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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总裁网恋翻车了(GL百合)——谦虚豌豆

时间:2021-10-30 10:58:02  作者:谦虚豌豆
  陆漾自己也没想到,怎么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眼泪落在水里,悄无声息,但让陆漾彻底明白:阮总确实是疯了。
  如果是在平时,看到她流泪,阮总肯定已经手忙脚乱地过来哄了。
  可是今天,阮总居然笑了一下,然后将舌尖轻轻抵在她的脸颊上。
  阮总在吮舐她的眼泪。
  陆漾当场连动都不敢动了。
  不过说实话,阮总的唇特别好闻,有一缕淡淡的狐尾百合的甜香,大概是因为阮总平时抽的那种烟。
  花香浸染的唇吻顺着陆漾肌肤的纹理,一寸一寸地向上挪,吃掉她酸涩的泪水,最后停在她的眉骨上,久久不肯离去。
  阮总温柔地在这里吻了一下。
  好软……不知道为什么,陆漾竟然觉得这样很舒服。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被人坚定地选择,被人不顾一切也要占有的感觉,很难得。
  就仿佛她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宝一样,阮总的发疯和温柔都是为了她。
  这种感觉只存在了一秒钟,然后就被滔天的耻辱感占据。
  伦理道德的理智警告陆漾,她不能任由事态接着失控。
  这是她的老板,是她朝夕相处的同事,她们两个都是女人,这是不可以的。
  再说阮总本来就树大招风,除了秦东林那伙人,业内还有不少人瞄着阮总。要是今天的事被人知道了,那阮总的一世清誉不就被我给毁了吗?
  阮总疯了,可是我没疯,我得镇静下来保护阮总,就像每次阮总保护我一样。想到这里陆漾说什么也要离开,却不想正被阮总抓住了手腕,往怀里一拉……
  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撞进了阮总的怀抱,一寸温软紧密地贴在她的后颈处。
  那是阮总用力的拥吻。
  这种缱绻的痛感,居然让陆漾不舍得离开。
  陆漾更加惶恐了,心说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否则我一定会配合阮总的。
  想到这里,她竭力一挣,终于从浴缸里滚了出来。
  然而下一个瞬间她就发现不对劲——从浴缸里爬出来的刹那,她感觉身上很冷。
  猛然间,陆漾想到了什么,惊恐地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然后蓦然回头,一眼就瞧见那条被阮总攥在手里的浴巾。
  难道就这样跑出去?会不会被小汤圆看见?陆漾进退两难。
  就在她犹豫的当口,阮玉烟已经把她的退路切断了。
  阮玉烟从浴缸里翻身出来,解下腰带就往陆漾的双手上捆。
  “阮总您放开我!我要生气了……唔……”
  陆漾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拼命地挣扎起来,却又被毛巾堵住了嘴巴。
  而作为绑匪的阮玉烟,正轻柔地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浴室的角落里。冰凉生硬的地板直接贴在身下,陆漾有点难受,心脏狂跳,全身的血液都在奔腾:阮总她……从来没这样对待过我。
  陆漾快要绝望了,她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不过,如果能和阮总在一处沉沦,疯掉又能怎么样,反正有伴……她差点就要把自己说服,仅存的理智又占据了上风,让她疯狂地摇了摇头,试图将奇怪的念头甩出去。
  而这时,浴室的门已经被阮总从里面锁住了。
  无论陆漾再怎么想,她都没有退路了。
  陆漾的瞳孔骤然放大,倒映出阮总步步逼近的身影。只见阮总在她面前蹲坐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拽了拽黑色的领带扣。
  下一刻,纯黑的领带就从阮总胸前解了下来。
  然后蒙在了陆漾的眼睛上。
  有那么一瞬间,陆漾简直以为自己迷上了这种做羔羊的感觉。
  尤其是做阮总的羔羊。
  事到如今,她才幡然醒悟,阮总对自己有多重要:无论阮总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怪阮总。哪怕是把她作为祭品贡给阮总,她都只会虔诚地祈祷阮总的保佑。
  其实疯的不是阮总,而是我,是不是?陆漾苦笑着想道。
  然而没给她留想太多的时间,阮玉烟的眼中已经只能看到陆漾,其余的都是一片虚影。
  原来小姑娘身上这么白,简直像是奶油一样。
  加了奶盖的奶油芝士流心蛋糕,现在蓦然被阮玉烟亲手拿走了围边,奶白的甜浆就顺着松软的蛋糕坯倾泻而下,甜软地裹住阮玉烟的指尖。
  她俯身吮了一大口,嗯,清清甜甜的,味道特别好。
  奶油中也浸染着果香,美味极了。
  可能是有风吹过,蛋糕上面弹性的奶油堆随着她舌尖的律动,也在剧烈地颤抖,看起来更加诱人了。
  陆漾看不见阮总是在怎么吃蛋糕,但她能感觉到肯定不是什么体面的吃法。
  其实蛋糕就是蛋糕而已,本来就是供人享用的,哪里还需要什么体面的吃法呢?反正吃到最后,终归是被人吃干抹净。
  可能是故意要气她,阮总甚至得寸进尺,非要一口吃掉,将整个蛋糕的果粒都含到了嘴巴里。
  轻盈的甜伴随着奶香,在唇齿间温柔滚动,甜而不腻。
  阮玉烟忍不住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像是骑士亲吻自己守护的公主。
  不许您吃蛋糕,不怕蛀牙吗!陆漾用力一挣,后脑不自觉地就磕到了墙上,疼得她呜咽了一声。
  只听阮总的声音急迫起来:“撞到了哪里?疼不疼?”
  陆漾委屈地哭了起来,可是眼泪都被领带吸收了,一点也流不下来。
  她疼,她疼得很。
  她为自己感到羞耻。
  她觉得自己以后没脸见人了。
  阮总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低声道:“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这里确实不舒服。”
  话音未落,陆漾就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悬空,身下是阮总那双有力的手臂在拖着她。
  陆漾慌了:阮总要带我去哪?她不会要把我关起来吧?阮总到底什么时候恢复清醒啊!
  可是无论她怎么猜测,事情的走向终究不是她能控制的。
  等她再恢复知觉,自己已经躺在一片弹软的触觉里。
  这应该是阮总的床。陆漾琢磨着。
  夜色渐浓,月亮压住了云朵,氤氲朦胧。流星斜插云彩,长长的拖尾在夜空中留下一道暧昧的痕。
  一枝灿烂的樱花从陆漾的颈侧怒放,一路盛开,遍布全身。
  阮玉烟极力克制着灼热的呼吸,抬手关掉了灯。
  ***
  阮玉烟是从一片混沌的头疼中醒来的。
  上午的阳光已经很亮了,她适应了一会儿才能睁开眼。
  睁开眼之后,她的眼神定在枕畔的景象,又闭上了。
  一定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她这样想着,又睁开眼。
  还是刚才那片景象。
  阮玉烟的心差点没从胸腔里面跳出来,瞳孔里面直接刮起带雷暴的龙卷风:什么情况!
  只见陆漾双手被她的腰带绑在身后,眼睛上也蒙着她的领带。一块带着牙痕的毛巾掉落在枕边,而陆漾的小嘴巴此刻正平稳地呼吸着,显然是还在睡。
  阮玉烟上半身□□,原本属于她的那件西装衬衫正套在陆漾身上,内衣甩了满地。好在裤子还在,但腰带已经跑到陆漾身上去了。
  更可怕的是,无数鲜艳的痕迹从衬衫遮不住的地方露出来,像是铭刻在陆漾身上的咒语。
  小鹿纤匀的颈部软软地伏在枕塌上,晶莹的睫羽轻微颤抖,在白金色的阳光里泛着明媚的光亮。
  阮玉烟竭力想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却没有一点印象。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慌了,这辈子没这么慌过。
  我应该干什么?收拾屋子?不对,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阮玉烟再怎么故作镇静也没用了,只好先爬下床去拿内衣。
  然而,她才只是动了动,就听见身边传来一个软趴趴的声音:“阮总,几点了……”
  这声音听起来还有几分沙哑,像是用砂糖营造出来的磨砂感,敏感又沉醉。
  陆漾醒了!
  阮玉烟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谁爽了,意思是我爽了。
 
 
第七十六章 
  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霸占了阮玉烟的大脑,平时在工作中的冷静决断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现在连能够平稳呼吸都是万幸。
  她甚至以为,自己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还没醒。
  可是当陆漾用牛奶一样的脸颊蹭了蹭她,她才幸福又恐惧地清醒过来:我昨晚肯定是干了什么混蛋的事情,可是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眼睛上还蒙着领带,陆漾大概是看不见她现在的脸色,不过能感觉到她已经醒了,所以轻声开口道:“阮总,您放开我好不好?”
  嗓音还有点嘶哑。
  不过现在的阮玉烟已经没有心思去想陆漾的嗓音为什么是嘶哑的了。听陆漾这么说,她赶紧应了一声,先胡乱给自己套了一件睡衣,然后就将陆漾的双手从腰带里解脱出来,又摘下陆漾脸上的领带。
  摘下领带的时候,她还有点心虚,不敢直视陆漾的眼睛。
  她怕在陆漾的眼神里看见恨意,看见怒火。
  将领带拿下来之后,她就将脸别了过去,低声颤抖着说道:“对不起,我……”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我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当时我一点意识都没有。阮玉烟很想这么说,而且这些都是实话,可是话到嘴边又顿住了。
  话是这样说,可是小鹿会信么?这不是一听就是那种渣女事后不想负责的说辞么?一瞬间,阮玉烟就觉得这话很烫嘴,根本说不出口。
  可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她想弄清楚昨晚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但这件事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也幸好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阮玉烟只好硬着头皮问陆漾:“嗯……我昨晚,没有很过分吧?”
  她期望这句话能够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但是转念又一想,陆漾都那样了,还能有什么肯定的答复?
  果然,只听陆漾迟疑了很久,终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阮总,我借你家浴室洗个澡,我浑身都是痕迹,得洗一洗才能去上班。”
  话落,又小声地接了一句:“这次我会穿好衣服再出来。”
  完了。浑身都是痕迹。阮玉烟绝望地品味着这句话,可能是拼命想补偿陆漾,于是迭声道:“没事没事,你随便用。”
  可这句话并没有得到陆漾的回应。阮玉烟小心地回过头去,见枕边人已经走了。
  浴室里响起缠绵的流水声。
  这个声音唤起了阮玉烟些许记忆。她恍惚记得,昨晚好像就是因为这丛流水声,她忽然就对陆漾洗澡的样子想入非非。旖旎的想象在脑海中翩然起舞,怎么也克制不住。
  所以现在再次听到,阮玉烟慌得双手颤抖着去找香烟,好不容易才咬住了,又点上火。
  可能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自己这次没有那样下流了。
  我该怎么办?她狠狠地咬住了烟卷,那副架势好像要把香烟嚼碎了吞下去。
  与此同时,在浴室里。
  陆漾站在淋浴下面,闭着眼睛扬起面孔,让水流直接冲到自己的脸上。
  她明白了为什么昨晚阮总要用那么冷的水。此时此刻,她也把水温调到最低,任由冰冷的水漫过滚烫的身体。
  可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胸膛里还是灼热难忍,即使冷水流过也于事无补。
  幸好阮总没有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其实反正阮总也什么都不记得,她完全可以把一切责任都推到阮总身上,回答说是阮总强迫她发生了这一切。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不是吗?她扪心自问,苦笑了一下。
  阮总手法很生疏,腰带捆得并不紧,她只要多挣几下就能挣开,但她却以自己双手被捆住无法逃脱的理由,默许了阮总所作的一切。
  昨晚夜深时,为了亲吻,阮总叼走了堵住她嘴巴的毛巾。将陆漾的唇吻成一片花红之后,阮总心疼地停了下来,还问她要不要解开领带和腰带。
  可是她说什么呢……
  陆漾掬了一大捧冷水,迎头泼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双手撑在墙上勉强站稳,艰难地喘|息着。
  那时,她问了阮总一句话:“阮总,是不是只要我这个样子,您就会亲吻我,就会……我?”
  当时的阮总呼吸急促:“是。”
  “那、那就不要解开了……”
  陆漾垂下了头,为自己的这句话感到羞耻,越说声音越小。
  我怎么可以这样?我怎么能说出这种话!阮总靠近我的时候,我怎么可以感觉到舒服和满足?
  陆漾快疯了。
  在浴室里胡乱冲了一下,她就穿上衣服出来了。
  一推门,就看见阮总站在外面。
  只见阮总正端着一杯热牛奶站在她眼前,一见她出来了,赶紧把牛奶递过来:“我给你热的,加了糖。”
  看着阮总握着玻璃杯的手,陆漾的脑海中又不安分:阮总的手和牛奶一样白……
  打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陆漾咬了咬牙,克制住自己的浮想联翩,垂着眼眸问阮总:“您站在这里等我呢?”
  “没有,我就是路、路过,我要去冰箱那里,然后就碰巧……”
  阮玉烟下意识地否定道,却因为慌乱,舌头都快打结了,只好老实交代:“嗯。”
  又不好意思地转了过去。
  阮总的意图,陆漾当然懂。
  看见阮总这样小心翼翼地想要修补两人之间的关系,陆漾的心里居然还有一点小甜蜜,觉得把自己交给这样的人也不错。
  但她很快就把这点甜蜜扼杀在心头:她是觉得不错,那阮总呢?看阮总现在愧疚的样子,还不是因为她?
  阮总肯定早晚要结婚的呀,又不可能永远陪着她……
  陆漾为自己的私心感到自责。
  阮玉烟还端着杯子傻站着,忽然感觉到一双温柔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她。
  然后,有一个小脑袋也轻轻地靠在她的后背上。
  阮玉烟从未想此刻这样安静乖顺,摸了摸陆漾细腻的小臂,像一只垂着脑袋和尾巴的大金毛,低声说道:“如果你恨我,我可以现在马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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