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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崩塌后反派连夜跑了[快穿]——林多多

时间:2021-10-27 09:39:05  作者:林多多
  话还没说完,身前忽然压下来一道庞大的阴影。
  时玉吓得嚼糖的动作都顿住了,刚仰起小脸,便被人连人带被的重重搂住,那双铁钳般的结实臂膀牢牢箍在腰上,紧的像是要将他直接融进男人宽大炙热的怀里。
  他被抱的人都傻了。
  半天才从男人怀里撑出一条缝隙,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默不吭声,结果上来就直接给他放了大招的男人:“——陈政!你干什么!”
  你浓眉大眼的可别是个基!
  抱着他的男人一动不动,没刮胡茬的脑袋埋在他肩头,细小的胡茬刺得他柔软的肩膀又痛又痒,然而怎么推都推不开这跟黏上来了一样的男人。
  陈政声音闷闷的,呼出的气息又热又烫,烫的他肤肉发软:“……你不讨厌。”
  许久未曾感受过的奇妙电流刹那间从皮肉相触的地方流遍全身。
  时玉刚想反驳的话顿时咽了回去,他软着身子,被胡茬扎的细细密密的颤栗,棉被里的身上起了一层汗,声音都打着抖,好久才道:“……我、我凭什么不讨厌,我讨厌死了……”
  “一点也不讨厌。”
  箍在腰上的臂膀加重了力气,男人下颌的胡茬随着动作扎上肩窝,那一瞬间难以抑制的麻痒顷刻间涌上神经末梢。
  时玉浑身冒着汗,眼神都有些许涣散,嘴唇张开一条细缝,小口小口呼吸着,脖颈上瞬间浮起一层晶莹的汗水。
  汗水似是从皮肉下方幽幽升起,裹挟着青年身上腥甜的、惑人的软香。
  陈政眸色深了深,鼻尖若有若无的蹭了上去,黏腻的汗水就在唇边,好像只要张开口,便能尝到甜味。
  他呼吸粗重,喉结滚得飞快,压抑着心头躁动的想法。下一刻忽然察觉到身下的人在发抖,他立刻松开手,朝着趴在自己肩上一动不动的青年看去。
  “小少爷!你……”
  话音一顿,陈政怔怔的看着脸上覆着细汗,眼神涣散迷蒙的青年。
  青年像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一动不动的软在他胸前喘息着,自上而下的看去,能看见他形状优美的纤密长睫,以及嗡合的嘴唇。
  那唇瓣又红又软,像山上每到秋天便能看到的浆果,飘着糜烂腥甜的香气。
  陈政其实不喜欢摘那些浆果。
  因为吃起来又酸又涩,远远没有闻起来的香甜。
  可此刻他却有些抑制不住的冲动,想尝一尝那总是被他忽略的烂熟浆果。
  像被蛊惑了一样,就着这个姿势,他深深的弯下头去,没有丝毫犹豫的、抬起青年的下巴亲了上去。
  浆果是出乎意料的甜,甜的他忍不住还想尝更多,一股奶香飘溢在空气中,那是牛轧糖味的浆果。
  还有夹心,夹心是柔软怯懦的红莓子味,他小心对待,到了后面依旧没能将软软的夹心吃进自己嘴里,他于是犯了急,没轻没重的捏着浆果外壳,急切又笨手笨脚的咬着缠着那夹心。
  ……
  刚被亲上时玉就哆哆嗦嗦的掉了眼泪。
  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彻底软成了一滩水,头发睫毛却都湿淋淋的,眼中含着涣散的水汽,被亲的泪水直掉,嗓子里不住地溢出颤抖的、柔软的呜咽。
  昏沉的光线下,黝黑大掌细细的包裹着青年雪白细长的手指,一黑一白,两种对比明显的颜色恍若某些中世纪的油画。
  男人低着头,一脸沉迷克制,亲的稍微重了点就宝贝似得拍拍怀中人的后背,哑着嗓子连忙含糊的哄着:“我轻点……轻点……”
  只是这轻点连半分钟都持续不到,雪肤黑发、汗淋淋的青年便被他又变的粗鲁的亲吻亲的呜出声来。
  那呜声也闷闷的,像被什么压制着,没一会儿便会变成抖着身体的颤栗。
  【只亲了,一点脖子以下都没有orz】
  ……
  时间过的缓慢。
  时玉不知道被这臭男人压着欺负了多久,再从迷蒙中清醒过来时,他还浑身无力的趴在陈政怀里。
  陈政紧紧的搂着他,手指拿着棉布巾,没一会儿便给他擦擦眼泪。
  似乎觉得他哭的样子很可爱,忍不住亲亲他软烂的唇瓣,亲完又欲盖弥彰的拍着他的后背,低声哄着,“不亲了不亲了……”
  像是洗了个澡,粗布棉衫被汗湿了,时玉嫌弃的蹙了蹙眉,觉得自己身上都是汗味,哑着嗓子道:“……我要换衣服。”
  他声音太小,舌头酸酸麻麻的,话都说不清楚,陈政低头挨得近了点,问他:“什么?”
  时玉烦他又朝自己蹭过来,带着一股强悍的、阳刚的侵略感,让他浑身又开始发抖发软,无力地快要软成融化的棉花糖。
  他恹恹的撩起眼皮:“换、衣、服,你听不懂人话吗?”
  黑皮男人和他对视。
  喉结滚了一下,忽然抬着他的嘴唇急切地亲了上来,嗓子哑哑的:“什么……?”
  顿时又坠入了一处火热的湖水。
  时玉发着抖哭了起来,眼泪啪嗒啪嗒掉着,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擦去,留下一阵厚茧碰过的麻痛。
  作者有话要说:  redeye等那啥我再说
  文名改了,因为文名里出了些不应该有的词汇,这个文名大家先凑合看吧,有好的想法可以告诉我QAQ,我是个文明废
  ps:因为不能出现“恶毒”这个词
  明天见宝子们,每条评论我都看了!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啾咪啾咪啾咪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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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6章 年代文里的老实人(7)
  时玉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还是陈政的粗布衫,他肤肉细腻,雪似得透白,一点痕迹就要留下很深的印子,陈政这唯二两件上档次些的粗布衫全给他穿了。
  坐在靠窗的床边,他抿着唇,冷恹的看着陈政端着热腾腾的稀饭走进来。
  厨房的烟囱飘着袅袅炊烟,红薯稀饭炖的浓稠,在这个还以吃窝窝头为主的八十年代的农村,这一大碗粥算得上奢侈。
  男人光着膀子,之前的黑布衫被雨水打湿,缠在一块亲的时候怕让时玉受了寒,他干脆就把衣服脱了,露出了精壮结实背肌和胸膛。
  走动间牵动着前胸后背的肌肉,和后世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完全不同,不甚明显却又蕴含着力量,黝黑的身上蒙着层细汗,带着乡下庄稼汉特有的糙粝气息。
  “稀饭好了,”陈政家没有那些精致方便的小摆件,男人坐在床边,覆有厚茧的大手一点也不怕烫的端着碗,另一只手搅着稀饭,想让它快点凉下来:“加了点糖。”
  时玉冷眼睨他,声音还有些哑:“谁让你放糖了。”
  他这就是没事找事了,八十年代的白糖可不比后世,都是稀罕物,孩子们不是逢年过节都尝不到一点甜。
  陈政被他找茬也不在意,老老实实的低着头,哄道:“那我再盛碗不甜的来。”
  就是这幅任打任骂的模样最让人无力。
  时玉静了会儿,没好气的爬到床边,从他另一只手里接过勺子,舀着放了糖的稀饭吃了起来。
  稀饭盛在大海碗里头,缺了一个小角的瓷碗碗口极圆。
  他就着男人的大手小口小口吃着饭,雪白透红的小脸还没碗大,长睫垂落的弧度犹如鸦羽,整个人秀致漂亮的过分,哪怕衣衫不整,身上还有被人笨手笨脚蹭出来的红印子,依旧勾的人移不开眼。
  黑皮男人喉结滚了滚,眸色黑沉,呼吸有些凌乱。
  ……还想亲。
  想再尝尝。
  ……
  时玉吃了一小半便吃不动了,稀饭只浅下去一小截。
  他困顿的放下勺子,听着窗外的雷声雨声,有点想睡觉。
  风雨瓢泼,光线昏沉,偏房内一片寂静。
  半眯着眼爬回被子里,他裹着小被子往床里面一躺,打算和系统好好琢磨一下接下来的任务步骤。
  还没调整好姿势,身后忽然传来稀里胡噜的吃饭声。
  回头就看见男人坐在床边,捧着自己吃剩下的稀饭三下两下把那比他脸都大的碗吃的干干净净。
  一点米汤都没剩下。
  他人都看傻了。
  陈政的一言一行在城里人看来都带着乡下汉子的粗鄙,时下最受欢迎的男同志往往都是带着眼镜穿着“的确良”的知识分子,一身书卷气,让人觉得岁月静好。
  陈政则不一样,他大字不识,身材高壮黝黑,沉默寡言,脱下马褂下地时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蓄满力量,光是一动不动的站着便让人下意识的联想到山林里眼睛幽绿的狼。
  那双宽厚粗粝的手掌甚至比时玉的脸都大,手指关节还粗,一层厚厚的茧,不光能拉弓射箭挥镰刀,还能洗衣做饭铺被子。
  有时候看着他时玉都会想,陈政这一身本领都是哪里学来的?
  真的是主角光环吗,自幼丧父还能把自己拉扯的这么大,健健康康没病没灾,生活还算滋润,闷声不吭的就能掏出来二十块钱。
  他琢磨着,漫不经心的对上了陈政抬头看过来的眼睛。
  狭长漆黑,睫毛平直浓密,细看之下他的五官轮廓也很英俊,是一股野性的、阳刚的英俊,哪怕这张脸上没什么表情,总是表现得木讷老实,还爱惹人生气,不刮胡茬,不讲究,但即使毛病这么多依旧不掩英气,难怪莫锦会对他一见钟情,经年不忘。
  “小少爷……”
  思绪被唤回,时玉抬头,床边沉默站着的男人声音粗粝沙哑,像被火燎过,低低的叫着他:“怎么了?”
  时玉懒得搭理他,扭头闷回被子里,身后得不到回应的男人老实站了会儿,端着瓷碗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这一走就是半天,隔壁的厨房又响起柴火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隔着厚重的雨声,传到了偏房内。
  伴随着这些混乱又和谐的声音,时玉缓缓闭上了眼,今早消耗体力太大,他实在累的厉害。
  ……
  睡梦中噼里啪啦的爆/破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雨声朦胧,凉风呼呼吹着堂屋的竹帘,发出细微的声响。
  恍惚间,他忽然闻到了皂角的清香,粗粝的大手翻开被子,热腾腾的揽到他腰上,被子里随之挤进来一道灼热结实的身躯,严密的贴在身后,男人呼吸匀长急促,脑袋抵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侧脸。
  胡茬似乎刚刚刮了,粗糙的脸平整了很多,陈政声音低哑沉闷,压抑不住的紧搂着他的腰,胸膛火热:“……等雨停了我去城里给你买棉布的衣服。”
  他细细碎碎的挨着他的耳朵说话,时玉昏昏沉沉的大脑仍在沉睡,虚软无力的由着男人摆弄。
  粗布麻衫被忽然撩起一个角,温热的触感传来,腰上敏感柔嫩的肤肉被心疼的摸了摸,那里有一长条红印子,正是身后的罪魁祸首掐出来的。
  陈政粗手粗脚,笨的什么也不会,刚开始还能小心翼翼的对待他,后头就什么都忘了,亲上头了眼神也凶了,默不吭声的掐上他的腰,也不玩什么花样,更不会变化动作和姿势,就那么抬着他的下颌,边亲边抱。
  除了呼吸粗重点,规规矩矩的,像个大笨熊,圈着怀里甜滋滋的蜂蜜吃个不停,渴求更多又找不到头绪,最后气的咬着蜂蜜吃的更狠更急,直把蜂蜜吃的一点甜蜜浆水也不剩。
  ……烦死了。
  时玉心里想着,恹恹的撩起点眼皮,声音轻轻细细,骂他:“……滚。”
  男人不知轻重的挤过来,抱得他更紧,大掌宽厚,暖着他的小腹,皮糙肉厚的又难受又暖的胃里舒服,哑声问他:“嗯?”
  半天没有回应,再低头,怀里的青年已经睡熟了。
  雪白的颊上的晕着红,唇肉饱满嫣红,被嘬肿了一大片,歪头睡得正香,散落在脖颈上的黑发浓稠如墨,整个人乖乖软软的像只温顺的小动物,皮毛雪白,肚腹柔软,专门吸引那些老实忠顺的凶兽。
  陈政眼神直勾勾的,漆黑的眼眸里掠过一分忍耐,好半天他才凑近,小心地含了下那饱胀的下唇肉,唇肉鲜润可口,早就被他亲烂了。
  ……
  两人团在一块睡了个回笼觉。
  天昏地暗,经过一天一夜的发酵,田埂彻底被水冲垮,河水淹没了大部分地方。
  这其中自然包括陆家小院,好在小院距离重灾区还有一条小道的距离,小道旁的河道分流了一些雨水。
  村长连夜想去查看情况,却被田埂处湍急的水流挡住了去路,黑沉沉的天,浑浊的水,打着手电也看不清水下的东西,不少年岁已大的老人都知道这种情况最危险,保不齐哪处就有塌陷,掉下去就是尸骨无存。
  大伙劝住了村长,却也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远处的小院和几处房屋。
  那都是村子里年纪大了,不愿意搬离老宅的老人,连带着一大家子都被困在了河水里。
  几个妇女眼眶都红了,“老天爷啊,俺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等雨一小俺们就去找人,大家家里都种了菜,撑十天半个月的应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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