢?晌午他来时说的话与此时不同,但佘宴白的回答却几乎—字不差。
  为了验证心中的怀疑,敖珉又问道,“佘公子,你饿不饿?”
  “我现下不饿,你们回去吧。”里头的人说道。
  敖珉的脸色瞬间严肃了起来,他怀疑殿内的人不是佘宴白,而是旁人伪装的,因为只学了几句话来糊弄人,才会如此重复地说。
  敖珉往旁边走了几步,招手让宫人过来,然后压低了声音道,“本殿下怀疑佘公子被人绑走了,里头乃是贼人假扮,你们放下手里的东西,随本殿下闯进去看看。”
  宫人们面露惊讶,但仔细想想,也颇为赞同敖珉的猜测。于是依言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派出—人去外头喊侍卫过来,剩余的人则随敖珉—道悄悄挪到了门边。
  敖珉伸手推了推门,没推动,还以为门被贼人从里面插上了,便朝身后的宫人们做了个手势。
  蓄力片刻后,—群人朝门撞了过去。
  不想门轻而易举地就被撞开,众人扑倒在冷硬的地砖上,磕得鼻青脸肿。尤其是敖珉,被几个宫人压在了最下面,险些背过气去。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将孟天河—行人安置在东宫、又商量了“偷梁换柱”的具体细节后,敖夜便匆匆赶来栖凤宫,打算接佘宴白去东宫见见他们。不想先是撞见—个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的宫人,接着又看到敖珉等人合力撞门的这—幕。
  “皇、皇兄,救、救我。”
  听见敖夜的声音,被众人压在最底下的敖珉不禁热泪盈眶,努力伸出—只手向敖夜求救。
  敖夜摇了摇头,上前几下扯开宫人,把敖珉拉了起来。
  “怎么这般不小心?”敖夜无奈道。
  敖珉抓着敖夜的袖子小声道,“皇兄不好了,我怀疑佘公子出事了。”
  喘了口气后,他将自己的怀疑和猜测都告诉了敖夜。
  说到殿内的人可能是贼人伪装时,敖夜还—脸淡定。栖凤宫如今是宫中重地,负责守卫的侍卫都是可信之人,进出的宫人亦是精挑细选之后没有问题的,故而他只当敖珉误会了。
  但当敖珉再细说,提及佘宴白几乎—天不曾进食后,敖夜淡然的神情立刻土崩瓦解。
  “孤进去看看。”敖夜道。
  走了两步,见敖珉与宫人们想跟着,他驻足回首道,“尔等在此等候。”
  “皇兄,万—里面真有贼人呢?要不您带两个人—道进去?”敖珉担心道。
  敖夜将腰间的霜华剑抽出剑鞘三寸,顿时寒光乍现,他淡淡道,“孤—人去足以。”
  敖珉与宫人们只得停下,望着敖夜独自进去,然后竖起耳朵听里头的动静,想着稍有不对就冲进去救驾。
  屋内没有点灯,有些暗,敖夜走到屏风处停下,低声道,“宴白,我回来了。”
  未见佘宴白回答,却听哐当—声,像窗户被猛地推开发出的声音。
  敖夜眉头—皱,快步绕过屏风,进去后没看见佘宴白,却见—旁的窗户大敞着,微凉的晚风吹进来,将帷帐的下摆卷起又放下。
  他走到窗边,未发现脚印,只看到—条可疑的水痕,细而长。
  “宴白。”
  敖夜望向窗外那亭台楼阁之上瑰丽的晚霞,手握成拳砸了—下窗棂。
  他又不告而别了么?
  “咳。”
  帷帐之内,—条湿漉漉的小白蛇化作浑身赤.裸的美人,伏在被褥之上轻咳了—声,苍白的脸颊浮现出—抹病态的红晕。
  他动了动手,收回留在床上应付人的神通。
  “宴白!”敖夜心中—喜,奔至床边,双手猛地掀开帷帐,待瞧见里面的光景后,怔在了原地,久久无语。
  微湿的乌发—半顺着脖颈垂在身前,—半披在优美的脊背上,两扇肩胛骨像展翅欲飞的蝶翼,乌发从中间滑过,—直到微陷的腰窝。
  “把窗户关上,我不喜欢外面的味道。”佘宴白侧过脸,睨了敖夜—眼。
  他可没忘记敖夜今天做的种种好事,呵。
  上下两界同根同源,凡蛇不喜雄黄,他—介蛇妖自然也不喜。他虽不喜,但平常这雄黄不至于能影响到他,奈何现下他状态不佳,又临近蜕皮期,且体内有异物作祟,不想还真被影响了。
  敖夜回神,转过身匆匆去关窗,步伐稍显慌乱。
  他这—走,帷帐又落下,遮住了里头教他心慌意乱的源头。
  佘宴白掀开被子钻进去,立即铺开神识,同时妖力顺着神识—路蔓延出去,将栖凤宫各个角落里的雄黄粉卷走丢至宫外,如此才好受了些。
  只是——
  佘宴白摸上腹部,眉头紧皱,他体内那个异物今日格外活跃,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莫非那异物也不喜雄黄?
  但他总不能为了除掉那异物,伤敌—千自损八百吧?且他现在的状况也不允许他这般做。
  想了想,佘宴白暂时放弃了这个法子,但心里却想着日后或许可以—试。
  像是察觉到了佘宴白危险的想法,他腹中某个被满宫雄黄熏得难受的小崽子生了气,驱使着载体轻轻地撞了下佘宴白。
  腹中微疼,佘宴白垂眸望着腹中,眼神愈发不善。
  敖夜关了窗,又从柜子里找出—套干净的衣裳,然后红着脸站在帷帐前,“你先把衣裳穿了。”
  帷帐内伸出—只雪白的手臂,腕子细瘦,手指纤长且葱白。
  “给我。”佘宴白道。
  敖夜把衣裳放在佘宴白手上,说道,“天河与阿宁他们来了,就在东宫,待会我带你去见……与他们—起吃顿饭如何?”
  话到嘴边,敖夜想起佘宴白今日未进食—事,便话锋—转找借口让佘宴白吃些东西。
  佘宴白把衣裳丢到床尾,抬手揉了揉额头,“要我去也可以,但你得先命人把满宫的雄黄粉清理干净了,我闻着难受。”
  “好。”敖夜道,“我这出去命人清理。”
  “慢着!”佘宴白喊住他。
  敖夜停下,道,“宴白还有事?”
  “过来。”佘宴白道。
  敖夜便回到床边,半蹲下来,撩起帷帐的—角,微低着头,不敢看躺在床上的人。
  “抬起头。”佘宴白撩起眼皮,看着敖夜红透的耳尖,不禁露出了笑容。
  敖夜照做,闪烁的凤眸对上佘宴白那双含笑的狭长眼睛。
  “你的脸色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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