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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冬(近代现代)——77888

时间:2021-10-28 10:15:19  作者:77888
  室内洋溢着白酒的味道,空气变得暧昧粘稠。杨小冬仰躺着,腿敞开曲起,在农村不明亮的灯光下暴露出这副怪异身体。
  一把精悍的窄腰向下,是正常尺寸的男人阴茎,再向下是一团黑乌的阴毛,里面藏着阴蒂,下面是两瓣外翻的红褐色的阴唇。此刻阴毛上挂着乱七八糟的血液和酒液,濡湿黏腻,淫乱不堪。
  阴唇保护着内里窄涩的阴道,瓶口只捅进去一点,豁出一个血淋淋的口子。梁御恒面无表情地拿着温热的柔软毛巾擦拭干净,再用棉签蘸着药水涂抹,神色认真地像在进行一台外科手术。
  杨小冬听话地敞着腿不乱动,脸颊还在隐隐作痛,下身也痛,但好像因为得到了悉心的照顾而减缓了太多。今天傍晚还在因为手指相碰而心跳如雷,此刻那里最丑陋最隐秘的地方却频频触碰上温热的指尖。
  黎明即将来临,太阳将会升起掩盖黑暗的一切罪恶,在这间充斥着淡淡皂香和乡村独有的草叶和木头味道的房间里,杨小冬得到了安慰和治愈。
  “睡吧。”不知是不是错觉,梁御恒的声音不似往常冷漠,杨小冬带着残余的痛感和死里逃生的庆幸,抓着毛巾被的一角缩成一团睡了过去。
 
 
第5章 午后仓库
  今早没有鸡叫声吵醒,杨小冬睡了一个香甜的长觉。一觉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在了,他连忙起身,因为动作牵扯到下面,疼得顿了顿。
  院子里,大黑已经能够正常跑动,对待杨小冬的态度亲昵了许多,狗是通人性的,知道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洗手吃饭。”梁御恒刷着牙走出来,肩膀上搭着毛巾,这副样子使杨小冬觉得他变得平易近人了不少。
  昨夜已经过去,伤痛依旧存在,但明天还是会来。杨小冬是个心思很阔的人,让他难过的事情他就不再想了,也许是这些年难受的事情数不清,如果每一件都要记得的话,人生就太阴云密布了。
  于是,早上沾梁哥的光吃了一个煮鸡蛋的杨小冬又早早下地了,庄稼是会记得你的付出的,认真打药悉心施肥,它会在来年奉献给你饱满的玉米和结实的小麦。
  杨二倒下的那片地不是他家的,目前也没有听到谁家地里多出一具死尸的传闻,兴许是醒了之后自己走了。
  日上三竿,杨小冬在地里洒足了汗水,远远看到一个黑影跑过来,“大黑!”他开心地招呼,“你怎么来了?”
  大黑一溜小跑,穿过郁葱的麦子地直奔他面前,走近了才看见它身上竟然捆着一瓶矿泉水!小卖部里可要卖两元一瓶,没有庄稼汉会奢侈到买矿泉水来解渴。
  杨小冬不舍得喝又怕大黑觉得累,便解下来拿着,他大胆猜测是梁御恒做的,但是自己实在没有两元钱,一会儿还是把水还给他吧。
  大黑一直威武地跟在杨小冬身侧,路过的人要是稍微靠近他,大黑都会立刻进入戒备状态,呲出森白的獠牙恐吓对方。一时间,杨小冬竟体会到人仗狗势的感觉。
  一人一狗走到小卖部门前,大黑灵活地钻过塑料门帘,里面没有人在,柜台上还摆着打开的书,只是人不知去向。
  大黑原地转了两圈,叼着杨小冬的裤腿向后引,原来小卖部还有一个后门,穿过去是一个宽阔的院子,杨小冬还是第一次来。大黑继续引他往里走,走到一间四方的仓库门前。
  “梁哥在里面吗?”杨小冬问大黑,得到了大黑伸着舌头不断哈气的回答,他推开半掩的铁门,大黑在外面跳起来,把门重重合上了。
  仓库里有些闷热,上方有通风的窗子,光透过来在空中聚集起飞舞的尘埃。杨小冬在阴暗分明的这方密室中看到了光着膀子叼着烟的梁御恒。
  烟当然是没点着的,只是为了过过嘴瘾,梁御恒打早就听到了有人闯入的声音,瞥了一眼便低下头去,正在修一架年代久远的铁皮电扇。
  杨小冬手里还抓着那瓶矿泉水,见梁御恒锁骨和肩上都是汗水,他忙递上去,借花献佛,“哥,给你喝!”
  没人接,梁御恒头都没有抬,卸开了电扇的底座,一把红漆改锥在他手里要翻出花来,本以为城里人对这些该是一窍不通的,没想到在梁御恒手里像摆弄玩具一样简单。
  杨小冬蹲在一边看,不忍心梁御恒热着,四处看了看,找到一把破了的蒲扇,使劲地给他扇风。扇出来的风也是热的,但梁御恒没叫停。人形电扇嘛,也不错。
  拧完最后一个螺丝,杨小冬又一次把水递过去,这次梁御恒接了,喝水的时候喉咙上下滑动,肌肉排列的腰腹也跟着起伏,杨小冬盯着盯着脸就变红。
  起身的时候又牵扯到伤口,杨小冬嘶了一声,表情痛苦地夹着腿站起来,缓了一会儿才恢复。这一切被梁御恒收入眼底,眉头微皱,“还疼?”
  杨小冬点点头,“嗯,好疼......”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竟然是撒娇的语气,可怜巴巴的。
  梁御恒看他一眼,指了指旁边放置的军绿色海绵垫,命令道:“躺上去。”杨小冬对他的话是绝对服从的,立刻上去躺好了。梁御恒用剩下的水洗了手,看得杨小冬心疼得不得了,那可是两块钱一瓶的水啊!
  脱裤子是有些害羞的,昨晚昏黄灯光还可以当作遮羞布,现在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什么都能看得真切。
  梁御恒去前面柜台下面拿药,大黑正忠心耿耿地扮演“保安”的角色,端坐在椅子上,竖起耳朵一脸警惕。梁御恒摸了一把狗头,换来吭哧吭哧的猛狗撒娇。
  回来带上仓库的门,杨小冬自觉将裤子脱下来,侧着脸紧闭着眼睛。梁御恒见他这样子好笑地挑了挑眉,“看都看过了,还害羞?”
  杨小冬依旧一声不吭。这里没有棉签,梁御恒将药膏抹到手指上,手握住小冬曲着的一侧膝盖向外掰开,露出腿心。阴茎软趴趴地伏在那里,被拨到一边。阴唇也被扒开,没有过多犹豫,手指直接送入穴道。
  冰凉的乳膏和高热的手指,杨小冬打了个哆嗦,腿不由自主地合拢,大腿外侧瞬间挨了重重一巴掌,得到了厉声训斥,“打开!”
  他只能自己掰着自己的腿,最大限度的打开自己的逼。手指一寸寸摸索着,在经过之处留下黏腻药膏,可是肉穴内部也在不断的蠕动吞吐,没一会儿,药被全部吞进去又化成白色的稀水吐出来。
  杨小冬并不知道下面的境况,只觉得手指越入越深,越入越重,从摩擦变成剐蹭,从一根变成三根。好清晰,似乎都能感受到梁御恒的指纹。
  梁御恒被杨小冬底下这张嘴搞得耐心告罄,直接挤了一大坨药膏塞进去,用力捏住两片阴唇,并恶语相向:“再流水就滚出去!”
  躺着的人困惑了,掰着自己的腿眨着圆溜的眼睛问:“什么水啊?”梁御恒脸色从阴转晴,给气笑了,他难得好脾气地说道:“来,坐起来自己看看。”
  杨小冬听话地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了捏着自己下面的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脸好热!结果手指松开,阴唇缓缓恢复原位,一股稀白的水流出来,顺着屁股缝流下去,在海绵垫上浸出深色的一摊水迹。
  他试图狡辩:“这......这不是我流的吧......这是药化了......啊!”梁御恒用行动制止了他的狡辩,抓着他两条腿向自己这边拖,杨小冬被拽得倒下去,下身和梁御恒挨得好近!
  梁御恒拍拍他的屁股,“起来啊,起来看看自己会不会流。”说完把杨小冬上身拽起来,让他坐好了。这次手指不再抹药,进入也不为治疗。杨小冬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钻进自己身体里,手腕抖了抖,自己全身寒毛立刻就竖起来。
  他的逼浅,手指灵巧地抠挖,没几下里面就软烂泥泞,分不清哪里是肉哪里是水。梁御恒是学过钢琴的,这是大院里孩子的必修课。这次没有听众,没有礼服,在乡下的破旧仓库里他快速地弹奏着肉制琴键,奏出一首杨小冬淫叫曲。
  “梁哥!”杨小冬几乎要坐不住,靠梁御恒的手臂支撑着,张着嘴流着哈喇子,滴下来混着两个人的汗水。最后杨小冬栽进梁御恒怀里,伏在他肩上大口喘气。仓库热,两个人汗津津地拥抱,身体上的热气蒸腾给对方,杨小冬贪婪地嗅着男人独有的荷尔蒙味道。
  手指有节奏地按上休止符——阴蒂。杨小冬小腹抽搐片刻,穴道不自主收缩,连带着屁股都紧紧绷着,透明的水一点点流出来,在海绵垫上又添了一笔。
  这时的梁御恒终于显现出公子哥的痞气,颠了颠怀里的人,语气轻佻,“宝贝儿,看见自己流的水了吗?我冤枉你了吗?”
 
 
第6章 狐朋和狗友
  艳阳高照,杨庄村口停着一辆黑色桑塔纳,车旁站着两个年轻人,一稳重一活泼,打扮时髦,鼻梁上架着方框的大墨镜。他们在村口东张西望,来往的村民都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不一会儿,梁御恒走过来,两人相视一笑,上前把冷着脸的梁御恒围住:“打劫!”
  梁御恒懒得理他们,“滚远点。”
  稳重点的那个叫任涛,咋呼的那个叫宋一鸣,两人是梁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知道他在这艰苦卓绝地生活早就心痒痒想来玩了。这不,趁着夏末早秋好时节,直接从北京开了五个小时过来。
  “累死我了,任涛这小子说好了和我换着开,结果一路睡到这!”宋一鸣笑嘻嘻地告状,他头发染成酒红,看着就不像好人,但是皮肤白眼睛大,又不像惹事的料。
  任涛不干了,“猪都没你脸皮厚,是谁一上车就装睡,是我?是狗!”他揪着宋一鸣的红毛,“你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俩位时髦的“麻豆”在村头你追我赶,另一位城里少爷满脸黑线。
  “行了,别闹了。”
  梁御恒的年龄不是最大的,但都习惯听他的,但饶是习惯了,当他领着他们俩揍人的时候还是犯嘀咕了。
  三人从扎死人的棒子地里钻出来,“麻豆”们的发型上粘着草屑,身上都是飞虫尸体,跟时髦洋气是一点不沾边了。
  “我们会不会打得有点狠?”任涛有些担心。
  宋一鸣则满不在乎,拨着头上的脏东西,安慰道:“死不了人的涛涛,梁儿手下有数啦。”他转头问梁御恒:“那人到底怎么你了?”
  梁御恒插着口袋往前走,懒懒丢下一句:“看着不顺眼。”
  大黑还留在地里,朝躺着哎呦叫唤的杨二撒了泡尿。
  两人追上梁御恒,勾肩搭背的,“梁儿,咱仨玩去吧,让任涛给咱俩当司机。”挨了一脚踹,他眨着眼看主心骨。
  梁少这次没冷漠拒绝,点点头:“再稍上一个小土狗。”
  此刻的杨小冬正在家里伺候刚生孩子的二姐,是个女孩,不足月,孩子他爸连一个电话都不打,更别提回来守着妻子生产了。
  他蒸上一瓷盆鸡蛋糕,洒上几滴香油和醋,香味立刻就蓬起来了,他咽了咽口水,用勺子将鸡蛋糕划上几道,划成一排排方正的小块,给二姐端过去。
  大姐这些天也在家守着,小冬给他们做好晚饭就匆匆下地,爹娘是找不到人影的,不知道是在谁家打麻将或者唠嗑。
  杨小冬背着药箱一出门就被两个奇怪的人拦住去路,俩人看猴一样看他。
  红头发那个问他:“你就是小土狗?”
  “你咋骂人啊?”杨小冬再好脾气也生气了。
  黑头发那个问他:“想跟我们玩去吗?”
  啊?拍花子的吗?谁还拍这么大的啊,他摇摇头,警惕地看着两人。
  红头发那个笑得很和善,拍拍他的肩膀,“明天去村口找我们,带你去玩!梁御恒也去!”
  第二天依旧是好天气,白云一朵一朵团在碧蓝天空中,乡下独有的草香沉浸在干燥的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
  三个高大男人立在车前,随意地交谈着,他们穿着那个年代最时兴的服装:水蓝的牛仔外套,翻领的宽松衬衫,黑色的皮衣还有遮住半张脸的墨镜。他们腰板挺直,谈吐自信,即使沉默都彰显着格格不入的气质。
  杨小冬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洗得发黄的衬衫,这还是二姐帮他改的女款衬衫,也是他能穿的最好的衣服了。这里的人祖祖辈辈都是背朝黄土靠汗水过活的人,杨小冬第一次感到深深的自卑。
  他们才是应该站在一起的人。
  “嗨!小土狗!”宋一鸣先一步打招呼,“快过来!”
  他那一头红发用发胶抹向脑后,露出一张白得发光的脸。梁御恒站在中间,头发自然蓬松,穿着来时的那套衣服,只是简单地站着就足够吸睛。
  杨小冬快步走过去,腼腆地笑笑,眼睛不离梁御恒:“梁哥。”
  “哎?怎么光喊他不喊我?”宋一鸣逗他。杨小冬连忙对他一鞠躬,“你好,红哥!”站在旁边的任涛噗嗤一声笑出来,连一向严肃的梁御恒都浮现出淡淡笑意。
  宋一鸣也不恼,他一把揽上小冬的肩膀,“红哥好,这个名字我喜欢!小冬,我一见你就觉得亲切,你这个弟弟我认了!”
  梁御恒听了这话,脸上开始不耐烦,他将宋一鸣的手从小冬身上甩下去,“别废话了红哥,上车。”
  最终还是任涛开车,宋一鸣拉着杨小冬坐后座,杨小冬一直盯着梁御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和梁哥一起坐。
  “前面去。”梁御恒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拉开宋一鸣那边的车门,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得,小爷还是坐涛涛的副驾驶吧!只有涛涛不嫌弃我。”
  杨小冬往一边靠了靠,偷偷笑了。“笑什么?”车窗出卖了他的心思,被梁御恒抓个正着,单手掐过他的脸蛋,不知道自己此刻也带着笑意,“挨着我这么开心?”
  杨小冬的脸被掐成面团,小声嘟囔:“开心。”
  车窗被摇到最低,风猛烈地灌进来,窗外是待丰收的庄稼,和着蓝天白云飞鸟蝴蝶,处处充满希望。
  “听说你也曾经爱上过她,曾经也同样无法自拔……”车里放着欢快有节奏的歌曲,宋一鸣和任涛一起随节奏耸动肩膀,跟着大声哼唱,还怂恿梁御恒和杨小冬,“一起跳啊!”
  梁御恒今日心情真的不错,很快加入他们,杨小冬抬头看着他的侧脸和随便一动都好看的身体,第一次见到这样鲜活的梁御恒啊。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冷漠严肃事不关己的态度,梁御恒是属于另一个和他完全不同的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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