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牌是8方片,第二张是3梅花,第三张是10红桃,他已经独霸鳌头拿到了21点,眼下还有谁这么好运拿到这个点数。
阿尔梅里纳在看了第三张牌时,恼怒的翻牌摔在桌子上,那两张是Q和9,恭喜他“爆牌”了。
第二个摊牌的是普罗斯,他的两张牌是4和7,点数不小,可惜只能赢庄家。当夏佐摊牌时,阿尔梅里纳和普罗斯都睁大眼睛看仔细了,确认是21点时,才泄气的坐回椅子里,今天算他们点子背,居然21点都能被人得到,还有什么机会翻本。
“说吧,想要什么?”阿尔梅里纳已经点燃烟在抽,本想痛快的还完债离开,却发现还有一人没摊牌。
席尔维斯特站起身,扣上一粒西装扣,带着优雅的微笑,说道:“抱歉,今夜毕维斯先生是我的了。”
夏佐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居然他能比21点还大?除非他得到……
普罗斯不服气的趴过去翻开另外两张牌,一对黑桃5,加上黑桃J,同花21点?!真的假的!这样的牌也能取到?!
夏佐咬咬牙,斜睨这站在旁边等他起身的男人,不甘心的盯着三张牌看。
第11章 不够完美
就算夏佐觉得不甘心,确实是在别人眼前输了牌局,没有他耍赖的余地。这单“生意”做的委实亏本,可是在道上混的人,怎能言而无信,就算不爽,他也不能食言。
站起身,平静的说道:“稍等,让我去和属下交代点事情,马上回来。”
所有人都没有怀疑,他们不怕像夏佐·毕维斯这样的人会耍赖逃走,他怎么说也是当首领的人,如果连这点承诺也做不到,他要如何让跟着他卖命的兄弟心服,又怎么能让生意伙伴信服,所以,他们耐心的等在包厢里。
夏佐走出包厢,往指定的房间过去。肖然已经早已准备好,等在房间里,只等夏佐过来,换上他的衣服出场。
夏佐进门一句话没说,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喝完。
肖然盯着他看,这么直白的表情,在说明他的心情很不好,而且到了糟糕的地步,不知道刚刚的赌博现场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这个人看起来这么不爽。
放下酒杯,夏佐开始动手脱衣服。肖然有点惊讶,夏佐从来不会在他面前换衣服,今天这是怎么了?到底谁把他气成这样?
“VIP301包厢,席尔维斯特,金色头发金色眼睛,白色西装,今晚你跟他走。”
夏佐这边说着,已经脱干净身上的衣服,只穿内裤拿过沙发上早已准备好的衣服。
肖然这个时候哪里能听进去他的交代,盯着那具光洁修长,完美到毫无瑕疵的身体,光是看着就觉得浑身血液沸腾,他的每个动作都很有美感。很想摸摸那身形状漂亮的肌肉,皮肤是不是如想象中那么光滑,弹性是不是比视觉上更好……
觉得鼻腔一热,急忙低下头。
“……这个人不好对付,你一定要小心,一点破绽也不能有,不然有没有命回来我也保证不了……”
正在扣扣子的夏佐,抬头看见肖然慌乱的用手擦鼻血,一个箭步上前打开他的手,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纸巾抵到他鼻子下方,防止血流下来弄脏了他的杰作,要知道,每次为他做易容是多么仔细的事,一丁点闪失也不能有,这个笨蛋居然这个时候给他流鼻血,耽误时间过长,他们一定会起疑心。
“你知道这些面具的材料有多珍贵,现在他正在那里等着,别再胡思乱想!”
语气虽然严厉,可这人没自觉的衬衫大敞靠自己这么近,露出里面任谁看了都会心跳的漂亮肌肤,想不乱想都做不到。
“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夏佐火了,这鼻血流的止也止不住。
肖然脸红红的,咬咬牙,捂住鼻子转过身,囔囔说道:“你……你把衣服穿好。”
夏佐捏捏手指,很想揍人,他当然知道此刻不能冲动。加快速度把扣子扣好,穿戴整齐才打开带过来的易容箱,拿出里面专门的清洗药水,沾在棉签上,拽过肖然按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把沾在嘴唇周围的血迹擦掉,又拿出工具对不完美的地方做些调整。
这种特殊的硅胶曾是着名的表皮研究科学家帕克西姆的杰作,只是现在的用途被夏佐改成了易容的必备原料。它与人的真实皮肤相似度高达98%以上,用事先做好的面具,用特殊药水贴在脸上,能似真人的脸蛋,坚持一周也不会出现破绽,当然不排除某些极端的手段制造出的伤害。
夏佐帮他把故意接长的黑发理好,让肖然去换衣服。夏佐很清楚,易容术并没有100%的完美,真人和刻意制造出来的脸蛋总会有区别,只是那微小的细节如果不是对你非常熟悉的人,别人一眼看过去一定认不出你,这也是为什么他不能在顔希面前易容的原因,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识破你的伪装,而肖然最大的弊端仍然是在眼睛上,任你易容技术再高,你也改变不了一个人与生俱来的心灵窗户。
易容过很多人,夏佐从没担心会被识破,只有这一次,心中忐忑不平,总觉得做的还不够完美,那双金色的眼睛里似乎隐藏了太多东西,仿佛一点瑕疵都会被他识破。等肖然换好衣服,把他拉过来再次细细的检查,当他终于满意了,已经浪费了很长时间。
“我跟你说的话记住了吗?”为他理好衣领。
肖然心虚的点点头,刚才只顾着看难得一见的“美景”,除了起初听见要找谁,其他都自动忽略掉了。
“需要得到什么东西?”这个他好像没说。
夏佐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拉着肖然来到洗手间,让他对着镜子站好。
“这次什么也不要,结束之后立刻离开,不要生事。”
第12章 不要无视我
肖然挡开夏佐为他整理的手,表情很是受伤,夏佐不知道他又怎么了。
“什么也不要你让我去陪别的男人?为什么?”难道他已经沦落到让夏佐想送给谁就送的地步了吗?就连基本的用处也没有了。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商人会紧咬着自己不放,本来很顺利的事情,都被他给搅了。
这样的回答在肖然看来只是借口,他后退一步,不想再让夏佐碰到。
“我知道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但也请你不要这样轻视我,如果随便找个男人无条件陪睡,我还不如去当牛郎来的舒心。”
肖然心痛的厉害,他以为自己能忍,原来自己并不是那么伟大。
夏佐不想陪他继续闹脾气,“我只问你一句,去还是不去?”
“我不去!”肖然喊出来,气的转身不看他。
他果然只适合在安逸的环境里生活,以他性格永远不可能在这个圈子里活下去。
“好,我知道了。”夏佐没有生气,说完这句转身离开。
刚走两步,就被肖然勐地从身后抱住,把脸埋在夏佐的脖颈里,久久没有出声。
夏佐知道他在哭,只因为自己说了不想看见他的眼泪,他就一直不敢在他面前落泪。
“我喜欢你夏佐,已经喜欢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怕为你死,只是求你不要无视我,不要把我当做可有可无的人随便送给别人,我,一直很痛……”
我又何尝想这样做……
夏佐转身,看到那张湿了的脸。他一直都知道肖然并没有表现的这么坚强,从决定要做他的替身,就努力学习说英文,在陌生的欧洲,他能说上话的人其实只有自己,心里想着不要对他太残忍,可理智上却总是做不到。
“不想去就算了,我去安排这件事。”
看着夏佐真的出去了,肖然忽然觉得,也许夏佐也是迫于无奈也说不定,至今他还没有把自己无条件送出去过。
包厢里的三人真是等的够久了,才看见夏佐回来,只是他的情绪不是很好,进门看了一眼三人,目光定在那个金发金眼的英俊男人身上,久久没有离开,然后转身,冷淡的说了声,“走吧。”就率先走出了包厢。
席尔维斯特看着先离开的人,一句话没说也跟着离开。
夏佐站在赌场门口,席尔维斯特从后面跟上来,豪华劳斯莱斯滑到脚边,门侍跑过来给他们开车门。
一路上夏佐一句话也不说,席尔维斯特偶尔转脸看他,直到车子慢慢驶进一栋别墅,后者才开口。
“你心情不好?”本想逗他说话,没想到再次被漠视了。
下了车,席尔维斯特对着布拉伯无奈的耸耸肩,怎会弄来一个这么高傲的床伴,连他席尔维斯特也敢不理不睬,他的床上功夫真有普罗斯说的那么好吗?值得怀疑。
不过,既然答应了今夜属于他,那么对他做什么也是理所应当了。所以,当夏佐一句话不说往客厅走去的时候,却被一把拽住,勐的使劲,夏佐一个趔趄撞进对方怀里,疼得他想发火,下巴却被人抓住,没等他有所反应就被压下来的吻逼得无路可退。
夏佐抓住他的衣服,用力想要推开他。这里可是门口,那么多保镖仆人在看,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对方的吻技很好,夏佐稍微晃神,就想到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主动反击,试过之后才知道,今夜算是遇到对手了,这人一定深谙床弟之事,床上技巧更不用说,单凭一个吻就很能说明问题。
纠缠的双唇终于分开,席尔维斯特目光含笑,夏佐气喘吁吁的瞪着他。
“你喜欢有观众在场?”
“那要看心情。”说着一弯腰抱起这个高傲的像孔雀的男人,夏佐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手,差点喊出声,但很快恢复平静,任由他抱着往楼上走。
布拉伯站在门口,暗自松了口气,看来床伴规矩他是省的重复了,让他们自己去闹吧。本以为被这样对待夏佐·毕维斯会冷不丁的给主人一枪或是一刀,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看来,传言中的“嗜血魔王”也没有这么恐怖。
第13章 憋出问题
本以为进到房间,他们会直接开始,速战速决,好让他赶快回去。可是,席尔维斯特把他放在床沿上,没有直接扑上去。
“先去洗个澡。”一个人走到红酒柜上,倒了一杯,坐到沙发上慢慢喝起来。
等夏佐进去浴室,席尔维斯特坐在沙发上发呆,点燃一支烟,慢慢抽着,吸了一半,起身离开房间,走向楼梯。
正在楼下忙着为主人准备夜宵的布拉伯,这么重要的时间居然看到主人穿戴整齐的站在客厅里,以为见鬼了,他不是早就嚷嚷要找个东方大美人儿当床伴的吗?现在那人就在上面,他居然有心情下楼来。
他靠在楼梯扶手上,微皱着眉,有件事他想不明白,只能一口一口抽着烟,看见布拉伯从面前飘过,叫住他。
“布拉伯,我是不是憋得太久了出现了问题?”
“主人,您只不过两天没有床伴,太久和您没有关系。”
这就是他想不通的地方,叼着烟走向沙发,没有形象的倒进沙发里。
“你说为什么到手的猎物,我没有立刻扑上去吃掉?”
布拉伯咬牙,“这个我怎么会知道!”
席尔维斯特丝毫没注意到被骚扰的管家,继续若无其事的问,“我以前都喜欢什么样的床伴?”
布拉伯眼角跳了一下,感情他得了健忘症?
“长得漂亮的男人女人,床上技巧娴熟,懂得取悦您让您开心的人。”
“就是说啊,刚刚那一吻,我就知道夏佐的床上技巧应该不错,可是,为什么我心里会这么不痛快?”席尔维斯特难以理解的皱起眉头,看着布拉伯,想要得到答案。
布拉伯来了兴趣,“难道您是怕他技巧高过您?”
席尔维斯特摇摇头,若有所思的问,“布拉伯,你知道处男的味道吗?”
脚下一软,布拉伯险些跌倒,黑着脸问道:“您什么时候改性了?您不是最讨厌处男处女吗?那种什么也不懂碰到一下就哇哇叫疼的人是您最讨厌的一类人,您选择床伴每次都避而远之。现在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席尔维斯特闷了一会没出声,如果让布拉伯知道他现在的想法肯定会嘲笑他,只好识趣的闭嘴不说。心里却在默念,哪天找个处的来尝尝,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患病了。
“夜宵准备好了吗?我要和他一起用餐。”
夏佐洗完澡出来,黑色长发已经被吹干,松散的扎在脑后,穿着浴袍走下楼来。席尔维斯特已经在座位上坐好,看着楼梯上一步步下来的夏佐,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夏佐在长桌的另一头坐下,看着盘子里的香煎鳕鱼,没准备动刀叉。
“不喜欢?”席尔维斯特看出了夏佐的表情。
“我对鱼类过敏,请给我一份牛排,谢谢。”
仆人立刻去重新准备,席尔维斯特的礼仪很好,没有先开吃,等到牛排上来,才和夏佐一起用餐。
两人一句话没有,吃到一半,席尔维斯特无意中抬眸,夏佐浴袍的领口有点宽松,露出里面洁白的肤色,只是……
他微微眯起眼睛,那光洁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痕迹,那是怎么留下的,只要是成年人都会知道。
他立刻失去了用餐的胃口,他本不是爱计较这些小事的人,曾经还玩过一次身体严重受伤的人也没有这种讨厌的感觉,但是今天,他觉得自己很反常。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嘴,起身上楼。
布拉伯也觉得主人今晚很反常,那个如禽兽一样看见美人儿就双眼放光的主人,有“美食”摆在面前居然还能这么提不起劲来,难不成真的憋了两天就憋出问题了?再说,是他自己非要憋着一定要逮到夏佐·毕维斯再好好饱餐,又没人逼他。
布拉伯立刻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和他一丁点的关系也没有。
夏佐用完餐,回到房间,看到席尔维斯特已经洗完澡,正在品着一杯红酒。见夏佐进来,也为他倒了一杯,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走过去,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不负责补债。”错过今夜,什么欠债都不存在了。
坐在沙发上,架起腿,不急不慢的晃动手中的红酒。
“以身体做交易,这种事你做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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