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严敏瑞只觉得允诺程嗯的那一声很是闷沉,就像是刚刚做完什么体力运动,换气时候的那种声音。
严敏瑞怪摸不着头脑的,不知道允诺程怎么了。
但是今晚这事,她确实又得让允诺程帮着出主意,毕竟听苏雀所说,允诺程下周三左右就会离开,去哪里,苏雀没说,但他却说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一切事物都不要找允诺程,找他就可以。
严敏瑞不是看不起苏雀,觉得他不能帮她解决问题,而是允诺程更强,在处理这种事情上更有经验。
毕竟允诺程以前在娱乐圈,遇见的这种事情太多了,虽然明面上严敏瑞知道一些允诺程是怎么解决这档子事的,但是背地里,严敏瑞却不知道。
但如果只是明面上,那些曾经打算轻薄允诺程、或者危害他的人就不会落得那么惨的下场。
那些下场当时看不出来,也发现不了,而十年以后的今天,那些曾经在十年以前罪过允诺程的人,全部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仿佛允诺程当初给他们下了某种□□,当时看不出来的危害,其实已经潜移默化的、无时无刻的存在过了。
“允总,你没事吧?”
“没事。”允诺程起身,重新靠在了床头上,漫不经心的伸手,用大拇指划过了自己的下唇,从唇边一直到另一个唇边,这个过程缓慢又有力,就像是缱.绻着什么芬芳。
他低头朝着身下看去,被子里的少年脸红到了脖颈,粉嫩的肌肤几乎因为燥热而有些透明,脖间的蛇形项链一闪一闪,而在蛇形项圈之上,胸口上方,是一双用裤带系住的白嫩双手。
允诺程用林深的裤带系住了他的双手。
而下一刻,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双腿一热,一柔,有什么光滑的东西贴了上去。
被子里的林深突然侧过了身体,只用双腿便将自己的裤子踢了个彻底,直接踢到了被子的底端,而那嫩稚粉白的大腿上是贴身的吊袜带,黑色的绷带勒进肌肤里,勒出了鲜红的印记...
林深用他那双绑住的双手抱住了允诺程‘残疾’的双腿,启唇,贴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清心寡欲’‘冰冷无情’允神:如果深深知道他有一天会变成雌蛇,长出蛇尾,他会吓死的吧?
‘胆战心惊’‘自以为攻’林深:老婆,自信点,不用我长出蛇尾,我看见你的蛇尾就会吓死了!
采访:谢非鱼/蓝桉/黎宇宸:这都几章了,两人还要在床上腻歪到什么时候啊?
蔚雨:别停,继续,我爱看!
蠢作者:快了,快了...
推一个朋友的文:《渣了男主后我进了小房间[快穿]》by姜悦
文案:一朝觉醒,作为男主垫脚石的恶毒男配,林言干脆恶毒到底,却没想到,最后不仅没惨死在命运之子手下,反而被送小房间。
逃出来后,世界崩坏,天道一气之下将他扔到小世界里。
天道:“惩罚你生生世世做求而不得,下场凄惨的舔狗男配。”
林言微笑:“没关系,总要有人当这个男配的。”
后来:
天道:“啊啊啊,滚,不许碰命运之子!”
林言懒洋洋的看着黄金屋,看着手上的金手镯,看着………
微笑:“嘻嘻嘻嘻~”
第一个世界:
穿成嚣张跋扈世家子,各种找茬父亲新娶回来的继母
后来,父亲逝世,继母夺走家产,他被赶出家门,一无所有,为了生存,含泪讨好继母。
第二个世界:
穿成备受宠爱小皇子后,让邻国质子当他狗狗
后来,质子回国成王,发动战争,小皇子变成阶下囚,被质子强行带回去
第三个世界:
穿成头顶绿帽子的可怜小书生,被情敌看上带回去当老婆
第四个世界………
第66章 为你酒醉
不知道过了多久, 林深浑浑噩噩的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自己像是去了一趟桑拿,浑身上下又软又酥, 又或者去了一趟温泉池,一直在温泉池水里面泡着。
才导致醒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睡梦之中、转而之间那种浑身被汗水打透黏在肌肤上时,燥热难耐的感觉。
反而很是舒爽, 陷在温暖的床榻里, 身上盖着的是泛着允老师沉木清香的蚕丝被, 暖和又舒服。
除了脑袋还因为喝醉了酒而有些沉闷发昏,嗓子眼里有些不舒服以外, 并有其他的异样。
林深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睁开了眼睛。
入目就是一个木制的斜房顶,棕色的木材整整齐齐、有规律的累在了一起,搭成了一个斜向上的坡度,也就是建筑专业学上所说的双坡式房顶。
南方年降雨量较大,天气气候又时常炎热,所以他们现在所处的这种石头房基本上都是这种双坡式的房顶。
既有利于排水,又有利于通风散热。
所以林深刚睁开眼睛, 看见这个房顶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宿舍, 正准备翻身继续睡。
突然想起来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因为喝了一杯葡萄酒而晕晕乎乎,趔趔趄趄的来找允老师赴约。
目的是为了表白。
结果因为霜寒露重, 林深先是湿了裤腿,又逐渐的蔓延到了下半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原本林深准备先这样凑合着, 等表白完再回去换。
直到允诺程问他“床上有他的衣服,问自己愿不愿要。”
那深哥当然愿意要了,一千一万个愿意!
衣服这种东西,尤其是裤子都属于比较私密的东西了,一般不会相互分享,除非关系很好。
在听完允诺程所问言语的那一刻,林深哪还记得自己有洁癖,满脑子想的都是允老师让他上床去换他的裤子……
这一套下来,两人的情绪都有点满胀,尤其是平时清冷的允老师。
不知道为什么很是热情,好像还有点钓系美人的意思,钓得微醺的林深浑浑噩噩迷迷瞪瞪。
酒精上头,美人更上头,
在允诺程来到他身边的那一刻,不管不顾的亲了上去,接下来就是天雷勾地火,滚滚长江东逝水,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所以....他现在应该还在允诺程的屋内?!
刚重新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的林深,一瞬睁开了眼眸,赶忙向旁边看去,在他转头的一刻,听到了一声无比熟悉的清冷男音。
“醒了?”允诺程问。
林深:“.....”不是梦!
真的不是梦!
他真得在允诺程的房内,还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睡着之前的记忆像是野草一般的肆意疯长,林深记得刚才和允诺程发生的一切。
他真的没有忘!
“允老师,我...”
深哥做了全天下男人搂着伴侣,第一次亲密接触过后,第二天醒来时都会做的事。
————吞吐。
而深哥还多了一样:害羞。
因为在他说完‘允老师,我.....’之后,他突然发现了一件事———他没有穿裤子。
不知何由,原本的黑色西服裤子被彻底褪下,整整齐齐的叠起累到了床底。
皮质的裤腰带也不知道为什么,揪下来扔在了一旁。
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连着其下一双稚嫩粉白的脚展露而出,在半掩在被子里羞涩的藏着。
但是他也没有全褪,上衣还在呢。
白色的衬衫除了解开了两道扣子以外,仍然服帖的穿在身上,而大腿上原本用来固定衬衫的吊袜带,则依旧紧绷的相互勒着。
黑色的皮筋状的绷带半陷在肌肤里,勾出好看的弧度。
而这幅模样的腿部还正巧停靠在了身旁允诺程衣着整齐、修长无暇的双腿上,时而一个转身翻动便可相碰。
“......”
林深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现状,然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立即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腿。
那速度迅速的,动作快的,就像是个娇羞的小媳妇似得。
林深:“......”
等下意识的扯过被子之后,林深才意识到这一点。
他为什么要扯被子啊,这种动作不应该是放在允老师身上的么?
他们虽然什么都没有做成,但是最基本的亲昵还是有的,所以他现在应该搂着允诺程,安慰着他担惊受怕、害羞内敛的心,告诉他没得事,老攻会对你负责的。
才对啊?
“......”
气氛微妙,而在林深抬眸看了一眼允诺程之后,气氛就更加微妙了。
在大猛攻脑海里本应该害羞内敛、担惊受怕、脸红透了的允诺程此时正惬意的靠在床头,一脸沉凝,半抹餍足的看着他,视线略略的扫过林深揪过被子盖住的双腿,嘴角噙着点似是而非的浅笑。
比起原先的清冷、漂亮,此时又凭白增添了几分勾人、魅惑,看得林深怔了怔。
“诺程,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昨晚...”
“现在凌晨两点,你还记得你昨晚做了什么吗?”允诺程接道。
林深:“之前的事记得,后面睡着以后...不太记得,尤其是...”
“尤其是裤子是如何褪下去的?”允诺程问到了重点上,捂着被子的林深莫名觉得脸颊有些热。
不会是允老师帮他褪下去的吧,毕竟允老师刚才那么热情,热情的林深都有点招架不来了。
“刚才,严敏瑞来了一趟我的房内有事和我商量,而你那时候正躺在被子里,脱、裤、子....”
记忆被拉回到三小时以前。
在严敏瑞找到水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转身的一刻,正巧看见允诺程不知何由背对着他,脊背微微拱起,划出优美的弧度,就像是支撑着什么东西,或者是在做什么运动。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被子下方脊背前面,正是允诺程按着林深,噙在他...唇上的画面。
他用自己的气息,完完全全的将睡梦中的林深,酒醉的低声呢喃堵在了口中,让他欲脱口而出的言语全部变成了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只能他一个人听见的低声轻喘。
起初林深当然是不肯的。
不听话的手脚并用的乱动着,无法,允诺程只能轻按着,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手腕手心指缝,似是哄小宠物一般的轻.揉而过,蜻蜓点水的力道。
(审核君只是抓个手!)
直到两人十指相握,被子下的林深才渐渐老实。微微启唇像终于安静了一样,让那份浓重似沉木香一般的芬芳可以缓缓地传进来,直到每一丝都染上这个味道。
又为了以防万一,将欲脱口而出的言语堵住的一刻,将那早已解开卡扣的皮带紬出,绑住了他的双手,这下才算是真正的老实了。
允诺程依依不舍的起身,再次将他隐在了被子中,拉至身旁,以防被严敏瑞发现。
本以为虚惊已经过去,岂料林深哪里是个老实的。
他的‘撒酒疯’醉酒症状才刚刚开始。
侧过身,只用两只白嫩透粉的脚便踢下了摇摇欲坠在腰间的西服裤,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偌大的被子被踹的歪歪扭扭,一会儿被踢开,一会儿又被拉上来,在林深褪下裤子的时候又很快恢复平静。侧过身小声呢唔着,哪怕双手手腕被禁锢,也一把抱住了他身侧允诺程‘残疾’的双腿。
仿佛在做梦,不管不顾的转身,仿佛将身旁的允老师的腿部幻象成了某种食物,微微启唇,揽入怀中,直接抱了一个满怀,抱得那叫一个紧实。
那一刻,允诺程的表情从来没有那么精彩过。
脑海里那根刚刚接上名叫克制的弦又断了,这回算是断了个彻彻底底。从‘瘫痪’的腿部上传来的感觉,像是密密麻麻丝丝缠…绕的网,将他牢牢地束缚住,逐渐的扩散蔓延.....
直到幻化成了一条可供林深搂在怀里,正容一人所抱的蛇尾!
这是他第三次只是在林深的诱惑触碰下,无意识的化形,却也是林深第四五次似注意似没注意的,与蛇身的亲密接触。
林深没注意到的就不说了,先说林深注意到的。
第一次是注视着林深律.动跳舞,坐在轮椅上远观的允诺程没有忍住,“瘫痪”的双腿特别的痒。
第二次就是降雷劈黎宇辰的那一次,那一回允诺程不算忍住了,但也不算完全没忍住。
因为他已经化出了蛇尾,蛇尾算是可以控制,但也没忍住的环了上去。
第三次就是这一次。
他睡在他的旁边,身上迷离着葡萄酒的酒香,让允诺程感觉自己也像是喝了一壶酒似的,丝丝的清香漫来,酒不醉人蛇已自醉。
他霸道的啄/着林深的嘴角,像困住猎物一样不让他离开。蛇性彻底爆发,像是脱离了人性神识,彻彻底底的重新成为了一条巨蟒。
林深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魔力,为什么每每见到他,沉寂了万余年的神识都会消散,就好像身体上、意识上、精神上都真正的变成了一条只会贪图欲望的蛇。
只想缠着他不死不休。
而林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次次的靠近着他,甚至越来越近。
这一次更是直接躺在了他的旁边,睡的餍足又安稳。
做着美梦,梦里像是抱住了什么丝丝冰凉,似乳胶一般的材质,凉沁沁的很舒服,又觉得他有点凉,便一会儿压着一会儿搂着,直到把它变得也跟着热起来。
允诺程不愧是神,就忍着这来自被子底下少年摆动蛇尾的动作,与严敏瑞攀谈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算是将严敏瑞送走。
忍无可忍的时候便无需再忍,在严敏瑞离开的一刻一个翻身,将被子掀起来,像条准备进食的蛇一样将猎物牢牢的禁锢在了蛇尾之中,无声的缩紧,每一块鳞片都跟着颤动着,丝丝滑滑的冰凉从纹路里消散被热意所取代。
原本只能被动承受,时而才晃动一下的蛇尾算是彻底解放。蛇一旦脱离了禁锢便会变得彻底肆意,像是脱缰的野马无所顾忌,不管不顾的驰骋在草原上一响.贪.欢自由自在 。
任由所需的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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