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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美o带球寻妻(GL百合)——春溟

时间:2021-11-04 11:27:35  作者:春溟
  慕星被黄荔热情地引进花园。
  黄荔一边走一边向她讲解这些花的来历和价值。
  慕星缀在后面,似乎多余得可笑,她看着黄荔的背影,窈窕有致温文尔雅,温柔得像水一样,和沈沉很般配。
  “我是听说沈爷爷最近迷上了养花,但是没精力打理,所以有空就来帮帮忙。”黄荔说,“昨晚本来就想来的,但是因为太晚了,没办法,推到了今天。”
  昨晚她是和沈沉一起回来的吗?
  黄荔站在慕星救活的那株小草边上,转过身温柔地笑着对慕星说:“是小慕救活了这株小草?”
  慕星看着那株嫩绿色的小草点点头。
  黄荔拉着慕星的手,“谢谢小慕了。”
  她在为谁道谢?
  慕星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都没有想明白。
  今晚比往常更要难受一点,心跳和心情一样沉闷,慕星往右侧躺着,窗外的月光正好投在她脸上。
  她闭着眼难以入眠。
  她的潜意识里在等待着什么。
  就算今天遇见了黄荔,感觉自己很多余,却依旧在等待丝丝缕缕的木香,藏在风里,轻轻抚平她的难受。
  这个时候肚子总是隐隐约约地难受,可是她已经不太敢用抚慰剂了。
  每次用完抚慰剂会好一会儿,但等那个劲儿过了就会更不舒服。
  这样看来,就好像慕星完全无法离开沈沉,而沈沉眼里的慕星.......
  她眼里究竟有没有一个叫慕星的女孩?
  这是慕星开始怀疑的问题。
  到了与昨晚相同的时间,大门打开,车碾着碎石开进来,慕星躺在床上没有力气探头。
  淡淡的木香抱住她,空洞的世界终于有了一点色彩。
  沈沉回来了。
  不知道这个时候黄荔有没有在她身边,像从前的慕星一样,与她在一起。
  慕星翻了个身,对着墙闭眼。
  向左侧躺肚子会疼,她害怕伤害到小豆芽,不得已又翻回去对着窗,月光照在她的脸上。
  沈沉走进房子,木香味渐渐变淡。
  永久标记的双方,都能在对方靠近的时候闻到对方的信息素,不管是否用了抑制贴,因为他们是永久标记。
  慕星被沈沉永久标记有一段时间了,腺体从最初撕咬的鲜血淋漓愈合到了含有沈沉木香味的地步。
  沈沉明明像她一样,可以闻到慕星的味道。
  可是她什么也没做,木香味渐渐变淡了。
  而事到如今,慕星失去了迈出最后一步的勇气,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向往的那一边,究竟是花海还是悬崖。
  她都已经找到这里了,为什么沈沉就连多走几步都不愿意,即使她们挨得这么近。
  慕星觉得月光刺眼,缩进被子里蒙住头,耳边充斥着飞蝇一般的耳鸣。
  她哭到很晚才睡着,第二天睁开眼睛,阳光灿烂得刺眼。
  慕星感觉好累,全身酸痛,坐起来还没有来得及穿好外衣,熟悉的恶心迅速袭来。
  她捂着嘴跑进卫生间,一手扶着洗手池一手护住微微隆起的小腹,压抑着声音吐得浑身没了力气。
  吐完以后,咬咬牙打起精神,收拾好自己出门,慕星吃了早饭,慢吞吞地走进花园,除草松土,为花花草草浇水。
  因为身体不适,她每做一会儿就得休息好长一段时间,还好没人监督,只需要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做就行。
  一直安安静静无人打扰地到了傍晚的时候,霞光斜斜照在树尖,仿佛小太阳挂在云下,晕染得四周懒洋洋的。
  慕星坐在葡萄藤架下,身边放了一圈的花盆,一个一个抱在怀里小心地给它们松土。
  今天有点累,她想把这些弄好,休息一会儿就回去早点睡下。
  “沈总听说您最近爱上养花啦?”一个谈不上熟悉但是听过的男声渐渐靠近,与之同样靠近的还有散步一般悠闲的脚步声。
  叩,叩,叩——
  听起来人数不少,慕星心脏一下揪紧,就算知道没什么好紧张的,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害怕。
  人太多了。
  她探头看见那边乌泱泱一群人,沈封和之前见过的刘赢父亲走在一起,刘赢跟在后面,隐隐走在刘赢前面半步的........
  是沈沉。
  慕星第一眼就认出来了,淡淡的木香味逐渐明了。
  沈沉身边依旧有那个叫黎微的alpha,两人之间看起来并不像上下级关系,就算沈沉冷冰冰一张脸而黎微神色自然,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却像狱警与出来望风的囚犯。
  但这些在慕星眼里都是不存在的,她眼里只有沈沉,虽然此时的沈沉有些不一样。
  慕星印象中的沈沉很温柔,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样,温柔得只舍得射下浅浅淡淡的月光。
  可是此时的沈沉抿着唇不说话,时不时礼貌地笑一笑,看起来不近人情,比寒冰还冷。
  似有所感,沈沉抬头正好往慕星在的方向望去。
  慕星的目光与她的目光相对时,呼吸都停了一瞬。
  这停顿又跟着沈沉目光的迅速移开而消失。
  慕星十分确定对方看到了自己,可是看她的表情,刚才那一眼,她好像确实只是看到了一个脸色苍白的新来的园艺师。
  沈沉无视了寻找至此的慕星。
  从前的寻找漫漫无期,慕星想象过找到沈沉后对方和自己各自的不同表现。
  她想过很多,有美好的也有遗憾的,但她从来不敢去想象,如果这完全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和痴心妄想,优秀的沈沉根本看不上她。
  这种情况让人绝望。
  慕星带着一点委屈和不可置信,小心地看着沈沉。
  她一步一步靠近,就像自己期待的那样,可是此时的慕星心中发凉,生不出一丝欢喜。
  “沈总,我们去参观参观您的花园呗。”刘赢的父亲说,“听说请了个很不错的园艺工?”
  沈封和他虚与委蛇一番,便有些炫耀意味地带众人向慕星在的花园方向走去。
  慕星依旧小心地看着沈沉,黎微似乎发现了她的注视,疑惑地望过来。
  慕星急忙收回目光,低下头摆弄花盆。
  “怎么了?”沈沉问黎微,借机往慕星那边望了一眼。
  她看见慕星的肩膀微微颤抖,支棱起衣服很脆弱的模样。
  她好心疼。
  黎微看了看慕星,又看了看她,最后收回目光,“没事。”
  两人并肩走在一起,黎微作为沈封派来的保镖,毫无受聘于人的谨慎恭敬。
  沈沉知道她与自己爷爷的目的,与黎微走在一起,就算是她,也常常感到被监视的无力。
  羽翼未丰的雏鹰依旧无法反抗强劲的风,就算沈沉也没有办法。
  只是她好想抱住慕星,像从前那样轻轻地说“我爱你”。
  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因为沈封的控制欲和黎微的寸步不离而难以实施。
  听到人群要来花园,慕星压下害怕,站起身把身边的花盆放回原位,有些不安地站着等在原地。
  刚才沈沉那毫无波澜的一眼让她有些失落。
  最坏的猜测好像是真的。
  她穿着棕色宽松的工作服,面对那一群精英打扮的来人,露出一个手足无措的笑。
  这样的笑在其他人眼里就是羞涩。
  刘赢的父亲站在刘赢身前,见了慕星眉头一皱。
  没等他说话,通向花园门口的另一条小路传来脚步声,是女人踩着高跟鞋。
  “沈爷爷,刘叔。”此时黄荔的声音和语调在慕星听来竟然都是温柔的,她将刘父的注意吸引过去。
  “小荔呀。”他露出一个长辈特有的和蔼的笑,而非面对慕星时那样明显毫不掩饰的厌恶。
  看起来黄荔这个omega很受家里有alpha小辈的人的欢迎。
  门当户对,温柔娴雅。
  沈封见了她也笑眯眯的,“小黄丫头来找阿沉玩?”
  黄荔偏头看了慕星一眼。
  “嗯,今天阿沉不是不用加班嘛。”
  慕星对于沈沉的行程还有生活一无所知,可是黄荔好像对此一清二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写得很垃圾。
 
 
第9章 把孩子打掉,和我走
  慕星避开她的目光,悄悄往后退一步。
  沈封笑眯眯地把身后的沈沉指给黄荔看,“阿沉在后面,快去找她吧。”
  沈沉闻言抬头对上黄荔的目光,她冲她轻轻一笑。
  慕星以为沈沉的笑是很不容易的,可是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对黄荔露出了那样的笑。
  黄荔回她一笑,沈沉便主动伸出手,她们的手握在一起,一人西装革履,一人长裙洁白,真有那么一副天作之合的模样。
  而慕星站在人群外,很突兀地穿着棕色工作服,上面有灰和泥,好像与她们不在同一个世界。
  刘父对慕星摆不出好脸色,刘赢也是这样的。
  “没劲啊沈总,你怎么会找这么一个女人来当花园工?”
  刘父话里的鄙夷很明显。
  慕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她好像什么都还没有做,她只是想要找到沈沉,简单地说一句“我爱你”。
  为什么事情总是会变成这样。
  沈封看向慕星,慕星失落地垂着脑袋和双手。
  “怎么?”他没有附和,淡淡地问,“我选的人,你有不满意?”
  沈封的气势一下放出来,不为别的,他只是感觉在自己面前,属于自己的一切,都不能由他这么一个平庸的人评价。
  在沈封眼里,慕星是他花钱雇来的所有物,所以才值得他保护。
  刘父见事情不对,打着哈哈虚伪地夸了慕星几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所有人都对站在角落的慕星没什么兴趣,纷纷从她面前走过。
  沈沉走过的时候,牵着黄荔的手,目光正视前方,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关于慕星的痕迹。
  如果不是小豆芽还在肚子里,慕星恐怕会怀疑那晚只是因为孤独寂寞和对幸福极度渴望而做的一场空空的梦。
  劳作一整天,她其实已经很累了,而沈沉的冷漠与故作陌生,让她的身与心都很疲惫。
  铺天盖地的困乏伴随着脑袋空白和嗡鸣裹挟而至。
  慕星稍微弯腰,后背靠在葡萄藤架上,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砸进泥土里。
  她害怕被人看见,咬着嘴唇努力睁着眼睛,视野却依旧渐渐模糊。
  她眼前的世界仿佛经历了暴雨洗涤。
  其实并没有人发现这个新来的园艺工哭得很伤心。
  人群熙熙攘攘地来,逛了两圈又熙熙攘攘地离开。
  慕星坐在木椅上,傻愣愣地望着前方的空气,她身边什么都没有,沈沉的木香味信息素很淡。
  “慕星,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刘赢没走,从后面绕过来,语气不屑,“不是结婚了吗?怎么还来当种花的仆人啊?”
  他走到慕星跟前,带起的风吹到她身上,冷汗一阵一阵冒出来,好像已经打湿了衣服。
  刘赢伸手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他很喜欢捏着她的下巴,把她那牛奶一般洁白细腻的肌肤捏出红印,看她难受地皱眉,这是他唯一能够在慕星身上感到一丝征服的办法。
  他知道工地上的人都说她是个傻子,但真实的慕星其实更像一只沉默不羁的小兽,任何贸然靠近妄想征服她的人,大多都会无功而返。
  慕星偏开头,沉默地站起来想要离开。
  没等刘赢伸手拦人,她眼前一黑,脑袋晕晕的,膝盖软得撑不起来,还没站起来就跌坐了回去。
  她揉了揉酸痛的小腹。
  刘赢见她这样子也没有帮忙扶一扶的意思,戏谑道:“怎么?知道未婚先孕的难受了?”
  慕星抬起头看着她,刚哭过的眼睛微红,虽然缺乏表情,却依旧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惹人心疼。
  但是刘赢不会心疼,沈沉好像也没有心疼。
  所有人看到她这个样子,都只会想到傻子的行为本就不正常,哭不哭的有什么要紧。
  慕星望着他,动了动嘴唇,嗓子干涩说不出话。
  刘赢调查了她。一个乡下来的孤儿,没爹没妈,靠救助金和同乡去世的老人留下的花田勉强维持生活。
  她算个什么能拒绝自己?刘赢想,这样低贱的女人,如果不是稍有姿色,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他以为慕星已经被自己完全握在手里了。
  他向慕星靠近,一手压在墙上,一手放在她身侧,微微弯下腰,把她困在自己的禁锢里。
  慕星看见他脸上的绒毛,看见他西装衬衫上突兀的褶皱,他不久前抽过烟,丝丝缕缕未散尽的枯朽烟味钻进鼻腔。
  “慕.......”刘赢看着慕星那张脸,心情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缓和。
  “呕——”慕星被烟味熏得干呕了几下,忙不迭捂住嘴推开他。
  “你!”
  刘赢被轻飘飘的力推开,他看着她转身剧烈地呕吐,气得青了脸,握紧拳头走过去。
  慕星还没来得及吃晚饭,一开始吐了几口酸水,之后什么也吐不出来,整个口腔又酸又苦,一回忆起刘赢身上的烟味就忍不住恶心。
  腰酸得直不起身,她靠着葡萄藤架摸索着想要坐下缓一缓头疼还有恶心。
  此时刘赢正站在她身后伸出双手压住她的肩膀,强制地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
  “看着我。”他的力气很大,“你觉得恶心?”
  慕星脸色发白,浑身无力,根本没有说话的欲望,因为夜晚,秋风的凉意渐深,怀孕的人本身怕冷,加上一直不断的冷汗,慕星冷得手脚冰凉。
  她想回到自己的小屋,盖上被子,将自己与嘈杂的世界完全分隔开。
  这个世界上慕星期待的一切,除了小豆芽,全部都化成了泡影,消散在这凉入骨髓的秋风中。
  她好难过。
  刘赢见她咬着唇,眼眶里出现一些晶莹的泪水,心中那点征服欲又得到了满足。
  “你说,你交得起那五万的罚款吗?”
  没来沈家之前,慕星都快吃不起饭了,自然没有多余的五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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