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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高岭之花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晏夕时

时间:2021-11-02 09:42:43  作者:晏夕时
  手指尖轻轻抚过温润玉面,程雁书摇摇头:“不必看了。”
  他大师兄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在对人好这一面上,太过于默默了。
  魏清游问:“你到底去珠宝阁做什么?”
  “买指环。”
  看着珠宝阁珠光宝气的门脸,程雁书道:“在我家乡,成了亲的人要在无名指戴一枚指环的。”
  他翘起左手的无名指示意给魏清游和薛明光看。
  “这就等于宣告这人已经有主,旁人就不该再觊觎了。换个角度说,也相当于自我约束,但凡有什么不该生的心思,瞄一眼指环,想起伴侣和自己的承诺,也能警醒。”
  “既然有了不该生的心思,那又能警醒什么?”薛明光大大咧咧一挥手,“警醒一次可能有用,第二次、第三次呢?人啊,最难的总是自律。”
  “不过……”他瞄一眼程雁书的佩玉,又笑了笑,“你大师兄没这个问题。他最擅长的可不就是自律么?不用这个指环也无妨。”
  “你懂不懂,这是人生大事,要有仪式感?”程雁书踏进了珠宝阁。
  “再说了。”他给薛明光科普,“我们家乡的说法,这个手指连通着心脉。戴上指环,也就代表你锁住了对方的心,这叫浪漫,也叫情趣,你懂吗?你不懂!”
  魏清游安然坐下,接过店家奉上的清茶:“你说什么都对,毕竟你就是大师兄的心脉。”
  程雁书笑得眉眼弯弯,用手肘戳了戳薛明光的手臂:“看到没,我四镜山的掌门都懂浪漫。年轻人,你还要努力啊!”
  不管薛明光不甘心的辩解,程雁书对掌柜说出了要看指环的需求。
  掌柜应着,快速地托出了六七大盘。只是里面的指环完全没有程雁书原本脑海里预想的那种素圈铂金的,要么是黄澄澄威武霸气的赤足金大扳指,要么是小巧但花样繁复的小戒指。
  终于,在他画图辅助说明之下,珠宝阁掌柜给他找来了一对玉石的指环。
  还没等薛明光发表鉴定感言,掌柜自己已经自嘲地笑了笑:“看公子的佩玉便知这对指环质地一般,公子应当看不上眼,但符合公子所说的样式,我这儿只能找到这一对了,也就只好献丑给公子过过眼。”
  掌柜说得在情在理,程雁书拈起那对指环看了看,款式倒是符合他理想中的简洁大方,但那玉质确实透着股不通透,感觉配不上韩知竹的身份。
  犹豫良久,他还是掏出了钱袋,骑驴找马,以后有了好的再换好了。
  一进店就稳重地坐在椅子上喝着店家奉上的茶的魏清游看了眼钱袋,淡然道:“这是大师兄的。”
  “嗯。”程雁书下意识应道,又不解,“怎么了?”
  魏清游依然淡然:“你用大师兄的银子,给大师兄买礼物?”
  程雁书又是一怔,立马反应过来:“三师兄,说好的娘家人呢?你是专业来拆台的娘家人吗?”
  魏清游俨然已经拿捏住了掌门之风范,面对程雁书的吐槽慨然不动,自顾自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是,一样,反正大师兄嘛,钱也好,命也好,心也好,都是你的。”
  “魏掌门!”薛明光露出了甘拜下风的模样,甚至向魏清游施了个礼,“你可真是太懂雁书说的那个什么漫了啊!”
  虽然不算无功而返,但没有买到心仪的信物,程雁书心里还是不太得劲。
  赶着在两个时辰内回了山,只顾得上和忙得分身乏术的韩知竹打了个照面,便一整天都没有再近距离交流的时间和机会,甚至晚膳时分,韩知竹也去了师尊处,没有出现在饭堂。
  这几日的晚间琴修已经停了,小师弟们也为了掌门大典各司其职,晚膳后便各去忙碌。甚至直到陪着薛明光去山门处迎了宋谨严,再和两人聊到夜深,程雁书回了房间,韩知竹也还没回来。
  将近子时,韩知竹才踏月而回。
  踏进院门,一盏亮在石桌上的小灯被初春夜风吹得有些晃悠,灯光映出伏在桌面上沉睡的程雁书,披着的毛皮斗篷裹住了身子,露出侧脸,随着呼吸起伏的脸颊上跳跃着灯光带来的院内青竹摇曳的影子。
  快步走过去,环住肩膀绕过膝弯的动作流畅而熟练,韩知竹把程雁书横抱起来。
  落在斗篷上的竹叶随着被抱起的动作絮絮飘落,程雁书也微微睁开了眼。
  看一眼韩知竹,他抬手便揽住了韩知竹的脖子,将醒未醒,懒洋洋软绵绵的:“等你好久。”
  进到屋里,韩知竹把程雁书安放到椅子上,又摸了摸他的脸,皱眉道:“下次回屋里等,外面风凉。”
  “我想让你早些看到我。”程雁书把冰冷的脸蹭到韩知竹腹部,又调皮地怼着腹部吹了口长长的气。
  热气透过衣衫,聚集成一团,贴上皮肤后暖湿一瞬,消弭成空虚,期待着热意的继续。
  明确感觉到韩知竹腹部肌肉的瞬间紧缩,程雁书得逞般地仰起头笑,指了指桌子:“我带着薛少掌门和我们的魏掌门去吃了豆花。虽然没有临汐城的那么好吃,但是也挺不错。我给你带回来了。”
  韩知竹看了看桌上的竹筒,便抬手打开,把保存在里面尚有微热的豆花舀出一勺,递到程雁书唇边:“你吃一口,我才信确实好吃。”
  伸出舌尖,舔了舔豆花,再一口含了进去,下一瞬间,程雁书果不其然地被韩知竹揽住了。
  他仰起头,毫无阻滞地迎上了向他吻下来的唇。
  过了半晌,依依不舍地分开,程雁书眨眨眼,带着几分小得意道:“是不是好吃?”
  “确实,好吃得舌头都要融掉了。”
  舔了舔自己的唇线,程雁书笑:“不准融掉,我还要它呢。”
  说话间泛着懒洋洋的语气和表情,引得韩知竹又一把抱起了他。
  夜深,人不静,本就是开启春季最恰到好处的方式。
  .
  四镜山热闹得恰如其分,却又庄严得不容小觑的掌门大典顺利落下帷幕,像是一个时代结束了,一个时代开启了。却又像不过是寻常一天的正常推进,魏清游身着掌门威严的外袍,看向师尊,又看向大师兄和四师弟,眼神里是大家再熟悉不过的稳妥。
  小师弟们倒是纷纷带着参与一个新的时间节点开始运转的兴奋和激动,把气氛烘托得灵动而热闹。在这热闹中,韩知竹和程雁书两个人肩并肩,对视一眼,同时弯了嘴角。
  魔魅之窟外泄的魔气滋养出的妖魅渐渐减少,但八大家在磨合中却有了大大小小的摩擦和不顺,宋夫人依旧下落不明,六合八荒中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湮没的、被压制的、被遗忘的欲念在伺机而动,每一日有每一日的新问题,每一日也有每一日的慨然以对,和见招拆招。
  比如此刻杵在程雁书面前的陆公子。
  “我千里迢迢抛下门中事务来四镜山,除了观礼贵派的掌门大典,更是为再见你而来。即使不为旧识只作为四镜山请来的贵客,带我观赏四镜山盛景,也不违背贵派待客之道吧?”
  话说得滴水不漏,人却显得不是那么让人心情愉悦。程雁书拉拉韩知竹的衣角,低声道:“大师兄,我现在转身就走,会影响四镜山的名望吗?”
  “不会。”韩知竹道,“不过……你上次说,我们要结道侣了,就是有名分了。”
  “嗯?”程雁书不知道大师兄忽然提起这茬是为了什么。
  “你说,所以,以后有人纠缠不休,暗送秋波,可以直接拉过来……”
  程雁书想起来了。他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唤住恰好经过的小师弟:“清林,请你安排两个人陪同陆公子游览四镜山。”
  说完,他对着韩知竹,伸出了手。
  牵住,十指交扣,韩知竹跟着程雁书经过陆公子身边,转过了山壁。
  “怎么?”韩知竹表情如此,但语气间有程雁书自能体会的些许不悦,“不愿被我当着他的面……吻?”
  “谁管他啊。”虽然很得意于从前万事淡然的大师兄会因为自己而吃醋,但程雁书也并不想放大这种无谓的情绪阴影,他站住脚步,轻巧地转个身,面对着韩知竹,“我只是希望每一次你吻我,是因为单纯的想吻我而已。”
  韩知竹的不悦瞬间便冰消雪融。
  “我听鸿川说……”
  转回身打算向前继续行进,程雁书却被轻柔的巧劲拉进了韩知竹的怀里。
  从背后环住程雁书,韩知竹轻轻托住他的下巴,让他侧过脸来:“我想。”
  背后环抱的吻逐渐加深,什么时候转成面对面的程雁书也完全没有印象,所有的感官都被吞噬,直到唇齿分开,额头抵住额头。
  “我想。和你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想得到你更多。”韩知竹的眼神里愧疚甚至压过了深情,“我浪费了太多的过去。”
  “可是过去……”
  “不是你成了我四师弟的过去,是我心悦你之后却装作不在意的那些过去。”韩知竹自嘲地苦笑。
  苦笑泛起的涟漪在程雁书心里推撞出被懂得的安慰:大师兄是真的知晓他的心里点滴的情绪,并愿意去呵护那情绪可能会泛起的酸涩。
  “我也惋惜。”他握着韩知竹的手,“但感情也不是凭空生发的呀。我虽然承认自己贪恋美色,但也是日夜相处之后、知道你面临的一切之后才逐渐地、真的把你全部放在心里的。”
  他笑得豁达:“虽然逼你面对我、承认你心里有我的那段时间,我是惨了点的,但我知道你也苦。总之,不爱和不能爱的区别太大了,我不怪你。但今后,我们说好的三件事,每件你都得做到。”
  韩知竹正色应承:“三百件,三万件,你说,我一定做。”
  掌门大典顺利地落下帷幕。来观礼和道贺的人也都渐次离开后,摆在程雁书面前第一等大事,却是他和韩知竹定在阳春三月中旬的、据说三百年才一遇的黄道吉日的结道侣的仪式,该如何操办了。
  程雁书虽然也觉得有个相对热闹的仪式感还是不错的,但若只两个人加上师尊,再由三师兄见礼,安安静静地把程序走了,事儿就成了,也不是不可以。
  没想到小师弟们纷纷表示不答应,甚至连韩知竹也认真表示:“这是大事,你为我,吃苦吃亏已经太多太久了,这件事我决不能委屈你。”
  基调定下了,事情却还没有完全解决。
  程雁书认认真真地愁苦着:“有件事,我真的不行。”
  道侣的仪式,虽然和寻常夫妻的婚事不一样,但有件事是必然要做的——合卺酒。
  酒诶……
  菊花甜羹都能立时醉倒的程雁书要喝下满满一杯合卺酒,这件事的后果谁也不敢保证。
  若是立时酒醉过去昏睡起来,韩知竹倒是觉得也无妨,大不了他把四师弟抱回房间去让安睡,珍贵的道侣仪式最后一段合房的旖旎,舍了也便舍了。
  但程雁书却觉得,一生一次的道侣仪式,不管是从简还是办得热闹,总得是从始至终妥妥当当的,仪式感和纪念意义一点也不能缺少。
  “不能喝酒?”掌门大典后,非正式场所实在懒得以掌门繁复的行头装扮的魏清游抖了抖朴素的外衫衣摆,以掌门该有的凡事尽在掌握的平稳道,“这算什么大问题?”
  “怎么不算?”程雁书转向韩知竹,“大师兄,你说,这问题大不大?”
  “当然。”韩知竹一点没迟疑。
  大师兄给了定性的判断,魏清游便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又道:“但这问题不难解决。”
  程雁书立刻看向自家掌门:“怎么解决?宋长老都说我醉酒和晕船一样,是体质问题,除了晕之外,没有特效药……”
  “但酒这种东西,又何尝需要什么特效药?酒量,不是可以练出来的么?”魏清游淡定道,“尚有两月之余,循序渐进,多少该能有所精进?”
  这提议实在是让程雁书眼睛一亮:“三师兄,掌门,你可真是能一句话点出事物的本质啊!”
  魏清游毫不客套地收下了四师弟那被一语惊醒梦中人的夸赞。
  当晚程雁书便拉着韩知竹,开始了他的“特训”。
  合卺酒是韩知竹选的,用桃花酿制,入口醇绵,有甜度但不腻人,不管口感还是意境,都契合道侣仪式的百年好合之意。
  但再好喝的酒,也是酒。有过菊花甜羹的前车之鉴,程雁书的对自我的认知非常清醒,他端着那盅桃花酒,凝视了良久,还是犹豫着放下了。
  “循序渐进,我们还是定个计划吧。”
  他对坐在身边,一直笑着看着他对着那杯酒犹豫的韩知竹道:“你看戏看得倒是挺得意。这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吗?不准置身事外。”
  韩知竹便立刻从善如流地认真回应:“不置身事外。怎么计划?”
  “虽然合卺酒都是一饮而尽的,但是这一盅酒,如果一小口一小口地分解,你觉得大概要喝多少口?”程雁书的视线不离酒盅,“十口?十二口?我推算一下每天要练习的分量是多少。”
  韩知竹没有给出估计,倒是修长手指一动,端起了那杯酒,小口喝起来。
  大师兄就是严谨,实事求是,毫无瑕疵。程雁书满意地看着韩知竹一口一口地喝着酒,心里计着数。
  只是看着看着,他的心思便偏移了主旨,重点倒是不在于酒能分解出几口了。
  他的目光全都凝聚在韩知竹抿酒,入口,过喉的动态上了。
  那喉结微微一滑的细微动态,却撩出了程雁书亦是用力吞了一口口水的动静。
  韩知竹倒是浑然未觉自己发散的吸引力,只专注完成四师弟交代的“任务”,喝下最后一口,他放下酒盅:“十。”
  程雁书强行拉回了已然是心猿意马的自己:“行,那便分十个阶段,最后十天不能算进训练期,以免有变数,往前倒推的话……最多四天就要加一口?”
  他忐忑看向韩知竹:“我能不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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