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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皇子崩人设后不亡国了(穿越重生)——慵不语

时间:2021-10-28 10:08:57  作者:慵不语
  日头正好,光影洒在宫中的芭蕉叶上,愈发秋意浓郁,萧棣坐在蒲团上,捧着那琉璃小碗细细品尝酥山,他尝着酥山,眼眸却紧紧盯着自己,半晌,还食髓知味似的眯起眼,似在细细品着其中滋味。
  谢清辞不由自主移开目光。
  有些人明明只是吃个酥山,眼神却像吃人似的。
  萧棣望着谢清辞,等待酥山消融在舌尖,如同谢清辞身上若隐若现的味道,被自己紧紧捕捉。
  直到碗底剩下的酥山已经刮不到了,萧棣才恋恋不舍的放心那碗。
  谢清辞看了他一眼,眸色不知不觉的带了笑意,道:“……既然喜欢吃,以后每日都通知小厨房送来一个。”
  萧棣嘴角不由噙了笑意。
  哥哥总是如此,一次次的向他示好,不论是有心还是无意,既然招惹了自己,那就休要妄想跑掉。
  萧棣眼眸垂下,目光落在那晶莹剔透的琉璃碗上。
  总有一日,他细细品尝的会是他真正想要的。
  “咳咳。”萧棣掩唇,轻轻咳嗽了几声。
  “身子不舒服?”谢清辞抬头,望向萧棣。
  荣公公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硬着头皮站出来道:“飞骑尉在大殿里住惯了,乍然挪到此处不习惯,晚上一直失眠,都好几晚没睡过安稳觉了……”
  “少说几句。”萧棣出言打断了荣公公的话,有几分抱歉的望向谢清辞“再过些时日适应后就好了,殿下不必挂念。”
  谢清辞一怔,看了看萧棣淡漠的眼神,心里很不是滋味。
  萧棣为自己受伤,如今在流云宫,却还住不好睡不好。
  他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说道:“你正是养伤的时候,既然在大殿住得惯,那就直接住殿里好了。”
  萧棣眼波微动:“殿下曾说不让阿棣再近身的,若是住在大殿……”
  谢清辞轻咳一声:“如今不正是你养伤的时期么,自然凡事以养伤为先。”
  “再说——大殿宽敞,只住了本王一人,难道还放不下你的一张床?”
 
 
第62章 灭迹(1)
  萧棣眼波微动:“殿下曾说不让阿棣再近身的, 若是住在大殿……”
  谢清辞轻咳一声:“如今不正是你养伤的时期么,自然凡事以养伤为先。”
  “再说——大殿宽敞,只住了本王一人, 难道还放不下你的一张床?”
  萧棣这几日总琢磨着如何再进那大殿, 没曾想倒是这次危机给了他机会。
  受一次伤, 就能登堂入室。
  对萧棣来说,这简直是天降狂喜。
  他丝毫没耽搁, 还没等谢清辞反应, 已经抱着被子, 如一阵风似的去了。
  谢清辞揉了揉眉心。
  一时话赶话, 他倒又做了引狼入室的傻事。
  只是……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萧棣的气息, 只要在夜里望一眼他的身形,心里便能涌出几分安稳。
  萧棣和他经历了那么多事儿,先是救了他, 又几乎是在危难时相互拥着睡了半夜,再和萧棣共处一室, 自然和之前不同。
  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心如止水。
  胡太医也已经授命做好了那药膏,巴巴儿的送上来:“这里头都是治伤的良药, 还特意加了珍珠粉等养肤的房子,每日用, 定能做到殿下说的生肌不留痕……”
  谢清辞心里一定,把那药拿在受伤把玩, 含笑对萧棣道:“听见了么?要想不留疤,这药你可要按时擦才成。”
  萧棣眼眸一暗, 盯着谢清辞白细的手指,舔舔唇道:“臣想斗胆求个恩典。”
  虽然这话是在求恩典,但他的语气依然没什么做小伏低的味道, 反而透着不容置疑。
  谢清辞看到他这模样心里已经有了盘算,转开眼眸道:“别想了,有些恩典是你求不来的。”
  说了这话,自己心底却是一痛。
  几乎不敢和那双沉沉的黑眸对视了。
  还要强自压抑掩饰着,故作平淡的模样。
  萧棣丝毫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笑眯眯的凑近望着他道:“臣也不敢对殿下携恩放肆,殿下成全阿棣,就当是心疼阿棣丢了半条命,可好?”
  谢清辞脸色面无表情,手里却不着痕迹的接过那药。
  用手指沾了沾药膏,细细涂抹在萧棣小麦色的背脊上。
  纵横淋漓的鞭伤,被药覆盖的瞬间,整个背部都涌上烧灼感。
  可隔着厚重麻木的痛感,能依稀察觉到谢清辞的指尖轻柔抚过,哥哥的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让萧棣舒服的轻轻眯了眯眼眸。
  谢清辞望着萧棣鞭伤纵横的背,手却轻轻打颤。
  怒意,心疼,不平……种种情绪一齐涌上来,强自遏制才能压抑不爆发。
  他甚至对父皇也生出了几分怨怼,父皇这顿鞭子,既不耽误自己瓦解勋贵,也借萧棣的血,缓了缓权贵们的怒意,岂不是一箭双雕?
  权力倾轧,萧棣却血肉横飞,这又公平么?
  上一世的萧棣暴戾,冷血,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那如今坐在皇位上的父皇……又何尝不是如此?
  再说……若不是为了自己,萧棣又岂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谢清辞强自按捺情绪,将药一一涂在那伤口上,萧棣只是安稳的趴俯着,一动不动任由谢清辞摆布,上身不着寸缕,肩背都尽数袒露着,发髻却梳得一丝不苟,配上微垂的长睫,这模样,让人一望……就觉得乖巧怜惜。
  除了新打出来的鞭伤,萧棣背上还有不少依稀可见的褪色疤痕,望去格外触目惊心。
  谢清辞伸手,轻轻拂过其中一道微微的凸起。
  “这是何时留下的?”
  萧棣细细感受着哥哥的轻抚,一丝一毫的移动都不愿放过,他想了半晌,才轻声开口:“时间久远,记不得了……”
  他从小便受着父亲严苛的训练毒打,身上更是没一日不带伤的,又怎会记得这道疤痕的来历?
  谢清辞默然。
  这疤痕不算浅,若是常人,定然会将伤痕的来历,时间记得清清楚楚。
  可这样的伤口,只是萧棣身上众多伤中不起眼的一道痕迹。
  才十六岁的少年,如同被风霜寒飚里长成的一棵树,上一世的自己只在一味的埋怨他的扭曲,却从未想过,它是如何艰难生长存活的。
  想着想着,眼睛就有些发胀,忙匆匆的上好了药,不忍再去看那布满伤口的背部。
  这在此时,殿门外响起轻而有礼的三下叩门声。
  随即,春柳的声音传来:“殿下,太子殿下来了。”
  谢清辞一怔,忙起身走出去。
  谢华严经过这一系列的事儿,对谢清辞比以往还要疼爱几分,那梦更是许久都没有机会再相信过。
  谢华严深深的看了弟弟一眼,沉声开口道:“怎么?刚哭过?”
  谢清辞摇了摇头。
  “我看你眼圈泛红,像是刚哭过的模样。”谢华严顿了顿道:“还以为是有人欺负你了。”
  谢清辞一怔。
  哪里哭过,他分明只是……看了看萧棣的伤口而已啊。
  “这儿是流云宫,若是有人在此处欺负我,那也太不会挑地方了。”
  太子静静凝视谢清辞,心里浮起淡淡的欣慰。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一向病弱的弟弟也开始变得沉着,这些时日在京郊收粮办事,也极为游刃有余。
  再加上他的身份,也是谁都不敢欺负的模样了。
  谢华严淡笑着道:“你能这么说我也放心了——萧棣呢?本宫找他聊几句。”
  萧棣……
  谢清辞耳根泛红,他总不能对哥哥说,萧棣此刻正躺在大殿中自己的床上吧?
  谢清辞轻咳道:“大哥……寻他有事?”
  “还是上次救你之事。”谢华严也并不瞒谢清辞,开口道:“你这次遇险,萧棣不顾危难的过桥搭救,也是立下大功了,他又素来和你亲近,我本想着借此机会再给他升升官位从而扶值他……”
  谢清辞心头一颤:“……准备给他什么官职?”
  谢华严摇摇头道:“谁知啊,他却一口回绝了,说是若是想上升,日后,但他这次出手时你和他之间的人情,说是不用我弥补,更不会借此上位。”
  谢清辞。
  萧棣……竟然拒绝了谢华严?
  他依稀记得,萧棣是个为了权势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他对权力异常贪婪,为人冷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蛰伏着一步步逼近目标,从不会放弃任何一次向上的机会。
  可这次他竟然拒绝?
  虽然明知萧棣奔赴的模样,也绝不会是为了,可这番话听到耳中,还是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
  京郊纳粮的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
  其实说起来,这次最难啃的活儿还是最开始的丈量耕地,那是真的要硬碰硬得罪勋贵的,谢清辞和萧棣将那些人铲平,许徽舟和谢怀尉在这些收回的耕地上重新分配百姓虽然也不易,但毕竟不会是大动干戈了
  秋天的日头毒辣,两个人毫不讲究的坐在连绵的麦田上,淡淡的聊天。
  “这些人一分配完毕,事情总算也是了结。”许徽舟道:“这次从权贵手里收回来的田地有上千万亩,别说是行军的口粮,就是再养一队大军也是可以的。”
  “是啊,没曾想这些人看着不声不响,其实一个个的,都是国家蛀虫。”谢怀尉冷哼一声:“父皇赏他们几个宅子,他们就能以宅子为点,把方圆千里的良田都划拨给自己,这也真是放肆,若不是清辞此次收粮,这些人瞒着陛下,还不知道要嚣张多久呢。”
  许徽舟沉默,他反而觉得,陛下早就忌惮了这些所谓的开国勋贵,也早惦记了这些地,只是一直因为各种原因不好开口罢了,谢清辞和萧棣主动站出来,齐心把这些耕地收回,在陛下心里,该是记了一笔功劳的。
  天上云卷云舒,两个人想着心事,谁都没有留意到,附近的草垛后头,早已有几个暗影在悄声交谈。
  “这二人怎么还不走?他们走了,我们也好动手。”
  “急什么,这离天黑还早着呢!”
  “那户人家你们找准了没有,确定他们人都会来吧?”
  “放心,他们一家老少全在家,火把一点,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第63章 灭迹(2)
  暮色渐起, 笼罩京郊,新安置在此地的家家户户点起了灯,远远望去, 如萤火点缀在山野之间。
  谢怀尉伸了个懒腰, 打着哈欠准备离去:“本王终于能躺进舒舒服服的马车, 打道回宫喝点小酒养养精神了……”
  许徽舟望着远处的灯火,微微出了会儿神, 才道:“殿下您先走, 臣还有事, 再去一户人家看看。”
  谢怀尉有困有累, 脸上有一丝不耐:“在这荒郊野岭整整带了三天, 还没呆够啊你!”
  “殿下先回。”许徽舟语气客气却坚决:“臣还有未完成的私事。”
  说罢也不理会谢怀尉的表情,一振衣袖,径直离去了。
  谢怀尉:“……”
  好家伙, 这本来他还无甚兴趣,这么一来倒是好, 把他的所有好奇都给勾出来了。
  私事?
  他一个众星捧月,不染尘泥的贵公子, 在这种穷乡僻壤,能有什么私事如此上心, 还要亲自办理?!
  *
  许徽舟凭着印象,径直来到了聂校尉的新住处。
  这是一间由朝廷拨款建造的山间木屋, 这些人配合朝廷种粮缴税,迁移到了本来是勋贵的私田上, 朝廷做为奖励,特地给他们建造了一排排的木屋,虽不似宅院体面, 但门前流水门后是山,也难得清净雅致。
  许徽舟进门的时候,这一家人正在一处用晚膳,烛火温暖,家人围坐,一个约莫五六岁的男孩扎着双髻,看到许徽舟进来,双眼登时亮起:“娘,又来了一个神仙哥哥。”
  小孩子自从见了那三皇子,便整日叫着神仙哥哥长神仙哥哥短的,只是不知为何再也没看见那三皇子和那冷戾的手下过来,倒换成了眼下这个温润的书生和二皇子一道前来。
  小孩已经知晓了美丑,正用最单纯直接的眼神评判着周遭的一切,看到许徽舟,几乎登时出口了这么一句话。
  他妈妈慌忙捂住他的嘴,看着许徽舟赔笑道:“你看这……孩子年幼,若有什么不当之仇冲撞了贵人,贵人罚我便是……”
  谁知来人却礼貌有加:“夫人不必拘束,我也是您夫君的旧友了。”
  ……旧友?
  夫人狐疑的眼神落在自家丈夫身上,在她的眼里,他家夫君只是个沉默的铁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贵人?
  谁知他那素来沉默的夫君却真的开了口:“贵人不必再白费心思,您说的前尘往事,小人是真的从不知情,再说既然已是过往,您又何必苦苦追寻?”
  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客气,让那夫人直接目瞪口呆。
  他的夫君,竟然以这样的口吻对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怠慢放肆……最让她感到吃惊的是,那仙气飘飘的许公子非但没走,还含笑道:“不知聂校尉可否愿意留某人吃一顿便餐,或是一壶好酒,我们边喝边聊……”
  聂校尉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一旁的小儿子已经开始笑嘻嘻起哄:“神仙哥哥留下吃饭!神仙哥哥留下吃饭!”
  唇角一抽的聂校尉:“……”
  “既然令郎也表示了欢迎,我也就却之不恭了。”许徽舟笑吟吟的轻轻抚摸那可爱孩子的圆脑袋,随即顺势坐到了位置上:“想必夫人也不介意我这位多年旧友,和聂校尉叙叙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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