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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Omega总想独占我(GL百合)——鸽子不会咕咕咕

时间:2021-10-26 13:49:03  作者:鸽子不会咕咕咕
  一张小卡片夹在其中, 上面是魏轻语用小楷写下的一行诗:“死生契阔, 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季潇看着这一行秀丽而颀长的小字,心中猛的一阵悸动,眼眶的湿润氤氲了她的视线。
  一侧的路灯将整个车内都铺上了一层暖黄色调, 季潇就这样坐在副驾驶上, 突然有一种梦想成真的不真实的感觉。
  这个盒子里, 真的是求婚戒指吗?
  钻石锋利的光芒折射进季潇的视线,让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她也想不到,除了求婚,还有什么别的意义能让魏轻语用这句话来定义这对戒指。
  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 皎洁的一轮给魏轻语的身上披了一层薄纱。
  她拿着找好的药打开了车后门,一边将后排的购物袋放到后备箱,一边道:“过来后边吧,在前边不好上药。”
  其实已经过去了几分钟,季潇额头上的痛感早已经消失,可能也没有了要紧急处理的必要。
  但她看着魏轻语的侧影,像是别有意图一般听从着她的话,从前排跨到了后排。
  路灯的光照在少女利落的身形上,一道晃眼的亮光猝不及防的划过了魏轻语的视线。
  就在季潇接过自己手里药品的瞬间,魏轻语在她左手中指上看到了一枚眼熟至极的戒指。
  已经渐入深夜,别墅区也进入了静谧。
  魏轻语站在车门外,清楚的听到了她心脏猛跳一下的声音。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模棱两可的问道:“你知道这个戒指的意义吧。”
  季潇点了点头。
  昏暗的环境里响起了少女沉稳的声音:“魏轻语,我们毕业后就结婚吧。”
  蝉躲在不远处的高树上,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停,虫鸣也躲在草丛中伴随着。
  魏轻语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耳边只有方才季潇像自己说的那句求婚的话。
  她坐进车里,看着面前这个打乱了自己计划的少女,晕红的眼睛带着几分怨念,嗓音轻颤:“这分明是我准备好的台词。”
  季潇听着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枚戒指,托起了魏轻语的左手,“那你可以说我的台词吗?”
  造型简约的戒指折射着白灿的光,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星星。
  魏轻语看着这枚由她亲自挑选的戒指,对季潇点了下头,“好啊。”
  而后少女薄唇轻启,眼眉揉着万丈深情,对面前人缓声讲道:“我愿意。”
  像是有无数庆祝的烟花怦然在两人心中炸开。
  蝉鸣与虫叫交织,在炎热的夏日合奏出一首怦然心动。
  季潇激动的手都在颤抖,小心翼翼的才给魏轻语带上了求婚的戒指。
  夜色朦胧,她看着自己同魏轻语手上两枚相呼应的对戒,心中万分感慨:“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是这样向彼此求婚的。”
  “其实我是计划想给你准备一场很漂亮的惊喜,但是我现在发现我好像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魏轻语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怨念,说着就环视了一圈这单调简单的车厢,“这里好像的确有点太草率了,要不你……”
  只是不等魏轻语说完,季潇就摇头,解释道:“我并不是说在这里同你戴上求婚的戒指有些失望,而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最好的,我已经无法再想象出更好的了。”
  “就像是我们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融入生活中一样,顺理应当。”
  “你早就是我生命里,无法分割的一部分了,魏轻语。”
  少女的话直白又坦诚,那望向魏轻语的眼瞳更是干净又明亮。
  夜幕点缀着万千颗星星,落进少女的眼中,在其中缀成万千星河。
  而魏轻语在那片金橘色的星河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她总是这样,能给自己无数超乎自己意料的惊喜。
  就像是“求婚”这件事情,明明是自己先想到的。
  魏轻语想,如果这是梦。
  那就让她溺死在这片星河吧。
  许是夏日夜晚自带的温热,亦或是两人对视的视线太过灼热,魏轻语看着手指上带着的那枚白金色戒指,觉得心里像是烧起了一团火。
  吻自然而然的在车厢内发生,桃子白兰地的味道同薄荷纠葛在一起,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只是魏轻语清楚地知道她同季潇现在在车里,不能太过放肆,便在换气的时候轻推了下季潇。
  她转移话题般的掰开了手边的碘伏棉签,道:“来,我看看你刚才磕到的地方。”
  季潇轻喘了下,也明白这个地方的确不太合适继续,便听从着乖乖的朝魏轻语靠了靠。
  却不想下一秒车子后方就传来了一阵沉重的下压感。
  “这里不行吧,有车……”
  “没事,这车都没开灯怎么会有人。”
  “可是……唔……”
  一对傍晚约会回来的小情侣搂抱着靠在了迈巴赫的车后方,交叠的影子印在车窗玻璃上,朦胧的描绘着两人现在的状态。
  碘伏轻轻地擦过季潇额头微红的肌肤,微凉却不足以将她心中翻涌着的火苗压灭。
  车窗外传来的他人接吻的声音仿佛就是一个火折子,精准的丢进了一直在克制的火焰堆中。
  而后被掩盖在最
  季潇抬起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中央扶手,反手握住了魏轻语的手腕。
  那本就心猿意马的少女也失手丢掉了她的棉签,仰躺在座椅之上,微抬起的眼瞳了写着紧张与期待。
  带着气声的吐息被禁锢在两人面对面的这一方狭小空间中,视线上方那人的滚烫呼吸毫无保留的全都落在了魏轻语的脸侧。
  温软的唇瓣交叠在一块儿,早已经溃败的城市任凭扫荡。
  薄荷汇聚成河流,乘着桃子白兰地一点点逆流向季潇的舌尖,是致命的诱惑。
  盛夏酷暑,大家穿的都比较轻薄。
  魏轻语白皙的肩颈线就这样袒露在季潇的眼前,并随着她吐出的每一口喘息微微起伏。
  Alpha永远对自己的Oga的味道敏锐,季潇嗅得到那蛰伏在那细白颈子下的腺体血管中的味道,染了情动的薄荷带着暖香,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
  灼热的鼻息落在魏轻语的脖颈一侧,就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季潇就以绝对性的力量将她从车座上抱了起来。
  忽然的悬空将失重感砸在了魏轻语的身上,她下意识地紧揽住了季潇的腰,也迎来了季潇安慰似的吻。
  桃子白兰地的味道在此刻被释放了出来,顺着魏轻语的呼吸涌入她血管。
  濡湿的抑制贴已经没有了它的隔绝信息素的功能,薄荷的味道突破了腺体的束缚。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这时密闭的车内响起了在车后接吻的Oga女生的声音。
  魏轻语瞬间心漏跳了一拍,搂着季潇的手臂不由得紧绷。
  季潇感受到魏轻语的紧张,也适时地停收敛了信息素,轻抚着她的长发。
  “哪里有什么味道?可能是谁家做夜宵吧?”Alpha大条的否定着,抬头指了指季潇家的别墅,“这不上面就是一家吗?灯还亮着,一看就是还没有睡。”
  Oga闻言略微定了下神,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的Alpha,道:“真的吗?咱们还是回家吧,这里黑漆漆的,怪渗人的。”
  “有什么渗人的,难不成这里还有阿飘?”
  “你讨厌,唔……”
  ……
  灯影摇曳,这两个情侣又靠在季潇的车后肆无忌惮的吻了起来。
  季潇看着被自己护在身下的魏轻语,凑到她耳边轻声笑了一下:“亲爱的未婚妻,当阿飘小姐的感受如何啊?”
  魏轻语被季潇这声音弄得耳朵痒痒,可是她依旧忌惮着车外的那两个人,只望着眼前的人,没敢开口。
  “他们听不到的,他们连咱俩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问出来,可见这辆车子的密封有多好。”
  季潇安抚着,说罢就低头吻了吻魏轻语的唇角。
  魏轻语害怕自己会失控,撑着无力的甚至想要逃离,桃子白兰地却在此刻释放了出来。
  这味道经历了方才的暂时收敛,如今变得酒香更深,凌冽占据了上风,将温柔压在
  魏轻语被这味道包裹着,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不过几秒便再次倒戈。
  只是她依旧挣扎着几分理智,在某个换气的间隙微微推开季潇,用细弱不堪的声音叮嘱道:“季潇……小心……点……”
  季潇低着头,看着怀里那眼中含着的雾气与露珠的少女,轻声应道:“嗯。”
  也就是这一声回应,让魏轻语强撑着的手臂瞬间软化。
  那染着红晕的指尖卸了力的垂在季潇的肩头,清凉的薄荷如同夏日的雪,在温热的车厢内散发着冷香。
  夜风阵阵吹拂过路灯旁的树叶,枝叶交错,穿插在一起。
  魏轻语的脚趾骤然蜷缩,少女那白皙平坦的后背上瞬间浮现出一道指甲划过的红痕。
  ……
  月色愈浓,别墅区越发的静谧。
  黑色的迈巴赫依旧停在那盏昏黄的路灯下。
  桃子白兰地同薄荷充斥着这一方狭窄的空间,过滤器正缓慢无声的运作着。
  那融入夜晚的味道,向人们无声的展示着这里方才所经历过的放肆。
  树影摇曳,季潇不知道那对忘我的情侣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这里。
  她看着枕在自己膝上的魏轻语,只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睡着的。
  亦如过去三年的每一个夜晚。
  这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午后的阳光洒在安寂的墓地上,扫去了几分阴郁。
  季潇一手拎着酒,一手抱着大束玫瑰,穿行在狭窄的行道中。
  她今天穿的格外清凉,米白色的防晒衫下透着一条生灰色的吊带,一截儿细腰露在阳光之下,丝毫不避讳这一园子的逝者。
  时间在往前走,有些人却永远停在了过去。
  这些年过去,亓琪前方的空地也竖上了墓碑,原本空旷的草坪也修上了供人行走的小路。
  “我来了,想我了吗?”季潇站到亓琪的墓碑前,将手里的酒打开放到了那张永远在笑着的少女的照片前,“还是咱俩在天台上那次偷喝的酒。”
  季潇说着便也给自己打开了一罐啤酒,她坐在小路旁的石沿上,小酌了一口,“我是偷偷从学校溜出来的,害怕被突然叫回去,不能陪你喝太多。”
  “是的,我又翘课了,现在应该说翘班,还是让老封给我打的掩护。”季潇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得意,同亓琪像过去每一次来时一样分享着她身边发生的趣事,“你知道吧,西南角那里现在装上了监控,报废的课桌椅也搬了地方,现在翻不出去了。这些孩子真可怜。”
  正说着,季潇就注意到亓琪墓碑旁的草丛里好像放着什么东西,低矮的灌木丛被压下去了一个窝子。
  她放下了手里的酒,探身过去,却看到一束包装精致玫瑰。
  这花看起来在这里呆了挺久的,鲜艳的红色略微有些失水发黑,透明包装纸上的金黄色缎带却依旧明媚漂亮。
  季潇看着这熟悉的蝴蝶结绑法,一下就认出了这花的主人,道:“乔倪是不是来过了?”
  温热的风轻轻的推动着天空中的薄云,将玫瑰花的花瓣吹得微微颤动。
  仿佛是在回答季潇的这个问题。
  矿泉水瓶打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季潇细心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沾了水将乔倪的那支花的花梗包裹住,而后同自己带来的花放在了一起,道:“你放心,她这个小姑娘也只有在你这里才会迫不及待到有些不稳重。”
  “她现在真的挺厉害的,安岑都跟我夸她,说她天赋高,肯努力。这几年她也稳重了很多,我想她日后肯定能超过安岑这个老师的。”
  季潇说着,就笑了一下。
  还真的是世事无常,当初乔倪还是个那个被她因为瞧不起Oga怼了一顿的刁蛮小姑娘,现在居然就要成为一名治病救人的医生了,而且还是主攻腺体学。
  季潇想到这里,不由得抬头看向了面前亓琪的照片。
  她们所有人都明白,乔倪为什么会选择这个专业。
  总有一些遗憾是无法忘记并释怀的。
  而在偌大的世界之中,怨恨更是最无力的挣扎。
  你要做的只不过是记住她,然后背负着她走过时间的每一段旅途。
  忘不掉的,就注定要用一生来铭记。
  季潇想到这里心情不由得有些低沉,她捏了捏手里的铝罐,仰头又喝了一口酒。
  辛辣的感觉划过喉咙,一下就将她低落的心境冲散。
  季潇看着亓琪的照片,脸上浮现出了几分得意的笑容。
  阳光落在她的左手上,折射出一道璀璨的光线。
  她笑着抬起了自己左手,将前不久带上的求婚钻戒展示给了亓琪,道:“看!”
  “我要结婚了!想不到吧?”
  “我也是前几天才发现,我居然跟魏轻语在一起有三四年了。我来这个世界也有七年多了,时间真的过的好快啊。”
  季潇的声音里带着兴奋与激动,脸上的笑容却藏着苦涩。
  她抬起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落在了亓琪的墓碑上。时间如白驹过隙,照片上的少女却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季潇靠着那碑,像同老友叙旧一般,继续说着自己近期的计划:“我们俩计划毕业后就去新疆旅游,这几年她跟我都太忙了,还没有机会出去呢。然后回来我们就开始筹备结婚的事情了……”
  话音落下,肃穆的墓园中刮起了一阵风,将少女尾音的叹息吹散。
  季潇忍了忍,还是轻声地对亓琪说出了自己的遗憾:“我想让你来当我的伴娘,可是你却来不了了。”
  这三年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房一鸣跟着孙浅浅出了国,季潇在大学里再也没能遇到像亓琪一样的人,也没有能再交下一个同亓琪这般要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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