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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咒术界当文豪(综漫同人)——东山高卧

时间:2021-10-26 13:59:17  作者:东山高卧
  这只咒灵长得相当赏心悦目,弄得脏兮兮以后,更像高专门口的流浪猫,令他颇为愉悦,以至于他多逗弄了两下。
  差不多够了,五条悟想,他散漫地弯起手指,术式苍的光芒蓄势待发。
  “所以这就是你能从他们手中保下虎杖悠仁的原因?”
  “嗯?”
  “手指。”太宰治脸颊滑下冷汗,却露出应付裕如的笑容:“我这里有一根手指,你应该需要它。”
  五条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啊,是的,手指。”
  “不过我并不需要手指,倒是宿傩手指全毁了更好。”五条悟慢吞吞地:“你还有什么遗言?”
  “没有。”太宰敛下眼睫,咳嗽两声,断断续续地:“不过时间应该也到了。”
  “时间?”五条悟失笑:“你还有同伴吗——没用的。”
  太宰也扯出笑容:“这个国家的执法机构虽然没用,但某些时候也能派上用场,老师,体罚未成年学生,就算你无所谓,后续还是很麻烦吧。”
  五条悟叹了口气,直起身,很是头痛地向外看去,一寸之隔的【帐】外,已经能听见警笛鸣响,他高高挑起一边眉毛,嘀咕:“认真的?”
  现在的特级咒灵,已经无赖到要通过报警给他找麻烦?
  他揉着后脑转身:“普通人无法进入帐,也无法看见帐内的景象……”
  面容精致的咒灵,眼神闪过一丝嘲弄。
  之前他并非单纯地躲来躲去,多亏对方猫捉老鼠似的态度,才让他有机会接近【帐】。
  ……
  [——人间失格。]
  五条悟慢慢放下手,一点一点地侧过脸,视线相撞时,咒灵恶劣地眯了眯眼睛,猛地提高声音,声线绝望而又颤抖:“救救我!”
  “犯人在这里!”
  举着枪匆匆跑出的警察,清一色的将枪口对准他。
  五条悟:……
  很好。
 
 
第6章 
  面对一堆黑洞洞的枪口,五条悟重新拉上眼罩,面无表情地举起手。
  虽然政府机构中的要员虽然都知道咒术师这一存在,但咒术界仍然不可为外人道,一年到头被误会进局子的咒术师,也不是没有——
  只不过之后要听夜蛾逼逼叨叨外,除了丢人外,也没什么不好,
  尽管他心平气和地劝说自己,白发男人唇角还是挂上了一丝瘆人的笑,浑身气压极低,但太宰却很明显地察觉到对方身上的攻击性一瞬间消散,他不禁有点困惑。
  报警是他和伏黑惠分开时上的备用保险,他也没指望能有什么用,总体来说仍然是个拖延时间的招数,身为港口mafia的干部,他自然懂得要给这些人留点“明面”上的面子,想必五条悟也一样,可是如果发自内心,他们对这类人毫无敬畏可言。
  但五条悟却变得可以用“无害”来形容。
  好烦,真是好烦。
  尽管他和五条悟的习惯有那么一丁点重叠,但五条悟就和中原中也一样,属于他一见面就觉得不顺眼的人,太宰治轻轻叹了口气,眼不见心不烦地移开视线。
  他不知道,五条悟现在的心情跌在谷底,爬都爬不起来,谁能想到,一个看起来是咒灵,打起来手感也很咒灵,各方面都很咒灵的家伙,竟然真的是个人类?
  【帐】消散后,普通人依旧可以看见这个小鬼,这就是太宰不容置疑的、身为人类的证据。
  他一边接受警察例行调查,一边朝那小鬼扫去,对方正披着宽大的毛毯,坐在救护车车厢被护士包扎,在瞥到那些可怖伤痕时,他怔了怔,天空般的瞳孔顿时染上一层阴翳。
  这就是这个小鬼身上诅咒如此浓厚的原因?
  *
  夜蛾正道去拘留室接五条悟时,感觉自己的白发又多了几根,闹心,就是闹心,看着对方窝着长腿,吊儿郎当地坐在角落,闹心程度又上一层。
  他一直在等对方开口解释,可是直到坐进汽车,对方也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悟——”
  五条悟却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夜蛾老师,现在还有人工制造咒灵的成功案例吗?”
  “不可能。”夜蛾正道直接否认:“诅咒师一直在尝试复刻咒胎九相图,但几千年来,也就成功了这一例。”
  五条悟点点头,扯下眼罩,浑身气压更低,显得十分烦躁,声音冷肃:“我今天差点杀了一个人,是一个年轻咒术师。”
  夜蛾正道顿时愣在原地。
  自从手刃夏油杰,五条悟对年轻咒术师的宽容又上了一层,高专时期他最厌烦的正论,现在倒被他贯彻了个彻底——年轻咒术师不应该受到任何阻碍,安安全全、犹如未修建过的树枝一样肆意疯长就好,年长者只需要保驾护航,青春可贵,没准高专几年,就是咒术师一生最美好的一天。
  没有人的生命不重要,他救不了不愿被拯救的人,剩下的,能救一个就是一个,夜蛾正道允许他做高专老师,又不是因为五条悟是战力天花板。
  五条悟:“那个小鬼身上的诅咒很不正常,恶意太重了,如果他不是咒灵,那也就意味着那些诅咒全是来源于他自己的负面情绪。”
  作为咒术师,家破人亡血流成河的人间惨剧他都不陌生,可是没人能像那小鬼一样,简直是个负面情绪的集合体。
  鉴于太宰身上的伤痕,他不得不去思考另一种可能性。
  ——被诅咒师当作实验品,从小一直受到虐待。
  要是再掺和进宿傩手指……
  他阖上双眼。
  夜蛾正道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干巴巴地安慰:“之后问问那孩子愿不愿意来高专吧,我去窗那边的熟人聊聊,让他们多上心点。”
  *
  银座,松下酒吧。
  被五条悟猜测有什么黑暗过往的太宰治,早就偷偷溜出了医院,那身黑色大衣已经送去清洗,他索性就穿着高中衬衣,又在街边小店里买了件黑色外套。
  “嘛,彻底没钱了呢。”
  太宰真情实感地头疼了一会,之前他一直被纱纪小姐养着,衣食无忧,现在纱纪小姐仍然昏迷未醒,但他的钱包,却在大手大脚的开销中清耗一空。
  “老板!”他攥着最后一枚五十元硬币,心情愉悦地跨入高级居酒屋:“我要一碗豆腐汤锅。”
  明明还是个不得进入这种场所的少年,但太宰却表现得如鱼得水,他对面坐了两个女招待,都被哄得花枝乱颤:“要是太宰先生,没有钱也无所谓呢。”
  在日本,老师和先生都是极其尊重的称呼,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怎么看都不足以被称呼为先生,但放到太宰身上却意外地毫无违和感。
  周围的中年大叔,不由投过嫉妒的目光。
  其中一位明艳大方的女子,此刻却细声细气地:“太好了,又能见到太宰先生,您是已经放弃自杀的想法了吧,下次可不要再讲胡话了。”
  “诶?”太宰顿了顿,笑眯眯地:“没有呢。”
  “……只不过家里冰箱里还有一块新买的豆腐,两三只蟹肉罐头。”他端起乘放着冰球的玻璃酒杯,撒娇似地抱怨:“啊,好想吃蟹肉料理。”
  “七海先生!”女招待见到熟人,熟稔地打招呼,望着走入大堂的金发男人,她替太宰介绍:“这位是七海先生。”
  “是个好人。”太宰目不转睛地盯着七海,接上后半句话。
  他笑眯眯地让出卡座的一端:“七海先生是我的熟人呢。”
  七海建人面无表情地坐到太宰身旁,打开速食便当盒:“我可不记得哪位上司家的孩子是这个年龄。”
  他同样是看见过于沉秽的诅咒,这才在下班之后,再自愿“加班”一波,本以为店内盘踞着什么强大咒灵,可太宰着实令他吃了一惊。
  竟然是个孩子。
  眼角还略带少年特有的圆润,即使消瘦得厉害,脸颊却依然柔软,身体仿佛能看得见荏弱的骨头。
  一直警惕着的十划咒法,从七海手中消散。
  太宰刚抿了口酒,一只手就伸过来,轻描淡写地捏住杯底,再强硬地挪开那只玻璃杯:“麻烦给他一杯白水。”
  太宰像是遭遇了什么重大打击,瞪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七海建人。
  “未成年人就不要喝酒了。”
  太宰放弃挣扎,叹了口气,恹恹地趴倒在桌上:“七海,不要讨人厌,今天那根白毛竹竿已经够烦人了。”
  “我们有些私事。”七海礼貌地打发走陪酒女郎,再次看向太宰的时候,声音陡然低沉:“好了,开诚布公点,我什么时候见过你?”
  “没有呢。”太宰连连摆手,脸上是种虚伪的笑:“但七海和白毛竹竿认识,今天我和他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希望他现在已经被保释出来了。”
  七海建人眼角抽了抽。
  “七海也是看见我身上的诅咒才来和我搭话吧。”太宰自顾自地说话:“但我没有七海的才能,自己其实看不见诅咒,啊,好烦,之后再遇到竹竿这种满口说着祓除的家伙,我恐怕就要被杀死了吧。”
  七海却不为所动:“五条悟虽然不着调,但也不会毫无目的对人动手。”
  “原来他叫五条悟。”
  “好麻烦,莫名其妙卷入这种破事,啊,虎杖君之后吞完手指我估计还要被叫去问话,被拴在墙上接受审讯,骨头都要嘎吱嘎吱的……”
  七海建人端起酒杯,其实他也是抱着祓除咒灵的心态来的,但交谈了几句,却觉得不对劲,他在这个少年眼中看见了浓郁的绝望——了无生趣、深不见底,可是抛开那些诅咒,他不过是个本应和虎杖悠仁一样在操场和朋友挥洒青春的孩子。
  而不是独自坐在昏暗的酒馆,沉溺于酒精,像个老练的大人一样点一碗豆腐汤锅。
  ……还有自杀。
  他并没把太宰的自杀论当成戏言,而是慎重思考了一番,联想到对方那句轻飘飘的“家里还有一块豆腐和几只蟹肉罐头”,七海建人握住酒杯的手指慢慢捏紧。
  七海建人平和地放下酒杯,突兀地打断太宰:“听着,小鬼。”
  太宰治孩子气地睁大眼睛:“嗯?”
  “如果不喜欢当咒术师,就离这些东西远点,自己没法解决,就去找大人帮忙。”成熟的男人直视太宰的双眼,语气平静:“咒术师是狗屎,诅咒也是狗屎,劳动更是狗屎,不如找点自己喜欢的事。”
  “……喜欢豆腐汤锅,就再买点豆腐自己做,便利店晚上八点以后食材都会打折。”
  七海建人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推了下眼镜,站起来,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
  咒具解放,一把被黑白绷带缠满的长刀恍然出现于他手中,金发男人眼神顿时锐利起来,他高举起手臂,刀刃竖立,用力劈下,白光闪动。
  ——十划咒法「瓦落瓦落」
  缠绕在太宰身上的,犹如淤泥般浓稠滂沱的诅咒,在宛如一道霹雳的刀光中,倏然消散。
  七海建人面色不变,收起咒具,扣好西装,再一丝不苟地抚平,做完这一切,他重新看向太宰。
  “不是想吃蟹肉料理?”他和缓地说:“走吧。”
  “请小鬼吃顿饭的功夫我还是有的。”
 
 
第7章 
  不同于之前光线晦暗的酒馆,七海建人熟门熟路地推开一家木质外观店铺的门,入口是假山插花、以及挽着和式发髻的女郎的造景,他朝后边侧身,发现少年在进门时眨了眨眼睛,继而扬起一个虚情假意的笑。
  仔细想想,他还没见过这小鬼真心实意地笑过。
  太宰治脸上的笑容,与其说反应主人心情,倒不如说是为了配合场景所表演出的神色,正如现在,他满怀感激地牵起嘴角,轻柔地说。
  “七海先生果然是个好人,这里的料理想必都是昂贵精致的材料,实在颇为破费,对我这种人,便利店的蟹肉罐头已经足够奢华了。”
  七海建人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说谎。
  也许是受年龄限制,又或者太宰实在懒得对他掩饰自己,七海猜测是后者——
  因为太宰分明是完美融入了这种场所,明明身着的衣物仍是现代派的衬衣外套,却习惯性地在进门时微微颔首,步伐也顿时沉稳。
  只一个动作,那种只有在规矩繁多的古老家族才能教养出气韵,便骤然倾泻出来。
  这个国家的文明起源于海外,上层却无法像那个国家一样拥有四方来朝的底蕴,于是公家就尽可能在细枝末节处重视细节,一千年过去,整个民族将过去的穷酸破败气奉为传统,自创些高低贵贱,并引以为傲。
  西式的豪华邮轮,是怎么都比不上传统的日式和屋的,费尽周折购入的洋装,也比不上十年前母亲压箱底的着物。
  腐朽的雅致。
  回到这家店,煮饭的厨子是几十年只煮过米饭的银饭仙人,寿司是家传几代的长男,就连门口那根隐约露出裂缝、又被桐油细心抹匀的老式柱子,都有自己的故事,而顾客正是通过这些故事与繁琐的步骤来显示自己的高贵。
  店家,也会特别关照懂得这套规则的客人。
  太宰未被绷带遮住的眼珠,快速掠过一丝嘲讽似的光。
  恭顺的女侍却颇为殷勤地迎上来行礼,明明更成熟一些七海建人就在太宰身前,她却毫不犹豫地先向太宰展示出特意训练的礼节。
  至于七海,她仍然很有礼貌,可动作之间的意味,却像是将七海当作以前主家中,专门陪伴小主人的家臣了。
  太宰却没理会女子的殷切,他只是垂着眼睛,厌倦地穿过长廊,步伐带着端庄的韵律,经过玄关时,添水用的竹木在青石上敲出清脆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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