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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穿成恋爱脑(穿越重生)——风悬

时间:2021-10-28 10:02:15  作者:风悬
  鹿茗的眼睛亮晶晶的,眼里像是藏了一句嘴上没说的话——那么多人喜欢你,我也是。
  樊篱从鹿茗的眼睛里读出了这句话,放在膝上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攥成了拳,眼里同样泛起了点点光亮。
  樊篱偏头,转移话题:“你知道颜容容接近你目的不纯?”
  “知道。”鹿茗道:“他说他喜欢我,但是我和你说过,我对这方面很敏锐,我感觉不到他对我的喜欢,反倒是觉得他说这话时非常勉强,勉强到让我认定他一定是别有所图。”
  “我直接戳破,或者赶走他反倒是容易节外生枝,逼他使出更多后手,不如就把他放在身边看着点儿。”
  真聪明。樊篱点了点头。
  鹿茗也问樊篱:“你和宁嘉言关系很好吗?”
  樊篱想了想,说:“我母亲去世前是一个很喜欢社交的人,她组建过一个慈善基金会,会员都是她认可的女士,宁嘉言的母亲当初是基金会的副会长,和我母亲关系很不错。”
  “我和他私交并不亲密,但是我受人之托,会帮忙照照顾着些。”
  鹿茗语气带着些许欣羡:“宁小少爷真幸福,有宁大少那样的哥哥,还有你为他保驾护航。”
  樊篱也觉得宁嘉言是幸运的,比他和骆尧都要幸运。
  但宁嘉言自己并不这样觉得。
  宁嘉言总是着眼于自己失去的,并对自己所受到的伤害无限放大化,反而无视了他现在所拥有的,从而变得愤世嫉俗,叛逆,谁的话也不听,谁的话也不信。
  宁家人现在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但若不是为了母亲,他碰也不会碰这烫手山芋。
  如今却他只能勉强制定出一个结果未知的方案——先给一点甜头(陪宁嘉言玩儿赛车),再哄着宁嘉言陪他去采风。
  采风的地点偏远偏僻,贫穷原始,把宁嘉言带过去是想让宁嘉言体会一番以往从未接触见识过的生活,以此拓宽他的眼界,达到开阔心胸的效果。
  不得不说,宁嘉言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和宁家的宠溺纵容是直接挂钩的,但凡他们愿意让宁嘉言去真正的吃一番苦头……
  樊篱没有对鹿茗提及太多宁嘉言的隐私问题,他看了眼鹿茗,道:“我虽然答应了长辈会对宁嘉言照拂一二,但是我并不是他的亲属,无需对他负责。”
  “你要做什么,我可能没办法帮你,但是我不会干涉你。”
  真是一个敏锐的人。鹿茗意识到樊篱已经猜出了他的心思。
  他笑了笑:“其实我也做不了什么。他有如山一样巍峨有分量的依仗,我拿什么去报复他呢?”
  “而且再退一步说,他对我所做的事情,也已经有人给他买了单。”
  鹿茗想起了宁嘉树给的那六十万,他本是打算捐出去的,但他还没来得及这么做。
  这笔钱该捐到哪儿去,他得仔细斟酌和调查。
  鹿茗想起了樊篱刚才说起他母亲组建了一个基金会,他直接道:“宁大少给了我一笔钱,我打算把它捐出去,但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机构。”
  “你能和我说说你母亲那个基金会的信息吗?”
  鹿茗轻描淡写的略过了刚才的话题,樊篱却在心下记住了鹿茗的话。
  不过他在什么也不能做的情况下,便也什么都不能说,鹿茗大概也并不想要他轻飘飘的安慰和怜悯。
  “我母亲的基金会现在在由我打理着,主要是针对儿童这一块的……”
  樊篱和鹿茗大概介绍了一下基金会的构成和方向,以及目前的地位和状态,他道:“回去后,我可以把相关的资料发给你。”
  “不需要那么麻烦。”鹿茗道:“如果是你打理的话,我相信不会有问题的。”
  樊篱顺势问出了一个他很想知道原因的问题:“为什么这样信任我?”
  他发现,鹿茗对他有着超越了此间关系的信任。
  之前他认为鹿茗是太单纯,但是想来,鹿茗这样聪明的人,是不该轻易交付信任的,这和单纯与否无关。
  鹿茗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他对樊篱的确是带着一种莫名的信任的…明明他其实对樊篱的了解并不深刻。
  这种情况下,喜欢是正常的,信任应该是还未建立起来的,尤其他这样并不会轻易去信任他人的人。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大概是直觉、气质吧。”鹿茗道:“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是个正派又严谨的那种人。”
  被夸正派和严谨,樊篱抿了抿唇却并未流露出多少笑意。
  “或许你看到的只是表象。”
  鹿茗眼睛看着樊篱微微侧着的侧脸,欣赏着他如水墨画一样的眉眼和轮廓的起伏,缓缓道:“可能是吧,所以以后我可以申请多了解了解你吗?”
  “你不喜欢的话我……”
  樊篱先一步道:“好。”
  没有不喜欢。
  反而,是很难忽视和按捺住的喜欢,每一次和鹿茗见面,这种感觉就会像杂草一样疯长,他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挫败的同时,又带着几分放任和放纵。
  总而言之,他并不想掐断和鹿茗结识了解的机会,哪怕他其实很清楚,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他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一件违背了他一贯意志和规矩的事情,比当初来这里学赛车,跑山路线还要疯狂,比他放弃进公司,转而去做编剧,去开了一家时尚造型工作室,打手游还要离经叛道。
  “其实我原本并不叫樊篱。”樊篱突然对鹿茗道:“不是篱笆的篱,而是黎明的黎。”
  “我父母去世后,我爷爷这才把黎字改成了‘篱’。”
  “他说我看起来好像山里的水潭,但其实水潭里藏了一只沉睡的凶兽。”
  “他希望我永远不要放出那只凶兽,永远保持表面上所看到的样子。”
  “所以樊黎改成了樊篱。”
  樊篱侧过头,这次眼神毫不偏移的凝视着鹿茗,道:“鹿茗,我并不像你所看见的那样。”
  “我并不那么正派,并不严谨,我有极端低劣的一面。”
  “你如果继续朝我走近,我可能真的会咬住你的脖子,将你拆吃入腹。”
  鹿茗与樊篱对视着,樊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充斥着浓郁的侵略性和侵占欲,宛若盯住了猎物一样盯着他,像真的随时都会来咬住他的脖子一般。
 
 
第42章 一定会被咬断吧?
  鹿茗面露惊讶,但他的惊讶并未持续太久。
  他心里早有准备,毕竟他又不是没见过真正的清正文雅的君子,他们身上的气质相似,却有一个很明显的不同。
  前者的气质会很干净,后者则是深沉而复杂的,他在第一次见面就捕捉到了樊篱身上那股极致克制的气息,并为此而着迷。
  有些内心复杂的人会喜欢纯粹干净的人,鹿茗却不全然如此,他的确也不喜欢心思诡诈的,可他也不喜欢全然干净无垢的。
  他对樊篱的喜欢完全是见色起意,这“色”不仅是外表,也指他骨子里发散出来的气质、气息,这些东西完全戳中了他这人的萌点。
  原本鹿茗还是有些犹疑的,犹疑要不要去招惹一个对待感情过于认真的人,毕竟他很确定自己不是个将就的人,若是以后他变心了,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提分手……他怕樊篱受不了他的这份绝情。
  不过樊篱现在主动对他下了战书,他又是个经不起激的人。
  鹿茗手撑在桌子上,朝樊篱倾身,迎上对方的视线,字正腔圆:“我等你来咬我。”
  樊篱的视线从鹿茗润泽漂亮的唇上转移到了修长的脖颈上,鹿茗是冷白皮,又偏瘦,在这个距离下他都能看见鹿茗脖子下的青色血管,也注意到了那轻轻攒动了一下的喉结。
  “咬脖子”原本并不是真的咬脖子,但此时,他却有真的这样做的冲动。
  樊篱到底是樊篱,他一如既往的选择了克制,他问鹿茗:“你什么时候和他们分手?”
  鹿茗倒是挺喜欢樊篱隐忍的样子,那眼神,比赤裸裸的时候更加诱人。
  扑倒一只狮子比被狮子扑倒更有乐趣。
  这一次,鹿茗的答案比上次真实:“等我们决定在一起的时候。”
  尽快二字的“快”不是真的快,而是主观上的快,而主观上的东西,是有非常大的弹性的。
  现在他给出的界定,却是一个真正能看见的目标。
  不过,这个回答让鹿茗看起来像是在明目张胆的找“接盘人”、“找下家。”
  若是一般人,这时候大概要毛了,樊篱的脑回路却不是一般人的脑回路——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卑微的备胎和“接盘侠”,他并没有代入这样的角色,而他也相信,鹿茗会有分寸。
  如果没有,那鹿茗也没有如此吸引他的魅力。
  这也是某种程度上樊篱对鹿茗因直觉而产生的信任。
  樊篱点了点头:“我们的确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更加的了解彼此,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将分手的时间提前。”
  鹿茗想了想,倒是没有拒绝。
  虽然他和骆尧,闻子濯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个笑话,跟哪一个都不是常规的恋人关系,但他们的确还保持着恋人关系。
  原身脚踏三条船,现在变成了他脚踩三条船,这是无法逆转的事情,他也能看开,但是没必要把樊篱卷进来——如果他真的爱樊篱,认真想和樊篱发展,就该有点良心,别让樊篱真的全程成了“报复”那些男友们的工具人。
  有实质性的进展再分手,和分手了再有实质性的进展,鹿茗选择了后者。
  那就,真的尽快和他们分手吧。
  骆尧那边已经就差最后一个收尾了,闻子濯这里他还得主动去找个契机。
  至于山景明那儿……啊,暂时还没有头绪。
  鹿茗因为想着这事儿微微失神,樊篱见此有些误会。
  樊篱以为鹿茗是不舍得分手,以及在此时想起了和他们的过去。
  樊篱知道自己必须面对一个事实,鹿茗他曾经深爱着别人。
  他眸色微沉,抿了抿薄唇没有对此说什么。
  他又能说什么?
  鹿茗回过神,突然想到:“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他们出来似乎也有一会儿了,他是用去卫生间的理由出来的,要是一直不回去,大概会被想成便秘?
  “……”
  鹿茗直起身,对樊篱道:“走吧。”
  看着鹿茗往外走的背影,樊篱有一种少见的怅然若失之感。
  明明是最想和对方亲近一些的时候,却往往并不能有太长时间的接触。
  鹿茗走到门口的时候,道:“我先回去,你晚一步?”
  樊篱同意了:“好。”
  鹿茗突然笑着看向樊篱,调侃道:“你说我们像不像是在偷情?刺激吗?”
  樊篱虽然身体里藏了一只离经叛道的凶兽,可从表面行事来看的确是个正人君子,对一个正人君子说这种话,太刺激人了。
  樊篱走到鹿茗面前,伸手,在鹿茗的喉结上轻轻碰了一下。他眼睛注视着鹿茗,带着警告的意味。
  明明对方力气很小,鹿茗的身体却被樊篱这一下给摸软了。他举起手做投降状,往后退了退,转身就走了。
  樊篱在他身后淡定的收回手,嘴角多了一丝笑意。
  鹿茗先一步回到包厢里,发现就一会儿没在,宁嘉言和易才瑾居然就打了起来。
  这时他也正好不用解释什么了,走到了缩在角落里的颜容容旁边坐下。
  颜容容茫然:“……你不去劝架吗?”
  鹿茗露出了一个比颜容容还要茫然不解的表情:“为什么要去劝架?”
  颜容容道:“他们打得太凶了,会受伤的。”
  鹿茗点头,说:“是啊,他们打得太凶了,去劝架会受伤。”
  听到鹿茗的看似迎合,实则讽刺他的话,颜容容错愕,鹿茗是故意这么说的吗?
  他想从鹿茗的脸上看出什么,但是鹿茗只用侧脸对着他,看起来冷冷淡淡的。
  颜容容这时候突然想起来,他被烫伤了腿,鹿茗也没多关心他,之前被易才瑾气成那样,鹿茗也没帮他说过一句话!
  鹿茗其实并没有真的把他当朋友!
  颜容容有点气急败坏的捏紧了放在沙发上的拳头。
  他对鹿茗没什么真心,但是他讨好鹿茗,鹿茗却对他这个态度,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他无法接受,十分的不忿。
  鹿茗这个高高在上的模样实在是刺激到了颜容容,以至于他都没心情去关注那两人打架的事情了。
  他们两打架谁敢去劝啊?劝了也讨不了好。
  颜容容就没想过去劝,但他以为鹿茗的性格应该是会去管这个闲事儿的,他都做好鹿茗被殃及,然后他出面去护人的准备了。
  没想到鹿茗是这样的鹿茗!
  表里不一,虚伪自私,还不是靠了闻子濯,要是没有闻子濯,他还能端得起现在这个架子?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了。
  颜容容咬牙切齿腹诽鹿茗的时候,却没注意到鹿茗眼角瞥了他一眼,眼神幽深。
  鹿茗之前便在想着要等待一个和闻子濯的契机——闻子濯的情况比骆尧的要复杂的多,分手不是直接一提就可以的。
  他原本是顺其自然的等,但是现在,他需要主动去促成这个契机,好让它能提前来临。
  颜容容这会儿便是能派上用场了。
  对于怎么刺激颜容容这种事情,鹿茗很有思路,装逼就行了。
  颜容容一心觉得自己是可以替代他的,那颜容容肯定对他装逼的行为十分在意。若是他用上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姿态,颜容容恐怕会直接被气疯,然后迫不及待的想要取代他。
  疯狂急切之下,颜容容还能满足于在他身边慢慢周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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