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就知道哭,”宋泠寒叹着气用袖子给他擦干眼角的湿润,“秋秋,如果我说我可以为了你妥协呢——”
低着头吸着鼻子的少年突然屏住呼吸,而后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嘴唇被自己咬红,哽咽着问他:“…你说什么?”
“没听见就算了。”太过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邱与溪猛地回头,看见沈堂和叶蓁从视线的死角里走出来,劈开满室的灰暗,迎着窗外的光出现在他眼前。
叶蓁一脸嫌弃地看着宋泠寒,小声嘟囔着“磨磨唧唧”之类的词。沈堂懒得理自从和宋泠寒说过一句话后便一直抱怨的人,一根根掰开邱与溪捏紧的手指,亲了亲他的鼻梁才说话:“你别理他,他犯病呢。”
“既然他现在也在场,那我就再说一遍,”沈堂瞥了眼宋泠寒,对着男人藏在眼里的嚣张恍若未见,“如果你愿意试着来爱我们的话,秋秋,你愿不愿意和我们谈一场恋爱?”
明明是过去也听了数遍的告白,可邱与溪还是因为简简单单一个问句哭出声,话音落下的刹那周遭一切都像失声,在光影与呼吸里昭示着一份不容于世的关系终得浮出水面。
步步压迫还是破了功,最后还是沈堂替他以最直白的话撕开一切遮掩与薄雾,试图逃避的一切就直直地摆在眼前,邱与溪再也无法逃开一句句告白的束缚,既定的结局,注定的答案,根本就不需要他的答复。
爱欲浸染尘埃,主动勾着眼前人的脖子去索吻,直到一个缱绻的吻结束邱与溪才发现被冷落的两个人都看着自己,无所适从的慌张又一次涌上来,宋泠寒反而轻笑起来,让邱与溪别紧张。
“我刚才说错了。”宋泠寒轻声开口。
“秋秋,我现在就想操你,怎么办?”
脱下的衣物扔在一旁椅子上,眼睛被宋泠寒从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眼罩蒙住,黑暗与未知里他被抱到最角落的长椅上。内裤松松垮垮挂在脚腕上,身下人的性器抵着早就在接吻时溢着水的穴口磨蹭,欲望被点燃,隔靴搔痒般的抚弄只会让情欲更不得满足,撒娇一样求着对方快点操进去,嘴唇却被吻堵住。
蛮横的吻与不容抗拒的力道要把他全部侵占,上颚被舌尖轻轻舔过,邱与溪向来最受不了欲迎还拒的试探,津液从嘴角流下,又被舔食干净。根本分不清那些抚摸都来自于谁,怕喊谁的名字都要被当成借口狠狠惩治一回,只能呜咽着接受一切近乎折磨的抚弄,女穴早就湿透了,腿一动就要发出色情的水声,乳肉被肆意舔弄轻薄,含着奶头时还要故意发出声响,牙齿轻轻蹭过乳孔时邱与溪直接叫出声,声音娇软得不像是自己。
他听见抱着他的宋泠寒故意舔着耳垂,朝着即刻泛红的地方吹着气,“秋秋的骚水快把我裤子都打湿了。”
性器却顺着往后流的淫液一点点贯穿藏在臀缝里的湿红穴口,刚抵住敏感点邱与溪就因为奶头被吸吮的快感而射精,喘着气抗拒着身下男人的动作,却被抽送捣弄得只能哭喊,迟迟不被爱抚的女穴不停流着水。
沈堂蹲下身,伸出舌尖舔着颜色艳红的阴蒂,轻轻几下骚水就喷到嘴角,沈堂舔去嘴角的湿液,早就硬起的性器顺着肉蒂滑进微张着的嫩红穴口,把曾经让他惊艳的、白得像雪的腿架在自己腰间,用并不温柔的力道在早就湿软的穴里肆意顶撞。
邱与溪不是第一次前后都被性器填满,然而自己正被三个人爱着的感觉让身体敏感到一碰就要发颤,小腹上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稀薄精液,叶蓁跪坐在一旁亵玩着白皙乳肉,直到奶头被玩到一碰就又痒又疼,叶蓁还要在他耳边一遍遍地说想喝奶的荤话,又一次被性器抵着软肉操到高潮,只能边哭边断断续续回答:“呜、没奶……”
顶端早就流水的阴茎凑到邱与溪唇边,少年像被操熟的淫荡妓女,刚触碰到热度就自发地张开嘴唇含住顶端。邱与溪觉得自己所有的讨好都像本能,一边被操着湿透的穴,一边给因为被冷落而暗恼的少年含着鸡巴,全身上下都被填满,呻吟也被越来越深的抽送给打乱,明明是淫乱到不行的性事,身体却在每一次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吻里无法拒绝地服从,只会显出烂熟的颜色迎合着每一次极致的快感。
叶蓁盯着含住自己性器的娇艳唇瓣,像被尺寸不合的凶器狠狠占据着,手指重新开始揉捏上奶头,直到邱与溪小腹抽搐着高潮,淫水把腿间弄得湿滑不堪,在灯光下现出淫靡色泽,才假装凶巴巴地在他耳边说:“那就先欠着,下次再来讨债。”
时间也像在一次次没有尽头的高潮里停止,嗓子因为哭泣而低哑,一切动作都被隔绝在被眼泪打湿的眼罩之外。他在起起伏伏的快感里无法停靠,每一次哭喊都只能换来更加不留情地操弄,直到最后腿也没了力气,任由自己被换着位置,再以相同的力道被性器撞得腿根痉挛。
像是天生就该被他们占有的玩具,沈堂逼着他说下流的荤话,让他喊哥哥,无意识的顺从又让宋泠寒不悦,几个巴掌落在臀肉上,邱与溪跪趴在椅子上,嘴巴里还含着根性器,疼痛里滋生快感,明明是和那一天在家里一样的力道,这一次邱与溪却不再害怕,反而塌着腰让男人打得更重。
不知道谁的亲吻又一个个落在脊背上,不舍地吸出一个个艳色的吻痕,于是邱与溪又成了他们的爱人,会张开腿求着性器的操干,也会在哭泣时被搂进气味好闻的怀抱里,每个人都在他耳边说着一句又一句荤话,邱与溪什么都看不见,却凭着本能抓住身边人的手,什么无礼的要求都一一答应下来。
情欲在荒原之中燃起大火,所有被缝合的爱都在瞬间探出身影,将他吞食到只剩毫无用处的哭叫,记不清自己究竟被操射几回,又潮吹了几次,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被抛进没有尽头、不停下陷的欲望里,无谓的挣扎与踌躇在每一秒里被抛开。
浑身都沾满松露味的精液,衣物被随便套上,被操到艳熟的,色情的身体被遮住,眼罩终于被摘下,邱与溪看见刺眼到让人睁不开眼的光,性事过后的气味充斥在空旷角落里。叶蓁凑过来亲了亲他的额角,问:“舒服吗?”
“……嗯。”
邱与溪这回再也没有办法撒谎。
沈堂主动背起他回宿舍清理,宋泠寒就慢慢跟在两个少年身后,看着邱与溪在阳光下不小心露出的细腰,犹豫都随着远处人声消散,爱意化作实体,他看见邱与溪微转过头试图寻找他,轻声喊他的名字。
叶蓁看出邱与溪在找谁,不满地捏了一把对方后颈:“秋秋,做人不能这么偏心,你也喊喊我的名字。”
邱与溪垂下眼,又重新和他对上视线,毫不犹豫地开口:“叶蓁。”
“嗯,我在这。”
一路上叶蓁就和他讲着最无聊的废话,沈堂总是一开口就嘲讽他脑子有病,最后又变成两个人之间的斗嘴,邱与溪闭着眼听他们吵吵闹闹,隔着一小段距离的脚步声让他安心,只想在这样的午后踮起脚和人接吻。
亲吻与水汽都化作迟来绿意,稀松枝叶在视线里躲闪,又变成浴室里的暧昧舔舐,一遍遍地在邱与溪耳边说着一个事实。
他是被爱着的,被三份爱包围着,从那个主动献上的吻开始,就再也没有逃脱的权利。
宋泠寒因为工作在看着两个人带着他进宿舍之后就准备离开,邱与溪叫他的名字,在宋泠寒看向他时扬起一个笑。
“宋泠寒,你一定要来爱我。”
“嗯。”
看见叶蓁和沈堂不善的面色,邱与溪又小声补了句——
“还有你们。”
进度2/3,下章完结,晚上更。
作为一个标准甜文写手,肯定不会让他们打起来滴。
我要酝酿一下等完结说什么矫情话(我。不要脸。)
希望你们看的开心啦。
第三十五章 完结章
自图书馆过于放纵的情事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在偷窥春色的光芒里悄然变质。
邱与溪会主动在早上对着叶蓁和沈堂说一句“早安”,也会在每个月产乳的时候主动凑上去求他们吸一吸,沈堂不再用那些虚伪的温柔掩饰自己,每次做爱时总是要把邱与溪弄到哭着失禁才罢休,叶蓁看见了总是不服气地要跟他比,邱与溪只能任由性器在肉穴里肆意贯穿,接吻交换唾液的水声里高潮,邱与溪总是会让他们射进去,沈堂问起为什么时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理由。
其实只是因为喜欢被他们注视着的表情。
然而对方还是纵容着把白浊通通都射进被操到艳红的穴口里,又看着情事过后合不上的穴口往外渗着白色精液,清理到一半总是会因为往下流的液体和湿漉漉的气息再次燃起欲望。他被抱到洗手台上,沈堂越来越爱舔着他总是被骚水弄湿的那道肉缝,用舌尖不同换着角度碾过早就被揉红的阴蒂,邱与溪总是被沈堂按着腰,边哭边潮吹,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就又要被抱着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都是滚烫的红,湿漉漉的,还往下滴着水的肉穴就色情地暴露在视线里。
于是手指伸下去时只能摸到更湿的一片,沈堂咬着邱与溪的耳朵问他怎么又在发骚,回答是一个主动送上的吻。
镜面被射出的尿弄脏,邱与溪连哭都没了力气,哥哥爸爸一通乱喊,最后还要跪在地上帮沈堂把射完精的性器舔干净,靠在对方腿边发呆,没多久又被沈堂抱回床上,还要故意说他最近又重了点。
“你给我闭嘴,”邱与溪凶巴巴地瞪着他,最后还是破功笑了出来,粘着人问,“我要是胖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邱与溪开始变得和叶蓁一样,总是把喜欢挂在嘴边,其实沈堂猜到要从小缺失安全感与爱的少年相信一份纯粹的喜欢并不是易事,要他立即全身心地投入一段本就错乱的关系就更不可能。每次他都是边玩着邱与溪的手指边重复着早就说过无数遍的话。
“想什么呢,傻子。”
也不过是个玩笑,邱与溪本就瘦到透出几分苍白的地步,还挑食得很,这不吃那不吃,在他和叶蓁软硬兼施的管教下才终于改掉那些不好的习惯。哪怕是他嘴里的胖了点,也比同龄人瘦上许多。
“沈堂,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沈堂垂下眼想了想,没多久又看着他的眼睛回答:“在想……如果你笑起来,是不是更漂亮。”
邱与溪直接用被子蒙住头,闷闷地传出一句:“我要睡觉了,晚安。”
本想看沈堂的反应,却没想到对方直接隔着被子敲了下他的脸,憋着笑回了句晚安。闷了五分钟邱与溪还是被热得探出头,想看看沈堂在做什么,刚把被子掀开就被吻给截住动作。
闭着眼睛和对方接吻,直到舌头舔过湿润唇瓣时邱与溪才发现是叶蓁,对方看着他诧异的表情不爽地皱起眉,轻轻在上唇咬了一口当做惩罚,“我稍微有点事出去一会儿,你们两个就背着我乱搞?”
“对,在背着你偷情,”邱与溪认真地点点头,跟叶蓁做同桌坐久了,连爱开无聊玩笑的习惯都学了个透,弯着眼睛对着他笑,“快点来惩罚我。”
想也不用想沈堂肯定趁着自己不在把人吃了个干净,哪怕知道少年善于从疼痛里得到快感,大部分时候叶蓁依旧不舍得看邱与溪因为痛而哭出来的样子,假意要脱他的衣服,又在对方主动勾上来时往后退,留下一句“你想得美”就转身去洗漱。
邱与溪盯着他的背影,小声嘟囔了一句:“骗子。”
只是第二天邱与溪口里的骗子就带着他逃了晚自习,在邱与溪质问他成绩掉了谁负责的时候,直接开口嘲讽:“今天老师不在,你怕什么。还有——上次月考咱俩不在一张表上呢,我负责。”
“怀孕了我也负责。”
没等邱与溪回嘴叶蓁就拉着少年的手往新教学楼跑,晚风在脚步声里散开,邱与溪看着头顶的月亮,弧度像叶蓁笑起来时的眼睛,而他只需要握住对方的手,闻着空气里秋桂的气味,在夜幕里奔跑。
他们进了邱与溪曾经和沈堂做爱的那间教室,叶蓁打着讨债的旗号哄着邱与溪在灯光下坐在讲台上打开双腿,手指摸到下体的湿润时又故意往后退开几步,看着被挑起欲望的少年边自渎边卖力地勾引他。
没忍多久叶蓁就抱着邱与溪走到窗外,开了一半的窗能听见远处教室的吵嚷声音,而他们就在隐秘空间里偷享情爱,接吻时的水声混着下体相连处一次次的顶撞响起,奶头被唇齿细细吸吮,肿成娇艳的红。
呻吟在夜色里被吹散,偷偷交合的少年将月色撰写成情诗,爱被铸成情人眷恋的吻,在每一次喘息与哭声里回荡。
最后邱与溪腿打着颤,精液射在大腿上,又一点点往下流,只能浑身无力地被叶蓁背回宿舍,邱与溪哑声骂他精虫上脑,叶蓁就笑着说“对”,“谁让我这么喜欢你,我能有什么办法?”
邱与溪只能趴在他背上咬着嘴唇生闷气,后来一个早上没理叶蓁,又因为上课时悄悄丢过来的一颗糖忍不住弯起嘴角。
每个周五宋泠寒总是在校门口等他,开着最不起眼的一辆车,邱与溪一路小跑到校门口,敲了敲车窗,朝着男人笑:“帅哥,有空吗?”
宋泠寒也陪着他开玩笑,摇着头说:“没空,在等对象。”
“别等对象了,来等我呗,”邱与溪朝着他眨眨眼,说的自己都憋不住笑,“我颜好腿长水还多,哥哥快来和我偷情。”
宋泠寒眼睛里都是笑意,先是隔着车门和他接了个吻,又接着问:“秋秋,有没有人说过,你变了好多?”
“那你喜欢吗?”
“喜欢。”
“那你废话什么,我想去吃面……上周那家好吃。”
邱与溪写作业的时候宋泠寒总是陪在他边上,隔一会儿就看一眼低头做题的少年,邱与溪被动不动就投过来的视线弄得脸颊发热,按着金B银C的原则蒙完手上的题就抬起头和宋泠寒对视,“你不要总是看我,我会分心的。”
宋泠寒随手指了指他刚蒙完的选择题,问道:“这道,蒙的还是自己做的?”
“……蒙的。”
“运气还行。”
等到邱与溪磨磨唧唧把作业写完一半,又爬到宋泠寒身上索吻,没穿裤子的下身隔着内裤可怜兮兮的布料磨着男人的胯间,感受到硬度后又要得意地笑起来。宋泠寒总爱边扶着他的腰深顶,边问他在学校里是怎么给叶蓁和沈堂操的,最开始邱与溪嫌羞耻,咬着嘴唇不高兴回答,宋泠寒就用一切下流的手段亵玩着越发敏感的身体,哪怕邱与溪哭着要往外爬都只能捉着腰抓回来,淫液一个劲往外喷,把座位弄脏了宋泠寒又要嫌他水多,骂他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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