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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骨美人他不香么?(穿越重生)——持之以欢

时间:2021-10-30 10:54:48  作者:持之以欢
  张有钱的心态立刻就崩了,这比他想象中的场面吓人太多,居然是一位王爷在问责此事。
  指使之人自然有的,而且不止一人,一个布施了身子诱他做手脚,一个在他面前徒手捏碎了石头,又将他家中老小名字念过一遍,最后要参照哪方的指令行事简直是无需考虑的。
  此时他回想起前夜那人冰冷冷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将前者推了出来:
  “是……是春草堂白术!!他……他是我相好的,与重楼不对付,可也没想着害命,就只是想添点麻烦,给个小小的教训。小的绝不敢虚言,王爷明鉴啊!”
  说罢,头点地的磕得船板咚咚作响。
  竟然与小狐狸无关?萧祈有些意外,可看着辛夷一脸了然之色开始咬牙切齿,又觉得此情此景也算得合理,手一挥,让人将张有钱拖了下去,脚步直直的往里间而去。
  原是坐着的那个青年突然起身拦住了路:“重楼还在沐浴,您这样不请自入,实在有些唐突吧?”
  萧祈转脸看去,他背靠着玄机阁,各方重要人物的动向清清楚楚,早上刚得了裴阀二公子入京的线报,面前这一身原州风格的服饰装扮,兼且气度不凡的,不是裴二又能是谁?
  只是此人与判词似乎有些货不对板,不是说向往江湖游侠义气,无意权利美色的么,这才见了那小狐狸一面,居然就学会做护花使者了?
  这种头回踏入京圈的权贵子弟,萧祈能认得,安王却不一定能认得,于是他满面嚣张的问道:“你谁?知道我是谁么?”
  裴传霖拱手一礼:“安王这样举国知名的人物,在下自然认得,前年宫宴上也曾遥遥见过一面,不过想来我这样的无名小卒,王爷未曾留意罢了。原州裴氏,裴传霖,字,慎言。”
  萧祈笑了,语带嘲讽:“传霖这字,似乎与作风不太相符啊,既然是慎言,那也该知道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什么当做什么不当做了。”
  裴传霖微微一笑,回道:“自然不能和王爷相提并论,您果然是字如其人,远胜闻名,在下当然只能拜服。”
  一旁的辛夷暗中咋舌,王爷的气焰嚣张是惯常的,可这位裴氏公子也不遑多让啊,安王萧祈字无为,他这明着赞人家字如其人,无所作为,那简直就是当头骂人草包了,还偏偏骂的斯文隐晦,让人挑不出错来。
  萧祈心中鄙薄了一回,牙尖嘴利的,可惜不过是螳臂当车,眼神微一示意,身侧无名已手握腰刀将人控住,他便半个字也不屑再说了,转头就走。
  裴传霖龇目欲裂,“你……”刚吐出一个字,无名刀已出鞘,将他后半截话拦在了嘴里。
  萧祈慢悠悠的进了里间,屏风之后,一个硕大的浴桶之中,微有烟气缭绕,透过那袅袅升腾的白雾,一双狭长凤目投了过来,似笑非笑。
  他状若无意的向窗户瞄上一眼,关着,暂时也看不出异样,尺寸与别的花船舷窗差不多,都是极小的圆形,最多能容三五岁的幼儿通过。可回头想想这人能将自己盘成一团的柔骨术,又觉得这窗户大小的问题并不能证明什么了。
  屋内四周再扫过一圈,目光从衣架搭着的白色表演服上一划而过,注意力又回到了水中人身上,“呦,洗着呢,洗个澡还穿着衣服啊?”
  楚归听那安王开了口,语气吊儿郎当却又极度的自然,仿佛他不是闯进别人浴室的登徒子,而是上门的老友,遇见主人家摆饭了,随口问了句,吃着呢?
  这面皮的厚度简直超过了城墙。
  他垂了眼,略带出几分娇羞:“毕竟不比在家里,这边闲杂人等这么多,万一有人不小心误入了,我也好遮掩遮掩不是?人家可还是清倌啊,王爷~”
  萧祈笑了一声,不置可否,长腿一迈就到了浴桶旁,双眼直直的往桶中看去。
  清澈的一桶水,一眼到底,白色的亵衣被水浸透后近乎透明,裹着一身软玉温香的白,并没有任何的异样。
  说不清是彻底放了心还是继续有些犹疑,就在他微一愣神的时刻,那张绝美的脸凑近了些,轻轻说道:“好看么?要不要脱净了给你看看?”
  并没有刻意的谄媚,水中人眼里带着些懵懂,似乎就是遵从心意问了个最简单的问题,一脸的单纯。
  萧祈心中有火苗窜了上来,他觉得,他被挑衅了。
  这个把月就速成的风月手段,竟然也敢卖到他大名鼎鼎的安王面前,是否有些自不量力?
  没直接答话,他伸出食指直直插入了水中,搅起了几圈涟漪,荡向那片微露着的玉白胸膛,嘴里问的十分正经,还带着几分关切:“洗多久了?水已经凉了呢,可别冻着。”
  楚归略微一僵,这人用指头搅水,看上去只是在试探水温,可不知道为什么,给人感觉涩情的厉害,明明只是撩水而已,那微微荡来的水花拍在胸前,却又好像直接撩到了身上一样,段位实在是高啊。
  不能给自家教习丢脸,他在心中转过一圈,立刻又有了招数。
  身子往下沉了沉,一条修长的小腿伸出了水面,脚尖绷直着点在浴桶边上,脚踝处的红肿看着可怜兮兮的,可被雪白的肌肤一衬,似乎又带了些凌虐的美感,他带着满面无辜弱弱的解释道:“就是在等水凉一点,脚上才会舒服一些呢。”
  萧祈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处红肿,似乎在仔细观察,片刻后解下了腰间的一块玉佩,说道:“确实伤得有些厉害,本王这块极地寒玉,给伤处冰敷是最好不过的,就赏了你吧。”
  说完了,拎着绳结将玉佩慢慢向前递出。
  玉佩下方的璎珞有意无意的搭在了那条小腿上,似乎是在描绘着这绝美的线条,一路勾勒到了膝盖的位置,尔后虚虚划过水面,再沿胸膛而上,最后到了水中人的面前。
  楚归脚趾微微一缩,万万没想到早已耐受了各种疼痛的身体,居然还有怕痒的时候,这璎珞轻轻触碰的感觉,简直像无数的蚂蚁在爬,从腿上一直痒到了心里,若不是他对自己的身体有着绝对上佳的控制力,只怕已经忍不住把旁边这人一脚踹出去了。
  他心中冷笑一声,老色胚,明显是故意的,嘴上那么正经,实际上早已饥渴难耐了吧,只需再添一把火,就不信这人还能扛得住!
  于是收回腿,身体直立起来,仰起了修长的天鹅颈,张嘴向那人手中的绳结叼去。
  萧祈没想到反击来得这样快,那双唇略略擦过手指,一触即退,咬紧的红色绳结坠在齿间,因玉佩的重量将下唇压出了肉肉的褶子,配上一双醉人的眼,面前这诱人的风光简直能令人疯狂。
  却还不算完,退回去后银牙一松,玉佩就此跌落到了水里,清晰可见的水面之下,悠悠飘落在了腹下不可言说之处,小狐狸造作的惊呼一声:“哎呀,不小心掉下去了。”
  诱着他往玉佩坠落之处再看过一回,然后抛来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连眼角下那颗泪痣似乎都已写满了勾引。
  火苗再次窜了上来,却非心火了,是脐下三寸之地的熊熊之火。
  萧祈压着火,弯下了腰,近距离的凑到了跟前,捏着那精致的下巴作势欲吻。
  楚归微微勾了嘴角,将小脸顺势一仰,瞬间已经贴近到呼吸相闻。
  那人却猛的定住,冷冷一问:“蒋钦怎么死的?”
 
 
第21章 互演
  “蒋钦是谁?谁死了?”
  楚归面上丝毫没露破绽,略带了几分委屈发出疑问。
  萧祈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勾起笑意,松开手站直了身体缓缓说道:
  “没想到你连太仆大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刚才他突然暴毙在了自己座位上,原因未明,若是急病走的倒也罢了,若是遭人暗算的话,那……一船的人怕都脱不了干系。如今这船寨已经彻底封锁,上都府尹与执金卫也差不多快到了。”
  “竟有这样的事?我伤了脚在此沐浴,外面还有位裴公子作陪,无论如何,这事儿也该跟我没关系吧?王爷,等会你可要为重楼做主啊!”
  说完,楚归向水下缩了缩,又向前俯身,将脸搁在了浴桶边上,眉头轻皱,眨巴着眼仰头看去,整一个弱小无助的可怜模样。
  萧祈觉得牙有些痒痒的,一旁取过块干净的棉布擦手,缓了缓情绪,说道:“洗够了就起来吧,等会人人都得到大堂上听候吩咐,谁也不能例外。”
  “昂!”楚归应声,却是一动未动,仍然两眼水汪汪的将人盯着。
  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一会儿,他微微挑了眉,“……你准备……看着我换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试探,他越觉得萧祈这人有点问题,根本不像传说中好色如命的那个安王,虽然但是吧,风流手段确实厉害,可实际上永远捏着分寸,根本没有半点色令智昏的样子,甚至让他有种冲动,想把不行两个字直接扣在这人的脑门顶上。
  心中藏着某种预感,他就这样盯着人,慢慢站起了身,开始解开亵衣的系带,敞开了衣襟,胸膛就此展露,两点嫣红也作势欲出……
  一块棉布当头丢了过来,头脸立刻被遮挡了,耳旁传来沉沉的男声:“赶紧的吧!”尔后,向外的脚步声传来,急迫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凌乱。
  楚归抓住棉布擦了擦脸,忽然忍不住笑了,可真有点意思啊……
  他突然对安王府那百十个美人升起些同情,所谓的雨露均沾,都是这样的干打雷不下雨么?那块闻名天下的万花国,老大一片良田沃土,都得旱成什么样了?
  萧祈几步走到外间,已经看不出丝毫异样,对着冷冷瞪着他的裴传霖说道:“走吧,裴二公子,太仆大人的事儿还没能了结,这寻花问柳的心思还是暂且歇歇吧。”
  转头再对辛夷吩咐一句,就此出了舱房。
  楚归将水里的东西捞起来揉碎沉了江,彻底毁尸灭迹后,换好衣服,由辛夷搀扶着,一瘸一拐的上了大堂。
  他算是到的最晚的一个,其余几家的管事连带着美人们统统站在了舞台上,船上的侍女小厮及杂工则拥挤在台下,宾客们则各就各位的坐着,四周已布满了披甲的执金卫,气氛极度的压抑,没人走动喧哗什么的,只敢偶尔与相邻之人耳语几句。
  他和辛夷也上了舞台,在靠边的地方站定。站了好一阵,又觉得左脚不得劲儿,不由微微蜷缩了,向右半靠在了辛夷身上,借此支撑着。
  裴传霖被萧祈压着回了大堂,不但药没能送出去,就连话也没来得及多说一句,此时见重楼这般辛苦的模样,蓦然有些个心疼,正待吩咐人给他送上张凳子,才发现所有小厮此刻被执金卫看守着,完全使唤不上。
  他本就是个磊落不羁的性子,也没想太多,干脆自己抄起一张来,蹬蹬的走向了舞台。
  到了人跟前,突然有些憋闷了,原来和他有同样想法的不止一个,他的旧同窗,丞相公子江渭也让家仆拎着一张凳子到了这边。
  场面有些个尴尬,他放下凳子,与人行礼问安,几句客套话说完后,又一同将凳子递了过去。
  这两位面上看去极是平和,暗地里却显得煞是凶险,一个人就只有一个屁股,你重楼接谁的凳子不接谁的,不都得得罪一个?
  一时间,舞台上原有些嫉妒的各色人等,不由都生出些幸灾乐祸的心思来。
  楚归却浑然不觉,伸出双手,一边一个的接了下来,脸带笑意自然说道:“多谢二位公子垂怜。”然后扯着身旁的辛夷一块儿坐下了。
  辛夷余光向侧后方微微一瞟,将那些个嫉妒嘴脸尽收眼底,他这坐下矮了一大截的人,反而立时有了种高高在上的愉悦感,自觉从未如此神清气爽过,旁人的艳羡在他看来是最佳的回春良药,证明自己比别人过得好不是?
  转头再看向自家宝树,怎么看怎么的喜欢,可开心完又不觉遗憾上了头,照如今这架势,这摇钱树怕是要长了翅膀,再留不住几天了。
  不管是裴二公子还是丞相公子,甚至还有站得远远的,眼神却不停偷瞄过来的那位,三座神仙啊,哪个他也得罪不起,就是不知道最先开口的会是谁了。
  萧祈在首座不远处站着,静等着仵作的验尸结果,目光却不自觉的出走好几次,自然将那俩人的动静看在眼里。
  画面实在有些个刺眼,活像两只饿狗在争抢刚出锅的肉骨头,尤其可恶的是,为保声名,等会他也得化身同类加入撕扯,硬生生的变了饿狗中的一只。
  这让他对扮演许久的角色突然有些腻歪了,降智降到如此地步,连这裹着人皮的妖精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吞下去,实在过于愚蠢了些。
  没等他继续心中的胡思乱想,一旁的上都府尹程立翁上前搭话:“王爷,丞相府得了消息派了人来,太医院的也应该快到了吧?”
  这话咋一听没毛病,可仔细琢磨琢磨,内里的含义却耐人寻味。
  丞相江淮仁与皇帝萧祉,既是舅甥又是翁婿,平日里,皇帝对丞相也是言听计从,外界惯常将两人视作一人,太仆寺卿蒋钦是皇帝的御马夫,也是丞相的亲传门生,当初也是靠着江淮仁的举荐才得了萧祉青眼的。
  他的死,有上都府尹及执金卫在场调查,两方无论谁再派个人过来查看一下就是,若是一般人,绝对想不到双方会各自遣人而来,隐有互不信任之感。这位程立翁,官位虽小,却分明将内里的关系看得清清楚楚,如此笃定另一波人马立刻就到,可见对朝堂势力的了解很是透彻。
  只不过,这话是对他这位草包王爷说的,究竟是在试探抑或是随口一提,却又令人有些费解。
  萧祈不由认真将此人打量一番,中等身高,白面微胖,脸上带着圆滑的笑,说是一府官长倒不如说更像是个生意人。
  他心下已开始对此人留意,脸上仍是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府尹的消息很是灵通啊,太医院的事儿我哪儿会知道,管他谁来吧,赶紧的把这桩事儿了结了,我还忙着呢。”
  说完,刻意向重楼的方向望去,眯缝着眼露出急不可待的神色,示意自己这花名在外的纨绔想要忙些什么。
  却不料这一眼差点让他直接破功……
  那小狐狸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手里捏着那块寒玉把玩着,抚弄勾画的模样,仿佛那块常年随身的玉是他的分.身一样,竟让他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奇异的感觉到了痒。
  察觉到自己的视线了,那双凤目立刻俏皮的一眨,遥遥抛来一个媚眼,简直当在场百十来人都是泥塑的一般,挑逗得肆无忌惮!!
  深吸口气,唇角也带起了笑,萧祈目光灼灼的回盯了去,把个一拍即合,恋奸情热演绎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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