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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杀(推理悬疑)——茗子叶

时间:2021-10-30 10:38:45  作者:茗子叶
  姜仇不在的这一个月,学校课程结束了,公司安排的寒假演唱会也出来了。
  谌独还是一个人守着他们的家。
  宽大的床永远留有一边给他,就这一点,他怎么都适应不了,虚空感总是带不出独属姜仇的清凉。
  他习以为常不了。
  谌独洗漱好后坐在沙发上等了好久,困意侵袭之下还是挪步到了床上。
  他还没跟姜仇说,明天就得出发去准备演唱会,明明才刚重逢,又要……
  谌独带着愧疚沉沉睡去。
  ·
  再次睁开眼,本敞亮的卧室只开了床头小灯,窗外已经换上了半夜的景致。
  洗漱后的姜仇裸着上半身站在窗前凝神远处。
  远处分明没什么可看的,除了想趁着冬季再炫耀一番的冰雪城堡,也没什么可听的,除了人间喧嚣。
  或许,他是不是在想至今仍然没能确定身亡与否的洛彧折。
  洛彧折跳崖了。
  大家都只知道这一点,可是搜救队大范围地毯式搜索也没发现洛彧折,专业鉴定师更是排除了被森林兽类吞食的可能,食人蚁也排除掉。
  但洛彧折还是毫无踪迹。
  或许他跳崖本就是在演戏,山崖下可能早就有人接应他,又或者他被别的什么人偶遇救走了。
  他生死未卜,但他的家族在得知搜救队的无能为力后也不再恳求什么,只是任他继续生死未卜。
  ·
  “醒了?”姜仇侧身看他,“再多睡会儿。”
  又侧回去,不知道窗外有什么吸引了他。
  谌独掀被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薄毯盖在身上,光着脚走到他的身后,敞开薄毯搂住人。
  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柔声问:“不冷吗?”又搂紧了点,姜仇的体温较之于他的,真的很低。
  姜仇空洞的眼神动了动,偏了点脸,恰好贴在谌独的额头,“还好。”又转回去。
  “我明天就出发去卞城,有一场演唱会。到那后彩排两天,紧接着就是演唱会。我等了它好久,我从没想过自己也能够在卞城开演唱会。”
  谌独从没这么强烈地想向姜仇倾吐关于演唱会的事,因为无论他在干什么,姜仇都会知道。
  同样的,姜仇在干什么他也了然。
  同居以来他出差不回家了或是加班了,也都会提前跟他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不聊及彼此的工作。有时在家里加班,谁也不会打扰谁。
  谌独说完闭着眼埋首颈侧,“我很幸福,姜仇。”
  他回到了自己身边已足够。
  姜仇转身,认真的神情带着一探究竟的渴望,专注地看着,谌独不明所以地回视他。
  又觉得眼前的人真的很有魅力,一如初见。
  而姜仇只不过是想看一看幸福的表情会是什么样,那人却不争气地红了脸。
  以至于看到的就是熟悉,姜仇皱眉:“不可以。”
  谌独顾不上脸红了,这人怎么思维这么跳跃:“嗯?突然说什么不可以呢?”
  姜仇十分认真:“你脸红了,不是暗示我想做了吗?”
  姜仇脸不红心不跳,附之面无表情,谌独颇受震撼。所以一直以来他说的“别刺激我”、“小谌独知不知道自己生气的样子很勾人”等这些,都是把自己生气后的样子等同于脸红了?所以越是反抗他,他才会越发“性”致勃勃?
  “疯子!你脑子里就只有黄色废料吗?”
  谌独越发羞愤,猛地抓紧薄毯拢住自己,却忘了薄毯也还半拢着已经面对自己的姜仇。
  姜仇轻笑:“不是啊。”
  又上前一步,搂住谌独劲瘦的腰,用性感得要命的磁音开口:“但是每次小谌独脸红的时候都能抓住我的视线,以后要是不脸红了,你说我会不会就看向别处了?”
  “你敢!”
  谌独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放狠话,甚至忘了滑落的薄毯。姜仇勾嘴角,松了搂着后腰的手,薄毯完全落地。
  清凉完全围绕着自己,谌独顾不上那么多先入为主地微抬下巴吻了上去。
  姜仇在这方面控制欲一直顶尖,才三两下便推着人压在了床上。
  今晚的姜仇太疯,超过以往任何一次他能承受的范围,他带着像是想把彼此糅合的猖獗。
  结束后姜仇凝视他,眼里不知道是不是疼惜:“很疼吗?”
  谌独却感觉到了不同:“是真的担心我,还是说,这也是学来的反应?”
  “你想要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如果是谌独你的话,应该已经知道。”
  一股酸涩涌上心头,谌独猛地揽下他的脖子搂紧。谁也没有说话,姜仇眼神里似乎染了悲伤。
  半晌后,谌独放开他,忘了刚才没必要揭穿的脆弱:“我演唱会结束后我们去旅行吧?”
  姜仇仔细观察谌独的表情,发现他的失落还在。但也没有揭穿,只是认真思忖了会儿他的问题,然后很不合时宜地泼冷水:“接下来一周工作任务都很繁重,昨天又发生了惨案……”
  谌独截断他的话:“好,那我们再找时间。不过你要答应我按时吃饭睡觉。”
  姜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直白地看着谌独,惹得谌独又要溺在他的性感里,好在姜仇及时回复:“这得看情况,有时候事态紧急。而且,我本来就不怎么爱睡。”
  实话实说满分,但也让谌独心疼:“不管怎么样,睡一点。”说完枕着他的胳膊偎进怀里。
  姜仇右手轻轻抚着他的发,没再说什么。
  ·
  早上是谌独先醒的,姜仇清醒的晨音自耳朵上方传来:“还没到点,还可以再睡三十分钟。”
  谌独后挪身子,这样可以面对面看清他的表情:“已经醒透了。”
  姜仇见人是打算接下来三十分钟就看着自己的架势,又凑近吻了一下,这是他对谌独表情的解读。
  等把人吻得眼神迷乱了才罢休。
  然后发现事态快朝不可控方向发展,于是转移话题:“演唱会期间不要摘下手链。”
  “嗯?”迷离的谌独仍旧主动地要触唇。
  说到暧昧扫兴,姜仇真的信手拈来,不过也是出于自己的安全考虑,也就既往不咎,“嗯。不会摘下,已经跟化妆组的老师们说了,手链不受限制。”
  “不要单独走动,最好不要逗留卞城街道,如果可以的话就待在酒店。下次我们的旅行地点可以选在那,可以补回来。”
  谌独确实是打算趁演唱会期间游一下卞城,玩笑开口:“你不是派了专人保护我吗?”
  姜仇面上不悦:“他们也是人,是人都会疏忽大意。”
  谌独柔笑:“知道了知道了,哪都不去。平平安安出发,平平安安回来。”
  今早的姜仇特别黏人,当然,这是谌独的主观意识,姜仇自己可能没有“黏人”这个认知。
  谌独下床光脚去刷牙,才刚拿起水杯,身后就传来窸窣脚步声,一转身,姜仇就捏着下巴吻了上来。
  谌独用手背推他:“还没刷牙。”
  突然想起,刚才醒的时候也吻了的……
  姜仇没生气,反是饶有趣味道:“难怪还有昨晚小谌独说‘喜欢’的味道。”
  谌独刷地脸就发烫,扯动他的头发恶狠狠警告般:“别胡说八道!”然后吻了上去,姜仇将他圈着,双手撑在洗漱台上轻松回吻。
  谌独洗漱完毕,发现姜仇竟然破天荒地在厨房捣鼓,当场瞪直了眼。
  “你不是说不会做饭吗?”站到一旁,看着姜仇下饺子。
  姜仇:“嗯,这个不难。我就只是实行了最后一步下锅的操作。”
  谌独笑问:“你的饺子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应该要有什么含义吗?”姜仇翻动饺子,随口一答很是他的风格,可实际眼神却是冷的。
  “也可以什么都没有。”
  谌独觉得自己想多了,姜仇应该不会知道他应景的煮饺子恰好寄寓了给自己送行,吃饺子叫“短送”,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饺子出锅,两人对坐。
  谌独舀了一个放嘴里,姜仇便问:“好吃吗?”
  谌独嚼了几下:“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口感真的不错。”
  “那要不要配点红酒?”
  这就是奢华的生活吗?谌独忍不住笑:“姜仇先生,吃饺子吧。”
  姜仇不解,红酒搭配不好吗?
  吃完后谌独整理好了行李站在客厅,让他等一下的姜仇西装革履,手里拿着米白色围巾。
  谌独乖乖站着让他围,不免好奇:“你很喜欢我戴围巾吗?”
  姜仇皱眉,“会冷。”
  实际上他还真以为谌独喜欢,因为他冬天在外拍摄几乎都戴着,虽然回家进门没见他戴过。
  姜仇突然反应过来,原来他并不喜欢戴围巾。
  谌独知道他不会承认自己的关心举动,顺着说下去:“嗯,戴了确实暖和多了。”
  ·
  车辆停在机场前,姜仇帮谌独解安全带。
  “怎么了?”姜仇解了就不动了,凝视着自己。
  谌独心里的怪异突然全部上涌,从昨天晚上开始,姜仇就很反常。特地学了怎么煮饺子,还会黏人,放在平日程度不会这么深。
  谌独慌乱:“我开完演唱会就回来。”反复强调,只是希望他能够放心。
  姜仇抬起他拢在围巾里的下巴,“手链不能摘。”然后吻了上去。
  谌独揽着他的后脑勺,让接触更深刻。
  “嗯……”
  到底怎么了?谌独温柔地回应他,甚至可以说是安抚。
  姜仇隔开,笑说:“该走了,后面的喇叭快响了。”此时后面也暂停了几辆载客的出租车,乘客们正拖出自己的行李箱。
  谌独揪住他的领带凑近威胁般:“别想丢下我!我回家想见到你。”后一句却柔情似水掺杂恳求。
  然后下了车拿出行李,站在路线外,车在被催促前嗖地启动。淡定、面无表情的姜仇也一并包括在内。
  姜仇并没有去工作地,而是驶向了反方向,打着电话:“抓到了?”
  “是。在洛彧折先生的公寓里。”
  “我到之前,别让人被灭口了。”说完挂断,把手机扔在了副驾驶座上,踩着油门又加快了车速。
  「我会把你捧红,
  然后杀掉,用你最喜欢的欢呼声。」
  这是姜仇昨天下午收到的短信,是发给谌独的,但被他拦截。
  发件人:洛彧折。
 
第五十二章 前奏
 
  谌独开始了演唱会彩排活动。
  这次演唱会位于露天场馆,最后一天彩排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
  场馆周遭只留下几盏灯,游崎和魏迹说还想留会儿看星星,另外几个成员只想回去休息。谌独说自己也想留下,知道两人鬼点子多,怕到偏僻区域躺着工作人员察觉不到。
  游崎和魏迹果然沿着扶梯爬到三米高的站台上,枕着彼此的胳膊手点星星,而最后收尾的工作人员们专注于自己的职责。
  谌独知道他们去处后盘腿坐在舞台中央,后撑着双手,晚风习习,他突然想姜仇了,拿出手机拨号仰躺下。
  谌独柔声问:“在哪?”对方电话音里有类似旗帜翻动的声音。
  “在办公室外的走廊。”
  谌独看着夜空中似冰晶般的繁星:“那里有星星吗?”
  “嗯。”
  “我们在看同一颗。”
  谌独知道这不过是惬意的一种借代。
  星星千千万,目光触及的概率几乎为零,可是,如果他把喜欢都寄存在每一颗上,那姜仇不管位于哪里,总会遇上自己的心意。
  那边顿了一下,继而似是带笑:“嗯。”
  谌独心境跟着愉悦:“今晚还要加班?”
  “发生了一起坠亡事件,尸体马上运送到。”唠家常般一来一往。
  谌独沉眸:“找个时间缝隙犒劳一下自己。”
  那边轻轻笑,这次他没有一如既往地说自己本来就不怎么睡,而是听话般:“好。”
  谌独有些惊讶,但胸腔也渐渐盈满。
  两人静默,只有风在交流。
  谌独抬起左手在空中给散乱的星星连线,电话那头的翻动的韵律忽远忽近。
  绕了一圈连上最后一颗星星,手指经过的弧线续成了一张笑脸。
  “怎么笑了?”那头轻声问。
  谌独手指轻点中间充当鼻子的星星,真挚温柔而饱含深情:“我想你了。”
  他无数次在昏迷或对方逃避的时候说过这句话,但从没有清醒地、正式地提过。
  果然,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两秒、三秒……
  “我想你了。”胸腔酸涩,感觉自己又要抓不住姜仇了。
  好在那头低声:“嗯。”
  工作人员打断两人的通话,知会谌独可以离场了,两人也就自然而然挂了电话。
  谌独起身喊游崎和魏迹,没有回应。
  嘟哝一句:“睡着了?”走向站台。
  他不知道的是,对面四层的观众席上站着姜仇,他的身后挂着的旗帜不停翻动。
  姜仇眼神深邃不可知,穿着修身黑色作战服,戴着鸭舌帽,视线随着舞台上走动的谌独。
  手机振动,陆惊尘的消息:左三门。
  姜仇深深看了一眼已经站到站台上的谌独,而后转身朝暗处潜伏的下属下了一个警戒的命令,自己走了出去。
  陆惊尘也全副武装,凛然的英俊让他更加一身正气,出口的话却焦躁:“怎么回事?什么死亡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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