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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骨美人他不香么?(穿越重生)——持之以欢

时间:2021-10-30 10:54:48  作者:持之以欢
  于是开始搜寻另一端的源头,扯了有七八米的样子便再扯不动了,另一端似乎就在这圆床底下,深深埋在地里,又被巨大的玉石床铺压着。
  他狠狠的抬眼看去,厉声问道:“这是什么?你打算在密室里玩禁制爱?”
  萧祈低着头,柔声说道:“深海缅钢混了天外陨铁造的,传闻中的捆仙绳,完全不吃内力,挣不断的。你别试了,小心伤着自己。”
  愤懑之外,有奇异的嫉妒羡慕涌上心头,楚归在这样一个诡异的时刻突然意识到两人的贫富差距如此巨大,他当初打造装备时,发髻间的乌金丝也曾考虑过这种材质,可用尽了所有方法,耗完了三年积蓄的近万金资财,也才只得了两块婴儿拳头大小的原料。
  深海缅钢柔韧性极强,软剑与软刺实在缺少不得,只能添在了这两件武器里面,发髻间的则用了乌金替代,乌金虽然也软,可实在经不起拉扯,早年打造的二十来米,历年的折损后,如今也剩下不多了。
  另外一样天外陨铁,据说可以阻隔内力传输,是囚具刑具最顶尖的原材料,但他也只是听闻,从未见过。
  眼前这家伙,居然能将这两样稀世的矿物融成合金,还打出这么长一条锁链来,简直……简直土豪到令人发指。
  仔细看看,上面一把精致的小锁也是同样的材质,楚归气的将手里铁链一丢,翻身下了床,链条丁零当啷的几声轻响就已闪到萧祈面前,“钥匙呢?”
  萧祈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一边后撤一边说道,“你若是同意不去南永了,我立刻给你解开。”
  楚归冷笑:“我同意就行?你相信我说的话?”
  “嗯,我信,你要是存心骗我我也没办法,答应么?”萧祈老实点头道。
  楚归气结,他一向重诺,哪怕眼下这种明显可以糊弄的状态,他也不愿随口应承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只能开始动之以情:“那是我的朋友,既然向我求援,这个忙是一定要帮的。你能锁我一时,能锁我一辈子么?”
  “不帮才是救他,你以为石澈为何能横行南永那么久,他自己本就武功不弱,更有秋冥、昆山两派数十高手在身侧效力,光是昆山五老还有秋冥的烛日客,随便哪个单拎出来,你有绝对把握?除此之外,兼且居于高位,还有南永朝无数的军队护卫着。
  我料定他是失败多次后才向你求的援,既如此,多你一个就一定能扭转乾坤么?你若是不去,他没了臂助又明知不敌,大概会就此打消念头,无非赔些银钱与名头罢了,柳营之中,除了你和老烟之外,又有谁是从未失过手的……莫非,来信的正是老烟?”
  萧祈这一大段话说完,楚归再次对他刷新了认知,这人的信息量简直大到惊人,脑瓜子也转的奇快,千里外南永重臣身边的防卫如数家珍也就罢了,还能顺着推理将来信人摸个一清二楚,看来对柳营的了解也是颇深的。
  在这样一个出门以月为单位的慢时代里,能把信息做到如此精准,绝非一人或几人之功,必须是有个庞大的组织在替他搜集情报才对。
  可眼下也没功夫想到更远的地方了,解锁才最是要紧。
  手指一转一动,空落落的,他才醒悟自己的软刺已不知被丢到了什么地方,就连乌金丝也遗落在床上,腰间软剑倒是还在,可惜剑一出鞘必是生死,那倒也不至于,于是只能捏了拳头,朝着不远处那人冲了过去。
  可惜这场架,注定打不起来了。
  楚归一顿老拳挥舞,萧祈硬生生的全部受了,甚至估摸着他出拳的路数移动着,把自己当成个肉靶子,“咚咚”的,尽数砸在了胸膛及双臂之上。
  压根儿不还手。
  这场面也太不对劲,脑海中那种“我拿小拳拳捶你胸口”的既视感怎么冒出来的?而且这人的大胸就好像橡胶做的,居然还很有弹性!打了半天,拳头一点也不疼!
  醒悟到眼前状态的楚归整个人都不好了,如避蛇蝎般自动跳了老远,心里升起两字,咋办?
  打不还手,骂不……不对,他不会骂人,只会杀人。
  可眼前人又不能杀!
  被人下了套子他是很生气,可对方却并非恶意,甚至……甚至是关心过度而又无可奈何下的情非得已,他实在下不了狠手。
  定定神,稳住不知为何颤抖的手,质问道:“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走?”
  萧祈微微咧开嘴角,也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因为疼,一边揉着胳膊和胸口,一边缓缓的答:“说过了,你只要答应不去南永,马上就放。”
  楚归困兽似的来回走动,这一走,突然又觉察出其它异样,脚下锁链发出的声音,怎么还有铃音在内?
  他蹲下身子,捏着那把小锁翻转着仔细察看一下,才发现锁头下还坠着颗铃铛,微微一晃,铃音清脆悦耳。
  这特么到底是囚具还是情趣用品?栓在床边,还挂着铃铛?
  楚归无语的抬头望去,晃了晃手里的铃铛,“解释一下?”
  萧祈一时脑热吩咐人在锁头下挂上铃铛后,已料到了有此一问,当下解释的极是自然:“当然要有个动静才行,要不然你趁我睡着了偷袭怎么办?”
  没来得及分辨合不合理,楚归的注意力立刻转移了,“你也要睡在这儿?”
  “当然,密室就这一张床,而且还这么大,睡两人也是绰绰有余。”萧祈回答的十分迅速。
  “你不怕我半夜宰了你!”
  “你真要宰我,我已经不知死了多少回,这么没有诚意的威胁还是不用再说了吧。显得有些……”
  “怎样?”楚归气急低吼,预计这人要是再说个好歹,他就冲上去再把人胖揍一顿。
  “……可爱。”
  萧祈丢下两字,迅速转身去了隔间。
  楚归原地蹲了好半天,方才从这么雷人的表述中清醒过来。
  丫的神经病,大男人的,怎么可能会可爱?而且还是他威胁要人命的时候,他野鬼的威慑力就这样子的么?难不成往日丧命他手下的都是被可爱死的?
  站起身,他一边安慰自己莫生气,一边开始寻摸他的软刺。
  地面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花纹很是华丽,一时也辨不清到底掉在哪里,好一阵的功夫,才在墙角处找到了,刚一上手,立刻开始捣鼓脚上的小锁。
  又是好一阵功夫,锁头没有丝毫的变化,倒是他的宝贝软刺居然多出了一丝刮痕。
  楚归心疼极了,立马转了方向,床上找到乌金丝后伸到锁眼里一阵乱捅,仍然没有卵用。
  此刻他只能恨自己的技能不够全面,只会杀人不会开锁,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做了别人的阶下囚。
  萧祈再进到寝室时,手里捧着个大号托盘,盛着好些贴身的衣物,“你院里的东西我让人收拾好搬到子归殿了,这几件你常用的我带了过来,若是倦了,就早点沐浴更衣歇息吧。”
  楚归看都懒得看一眼,抄着手盘腿坐在床边抬杠:“我住得好好的,搬什么家?子归殿又是什么鬼地方?”
  萧祈答道:“王府内当家的居所,后院里离这儿最近的一座大殿。”
  楚归略琢磨了一下,内当家,一般指女主人,那不就是王妃的寝殿??
  看来这人不仅有病,还病的不轻。
  “……你觉得这合适么?我真要住进去了,还不得被你百十个美人嫉妒得撕成碎片?更何况,我还被你锁在这儿呢,有内当家当到阶下囚的么?”
  萧祈放下托盘,只微微一笑,没有接茬。
  这座大殿自命名起就已注定了主人是谁,偏偏这位主人总是不自知的玩着失忆,那他便不得不主动采取强硬措施了。
  他好声好气的招呼道:“盥洗室在隔间,我在外面看会书,有事就叫我。”
  可无论萧祈此时多么低的姿态,楚归反正就是一个不顺眼,嘲讽道:“呦,不光给换豪宅,还亲身侍奉啊,王爷这等阶位的小厮,我可用不起,用了,怕折寿!”
  萧祈:“毕竟是密室,外人不好放进来,我一个人的时候也都是做惯的,多你一个不多。”
  说完了,转身要走,却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再添补一句:“小归,我巴不得你永远不肯允诺,就这样锁一辈子也不错,反正有我陪着你,无需害怕寂寞。”
  风声呼啸,一个枕头猛地砸了过来,萧祈稳准狠的抱住了,忍不住笑出了白牙,没再说什么,径直去了外间。
  楚归略有些焦灼,咬着唇思考了好半天,终于想到了主意。
  他决定暂时按兵不动,既然两人都要睡在这里,那等人晚上睡熟了,自己再偷摸的寻找钥匙,应该是眼下最靠谱的解决方案了。
  等他开了锁准备离府之前,再将那人好好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心中的憋闷终于消散了一些,他挑挑拣拣的从盘中找好了衣物,拖着脚边的铃铛锁链进了盥洗室。
  虽然密室内一切从简,但估计是安王长期潜伏于此的原因,盥洗室内居然奢侈到有一口小型的温泉,此时微微蒸腾着热气,靠近了,略有些硫磺药浴的气味,温度很是适宜。
  大冬天的泡个温泉澡简直不要太舒服,他这一泡不知泡了多久,直到手指开始起皱发白,身上却像是煮透的虾子般红通通的,这才慢悠悠的起了身,回到那张巨大的玉床上。
  这一倒下,当晚的计划彻底破产了。
  泡澡泡到全身舒软,又陷在暖和蓬松的皮毛里,他几乎沾着枕头就陷入了昏睡。
  再次醒来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密室内无法看天辨认时刻,他已完全没了时间和空间感,但是奇异的,安全感却很是爆棚,居然毫无防备的就这样睡死了过去。
  “萧祈?”
  叫唤完,突然觉得不对,立刻又改了口:“王爷?”
  萧祈应声出现在寝室门口,身上已经换过一身墨青的常服,“醒了?饿了吧,洗漱一下,出来吃点东西。”
  楚归翻身而起,叮铃铃的进了隔间,又叮铃铃的出了起居室,桌面已布好各色精致的食物。
  “早饭还是午饭?”他有些拿不准的问了一声。
  萧祈替他盛好一碗汤,有些好笑,“第二日傍晚了,你这一觉睡足了十二个时辰有余,是晚饭。”
  楚归暗暗咋舌,他从没想过自己这么能睡,一整天的时间,居然连个梦都没做过,而且,看样子肾也不错,完全没有内急的感觉。
  他像个大爷似的接过汤,啜上一口,特意傲慢到谢都不肯说一句,可惜萧祈脾气好的很,压根没在意他的这些小挑衅,还殷勤的替他布菜,让他这造作的表演有些进行不下去。
  肚子也确实有些饿了,于是懒得再找茬,开始风卷残云的干饭。
  对面萧祈居然吃的也不比他慢,好在仪态确实优雅,倒也没给人狼吞虎咽之感,没多会功夫,一大桌子饭菜快速见了底。
  楚归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多会儿醒的?饭菜都还热着。”
  萧祈:“不知道,半个时辰换过一桌就行了。”
  楚归心道好吧,打扰了,贫限想。突然又对对方食欲之旺盛产生疑惑,既然半个时辰换过一桌,那这位是个大胃王?还是一直没吃等着他醒?
  不知不觉嘴里就问了出来:“那你怎么也吃这么猛?之前没吃么?”
  萧祈随口答了:“我想你应该不喜欢一个人吃饭。”
  七岁后从来都只有一个人吃饭的楚归有些接不上话,因为没有人考虑过他喜不喜欢的问题,就连最亲的堂姐,也都只顾得上考虑他能不能活,会不会受伤,或者会不会再次发病。
  他干咳一声,将心里泛起的奇异情绪迅速压下去,起身走到书架旁借着找书逃避回答。
  这时无名晃了进来易容更衣,楚归便跟到了梳妆台旁盯着人。
  片刻的功夫,嘴里就开始了唠叨,这里的手法不太对,会显得鬓角不自然,那里的铺垫有些多余,王爷的下颚角线条会更锋利一些,啰里吧嗦,鸡蛋里挑骨头的扯了大半天。
  无名在这阵嗡嗡声中终于收拾好自己,出门前,又是委屈又是怜悯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萧祈用余光收到手下暗示,却只是慢悠悠的翻着书,眼都没抬的评论道:“千面柳傅的徒弟呢,易容术绝对是顶尖的程度,肯说你几句是你的运气。”
  无名迅速转头看向重楼,两人这是已经说开了?主子说他是柳傅的徒弟,这位居然也没反驳,那他果然就是传闻中的野鬼?
  于是不自觉的又多看了几眼,现在重楼的这个壳子,漂亮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野鬼的真面目,若不是,那真面目又该是什么样?
  他这多几眼,立刻招惹了主子的催促:“还没收拾好?”
  无名回过神来,没敢再多想什么,快脚的出了门,密室内再度剩下两个人。
  萧祈:“你白日里怕是已经睡饱了,若是无聊,书架上的可以随意取阅,政史兵法不感兴趣的话,还有一些江湖奇闻,各门各派武功特点什么的,你也许会喜欢。”
  楚归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又没到可以催着人去睡觉的时辰,读一读武林八卦史倒也能得个乐呵,刚准备付诸行动,密室门再度打了开来,他还以为又是无名,可是定睛一看,是个有些面熟的中年人。
  再一打量,立刻认出了人,主要他对这位头上的绿竹头巾印象很是深刻。
  是玄机阁阁主阮纪行。
  楚归有些小惊讶,随即明白了萧祈的消息源从哪儿来的。
  阮纪行则吓了一大跳。他照例五日一报,准点到了王府,没想这次书房密室内居然还有个外人,还是个异常貌美的少年。
  “……这位”他立刻向王爷看去,眼神中充满了疑问。
  萧祈:“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个人。”
  “……野鬼?”阮纪行喃喃低语后顿时有些失色,再度将人仔细打量一番,目光最后落在了脚踝的锁链上,眼中的神情真是一言难尽。
  楚归浑然不觉,好像被囚禁丢脸的不是他,他只是来这私家图书馆串门借书的同学,一脸笑意盈盈的问候道:“阮大阁主,别来无恙啊。”
  阮纪行立刻开始回忆到底哪里见过这人,对方居然能一口说出自己的来路。
  萧祈却一点也不意外,玄机阁与柳营打过不少的交道,以往用假面见过也是很正常的,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中帛书,等待阮纪行恢复常态开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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