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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现代化建设(穿越重生)——肥皂有点滑

时间:2021-11-05 13:31:07  作者:肥皂有点滑
  中年古怪的看向莫少珩,半响才道,“若你真能做到,也当得一声国士无双。”
  “为你说上一语半言也未尝不可,权当我还你十年前的人情。”
  莫少珩赶紧答了一句,“一言为定。”
  至于十年前的人情,莫少珩倒是不以为意,不过是十年前,这位大叔在这里伤春悲秋,苦恼北凉各地的豪绅家族在各地根深蒂固,和各地官员勾结,竟然贪墨朝廷的税钱。
  地方勾结,着实让人恼怒,但又鞭长莫及。。
  莫少珩就给这位忧郁得都快生出心病的大叔治了治。
  古时防止这样的贪污行贿的办法多着呢,比如异地官员流调制。
  也就是每几年进行一次官员调动,让这些官员不能一直在一个地方任命。
  要想勾结?除非将每一任的地方官都勾结成功,不然那些假账总会暴露无遗,暴露一处朝廷就用雷霆手段治理一处,自然能杀鸡儆猴,又不会动摇国之根本。
  虽不能完全杜绝,但大大的加大了难度和震慑力度,还能有效防治这些官员在同一个地方呆得久了,做了“土皇帝”,一举两得。
  莫少珩得了中年的承诺,这才高兴的离开,些许力量或许微不足道,但能在圣人面前美言两句自然也是好的。
  这时,宫殿的墙角,一个老宫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以莫少珩的内劲,周围有半点风吹草动应该都是能察觉的,但这老宫人在如此近的距离,竟然一点异常都没有,实在离奇。
  老宫人恭敬的垂着眉。
  中年的声音变得威严了起来,“查清楚了?”
  哪里还有刚才邻家大叔的感觉,若是莫少珩听到这声音,定会觉得十分熟悉,因为他今日在金殿上就听到过。
  老宫人答道,“十年前,确是我北凉使团将世子抛在了南离,不告而别。”
  此事并不难查,当初的使团官员本就还在朝中为官。
  空气都变得冷凝了起来。
  中年的脸色不怒自威,半响才道,“原真是我北凉先欠了他。”
  老宫人张了张嘴,但最终没有开口,其中原因为何,相信圣人已经猜到了,他北凉使团的官员胆子再大,也不敢将一国世子独自抛下,还慌称是南离非得扣下世子当质子。
  一时间,压抑得让人气都不敢喘。
  半响,老宫人才道,“圣人专门在此等他,若是世子知道了,心中也定是无怨的,毕竟……世子也负了我北凉。”
  中年却说了一句,“事情还未到盖棺定论的时候。”
  今日殿上,莫少珩递上来的那张纸条,虽然仅有十字,但包含的信息太多了,其中真假如何,还需考量。
  结果只会有两个,第一个结果,莫少珩千方百计的在狡辩,是与不是,只需要确认那个名叫“南一”的少年的真实身份便可。
  第二个结果,可能要颠覆所有人的认知了,莫少珩仅是别人推出来的挡箭牌,洵州六地之失,莫少珩不应承担主要责任。
  这第二个结果的真假,也只需确认那个名叫“南一”的少年的身份便可。
  但偏偏那“南一”的身份若是真的,却不能宣扬出去,不然北凉会处于十分难堪的处境,甚至会引发更旷日持久的战争。
  北凉和南离的关系恶化了二十年,也因此北凉被拖得倒退了二十年。
  十年前,本有心修好,所以才派出了使团,可惜并不见成效。
  或许,这个叫“南一”的少年,会成为北凉和南离重塑关系的关键。
  更有甚者,夺回洵州六地,也并非只能依靠战争,北凉实在经不起战争了。
 
 
第24章 没收“作案”工具
  莫少珩告别那位大叔,然后向皇宫外走去。
  皇宫的入口,热闹非凡。
  这里是不允许众人聚集的,众人不过装模做样的路过,然后见莫少珩出来,又围了过来。
  今日金殿上的事情,经过这么长时间发酵,多少传了一些消息到市井之中。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大奸大恶之人,这么堂而皇之的逃脱众人的审判。
  莫少珩看着外面刷地一下就围过来的人头也是一愣,又来?
  但在众人开口之前,一行队伍从人群中驶了过来。
  队伍分两排,皆着铠甲,队伍中有一辆马车,车上挂鹰旗。
  若是二十年前,北凉人应该对这鹰旗十分的熟悉,乃是北凉鹰师的旗帜。
  镇北王府虽然不再领兵,但因为以前的功劳,圣人许诺,镇北王府可以继续保留鹰旗。
  一时间有些轰动。
  本来准备谩骂的人竟然开不了口,特别是那些老人,这鹰旗代表着那无数为国捐躯的北凉男儿,代表着死得只剩下唯一男儿的镇北王府。
  喉咙堵得厉害,难听的话怎么也骂不出来。
  他们怎能在鹰旗之前骂莫家唯一的遗孤。
  有些人还在奇怪,“这是怎么了?”
  有人叹息道,“鹰旗上,尽是我北凉男儿的鲜血,是镇北王府满门的忠魂,骂不得,辱不得。”
  “说起来,莫少珩若是一开始就以鹰旗开路,也不会有后来的这些麻烦。”
  “他是宁可面对千夫所指,也要保住鹰旗最后的尊严。”
  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这时,马车上的帘子掀开,伸出南一的脑袋,“少师,这里这里。”
  莫少珩走了过去,上了马车,看着周围表情复杂的凉京百姓,似乎他要是不说点什么有点过不去。
  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我是北凉人,从我出生的那一刻,便从未辜负过这面鹰旗和我莫家满门忠烈。”
  半响,百姓中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可……你去了南离后就再没有回来。”
  莫少珩:“……”
  从一开始,他的计划就是在圣人在朝廷面前澄清他的清白,至于这些百姓对他的误会,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在意,因为他是镇北王府的世子,无论这些百姓怎么想,他依旧能活得潇潇洒洒。
  但看着这些百姓在鹰旗之下,尽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和满腔的辱骂,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心里总感觉他莫少珩让这面鹰旗失去了本该有的色彩,虽然他问心无愧,但事实却是,让鹰旗蒙羞。
  莫少珩抬起头,“我为何不回北凉?你们想要一个答案,那么现在我就给你们一个答案。”
  众人一愣,什么?现在给他们答案?什么意思?
  马车开始缓慢的行进,众人竟然不由自主的跟在了马车后面。
  路上,莫少珩时不时在和跟在马车旁的一个老兵说话,似乎在确认什么,如果仔细看,定能发现这老兵就是前几日那个卖炊饼的。
  马车并没有驶向镇北王府府邸,而是行在了走马大道上,然后转进了旁边的巷子中。
  停在了礼部黄门侍郎府邸前。
  众人都愣住了,莫少珩这是干什么?
  莫少珩并没有下车,而是让那老兵拿了一面鹰旗去敲门。
  开门的管家也懵住了,什么情况?外面好多人。
  老兵将鹰旗递了过去,“交给你们家老爷,就说……当初的皱鹰带着一身的骂名回来了,你们家老爷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管家:“……”
  自然知道怎么做?
  管家拿着那面小旗疑惑地走了回去。
  等了好一会儿,黄门侍郎也没有出来,而是……
  哭天抢地的声音从府邸内传了出来。
  一门之隔,一边安静,一边已经哭声一遍。
  府邸的门被那老兵推开,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都缩起了眼睛。
  大门上,三尺白绫,一中年悬于门上。
  死了。
  黄门侍郎最终没敢走出那扇大门来见莫少珩,而是自缢在了自家大门上。一片哗然。
  为何?莫少珩不过是携鹰旗前来拜访,为何门都没进,主人家反而直接自缢了。
  莫少珩沉默了,看着那门上吊着的尸首,最后化作了一句,“何苦来哉。”
  本只是想让他出来说道说道的,听说是个重礼义廉耻之人。
  众人心中惊异到了极点,有人也发现了一些端倪,“黄门侍郎好像是当初同莫少珩一起去南离的使团的主官。”
  但他也没理由自缢啊?
  为何?
  这时莫少珩道,“你们皆问我为何去了南离就不回来了,这就是答案……”
  “非是我不愿意回来,而是我……被你们亲手抛弃在了南离。”
  “且问你们,你们让一个被抛弃的十岁的孩童,如何翻越千山万水回来这里?”
  “如若不信,当初的使团官员还有几个,你们看他们敢是不敢面对我和我手上这面鹰旗。”
  四周落针可闻。
  不信吗?
  他们亲眼所见黄门侍郎就手握鹰旗,死在他们一门之隔的地方啊,更何况莫少珩说还可以去找当初剩下的使官对峙。
  无论是羞愧,畏罪,还是无颜面对手持鹰旗的莫少珩,都在证明莫少珩之言非虚。
  心里压抑得厉害。
  他们听得最多的,是莫少珩贪图富贵,所以不回来了。
  他们骂得最多的,是莫少珩背弃了忠诚。
  但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个结果,冲击实在太大。
  莫少珩心道,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惜他必须先进皇宫澄清,正好这一出来,就直接来了却当年之事,欠他的债终是要还的。
  ……
  礼部二品大员自缢,消息的传播速度可想而知。
  得到消息的百姓,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莫少珩虽负了北凉,却是我北凉负他在先。”
  “他之罪不可赦,但未必情无可原。”
  消息同样传进了北凉朝廷的各位大人府邸。
  “原来莫少珩今日在金殿上说的,他被抛弃在了南离,竟并非卖惨的虚言。”
  礼部,掌礼义廉耻,身为礼部官员,却将莫家唯一的遗孤抛弃在了异国他乡,或许死了也好,一死百了。
  也不知道黄门侍郎当初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
  倒没有人怀疑到太子赵岚身上,因为当初的赵岚……太小了。
  莫少珩看向了一个方向,他要不要也送一面鹰旗去那里?
  最后想了想了,还是算了,不然事情就真的无法收场了,当初使团的主官已经赴死,除了羞愧和无颜面对他,恐怕还有一个原因吧,死无对证。
  也就是说,他现在上门,不仅锤不死对方,反而还有可能惹一身骚。
  他要是猜得不错,此刻,知道当年真相的其他几个礼部官员,现在多半已经是一具尸体了罢。
  叹了口气。
  马车重新行驶在了走马大道上。
  南一正和车旁的老兵调笑,“大叔,你不卖炊饼了吗?你烙的炊饼也太硬了,咯牙。”
  他从南离逃到北凉,一路上吃的都是炊饼,他最有发言权了,哪里的炊饼好吃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莫少珩伸手在南一脑门上弹了一下,好久没“收拾”南一了,这少年以前那些作天作地的妖蛾子估计又快冒头了。
  这时,街道上突然凌乱了起来,马车旁的护卫拔出了刀,在空中挥砍,空中不知道怎的出现了一群群蜜蜂,见人就蛰。
  南一伸出脑袋看了一眼,然后又缩了回来,“少师,是南离刺客的手段。”
  “南离使团中有个叫风巢的人,擅长一种极为古怪的刺杀手段,他将剧毒涂抹在蜜蜂的尾针上,用来行刺,让人防不甚防,这人平时不显山露水,但我却是认识的。”
  莫少珩“哦”了一声,这人他也不知道,的确隐藏得够深,也亏得南一平时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最感兴趣。
  不过,竟然用这种方法来刺杀他?
  以蜜蜂为器,的确刁钻,刀剑都不容易伤,但对他毫无用处。
  手抚古琴,琴声从马车上传到混乱的街道上。
  琴声明明十分动听,但却如同闷雷一样听得人心口发紧,就像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要爆裂开来一样。
  如果众人只是感觉稍微的胸闷气短,那些蜜蜂就不行了,竟然一只只的往地上掉,在马车前掉了好大一堆。
  人类能承受的声音,却能震碎它们的内脏。
  混乱这才消停。
  莫少珩心道,要不是十年前出了意外,他也是这凉京城中无法无天的纨绔才对,哪容得别人来刺杀他。
  南离想要杀他,他这一路上逃亡的时候就清楚得很,但没想到,到了凉京,一知道他回来了,南离的人竟然猖狂到第一时间就来刺杀他。
  若不表明一下态度,怕还有下次。
  干脆让马车向南离使馆而去。
  南一说道,“若是他们死不承认怎么办?”
  莫少珩心道,也对,用蜜蜂行刺,人影都没见到一个,那叫风巢的刺客,连他这个南离少师都没有听说过,北凉的人更不可能知道了。
  想了想,让人去买了两个木桶,然后又买了一些糖饴。
  糖饴也就是糖,《诗经·大雅》中早就有糖的记录,“周原膴膴,堇荼如饴”。
  北凉的糖都是粟米做的,甜味稍微淡了一些,但好在价格合适,哪怕平民家里也能买一些当佐料。
  南一抓了抓脑袋,“少师,我们不是去找他们麻烦吗?怎感觉像是去送礼的。”
  莫少珩答道,“不仅要找他们麻烦,我连他们作案的工具都一并没收了。”
  等来到南离使馆前,莫少珩并没有去叫门,而是上了使馆对面的楼。
  楼上,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
  南一看得疑惑无比,少师这是在干什么?
  只见莫少珩将糖饴全部涂到了买来的两个大木桶的内测。
  然后看了一眼天边的晚霞,正是万物归巢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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