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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上的冰美人是大蛇攻!(穿越重生)——乘星揽月

时间:2021-11-04 11:12:55  作者:乘星揽月
  “好了不说这些了,允总我刚才说到晚上我们和费沉与宋海吃饭,我为什么觉得这顿饭吃的很奇怪呢,因为在最后的时候,你公司的艺人林深想要提前离席,但是费沉却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说是要敬林深一杯酒...”
  允诺程抚在林深柔软发丝上的手,毫无察觉的滞了一下。
  在严敏瑞说完‘时光是黑白无常,我们终有一天都会被其带走,谁也逃不了’的时候。
  那双原本还在撩拨林深发丝的手停了一下,离开了林深柔软的发丝。
  严敏瑞没有说错。
  人类的一生非常短暂,和他比起来就更加的短暂,如果说他的寿命是跟天地同寿,那林深的寿命只是他万千时光中的沧海一粟。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有些恍惚,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伤感。
  直到他觉得的自己拿开的指尖,又重新触碰上了那份柔软。
  他诧异的低头看去,隐在被子里、睡在他旁边的林深似乎是感知到了允诺程温热的手掌离开了他一般,很不情愿般的,又一点一点的凑了过来,重新躺在了他的手掌之下。
  就像是非要让主人抱着才能睡觉的小猫咪。
  主人翻个身,和它拉远了距离,它就会重新拱回去,再次挤到主人的怀里。
  用毛绒绒的毛发蹭着主人,用充满倒刺的小舌舔着主人的耳廓,发出啵—啵—啵—的声音,直到主人嫌叨扰似的再次把它搂紧。
  好粘人的小猫咪。
  也、好会撒娇!
  被子无声的往起拱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无人察觉。
  允诺程也无声的勾了下嘴角。
  白嫩纤长的指尖再次轻柔的抚了上去,穿梭在柔软的发丝之间,偶尔一下,撩过他的虎口、指缝...止不住的痒。
  原本刚才还思及林深的寿命太短,只是他生命中的匆匆一瞥,此时看着这样的林深,允诺程却没有再继续往下想。
  不是所有的神都像他一样这么的清心寡欲,冷漠无情,也不是没有神爱上过人类,以前数万年这种事情太多了,后来的情况下确实也如严敏瑞所说。
  他们曾经快乐过一段时日,但是人类的寿命太短暂了,神无法篡改人类的寿命,这就像是一个自然规律,神干涉不了,即使能干涉,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但是蛇神不一样。
  作为世间最后一个神,他的强大是根本难以想象的。用苏雀的话说,熬神都熬到只剩他一个了,一方面跟蛇喜欢睡觉有关,另一方面可想而知他该有多强大。
  哪怕越强大,欲望来临的时候越满/涨,但是允诺程都能熬出头,还能下到人间体验生活。
  除了那条蛇尾能变大变小、伸/缩自如,他在人形状态下也可以,轻轻松松毫无压力。
  加之蛇神原本的特殊潜质。
  如果蛇愿意,他可以让他的另一半彻彻底底的变成他的所属物!
  比如:他的雌蛇。
  完全改造人类,让其也能长出蛇尾,只供他一人所属所用的专属地带....除了渴望,什么都不会再想...
  林深那么怕蛇,如果自己也能长出蛇尾的话,会吓死的吧...
  允诺程毫无察觉的轻笑出声。
  看傻了不远处的严敏瑞。
  今天又打雷了么?把她也给劈了?她好像刚才听见了允诺程在笑啊,那个从小到大都冷静自持、不苟言笑的青年在笑?!
  “严导,你刚说什么?”严敏瑞在愣怔,直到听到允诺程恢复正常的问询。
  “哦哦,我刚说...”她刚说什么来着?“哦,我是说刚才费沉和林深喝酒那事。”
  刚才还表情放松的允诺程面色一沉。
  严敏瑞看到了,想了想后立即说道:“不过,应该是看林深着急走,所以费沉才先和他喝了一杯,林深走后,费沉又接连敬了很多人,Cocktail的谢星城、小谢也和费沉喝了一杯。”
  允诺程的脸色缓了一点,严敏瑞继续说道;“按理说,这也没啥,赞助商和艺人导演组吃个饭算正常的了,但是怎么说呢,或许是因为有利益关系的纠缠,我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我怕费沉与宋海憋着什么坏主意,而我却没发现。而且我听苏雀说,你最近有点事要处理,会离开一段时间,是吗?”
  允诺程点了点头。
  他要化形,正常的话会离开二到三个月。
  严敏瑞:“所以我赶紧就先来和允总碰一碰,让你帮我出个主意,我怕你走以后,我一个人应付不来。”
  允诺程也有些沉思,想了想后抬头说道:“你先和我说一下,综艺的进度还有多久、费沉宋海这回来是怎么和你说的,以及现在你们导演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因为曾经沈城笙的原因,允诺程与严敏瑞曾经共事过一些事情,所以之间稍稍有些默契,此时允诺程这么一问,严敏瑞就知道他问得目的到底是什么。
  严敏瑞点了点头,问道:“允总,我能给自己倒杯水吗?”
  允诺程:“请便。”
  严敏瑞起身朝着柜台走去。
  看了一眼严敏瑞的背影,允诺程收回了目光,低头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指缝一痒,原本紧贴着他掌心的柔软发丝,很快的便从他的指尖划过,原本平静无波的被子,也突然抖了一下。
  允诺程一瞬低头朝着自己被子里看去。
  嫩白的少年此时周身已经全被红晕覆盖,不知道是醉酒导致的,还是因为太热,又或者允诺程刚才太狠,折腾的有点过,浑身上下都像是烧着了一样,红的发透。
  那窝在被子里的少年不舒服的蠕/动着,手脚并用的踢了一下被子,蚕丝被被踹出了一个弧度,又很快的落了下去。
  少年又转身平躺着,鼻音略重的哼吱了一声,随即伸手便开始脱衣服,那表情嫌弃的似乎是觉得穿着衣服睡好不舒服。
  允诺程:“!”
  他第一时间望向了走向橱柜的严敏瑞。
  严敏瑞正背对着他找杯子,橱柜是原本屋内自配的,不算大也不算小,其内的杯子已经好久不用了,严敏瑞找了很久,还没有找到能凑合的。
  见严敏瑞并没有发现林深,允诺程赶忙伸手抓住了林深欲脱衣服的左手手腕,将不老实的少年重新拉到了他的怀里,按着左手手腕至身侧,不让少年再继续乱动。
  似乎也知道自己被钳制,林深不情不愿的扭了扭。
  原本十分平静的蚕丝被因为两人的动作,已经变成一片白色的海,波浪不断,一会儿鼓起来一个弧度,一会儿又踢出来一个鼓包,好不热闹。
  允诺程好生无奈,他知道林深喝醉了酒,现在干什么都不是自愿的,是下意识的。
  他也不是没想过人类喝醉了酒,可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但是林深刚才太乖了。
  没被他压之前,一次次的翻身想过来压他。
  被他压着的时候,又似经不起折腾了一般,喃喃的求饶,说想要睡觉,明天再跟他继续。
  后来严敏瑞突然敲门,分了一下允诺程的心,林深便已经在这个时候睡着了,没有任何撒酒疯,喝醉了酒之后又哭又闹的现象出现。
  所以允诺程便以为林深不会出洋相了。
  可万万没想到,林深睡了不到半个小时,还真的开始了。
  林深好不舒服,感觉身上又热又粘.腻,就像是掉进了什么沸腾的沼泽中一样,燥热的泥泞全黏在他的身上,让他摆脱也摆脱不掉,脑海里也是一团浆糊,昏昏沉沉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那股不舒服的劲,惹的林深好难受,以至于赶紧想把这粘腻的衣服脱掉,有多远多远扔多远。
  他说脱就脱,先是踢了一下自己身上厚重的似被子一样的东西,紧接着转过了身,伸手即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
  解了半天解不开,大猛攻林深果断的不解了。
  是猛攻就要直接崩扣子,解不开还解什么解,就像扯美人衣服似得,当时急色着急的哪里还顾得上解扣子,直接扯开才是王道。
  于是,林深直接一扯,就在马上就要扯开了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紧,似乎是被什么人给钳制住了,有丝丝的草木香漫过来,很是好闻。
  即使醉了酒,即使是在梦中,林深也对这个味道无比的亲切熟悉,所以并没有反抗,以为这个味道的主人是要帮他脱衣服呢,便听之任之的被其拉住了手腕,跟着他的用力、动作,顺势移了上去。
  衣服摩擦被褥发出沙沙的声响,林深的脑子里也在沙沙的响,鼻端也是,就像风吹动树林,掀起了一阵又一阵,凝结在草木树梢上的沉香,听得闻得他更加昏沉了。
  可是被拉上去以后,好像是贴住了一个温暖的躯体,那人还钳制着自己的左手手腕,就是不让他动,也没有帮他把身上沾上粘.稠泥泞的衣衫褪去。
  那燥热粘人的衣服仍旧贴在他的躯体上,吸取着他流下来的细汗,沾染着他的温度...林深从没觉得衣服这么烦人过!
  既然那人不帮他脱,那就还得自己来。
  可是手腕又被钳住,没办法,林深只能退而求其次,喃喃的哀求了.......
  允诺程见林深老实了一点,舒了一下心,原本紧张的情绪也稍稍有些缓解,正准备在扭头看一眼严敏瑞取到杯子没有,却猛然听见自己怀里的少年似小猫喵喵一般的轻颤了一声。
  “嗯———”很软很糯的颤音,像是一块刚出锅的糯米饭,香甜的泛着甜丝丝的清香,肉眼可见的软糯,用筷子轻轻一碰,就是一个浅浅的沟壑。
  好像没有入口,就已经口齿留香。
  那一刻,允诺程感觉自己脑海中的弦断了。
  而沉睡中的少年还在出声:“嗯—不舒服———帮帮我————”
  被压在床榻上的左手手腕微微翘起,左手勾着自己的衬衣领口,又因为被钳制而勾不住,一次的用小拇指尝试,越尝试越难受,身体也开始不断地扭动。
  眼看着就还要说话。
  而严敏瑞这边已经找到了杯子,正巧刚才她矮身蹲在橱柜里,她与允诺程和藏在厚重被子里的林深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并没有听见少年人甜得快要拉丝的颤音。
  “允总,你这里一个好杯子都没有,找个杯子好费劲啊,我是...”严敏瑞边说着边站了起来。
  听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以及声音传来的高度,允诺程知道严敏瑞已经找到了杯子,正准备找暖壶给自己倒水。
  他赶忙低头朝林深看去,因为紧张,原本刚在床头的身体已经彻底滑了下去,在人前不好使的双腿,现在特别好使,一个用力,便连着上身滑一起滑进了被子里。
  正思考着要不然先把林深禁了言,不要让他说话,又或者瞬移先把他移到别的地方去?
  可是望向怀中红晕遍体少年的那一刻,允诺程又舍不得。
  舍不得封住他的嘴,给他禁言,让他受那个罪。又舍不得瞬移,将他送走。只好矮身用自己的整个身躯挡住他,又帮他掖了掖被子,以为他冷,妄图让他舒服些。
  可是林深哪里冷啊,他是热啊!
  浑身上下快要热死了,结果钳制着他的这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但没有拉开他刚才踢开的被子,还给他揪回来了,还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
  若不是这人身上有允老师的味道,林深打他的心都有了。
  既然不能如愿,林深动的更频繁了,加之这股森林草木香一阵一阵的往他鼻端蔓延,林深愈发的昏沉。
  严敏瑞找到了杯子,仍旧背对着允诺程,开始找水壶。
  纳西族的民宿就是这样,地方不大,东西不少,摆放的还很乱,允老师的这间石头房已经不错了,严敏瑞的那间更乱。
  好在时间还有很多,严敏瑞也不急,开始从橱柜旁边开始找水壶,又怕占用太多允老师的时间,所以找一找,时不时的说一句话,介绍一下费沉与宋海的情况。
  “费沉这个人是从2000的时候开始彻底发迹的....”
  严敏瑞在说什么,允诺程一句话也没听见,只听着她的声音,用来辨别她所在的方向,以及她什么时候会扭头,什么时候会转身。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被子里那拱起的弧度下,昳丽红晕的少年人身上。
  林深还是不老实,允诺程直接抓住了他的双手,将其压在了两边,又见其双腿乱踢,一会儿一会儿的踢被子,被子抖得就像得了帕金森。
  好不容易全压住了,人没法乱动了,那张紧抿的小嘴又开始发出颤音了,似小猫咪一般喵喵的甜音,连着厚重的鼻音。
  唔唔了两下,仍然不够,眼开着就要重新张口,重新出声,而严敏瑞也终于找到了水壶,倒了一杯水,正要转身。
  两方几乎是同时有所动作。
  想必也会同时造成一个结果———严敏瑞发现允诺程被子里藏人的结果!
  在这关键时刻,在严敏瑞端着茶杯转身问允老师要不要喝水,在林深嗫嚅的启唇张嘴的一刻,允诺程直接俯身,用自己的唇堵住了林深欲启口的唇部....
  —
  严敏瑞端着茶杯转过了身,诧异的一怔。
  不知道允诺程在干什么,怎么刚才还坐在床头的允诺程突然整个身体就全部缩到被子里了呢?
  而且还是背对着她,白纱飘扬,被子连着他□□嶙峋的背部一起拱了起来。
  允诺程的那张脸虽然十几年不变,仍然少年,但是他的体型体态却并不少年。
  像是一棵傲立的白杨,身量颀长,树干并不粗大却干净挺拔,树根牢牢的深入地面,有力的像是抓着地心。肩胛骨微宽,是兼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一种骨型,肌肉的线条因为允诺程此时绷紧的动作肉眼可见。
  ....
  噗嗤噗嗤的水声被隔绝在厚重的蚕丝被以内。
  林深感觉自己的嘴被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所堵住,他刚打算说出口的哀求又被强制的堵了回来,封的那叫一个严严实实。
  封住他口的东西时而很厚重,时而又很纤细。
  重的时候像是湿了的棉花糖,一大块全部塞到了他的嘴里,只能呜呜呜的发声,完整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纤细的时候又像是一种丝滑的绸缎,前段还分着叉,从上壁滑到下壁,从内腔石展到外腔,甚至还在喉管里头徘徊了很久很久..
  “允总?”严敏瑞不解的问询着。
  直到看见匍匐拱起后背的允诺程重新直起了身子,沉闷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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