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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冬(近代现代)——77888

时间:2021-10-28 10:15:19  作者:77888
  杨爸杨妈见着杨春夏拎回来的东西和一叠钞票,没再说什么,冷嘲热讽了几句就作罢。
  今晚,托大姐的福,杨小冬吃上了炖肉,虽然只吃到两块,其余都进了杨宝的肚子,但好在有香喷的肉汤!他很满足。
  家里又多了一个人,他更不能在家里洗了,吃完饭他便拿了一条毛巾和肥皂往外走。村东头有一条小溪,水十分干净,晚上也没什么人,是个洗澡的好去处。
  但他不知道的是,好去处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吃饭的时候,梁御恒和杨月又吵了一架,杨月不想离婚,梁御恒想让她离,最后又是以杨月掉泪告终。
  在北京,他可以呼朋唤友逍遥快活,在这,他没地方可去。不知走了多久,夜风舒适,前面是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他往水里撇了几块石头,激起连续的漂亮水花,觉得无趣,便找了个地方坐着,掏出口袋里的烟。
  烟还没点着,只见一个人直奔溪水,做贼一样四处张望了一会儿。随即开始脱衣服。梁御恒没兴趣看光屁股洗澡的人,低头点着了烟。
  河边没人,杨小冬放下心,仔细地打了一遍肥皂,捧着清冽的溪水往身上泼,畅快!月光莹莹,照在赤裸的身体上,梁御恒这才发现洗澡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自来熟的杨小冬。
  他平日看着弱不禁风,脱下衣服竟显露出紧实的身体。尤其大腿那,健壮有力,是整日干农活的缘故。视线向上,屁股上也是瓷实的肉,腰腹紧绷,意外有男人独有的力量美感。
  很难将这副漂亮身躯和白日里谨小慎微的杨小冬联系在一起。梁御恒在树木的遮掩下,看他蹲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站起来,几步走下岸边的土坡,蹲着的人听到脚步声慌张地想要躲起来,水边空荡哪有他的藏身之处!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和在月光下逐渐清晰的脸,杨小冬惊恐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第3章 大黑
  叮一声,金属盖子打开的声音。北京城中并不稀罕的Zippo打火机此刻没有用来点燃香烟,而是照亮了一个乡下人的身体。
  火苗在杨小冬腿前,热度传递过来,带来轻微的痒。杨小冬收拢起腿,试图遮住腿心。身下的石头硌得很痛,但一想到梁御恒在看又感到羞涩。
  水边微风徐徐,带来清凉的空气。银色金属盖被啪一声关上,光亮消失。
  “你接着洗吧。”梁御恒声音平淡,站起来走了。
  他没有看到吗?杨小冬呆滞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分失落。
  两个小孩正在往河边相互追赶,被一个高个子男人挡住去路,他板着脸训斥道:“去别处玩!”其中一个小孩直接被他吓得哇一声哭起来,被同伴拉走了。
  梁御恒嘴边叼着一支烟,插着外衣的口袋,顺着土路回家。
  随后几天杨小冬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每天的“礼物”却不落,有时候是桃子,有时候是酸梅汤,有时候是一个丑陋的西瓜。
  梁御恒倒一如往常,每天小卖部待一待,傍晚回家。路边有一只黑色的大狗,长得厚墩凶悍,但是特别亲近他,喜欢蹭他的裤腿。
  “梁哥......”这天他正在路边喂大黑狗,杨小冬站在不远处小声叫他。大黑狗把他当作敌人,前爪趴低,露出凶狠的獠牙。杨小冬撒腿就跑,黑狗猛地蹿起,紧追其后!
  一人一狗跑得极其狼狈,杨小冬害怕被咬,慌不择路摔进了地旁边的土沟。
  “大黑!”梁御恒一喊黑狗就慢下来,看一眼后面又看一眼前面,最终小跑回到梁御恒面前,继续吃他给的馒头。
  土沟里的人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老远地看着这边,悻悻离去。
  杨小冬开启了他的喂狗计划,大黑依旧对他龇牙咧嘴,他则大着胆子越走越近,给它吃自己剩下的窝头或者杨宝吃剩的肉骨头。大黑并不领情。
  “你也知道梁哥好啊,整天跟着他......”杨小冬蹲在离狗两米远的地方傻笑,他不恨大黑的不友善,他只觉得它和自己一样眼光好。
  就这样,喂狗计划进行了一个星期,大黑并没有从敌人变成朋友,杨小冬也因为大黑的缘故和梁御恒说不上几句话。
  在地里浇水拔草除虫,忙活了一整天,还没到家就听到狗的惨叫。他扔下锄头飞奔过去,只见大黑被铁丝捆在树上,一个结实高大的男人正举起棍子狠敲它的头!
  “放手!”杨小冬扑过去,被男人一把搡开,他立刻爬起来再扑上去,男人手中的棍子被他抢过,他气喘吁吁地挡在大黑前面,“谁都不能打它!”
  狗的叫声凄厉,杨建成扛着一张桌子出来,递给男人一把锋利的刀,“嗐!二哥,甭理他。”接着摆出了几个碗,一瓶二锅头。
  “你们要吃了它?!”杨小冬不可思议道,回头看了一眼大黑。大黑没了平日里对他耀武耀威的气势,可怜地呜呜吼叫着。
  打狗的男人叫杨二,是村里的混子,一身横肉身强体壮,推杨小冬像推鸡崽。他放弃敲晕狗再宰的打算,直接用刀砍向狗的头。
  杨小冬不管不顾地冲上去,刀锋近在眼前,他恐惧地紧闭双眼,紧紧抱住了大黑。杨二及时收力,才没有把杨小冬的头砍成两半。
  “操你妈!”他气急败坏地骂,扬起巴掌抽杨小冬,杨小冬像风中的破布,直直地摔下去。杨建成也不阻拦,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嘿嘿地笑。
  这里距离小卖部或者杨老太家都很远,梁御恒不能来救大黑,怎么办?自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要真把大黑一刀捅死什么都完了!他急中生智,对他爹喊道:“爹!这是杨老太外孙的狗!不能吃!”
  拿酒杯的手一顿,杨建成斜眼挑他,“你说这是区长儿子的狗?”杨小冬拼命点头,他低声骂了一连串,对杨二使了个眼色,谁也不敢惹北京城里的人。杨二骂骂咧咧地把狗放下来,阴沉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杨小冬。
  大黑躺在地上蹬腿,起不来,杨小冬急忙抱起它,要去找梁哥!要让梁哥救它!
  杨二坐下来和杨建成一起喝酒,两个整日什么都不干的人就着一盘花生米和豆干喝了个烂醉,他阴恻恻地笑,“别说......你家小冬长得不赖,要是个女娃娃就好了......”
  杨建成一听这话,嗤笑一声,一口干尽杯里的酒,神秘地凑在杨二耳边,“我跟你说,女人有的玩意儿,他也有......”
 
 
第4章 夜晚与黎明
  杨老太一家正在院中吃饭,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门外有人焦急地喊着:“梁哥!梁哥!”梁御恒起身开门,看到杨小冬费力地抱着大黑,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脸肿得像猪头,滑稽又可怜。
  他侧身让杨小冬进来,杨小冬走进水泥铺就的院子,整个人局促地左右摇摆,他身上很脏,和干净的院子格格不入。杨老太瞧他这样子,招呼他过去,“哟,小冬,这是怎么了?”
  “奶奶,他们想要宰了它......”泪珠混进汗湿的脸,杨小冬的眉毛和眼睛一起耷拉下去,难受极了。杨月和杨老太好心眼地安慰他,在一旁不说话的梁御恒仔细地检查了狗的身体,除了头上有一个伤口之外并无大碍。
  他站起来,走到院子中央立起来的水龙头处,“杨小冬,过来洗脸。”
  这一声叫杨小冬一愣,他从来没有喊过这三个字,原来自己的名字也不都是土气和普通,梁御恒一喊就像村里放的电影里的人名似的。杨小冬一扫焦急情绪,仅仅是被喊名字就开心起来。
  “梁哥,大黑有事吗?会不会打坏了?”他放轻脚步走过去,还是在水泥地上留下一个一个土脚印。他拧开一个很小的水流,捧着水洗了两把,一块干净完整的香皂出现在眼前。“谢谢。”他小声谢过,两手相触,竟然碰到了梁御恒的手指!
  好在脸是肿的,脸红便显不出来。伴随着加快的心跳和微微的鼻酸,在脸上搓出浓郁的桂花香气的泡沫,杨小冬偷偷笑了一下。原来心动是桂花味道,即使在水的冲洗下泡沫消失,也会留杂着淡淡清香。
  “大黑那么不喜欢你,你还救它?”梁御恒把同样干净的毛巾递给他,顺带也洗了洗自己的手。
  杨小冬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它是不喜欢我,可是你喜欢它啊!”说完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思暴露得太明显,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梁御恒站直了,两人脚下是一滩滩水渍,晕在灰色的水泥地上是黑的。“我喜欢它和你有什么关系?”他直白地发问,甚至语气都平平,却顿时让杨小冬处于一个难堪的境地,他语塞,“我......”
  是了,不管梁御恒喜欢大黑还是小白,总归和小冬没什么关系,他呵呵傻笑了一番,又苦涩地低下头去。杨月和杨老太留他吃饭,他匆匆谢绝,摆着手说吃过了,逃也似的离开了。
  跑出来才想到自己弄得人家院子脏透了,没有打扫就走了,会让人讨厌。沮丧笼罩着他,杨老太家门口有两个大狮子,门下也用水泥铺得利索,看看自己身上这件因为流汗浸出白色盐渍的衣服,癞蛤蟆杨小冬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和梁御恒的差距恐怕有天和地那么远。
  天色已晚,太阳早溜得没影。他也不用回家去了,直接去地里浇水,夜里天凉好干活,走进熟悉的田地,农民杨小冬回到了他的主场,手脚麻利地干起活来。如果有一项他不用仰望梁御恒的话,那就是地里这些事了。
  天边光亮一丝丝褪尽,四周逐渐安静下来,蝉声依旧不眠不休,偶尔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蛇或者野兔穿过庄稼。夜色浓重,杨小冬终于直起腰,准备回家。
  每家的田地几乎都是紧紧挨着的,所以很长一段路旁边都是比人还要高的玉米地,像两堵高墙,隔绝出一条狭小的土路供人行走。玉米叶相互摩擦沙沙作响,风一吹更甚,所以当杨二跟在杨小冬身后将他拖进玉米地的时候,他是没有察觉的。
  叶子边缘十分锋利,人的速度一快就像刀子划一样。杨二不在乎这点痛,在酒精的摧使下他的大脑极其亢奋,叶子裹挟而来似在阻挡,强健的身躯破开层叠遮障。他只想找一个空地,不用太大,够杨小冬趴着或躺着就行。
  身后的人在奋力挣扎,他抱住一棵又一棵挺直的玉米,在大力拖拽下毫无用处;他喊叫,回应他的只有蝉鸣和风声。终于,杨二停了下来,他找到了完美的侵犯地点。两片地的交界处,有一条稍宽的土埂,土质厚实柔软。
  他把杨小冬摔在地上扑过去压住他,将近二百斤的身体犹如大山,杨小冬快被压成肉饼!七脏六腑都被挤压得难受,呼吸都不通畅起来。
  粗糙的大手直接摸上大腿,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腿心。“你放开我!”杨小冬踢他打他,杨二像感觉不到一般,猴急地褪下杨小冬的裤子。
  蜜色双腿线条优美,尽头黑乎乎一片,杨二兴奋地摸上去,软乎的,果真如杨建成说的那样。
  怕他跑,抓起他的手臂咔嚓一声,卸了他左边胳膊,又用力扇了几巴掌,杨小冬被打得偏过头去,绝望地抽泣着,眼泪滴落下来,混进黑黢的土地。他不断喃喃着:“放开我.....放开我......”
  杨二阴森地笑,掏出短小丑陋的性器拱到杨小冬身前,结果蹭了两下就射了。他恼羞成怒,掏出半瓶白酒啪的一声咬开瓶盖,压住杨小冬的一条腿再举起另一条腿,将白酒瓶连带着半瓶白酒捅了进去!
  玉米地深处撩起一声凄厉的喊叫,杨小冬像被宰的鸡,四肢疯狂地抖动挣扎,冰凉的酒瓶在挣扎中掉落,杨小冬蹦起来捡起酒瓶,在杨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砸向他的头!一声闷哼,杨二跌落在地,像死尸一样不动了。
  跑!快跑!杨小冬拖着剧痛的身体跑,玉米地像一张大网,翻过来翻过去没有终点,又像一座迷宫,怎么也找不到方向。他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脸上和身上划满了血痕,但只有一个念头,要跑出去!
  终于,他跑出来了!高耸的玉米和灌木在月光下泄出浓黑的倒影,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恶魔,杨小冬跌跌撞撞,摔了好几个跟头,但他不敢停,爬起来继续跑。以往熟悉的道路此刻变得陌生,泪水和汗水模糊了视线,他不知道该藏在哪里。
  最终他停在了气派的大门前,两座石狮给他带来了些许安全感。
  要敲门吗?他犹豫了,现在梁御恒一定睡了。他回头看向黝黑的夜色,影影绰绰恐怖极了,每一处黑影都像藏着强壮的侵犯者,风吹影动,他很快会被吞没!鼓起勇气,杨小冬轻轻敲响了红色的大铁门。
  梁御恒起夜,听到了轻轻的扣门声。门内亮起灯光,透过门缝照亮了门外的杨小冬。“梁哥。”他轻声喊,“是你吗?”
  红色的铁门向内打开,大门口的灯光倾泻,黑夜终于亮了起来。梁御恒穿着黑色的工装背心和短裤,站在暖黄的灯光下,杨小冬在这一刻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杨小冬跟着蹑手蹑脚地走进梁御恒的房间,干净宽敞。毛巾被堆在床头一角,床边有一张木桌,上面堆着书和游戏机。杨小冬站立不安,看着房间的主人汲着拖鞋走过去坐下,他却不敢动。
  “过来。”梁御恒拧开了床头的台灯,背对着他打开抽屉翻找着什么。杨小冬望着他裸露在外的的肩膀和手臂,肩膀平直宽阔,肌肉裹在跨栏背心里,腰腹收窄,虽然皮肤很白却不显弱气,结合了一股斯文气质。
  梁御恒看杨小冬站在那里犯癔症,不悦地皱起眉,那张脸即使生气也只会更加英俊,杨小冬慢吞吞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梁御恒不问他去哪了,为什么几个小时不见就变成了这样。毫不温柔地抓起他的手臂,也不会体贴地帮他转移注意力,一下便将他脱臼的胳膊推回原位。
  杨小冬疼得呲牙咧嘴,“谢谢......”
  他身上的味道不是桂花香,看来他洗澡用的不是那块肥皂,或许是别的什么城里人用的专门用来洗澡的东西......
  杨小冬的思维不可控制地飘远了,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他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躯壳,再不受他的掌握。这是一种受刺激之后的自我逃避。
  “杨小冬。”略冰冷熟悉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他茫然地看着面前沉着脸的男人,“什么?”
  “你在流血你知不知道?”
  “什么?”杨小冬低头看自己的裤子,灰色的粗布裤子上血迹斑斑,他走过来的地方也有滴滴鲜红的血。他回过神来,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会帮你打扫干净的!对不起......”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嗫嚅。
  梁御恒没说行还是不行,拿起刚才翻到的棉签和药水,冷酷地对他扬了扬下巴,“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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