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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媳妇最大(穿越重生)——血吟

时间:2021-10-27 09:46:43  作者:血吟
  晚上黑灯起夜,眼睛半睁半眯,迷迷糊糊的就出了卧室,摸黑进了厕所,懒得连灯也不开。等他解决了“库存”再出来时,傻逼的进错了屋。
  于是,刺激了!
  喝酒乱性什么的对于男人来说那都是家常便饭,喝懵逼的路捷也是起夜之后顺腿就摸进了王敬的屋,滚上床之后就更懵逼了,以为汪骑那小婊砸去而复返,又或者他喝完酒已经从黑灯那儿直接去了汪骑那儿,管他呢!粗粗鲁鲁地就贴了上去……
  烂醉如泥的王敬在醉意中穿越了,梦里全都是他跟孙东方被汪骑第三者插足的事。他梦见汪骑走了之后去找孙东方告状,然后孙东方惊急火燎的就找来黑灯这里抓他质问。
  俩人三言俩语不合之后,气急败坏的孙东方扯他脖领子就开始对他“拳打脚踢”,他越是还手对方的攻势越是凶猛,最后像海藻一般将他死死缠住……
  黑灯摸进来之后栽栽愣愣就奔着床颠儿过去,屋里头乌漆墨黑的他啥也瞧不见,就觉得这屋比外头热,而且也不知道谁喘气喘得跟扛了一麻袋大米徒步走八楼似的,那个急切劲儿。
  王敬乍么实的一声低吟着实吓了黑灯一跳,条件反射地抬脚往后蹦,他小妹妹的,哪儿来的猫啊这是?踩尾巴给踩死了???
  紧接着一阵“山摇地动”、“飞沙走石”,卧槽!被窝里好大的风呐!!!
  当黑灯掀开俩人身上盖着的被子发现了被中有人之时,他直男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这厮当时就来了句:“哎呦真对不起了哥们儿,走错房了!您们继续,继续……”
  脚下磕磕绊绊,原路返回,迷迷瞪瞪摸黑找了回去,倒夏火边上忽然明白过来他不是在自己家住的嘛?那刚才“旅馆”那俩人是他妈谁呀????
  喉头滚了滚,也没喝酒呀,咋还产生幻觉了?
  唔……
  一定是困傻逼了!!
  几个小时后,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路捷提着裤子慌慌张张地从王敬的屋里头滚出来。
  一睁眼就瞧见了王敬那对熊猫眼,把他给吓坏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他不懂?昨儿喝的不是酒是马尿丫挺的!!
  “早啊路哥,您这是上厕……”黄猛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突然发现路捷是从王敬的房里出来的,而且还衣衫不整。
  路捷有些做贼心虚,一来王敬那一型的真不是他的菜,别提刚一睁眼瞧见王敬那张大花脸有多违和了,二来你说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尤其还在黑灯这儿,这事儿闹得多尴尬啊……
  嘴角眼角眉角额角一块抽抽着,路捷敷衍了事之后赶紧进了浴室。陆续的,大家都起来了,最后一个醒来起来的是“受害人”王敬。
  其实他醒的比黑灯早,但他却是最后一个走出房间的,他懵了,昨晚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比谁都要清楚,而且那人还弄到了他的身体里……
  不知道到底是个啥滋味,王敬呆愣愣地坐在床上发呆发了一个钟头,最后他默默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入目的是客厅里活动着的四个男人——黑灯、夏火、黄猛、路捷。
  到底是谁?
  第一个被排除掉的就是一家之主黑灯。
  但是,还剩下三个人……
  王敬瞧着都不像又都像。
  早餐叫的外卖,几个人坐下有说有笑,就仿佛王敬昨儿个晚上是被鬼给压了,一个个都自然无比。
  难道……喝断片儿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王敬是个受气包,他跟孙东方那点破事儿路捷也有所耳闻,所以他狗嗖了一把,吃干抹净死不认账。王敬一准打掉牙自己往肚子里吞,只要他表现的悠然自得,一准能蒙混过关。
  “我吃饱了,上班去了哈。”
  “慌什么,咱一块去。”
  “你不在休息俩天?”
  “屁!还休息?都快长毛了。”
  “得,那正好捎我一段,我也跟你们一块走。”
  “好。”
  王敬傻呆呆地望着四个人相互打趣交流的男人出了家门,到最后也没分析出“罪魁祸首”会是谁……
  黑灯在他的助理室发了一上午的呆,琢磨着周末跟黄猛去殡仪馆瞧瞧他哥去,昨晚上后来他睡着了做了个梦,又梦到继树了。
  没什么写文的心情,黑灯反复在百度搜索栏里输入交通法规跟各种交通案例与法律常识,结果把自己本就暴躁的心情搞得阴云密布。
  中午黄猛来找他,俩人要一块出去吃午餐,黑灯乐不得的跟着去,夏火那家伙爱上哪儿吃就哪儿吃去。
  穿过天桥下了地下商城,里头新开一家铁板烧,黄猛张罗着跟黑灯去尝尝鲜。
  “特色贴膜”四个大字离着老远就跃入黄猛的眼,他道:“嗳正好给我手机先贴个屏,贴完在去吃呗。”
  “成。那我也跟着你贴一个。”
  说着,俩人已经来到了档口,黑灯撩眼皮扫扫招牌问老板:“你这儿都有啥特色贴膜啊?”
  “情怀贴膜,霸气贴膜,唯我独尊贴膜,销魂贴膜等等,这儿有介绍,二位可以看看。”
  “甭看了,给我来个销魂贴膜先。”黄猛一屁股坐下,摸出手机就递给了小老板。
  小店老板极其热情,接过黄猛的手机就拾掇起来,黄猛跟黑灯可都全瞧见了,这货斜睖眼吧?丫挺的手机膜都贴出去了好吗!生生打斜四十五度,黄猛立马火了,一拍桌子吼道:“嘿你咋给我贴的啊?斜歪了你看不见啊?啊?你看看这都是气泡,你丫会不会贴膜啊???”
  老板笑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菊花,言辞犀利的跟黄猛解说:“您有所不知呐,这就是‘销魂’的特色所在。您看这些许的不对称很倾斜正是对这个世界权威无声的挑战跟抗衡,就像我眼中的你一样。您在看这一个又一个的气泡,每一个都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象征着生命个体的多样性……”
  黄猛是个大老粗,自然是听不懂这么有“意境”的玩意,不过他想让自己优雅一些,省得跟黑灯在一块显得不入流,这会儿听这巧舌如簧的老板一宣传介绍,立马点头称赞。
  黑灯白眼,摸出手机也给老板递过去:“我要个霸气的。”
  老板笑呵呵的接过去,贴法用料跟刚才如出一辙,分毫未变,黑灯磨了磨牙粗声低吼:“合着你耍我们俩人玩呢吧啊?你这霸气跟刚才的销魂有啥区别丫挺的???”
  “客人,您瞧您贴完我这霸气贴膜现在多霸气呀。”
  “………”
  “………”
 
 
第051章 备胎
  吃过铁板烧,俩人溜溜达达的原路返回,站天桥上摸出烟一人弄了一根饭后烟儿。
  “瞅啥呢黑哥?”黄猛背靠在凭栏上,脑后勺打斜冲着[开天]大厦的正门口。
  黑灯瞧见了夏火。
  不!
  是跟夏火一块同旋转大门内走出来的铁树!
  距离不远不近,单单一眼而已,黑灯就错乱了呼吸,他看不清铁树的脸,但那身形、那穿着甚至那气质都跟他记忆里的那个人相重叠。
  哥……
  双手扶着桥栏一路跑一路看,呼吸急促很絮乱,从未有过的慌张席卷而来,心中有个声音在叫嚣:不要错过,千万不要错过了……
  “黑哥怎么了你?喂喂喂等等我黑哥。”
  三步并作俩步,黑灯拾阶而下,他急切的模样吓了黄猛一跳,有俩次险些从台阶上摔下去,可他还是晚了一步,他跑到大门前时,夏火的车子已经扬长而去。
  瞳膜透红,黑灯气喘如牛,一边摸手机一边拔腿冲了上去,他奔跑着拨通了夏火的手机号。
  “小灯?怎么喘成这样?”
  “你去哪儿?跟谁?”车子已经没了踪影,黑灯停下脚步剧烈喘息,怔怔地瞧着前方来回交汇的车流略显茫然。
  “有事儿?下班之前我会回去。”
  “我问你现在谁跟你在一起呢!!!”眼像钩子,蓦地透亮,黑灯捏着手机咆哮嗥叫。
  “……铁树跟我一块儿。”
  “什?什么树????”
  铁树偏头冲夏火笑笑,随后从夏火攥着方向盘的那只手中接过电话,替夏火回了黑灯的疑问:“铁树。你铁哥小子……”
  “怎么会是你?”闻其声后黑灯脸色刷黑,他跟铁树在夏火的手机里对骂了俩次,所以他对铁树的声音记忆深刻。
  铁树没马上接茬,而是撩起眼皮不明思议地扫了一眼夏火的侧面轮廓,眼神暗了暗,思量了半秒开腔:“甭动不动就跟夏火摔咧子,他也不欠你的又不该你的,等你把他那些感情都糟践光了让你后悔都找不到门儿。”
  夏火转过头欲要伸手拿回自己的电话,却被铁树躲了开,倚上车窗等着黑灯跟他继续白霍。
  “……我,我想见见你,今晚有空吗?”
  他想见他?
  铁树倒是有几分小意外,毕竟他在黑少爷的眼里跟夏火是一丘之貉。黑灯膈应夏火同样也不待见他,因为他知道他爱夏火,这茬还是他当初背着夏火亲口对黑灯说的,所以这家伙才这么不屑于他们俩个人吧……
  他想见他?这又是要起什么幺蛾子?
  “八点以后都有时间。缔九国际。”
  “你的电话???”
  “我会打给你。”
  夏火拿回电话时黑灯已经断线,没什么过激的反应,他将手机随手丢在仪表台,双目直视前方并未说什么。
  他的心思从来就没在铁树的身上,他只当铁树是他的好哥们儿,好的合作伙伴,况且铁树身边美女如云,夏火还真是没发觉铁树对他的别样心思。
  “怎么?夏总生气了?”铁树摸出烟卷叼上,夏火为他打开车窗。
  “干什么跟他说那样的话?”目不斜视,铁树也瞧不出夏火的脸色是好是坏。
  “我有说错什么?你就是太惯着他,惯得无法无天,连我这个旁观者都看不下眼了。”
  “皇上不急倒是太监急。”
  “瞧你那操行!”
  “晚上他去你哪儿……什么事儿?”
  “这茬你还很别问我,谁晓得你那小心肝又闹什么妖。”
  “你说,我该怎么办……”
  沉默。
  沉默之后铁树开腔:“一个人突然联系你了,正常,他在找备胎。突然不联系你了,也正常,你只是个备胎。有一天又联系你了,更正常,你是一个好备胎。接着又不联系你了,依然正常,有比你好的备胎出现了!也有可能备胎都不是,只是个千斤顶,换备胎的时候顶一下。”
  “呵”,不置可否地笑笑,“好故事。感人深悟。”
  “夏火,你就是个备胎!”
  “这个故事不适合我,除非我是个姑娘……”
  “明明什么都懂,偏犯牛脖子!”
  “听过王菲跟陈奕迅唱的那首歌儿吗?”
  “因为爱情?”
  “嗯。”
  “………”
  去你大爷的因为爱情!
  夏火一走,黑灯的魂儿也跟着丢了,哪儿还有心情在办公室坐班,直接扯着黄猛去了殡仪馆。
  “黑哥,我说您自己怎么不开个车啊,自己开个车多方便呐。就您这条件车库里不得停个十台八台的进口跑车?哈哈……”
  “不会。过俩天学。”
  “……”
  黄猛识趣地闭上嘴巴,俩人一路无语。黑灯那脸色不是很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到了殡仪馆后,黑灯那脸色儿就更差了,黄猛瞧着黑灯注视继树照片的样子实在骇然,除此之外暗自在心里犯嘀咕,黑灯瞧继树的眼神很熟悉,不似好兄弟到像似………
  不着痕迹地又偷偷瞄了俩眼,然后与脑子里的某个影像重叠,黄猛大惊失色,黑灯瞧着故人的眸色竟与夏火看他时的目光如出一辙,他们…他们该不会是那种人吧……
  老天爷也像似感受到了他们心中的压抑与阴霾,将将还亮堂的天转瞬就被一片乌压压的黑云给遮了起来,又有灵车缓缓从大院外驶进来,送死人的队伍拉得长长的,披麻戴孝的男男女女哭天抢地,扛着灵头旛小童走在棺木前为逝去的长辈引路,那一声声悲怆的哭吼又有多少是真情流露呢?
  黑白照片里的青年也是而立之年,看上去却是要比同样年方三十的黑灯成熟稳重得多。他梳着利落的短发,穿着白色的衬衫,面对镜头淡淡的笑,时间就定格在按下快门的那一瞬间,温润尔雅的笑永远被锁在镜头中。
  吸了吸鼻子,扇子一样的睫毛抖动着,黑灯红了眼眶,骨灰盒上贴着的这张照片是他当年亲手给老哥拍的,他记得清楚,是用来贴在个人简历上的免冠照片,最后却贴在了这里。
  像一座小山伫立在继树的遗像前,巍峨不动。久到以为他已经风化在了原地,离开时,天空飘着蒙蒙细雨,哭嚎的声音依旧随处可见,死了爱人,死了伴侣,死了父母,死了孩子,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人失去最亲密的家人……
  雨越下越大,黄猛跟黑灯浇了个落汤鸡,俩人上了车后,黑灯忽然在城郊跟黄猛分道扬镳,而后一个人去了当时继树车祸的现场,大雨撒着欢儿的倾盆而下,下冒了泡,下冒了烟,人烟稀少。大晚八岔的天色很容易让人误会已经天黑,其实才下午三点钟而已。
  黑灯蹲在十字路口的交通岗前双眼空洞地死盯着早都什么都分辨不出来的事故现场黯然神伤……
  在铁树打来电话之前,黄猛给黑灯来了三遍电话,家里的王敬也给黑灯打来一通电话,晚上八点整,黑灯准时出现在铁树的缔九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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