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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失忆后喜提总裁老公(近代现代)——三口今

时间:2021-11-05 15:16:33  作者:三口今
  但是人总有衰老的一天,丁秀荷渐渐觉得土老板变了。
  直到她发现土老板背着她和一个富二代女孩有来往,而女孩的父亲也有意和土老板的公司合作。
  再后来,丁秀荷就被迫和土老板离婚了。
  何安面无表情地听完,直截了当地说:“你既然有一个那么有钱的前夫,为什么生病后第一时间来找我这个刚丧父的弃子呢?”
  “你说什么?丧父?”丁秀荷显然不知道何安这些年的情况,听到何满已经不在,整个人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成了委屈的样子,继续讲起她的事情。
  曾经与自己相爱过的,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人死了,丁秀荷竟然只是短暂地愣了一下。
  何安冷笑一声,拿起背包就要走。
  “小安,别走。”
  又是同样的招数,丁秀荷扑通一声跪到何安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现在正是餐厅的晚饭时间,来用餐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已经有人在看向他们的位置,还时不时地和同伴交头接耳。
  何安只好又坐了回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丁秀荷从地上从容的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尘土。
  “海哥他就是被那个贱人迷惑了,现在我的宝宝跟他们住在一起,我又不能总是跟在宝宝身边,我担心他迟早会被贱人洗脑,不认我这个妈妈。”
  “宝宝是谁?”何安问。
  “他是你弟弟,叫孙明,今年十岁了。”丁秀荷又开始讲起孙明来,一口一个宝宝,何安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时饭菜上齐了,何安也没有了胃口。他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直接拿着包就往外走。
  不过刚出门,就被丁秀荷追上了,没想到她穿着高跟鞋也能跑这么快。
  此时丁秀荷也终于说出了她今天来找何安的目的。
  “海哥和那个贱人家合作的生意出了问题,要是你能让盛家的二少爷帮一点忙,等海哥渡过难关,他肯定会发现我比那个贱人重要。”丁秀荷脸上净是得意之色,好像明天她的前夫就会求着和她复婚一样。
  何安听到丁秀荷说出盛家,心中充满了愤怒的火焰,“你怎么知道盛家的?”何安联想到了什么,说出了一个日期后质问道:“那天你是不是也在游乐园?”
  丁秀荷点点头,“我那天好不容易才能带宝宝出来玩,没想到能碰到你。我看你身边的男人不像是普通人的样子,就去查了查,没想到他竟然是盛家的儿子。”丁秀荷的语气像是捡到宝一样,眼底是掩盖不住的贪婪。
  丁秀荷拉住何安的手腕,哀求道:“你要是不好意思和他说,我来说也行。”
  何安终于爆发了,他挥开丁秀荷,严肃地警告她:“你要是敢去见他,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敢不敢,我哪里敢啊。”丁秀荷连忙保证,“我绝对不会去找他的。”
  实际上,在丁秀荷找何安之前,她就试图找过盛嘉朗,只不过她根本见不到人而已。
  *
  何安魂不守舍地回到家,一头扎在沙发上。中央空调正在兢兢业业地工作,室内常年保持恒温,可此时的何安却感觉全身冰冷。
  盛嘉朗下班回来,看到何安僵硬地躺在沙发上,以为他是生病了不舒服,“怎么躺在这儿了?”
  他把何安搂到怀里,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也不烫。”
  盛嘉朗捧起何安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安安,你哪里不舒服啊?”
  何安咬着嘴唇,脑子里都是丁秀荷提起孙明时的怜爱模样。
  想到这里,他扑到盛嘉朗怀里,无比委屈地说:“你都没叫过我宝宝。”
  安安,好可怜啊
  来啦!
  总有这种家长……
  -完-
 
第 22 章
  盛嘉朗感觉胸口的衬衣湿了一小片,他赶忙把何安从怀里挖出来,“怎么这么委屈?”
  何安不肯让盛嘉朗看到他哭的样子,又躲进了盛嘉朗怀里,闭着眼睛在他的定制衬衣上擦眼泪。
  “为什么突然让我叫你宝宝?”盛嘉朗一下又一下地顺着何安蓬松的头发,耐心地等待回答。
  同样都是自己生出来的孩子,二十年前,丁秀荷舍得把何安留在贫苦的落后山村。二十年后,丁秀荷却担心孙明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被后妈洗脑。
  何安第一次去游乐园是盛嘉朗带着去的,而同一时间,丁秀荷也带着孙明在游乐园享受得来不易的亲子时间。
  不过何安却从不觉得可惜,因为那天他得到了盛嘉朗全部的爱。
  只要盛嘉朗陪在自己身边,无论多么困苦,他都觉得甜。
  何安从未被人亲昵地叫过宝宝。孙明有丁秀荷叫,他也有盛嘉朗。
  “别人谈恋爱都会叫的,你从来都没这样叫过我,你叫我吧,好不好嘛?”
  何安都这样朝自己撒娇了,盛嘉朗怎么可能不同意。
  他附在何安耳边,一连串地叫了好几声宝宝。
  两人就着相拥的姿势静静抱了一会儿,盛嘉朗听到了何安肚子发出的咕噜声。
  “你晚上没吃饭吗?”盛嘉朗拍了拍何安的背。
  何安从盛嘉朗怀中起身,“嗯。”说完何安就看到盛嘉朗肩膀和胸口都被他哭湿了,隐约还能看到起伏的肌肉。
  他不好意思地捂着哭得红肿的眼睛去了卫生间。
  用冷水洗干净脸后,何安从衣帽间拿了一件衣服出来,想让盛嘉朗换上。
  回到客厅,何安没有发现人,循着声音找过去,最终在厨房找到了盛嘉朗。
  盛嘉朗正在热鸡汤。
  何安问:“你饿了吗?”
  “没,我在公司吃过了,这是给宝宝做的。”说着盛嘉朗又从柜子里拿出一袋挂面,“是我家宝宝喜欢吃的鸡汤面。”
  “行了,叫一回就够了。”何安拍了一下盛嘉朗。
  刚刚低落的情绪已经过去了,他现在听到只觉得害羞,跺了一下脚,重复道:“不要叫了。”
  盛嘉朗非常配合,“好好好,不叫了。”
  锅里的鸡汤已经翻腾起来,盛嘉朗捏出一把挂面放进锅里,“安安,这些够了吗?”
  “够了。”何安回答。
  趁着煮面的时间,何安把盛嘉朗的衬衫扣子解开,利落地脱掉后又给他套上一件短袖。
  “这就完了?”盛嘉朗叫住拿着衬衫离开的何安。
  何安不解地问:“你不想穿这件吗?那我去换一件好了。”
  盛嘉朗失望地拍了拍腹肌,“难道我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何安无奈地掀起盛嘉朗上衣,把手伸进去胡乱地摸了摸,“好了,我先去洗衣服。”
  一碗鸡汤面下肚,何安整个人都满足了。他把汤都喝完了,最后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吃饱了吗?要是不够我再去煮。”
  “够了够了,我再吃肚子就要凸出来了。”何安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肉,脑补出了一个圆滚滚的自己。
  与何安想到的可爱形象相比,盛嘉朗脑补出来的画面就显得非常少儿不宜。
  他坏笑了一下,凑到何安耳边小声说:“安安不吃,肚子也会凸出来。”
  *
  “盛总,那个女人这几天除了去超市,就一直呆在出租屋里。昨天他在您家小区外见了何先生,我们的人当时拍了一段他们的谈话的视频,已经发到您邮箱了。”
  “好,让你的人继续跟着她。还有,保护何安的人不要停。”
  “是。”
  盛嘉朗刚挂掉电话,邮箱就收到一条新的邮件。
  视频拍摄得非常清晰,连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当盛嘉朗听到何安警告丁秀荷说的那句话时,他没有想到,在他面前乖巧可爱的何安竟然有那么狠厉的一面,而且竟然还是为了他。
  在游乐园那天,盛嘉朗也注意到了有人在注视他们。后来他让人去调了监控,一分一秒都不落下地看了一天后,终于发现了丁秀荷。
  盛嘉朗当然知道丁秀荷是谁,两年前他调查何安的资料时,就被丁秀荷气得不清。
  没想到这个女人贪得无厌,竟然把主意打到盛家头上。在公司见不到自己,又去纠缠何安。
  怪不得昨天何安委屈地抱着自己,让自己喊他宝宝。原来他的心肝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外面受了好大的委屈。
  丁秀荷不是要帮忙吗?那可得好好“帮一帮”。
  盛嘉朗把助理叫进来,吩咐道:“建成贸易孙兴海和他岳父合作的项目资料给我准备一份,越快越好。”
  助理点点头,回答道:“好的。”看到盛嘉朗没有其他的事情吩咐,助理补充道:“陈先生的画展明天举行,庆贺的花篮明天一早就会送到。”
  盛嘉朗听了特地强调,“不要忘记加上何安的名字。”
  *
  很快就到了陈梦举办画展的那一天。
  盛嘉朗第一次带着何安出现在正式场合,搞得他紧张兮兮的。
  “嘉朗,你不觉得我穿得太隆重了吗?”
  何安身上穿的秀款限量西装太贵重,搞得他抬手迈腿都十分紧张,生怕弄出褶皱。
  “没有啊。”盛嘉朗还嫌缺了点什么,又掏出一对袖扣替何安戴上。
  何安避开盛嘉朗,抬手就把衣扣解开,“我还是换一身吧。”
  最后盛嘉朗拗不过何安,只好同意何安换了一身普通的西装。当然不是真的普通,只是相对于上一件来说。
  何安换好后,瞬间就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盛嘉朗拿出一个镶嵌着蓝色钻石的胸针,细心地别到何安锁骨下方的衣领处。
  何安凑到镜子前,摸着胸针问:“是小鸟吗?”
  “嗯。”盛嘉朗绕着何安走了一圈,十分满意自己打扮的成果,自豪地说:“我家安安真好看。”
  “胸针很贵吧。”
  “不贵,也就三十万。”
  “三十万!”何安伸手就要摘下来,“我不能戴,万一在外面碰坏了就糟了?”
  “你又不是去打架,怎么会碰坏呢。”盛嘉朗好说歹说,才没有让何安把胸针摘下来。
  幸好少说了两个零,盛嘉朗为自己的明智悄悄鼓掌。
  *
  陈梦的画展就在他和沈飞然开的画廊举行。何安和盛嘉朗到达之后,沈飞然正站在门口。
  沈飞然一眼就看见了何安的胸针,看得眼睛都离不开了,“怪不得当初跟我抢,原来你要送给何安啊。”
  盛嘉朗得意地朝沈飞然扬了扬下巴。
  去年拍卖会,沈飞然一早就看上了这枚胸针。他势在必得的去了,最后失望而归。
  当时沈飞然还不知道何安的存在,以为盛嘉朗是自己喜欢才拍的。他跟陈梦说了之后,陈梦遗憾了好久。
  寒暄了几句后,得知沈飞然还要在门口迎接陈梦的老师,盛嘉朗就带着何安进去了。
  “这枚小鸟胸针是你跟沈飞然抢来的?”
  “别听他瞎说,价高者得而已。”
  “价高?沈飞然他应该不缺这三十万块吧。”
  “额,他的钱在陈梦那里。”沈飞然的钱在哪里盛嘉朗当然不知道,他只是随口说了个理由。
  两人进去后没走几步,就看到陈梦正带着两三个人参观。见他正忙着,何安也不好打扰,拉着盛嘉朗安静地看画。
  盛嘉朗站在一幅色彩丰富的油画面前,眼睛盯着画中撑伞的男人,一动不动地看了许久。
  何安见盛嘉朗看得认真,就没有打扰。他看不懂画,只是乖巧地站在盛嘉朗身边陪着他。
  过了几分钟,盛嘉朗动了动脑袋。
  何安踮起脚尖,小声问:“这幅画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啊?你给我讲讲呗。”
  一会儿见到陈梦,总不能说你画得真好吧,何安得先跟盛嘉朗学习学习。
  “我也看不懂。”
  何安疑惑地问,“那你刚刚在看什么?”
  “他长得没我帅。”盛嘉朗这话说得理直气壮,被身旁同样看画的女士听到了,打趣道:“确实。”
  何安脸都烧起来了,他拽了拽盛嘉朗的衣袖,让盛嘉朗别在这里丢人了。
  盛嘉朗的字典里好像从来都没有丢人二字,反而和戴着珍珠项链的女士侃侃而谈。
  最后女士离开前,看了一眼何安的胸针说:“它和你很配。”
  “谢谢。”
  怎么又是胸针,难道它很有名吗?
  何安趁着盛嘉朗去接电话,打算偷偷用手机查一下,结果刚打开浏览器,陈梦就过来了。
  “不好意思,刚刚太忙了,没顾得上你们。”
  “没关系。”何安笑着说。
  陈梦的头发长了些,几乎快到肩膀了。他今天带了一副银边眼镜,看着特别艺术家。
  “原来它的新主人是你。”陈梦看着何安的胸针说。
  “你是今天第三个说它的人了,它很有名吗?”何安有些摸不着头脑。
  陈梦很意外,何安竟然不知道胸针的来历。
  “这枚胸针是上世纪初F国珠宝设计师艾维斯送给她妻子的礼物……”陈梦介绍完,特地调侃道:“怪不得沈飞然说,那天朗哥势在必得,原来是想要送给你啊。”
  “好看是好看,不过我还是觉得太贵了,这么小的一个胸针,竟然要三十万。”
  “三十万?这是谁告诉你的?朗哥吗?”
  “嗯。”何安感觉不对劲,“难道不是吗?”
  盛嘉朗想要瞒着何安,陈梦也不好直说。就在陈梦进退两难时,他看到有人朝他挥手,于是急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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