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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骨美人他不香么?(穿越重生)——持之以欢

时间:2021-10-30 10:54:48  作者:持之以欢
  他转头盯着萧祈的侧颜,既担心他此刻的情绪,又有些羞愧的发现,自己居然打心里冒出些欣喜与轻松的滋味,如果眼前这人说得都是真的,那横在两人之间的问题岂非迎刃而解?那已经能算是与子同仇了。
  “……父皇还有遗诏?”
  一时接收到的惊人讯息太多又太过激烈,萧祈问出这话时,声音都已经微微发木。
  “是,他撞破这事的时候,已经病了不少日子,有心废了萧祉的太子之位,可又苦于没有确切的实证。
  后来的情形你也知道,你前面几个兄长接连的意外,是谁动的手简直不需说,他们甚至等不及你父皇宾天就已开始清理异己,为保着你的小命,这才不得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由着那杂种登了基,又把你丢进了柳营。”
  萧祈实在不知从哪说起,只能抓着他所知的唯一一处谬误,试图反驳:“我自己进的柳营,怎么是你们丢的?”
  萧衍笑了笑:“毛都没长齐的娃娃,哪来的自己?随便找些人在你面前狠狠吹捧一下,你便乖乖的去了,你以为你当时给的三千金就能换到柳傅亲自教导么?呵,不提也罢。
  说起来,倒是被引荐着拜了拙剑派的山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这件事做的很好,拙剑派的锻体之术确有奇效,身体方是最大的本钱,切莫同你父皇那样,一身的文韬武略,却因着身体被人欺辱至此……哎”
  萧祈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心里突然空荡得厉害,他从小就觉得自己是个没人管没人教的可怜虫,如今事情却完全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他一直被密切关注着,身边人是别人派来的,连他以为自己做决定的事情也是被人诱导的。
  这短短二十五年的生命里,到底还有多少是真实,又有多少是虚妄的呢?
  心内惊涛骇浪的翻涌,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尚算平稳:“遗诏呢?我想要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9-1323:37:47~2021-09-1511:29: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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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形势
  萧衍:“遗诏并不在我这儿,我毕竟是皇族的族长,又在朝中为官,目标太过明显,你父皇交托到隐脉手里藏匿起来了。具体的位置,待你有了十全的把握,我再命人去取。”
  再一次听到这个词汇,萧祈忍不住动问:“到底什么是隐脉?”
  “这个说来话长,你要知道,但凡一个族落想要长久的繁衍下去,尤其是众矢之的的皇族,没有潜藏力量的护持是绝不可能的。
  自我萧氏先祖问鼎天下,便定下了规矩,皇帝在明,隐脉在暗,宗正为辅,虽然都源自同宗,但各司其职互不统属,连我也不知道隐脉究竟隐于何处,只是但凡有皇子出生,便有一位隐脉子弟入京为其暗卫。”
  萧祈:“所以,无名其实是我的堂兄弟?”
  萧衍将那繁杂的族谱略略捋了一下,摇头道:“不是,论辈分,他得叫你一声太爷爷。隐脉……繁衍也是他们的重任,男十六女十五便必须婚配了,看着年纪差不多的,辈分却比我们低上不少。”
  萧祈回忆了一下,无名是怎样仔仔细细的学着他的一言一行,入府大半年的功夫,就已到了惟妙惟肖的地步,自己前往柳营及拙剑派学艺的时候,也都是他留在京城里维持着安王的假面。
  心中有些异样感冒了出来,下意识的问了出口:“那我父皇,还有各位皇兄身边都有这样一位无名?随时,可以成为我们的替身?”
  更惊悚些的猜测并没有出口,他一向不会无故将人往阴暗里面想,只是今日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大,难免就想得更多更乱了些。
  萧衍其实感受到了他话中的未尽之意,只是也无需同他解释,事情真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隐脉的那位站到明处也不是不可能,反正都姓萧,保障着皇权顺利传承交接即可,其他的,都可忽略不计。
  他捡着能答的答了:“自然都有,但也不是都能成为完美的替身,各有各的际遇吧,你父皇那位随他上了战场,再没能回来,萧祉?这也是我当年对他起疑最大的因由之一。
  他的相貌与先皇并不肖似,只是儿多似母,所以我们起先并没有想太多,到了九岁暗卫入府时,头一年还十分的相得,到了第二年,那孩子却莫名其妙的人间蒸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有意再给他配上一个,他却以种种理由推拒,让人不得不生出怀疑之心。”
  “所以那么多年,你总是疼宠着他,冷眼对着我,一直都是在做戏给人看?”萧祈有些明知故问,却又有些不吐不快。
  “不然呢?我就算有了怀疑可又没有真凭实据,能拿他怎样?别说你那痴情父皇信不信,就算他信了,我族如此势微,没有把握的时候岂能打草惊蛇?”
  萧衍一脸莫名的反问完,又对他一直的语无重点有些生气,搞不懂这人是真的没想到,抑或是在逃避着什么,冷脸说道:“说了这么多,你尽关心些细枝末节作甚?怎的不问我遗诏都写了什么内容?”
  还能有什么内容?无非皇位传承罢了。
  萧祈心中泛起浓浓的苦涩,被人这样一说,他立刻也察觉到自己下意识的回避,可稍微往里深想一下,那真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啊,他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还有突然涌出的那些心疼与愧疚。
  心疼的是父皇,他是那样爱慕着一个女子,那样疼爱着一个孩子,到最后知道真相的时候又该是多么的难过与愤怒。
  愧疚的是自己,他几度险些死于江家二公之手,却始终因着养母与兄长的情面,一而再再而三的退避,甚至只想做个匡扶皇室的贤王,却原来,别人才是真正的一家人,鸠占鹊巢的一家人,于他,更是有着杀父之仇的生死大敌。
  杀父之仇?往日只是替小归感同身受过几回,万万没想到有一日居然会轮到他的头上,心头的苦渐渐转化成熊熊的火,他忍不住站起身,双拳抵于桌面,低低嘶吼了一句:“为什么不一早告诉我?”
  “你若是早几年知晓了真相,有把握能守得住秘密么?你应该庆幸什么都不知道,这证明大家把你护得有多严实。”
  萧衍说完叹了口气,声音低落了些:“就算到了如今,我也是不想说的,朝中势力收束得并不容易,与裴家的联盟也一直没能最终敲定。
  我萧族如今最大的问题就是兵权不够大,拳头不够硬,总不能送走一匹财狼又迎进一只猛虎,所以,若不是这次你身旁那位悍然出手惹了怀疑,我势必要隐瞒到底,待到万事俱备才会对你挑明的。”
  “难道我就不是萧家之人了么?或者,你仍然把我看成个纨绔,守不得秘密又只会误事?这些年一直把我蒙在鼓里,让我一直视他长兄如父,现在却才来说根本是死敌,让我情何以堪啊?”
  萧衍却没有时间跟他讨论心情问题,直言道:“不论你心怀着何种态度,接受或者不接受,现实终会让你走上这一步,你是我萧家之人,流着开国大帝的嫡系血脉,最好尽早习惯未来的身份,你以为纪行倾全力传授书经典籍,兵法韬略,只是为了让你做个贤王?
  无为,大任将至,你需尽快做好准备,方不负你父皇的临终之愿。”
  说完这话,又于袖中抽出一本厚厚的册子,桌面上一放,起身离开了。
  阮纪行上前将册子转到了萧祈身前,恭敬说道:“这应该是宗正大人的诚意,王爷您……哎,属下先行告退,您有任何疑惑或吩咐,随时再召我就是。”
  顷刻间,密室内只剩下了两人。
  这一场夜谈,前后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萧祈却觉得换了个人间,他一直认为对他不错的养母与兄长是害死父亲的仇人,一直以为瞧他不起的族长却暗里保护了他多年,而眼下,他被人寄以厚望,家仇国恨统统担在了肩上,再然后呢?推翻了那个人的统治,大定国要由谁来执掌?
  答案早就呼之欲出,他却一直不敢细想,手指在那本册子边沿敲击着,始终提不起打开的勇气。
  楚归旁听了这样一件惊天的秘闻,还暂时有些回不过神,可对萧祈的关心毕竟大过了一切,看他此刻痛苦又烦躁的模样有些不忍,牵起一只手掌紧握着,小声问道:“没事吧?要我陪着你,还是……你独自呆上一会儿?”
  有人陪着固然很好,可萧祈又不想楚归看见他的懦弱,双手回握了一下答道:“嗯,那你先回去休息,我晚些时候再过来。”
  待人痛快起了身,他又在后方叮嘱一句:“袍子裹紧些,病才刚好,仔细着别又受了风。”
  楚归回头笑笑应了,只见一盏烛火孤零零的亮着,映照在萧祈俊朗的轮廓上忽明忽暗,似乎有什么气势,突然幽深了起来。
  转瞬又对自己的感官开了个嘲讽,管他多么幽深,就算是彻底黑化了又如何?奉陪到底就是。
  出了书房,他也没急着回转子归殿,回廊里几个晃荡,便循着踪迹到了一处灌木旁,也不管人能不能听到,直直开了口:“无名,你的隐匿术还是那么烂,以为躲在灌木丛里便真的能化为草木了?呼吸和心跳都没能彻底收敛,假的,可永远也当不得真呢。”
  说完了,袍子裹紧些,悠哉哉的转身而去。
  片刻后,灌木丛浮现出个黑影来,无名有些哭笑不得盯着那位的离去的方向,听着像是在指教他的术法,实际上,分明是赤.裸.裸的警告。
  ……
  自那日起,萧祈忙碌了许多,阮纪行的汇报也由三日变了每日来报,宫中再没传召安王府舞姬班子入内表演,他便借着机会把这些莺莺燕燕统统送了出府,将花魁重楼的独宠传闻彻底落到了实处。
  楚归虽然也时常在密室里听报,可对一些朝中人事变化,政局时局的实在一窍不通,只是从两人日渐焦灼的神情能推断出,萧祈现下的情况有些不妙,偶尔出府走上一走,也能敏感的察觉出周遭多了好些陌生面孔,像是各路的暗桩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几乎要由暗转明,直接行监控之实了。
  他心中升起了少有的懊恼感觉,一来,除了杀人,他似乎压根帮不上忙,二来,当时刺杀的行动失败,居然叫对方误打误撞的觉察到了萧祈,害他原本可以隐在暗中稳步发展的状况,突然就被遏制了,可要就此爆发吧,却又成算不够,一时落在了两难的境地。
  这一晚,来做简报的人多了一位,个头不高,一脸斯斯文文的长相,楚归没有见过,一边翻看着话本一边支着耳朵听他们谈论了好一阵,才知道是继任了车马大总管的林塬。
  这位斯文人此时一脸的愤懑,“太仆一脉由文转武不过俩月而已,万丰宝任职最多也就十天,账上隐匿下的银钱已超六十万金,骏马一千多匹,车三百余架,嚣张之处简直匪夷所思,若是依着大定律法,这人再死上三回都有余了。”
  萧祈问道:“那这批东西呢?都去了太尉府?”
  林塬:“不尽然,银钱倒是尽都入了太尉的私库,车马则分散到了青州各部,这其中有万丰宝从裴将军配给里扣下的五百匹,这两日,原州负责辎重的一个小副官正在部里闹腾呢。”
  “他倒是胆子不小,裴传昊的东西都能克扣。”萧祈随口调侃一句,垂目沉思中。
  林塬:“另有一事有些蹊跷,两月内短掉了三百余架马车,匠作处的用铁量却不减反增,前几天无意中撞见一车队出城,看护卫的相貌,粗犷彪悍类似北原风格,车辙痕迹极深,可见负重之大,我疑心……”
  “疑心有人在走私铁器?”萧祈接口说道。
  北原等游牧为主的国家,国境内多是草原与戈壁滩夹杂的地形,矿物不丰,冶炼技术也十分落后,精致的铁器铜器一向最受各部落的青睐,但凡带着这些器皿远远走上一趟,所得之利能暴涨十倍百倍有余。
  可若是在国家明令禁止对其出口铁器的情况下,由军需匠作处私扣物料以牟利,这份罪名,就不仅仅是走私那么简单了。
  阮纪行想了想,禀道:“恐怕不止铁器那么简单,北原形式正是最焦灼之时,据探子报,汗王呼延卓也年前忽然中风,多年绵延病榻又遭此一劫,怕是余日无多了,太子与四大王间的争斗已趋白热化,能将主意都打到了匠作处,可见其需求迫切的程度,只怕不是一般的铁器,而是兵刃吧。”
  林塬有些瞠目结舌:“兵器?江淮武他竟然敢……那和卖国有何区别?”
  “纪行说的很有些道理,若是一般的铁器,实在无须冒那么大的风险从官造中偷做出来,看来不光是兵器,很有可能是他们最想要最急需的弩具。”
  萧祈补充完这一句,开始了吩咐:“林塬,此事风险颇大,你无需再往里深究,将司职内的证据收集完备即可。纪行,北原那边再多派些人手,最好能将这事落实了,拿到实在的凭证。”
  阮纪行回应道:“落实容易,凭证却难,如果真是弩具,牵扯的层面必然极高的,探子们很难接触得到,但请王爷放心,属下势必尽力而为。”
  两位下属离开后,楚归从萧祈身后靠了上去,微弯着腰,将脑袋搁在人左肩上,是个痞赖又亲昵的姿势。
  萧祈正在简书上记录所思所想,也没停笔,另一只手就势捋了垂落胸前的发尾,在指尖轻柔的绕着圈。
  温存了一小会儿,楚归问道:“这等贪污走私的事情若是拿到了实证,江淮武是不是就要完了?”
  萧祈:“哪有这么容易,一国太尉呢,只是走私而已,尚不能让他伤筋动骨,到了他这样的份位上,若不是叛国谋逆之类的罪状,是奈何不了他的,最多,也就是个罚俸与狠狠斥责罢了。”
  “北原太子你知道么?”
  “呼延浩沐?怎么了,你认得?”萧祈反问。
  “不光我认得,你也认得。”
  笔停了下来,是真的有些惊讶了,萧祈答道:“怎么会?我毫无印象。”
  楚归没再卖关子,“当年的救命之恩啊,他也欠着我一份呢。”
  记忆迅速回笼,萧祈脱口道:“耗子?”
  楚归将手臂也环了上去,笑道:“你们还给对方起花名了?那他叫你什么?”
  “……我跟他说我叫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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