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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宠(古代架空)——香芋奶茶

时间:2021-10-26 13:55:27  作者:香芋奶茶
  “……”慕容太后脸色微微一变,半晌之后,她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还不都怪渝安。”
  李府——
  一封从幽州传回来的信送进了李太傅的府里。
  李太傅看着信封上面的落款是二王爷席瑾轩,心里咯噔一声轻响,心知定是幽州出了事,否则二王爷怎么会给自己写信?
  李太傅拆开信一看,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在信里,现住在幽州的二王爷席瑾轩告诉李太傅,幽州城内最近多了一些前来投奔亲戚的灾民,这些灾民都是来自青川跟禹州两地的,而除此之外,灵州跟淮丰城也有不少灾民。
  席瑾轩还在信里说,慕容家在治理水患一事上确实是尽心尽力,可不知为何却迟迟没有安置好一部分灾民,以至于出现这个情况。
  李太傅一看完信就知道问题大了,慕容辰奉旨前去青川跟禹州两地治理水患,却将两地有灾民的事情都隐瞒了没有上报给朝廷,此乃大罪!
  李太傅立即换上朝服,拿着信就急冲冲进宫去了。
  慕容太后也是刚送走了程阁老,正打算小憩片刻,却得知李太傅来找,直接就拒了,说是不见。
  李太傅拿着信被拒之宫门外,又着急又生气,他告诉传话的宫人,自己有要事要禀报慕容太后,太后要是不肯见他,他就在宫门口等到太后肯见他为止。
  闻言,慕容太后却是理也不理,直接就歇下了。
  兰太妃得知自己父亲被慕容太后这般轻视冷待,气愤不已的赶过来,结果却得知慕容家隐瞒灾民一事,想了想,出主意道:“就算父亲把事情都告诉慕容太后,就慕容太后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定是会偏心她慕容家。不如,父亲直接写折子弹劾慕容家,等明日上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此事,如此一来,慕容太后也不能偏袒慕容家。”
  李太傅沉思片刻,觉得女儿言之有理,于是点头道:“好。”
  绵山镇——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行驶在绵山镇的镇子外面,就在距离镇子口的不远处,确实有一群人或躺或坐的停留在路边,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听到了马车的动静,也只是疲惫的抬起头看了两眼,然后又移开了视线。
  叶绵神清气爽的走下马车,指使着车夫跟伞儿将车上的馒头跟包子都搬下来,然后分给这些灾民。
  灾民们在看到食物的时候,眼睛纷纷一亮,然后朝着叶绵这边围过去,纷纷讨要馒头。
  叶绵做了好事,心情大好,抽空朝席辞墨那边一看去,结果却发现那三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根本就没看他这边,叶绵脸上的笑容登时烟消云散。
  而另一边,渝安问道:“这些灾民都在这里待了多久?”
  孔秀才答道:“几个月了。镇里的一些有钱的好心人偶尔都会出来施粥行善,官府也偶尔会送些东西过来。”
  席辞墨眉心紧皱,“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当地的县令写了折子递上去,为何绵山镇县令却迟迟没有作为?”
  “写过,但折子还没到大景城就被拦下了——不止我们绵山镇写过,隔壁灵州,前面的青川,都写过折子递上去,但听说折子根本没递到御前就被拦下了。”
  闻言,席辞墨的脸色越发难看。
  渝安猜测道:“都是幽州慕容家在作怪?”
  孔秀才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道:“我看两位气度不凡,又都是从大景城,金亭江这样的大城来的,家里是做什么的?”
  渝安看了一眼席辞墨,然后道:“家里有人当官的。”
  闻言,孔秀才心里一动,正想问问两人又没有什么办法,就听到渝安道,“孔秀才,能否劳烦你个忙。你去找县令,让他写一封折子,把灾民的事都写下来,我们负责把折子送到宫里。”
  孔秀才上下打量着渝安,有些心动,但是却不太信任他,“乐元兄能去到宫里?你家里有谁在朝中当官?莫不是诓我的?”
  “你只管去跟县令说就是。”
  “说什么?”叶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过来了,刚好听到渝安说的那句话,下意识的问道。
  但是并没有人愿意理会他。
  叶绵背着手,踩着小碎步来回走,目光在几人身上打量,“你们要找县令什么事?”
  说着,叶绵又朝席辞墨看过去,笑意盈盈道:“我可以帮你们。”
  他嘴里说是帮“你们”,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话的“们”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渝安不喜欢有人惦记自己的人,直接上前一步,挡住了叶绵的视线,“离我们远些。”
  叶绵认出渝安,发现他脸蛋没有刚刚在城里看到的那么精致,怀疑他是乔装过了,于是直接伸手想去碰渝安的脸,看看脸上有没有妆粉。
  渝安一把抓着叶绵的手腕,往旁边一推。
  叶绵一挑眉,故意拿出帕子擦了擦手腕,道:“都是哥儿,碰一碰你能怎样?”
  渝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怕你恶心到我。”
  
 
 
第140章 南郡王府的世子
  绵山镇的客栈——
  当铺掌柜故意谎称自己丢了白玉发冠然后去报假案的事情被衙役戳穿之后,绵山镇的县令直接就下令把当铺掌柜抓过来,然后打了他二十个板子。
  本来县令还打算关他几天的,好好惩戒一番,但这当铺掌柜是替叶家办事,叶家出面要保他,所以这才放了人出去。
  这要是识趣的,早就该有所收敛了,但是这当铺掌柜回家之后却越想越不甘心,甚至还找了两个当地的混子,跟他们约好,只要他们俩潜进客栈的一间厢房里成功偷出来一个白玉的发冠,他会给他们每人一两银子做报酬。
  两个混子每天游手好闲的,偷鸡摸狗这一类的事情是常有的事,一听说他们只需要从客栈的厢房里面偷出一个发冠就能从当铺掌柜这里得到一两银子,眼睛都绿了,连忙一口答应,生怕当铺掌柜会反悔。
  于是,两个混子趁着客栈掌柜跟店小二不注意,大白天的就从客栈后墙翻进去,偷摸着找到当铺掌柜跟他们说的那间天字一号的厢房。推开门一看,果不其然,厢房里没人。
  两个混子心里大喜,连忙关上门,但厢房里面空空的,就连梳妆的地方都收拾的很干净,不像是有人住过的。
  难道退房离开了?
  可当铺掌柜明明已经找人查过了,人只是出城去了,并没有退房离开。
  两个混子不死心的翻翻找找,其中一个打开柜子,里面有一床被子,是客栈准备的备用被子,还有一个已经收拾好了的行李,应该是准备退房了,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又没离开,只是暂时先把行李放在柜子里。
  混子飞快的打开包裹一看,里面装着几套衣物,还有一些妆粉盒子,还有一包碎银子,以及……一个散发着莹莹白光的白玉发冠。
  混子不懂什么贵重与否的首饰,可是一看到这发冠,也觉得这白玉做的发冠实在是好看,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难怪当铺掌柜会心心念念的想得到它。
  另一混子也凑了过来,一把抢走了发冠,然后扭头就跑。
  找到发冠的混子见煮熟的鸭子飞了,怒上心头,表情凶狠的追上去,追上去之后就开始抢——他们都想自己把发冠拿回去,然后趁机跟当铺掌柜加价。
  两人争抢的动作互不相让,抢的眼睛都红了,厢房外面突然有人开门。
  “咚咚咚——”
  两个混子的动作瞬间僵住了,不约而同的朝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厢房外面,是提前归来的暗一,旁边还有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再旁边是两个副将。
  暗一:“主子,是属下,属下提前回来了,南郡王府的世子也来了。”
  南郡王府的世子?
  怎么回事?
  住在这厢房里面的到底是哪路神仙?怎么就连世子都会亲自来见?
  两个混子惊慌失措之下,竟然同时撒开了刚刚还在争抢着的白玉发冠,白玉发冠砰地一声,刚好掉在其中一个混子的脚上,又滚在地上,摔成两半。
  “嗷!”被砸到脚的混子没忍住,直接叫出了声。
  然而屋外的几人都已经听到了动静,而暗一听出屋里传出的声音并非是两位主子的,脸色刹那大变,重重一推开门就闯了进去。
  南郡世子也跟着走了进来。
  ……
  席辞墨与渝安回了镇子,果不其然在镇子口的时候,被几个衙役拦下盘问,得知他们不是绵山镇的人,表情就有些犹豫,不愿放他们进来。
  孔秀才见状,连忙跳下马车,跟衙役说好话。
  叶绵的马车在旁边停下,他掀开车帘,探头出来看,得意道:“你们要想进镇里的话,不如求求我?要是求得本少爷开心了,本少爷便大发慈悲将你们带进去。”
  他叶家在绵山镇的面子可不小。
  渝安被他缠的恼了,走过去,对着叶绵的马车就踹了一脚。
  “闭嘴。”
  叶绵登时就火了,结果一对上渝安的眼神,浑身气焰霎时就熄灭了,同是哥儿,可叶绵却从未见过渝安这种气势这么强的人。
  明明之前他还觉得渝安这人看着就是个软柿子,逢人就笑,像是没什么脾气的软包子……
  欺软怕硬的叶绵立即缩回了马车里,连忙催促车夫赶紧进镇。
  而孔秀才那边,任他好话说尽,衙役都不肯放渝安他们的马车进去,衙役道:“镇里不能有太多外乡人,你们既然都出镇了,就不能再回来了。”
  孔秀才急得满头大汗:“可是马三,他们的名字跟籍贯都记录在册了,县令说了这是可以的……”
  衙役马三面无表情道:“孔秀才,县令可不在这里。”
  孔秀才一愣,不明白衙役是个什么意思,下一刻,渝安走过来,皮笑肉不笑道:“那我该怎么见到县令呢?”
  衙役马三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嘲道:“县令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渝安若有所思道:“若是我闯进去,你说我能不能见到县令?”
  几个衙役登时哈哈大笑,衙役马三的脸上更是掩饰不住嘲讽,“你要是敢闯进去,我保准你不仅能看到县令,还能看到咱们绵山镇的大牢。”
  渝安一挑眉,拉长了声音的哦了一声,转身朝马车走过去,在几个衙役惊疑的目光中,拿起了马鞭,扬声道:“驾!”
  马蹄子噔噔噔的朝前走,拖着后面的马车,几个衙役手忙脚乱的要拦,但又不敢硬拦,虚晃几下又退到旁边去,眼睁睁的看着这外乡人胆大包天的驾着马车就闯进了镇里。
  几个衙役大眼瞪小眼的。
  而这时,那离去的马车放慢了速度,渝安扬声道:“孔秀才,衙门往哪边走?”
  孔秀才呆了,“前面往左直走拐个弯就是。”
  “谢了。”
  见他们真的敢闯进去,几个衙役气的跳脚,衙役马三更是气的叫上了另一个衙役,留下了两个继续守着镇门口,然后就追了上去。
  孔秀才在原地踌躇半晌,怕那两个叫乐元跟锐礼会出事,也追了上去。
  与此同时的衙门口——
  暗一与南郡世子刚刚将两个混子给五花大绑了,那边,得知了南郡王府的世子爷突然来到绵山镇的县令就坐不住了,带着师爷跟衙役就寻过来。
  他们这绵山镇就只是淮丰城下的一个小镇子,这也没什么事,怎么突然就来了这么一位大人物?
  结果刚走进客栈,却发现一楼的客栈都是南郡王府的人,掌柜跟店小二都不见了踪影,而那两个被五花大绑起来的混子在一群南郡王府的人中格外的显眼。
  看到两个混子也在,师爷倒吸一口凉气,脱口而出:“你们俩怎么在这?”
  南郡世子正懒散的坐在椅子上,闻言挑眉道,“怎么,认识?”
  师爷讪讪道:“这两个经常偷东西被抓进牢里,前两天才刚从牢里出来……”
  南郡世子啧了一声,手指往桌上一指,师爷跟县令这才注意到桌上居然有一个被砸成了两半的白玉发冠,然后又看看那两个被绑起来的混子,脑子仿佛有一道电光火石闪过,瞬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县令瞪了一眼那两个找事的混子,然后小心翼翼道:“既然这两个混子得罪了世子,那就全由世子带回去处置吧。”
  谁知道南郡世子却笑着摆摆手,道:“噫,这发冠可是出自宫廷之物。我南郡王府可用不起。所以这两人,得罪的可不是本世子。”
  县令与师爷面面相觑,不明白这南郡王府的世子是个什么意思。
  南郡世子觉得这两人倒是识趣,也担心这两人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怕他们待会在御前失礼,便道:“你们这客栈,新来了两位外乡人,一个姓席,一个姓渝。可懂?”
  席是皇姓,他们当然懂。
  可南郡世子这句话连在一起,他们就听的不太明白了。
  正当两人猜测不定的时候,外面响起了马蹄声,还有马车的声音,而因为客栈内太过安静,所以客栈里的几人清楚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
  “唔?怎么这小客栈来了这么多人?”
  “南郡王府的。”另一个人的声音。
  “哦,那来的可真快。”
  那两人边说边往客栈里面走进来,暗一立即跪下,“属下暗一,给陛下君后请安。”
  席辞墨与渝安刚好走到客栈门口。
  南郡世子前两年去过大景城,当时席辞墨还只是太子,所以他是一眼就认出了席辞墨,于是立即从椅子离开,一掀袍子下摆,跪下道:“南郡王府席聪救驾来迟,还望陛下君后赎罪。”
  世子一跪下,副将等人也皆跪了下来,齐声道:“陛下万安,君后圣安。”
  县令跟师爷腿一软,哪里还敢站着,也跪了下来。
  ……
  席辞墨走到客栈大堂里坐下,淡淡道:“都起来吧。席聪,从绵山镇到南郡王府,往返至少也要七天,怎么来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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