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峡谷还要搞歧视?
他们较劲比人头,最舒服的就是钟宴和江济洲——真爽,躺着上分。
但郑明可和柯唐吵起来真让人头大,不管赢没赢,第一件事点到数据面板比输出比参团率…什么都要比。
听得耳根子疼,再爽也要换个游戏。
和平精英,四个人刚好,他两也很难吵起来。
这把等最后刷毒,他们三个都战死了,就剩一个柯唐,场上只剩两个人。
钟宴两眼冒精光,“一周多没吃过鸡了!你好好打!”
“叽里呱啦,别吵!”柯唐烦躁不堪。
正要到赛点,家里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路隐先进的门,“直接进来,不用换鞋。”
纪微施巡紧随其后,“好的。”
等他们进来,看到客厅里的景象,都有一瞬间的呆滞。
路隐很淡定,“这是唐唐的朋友,他们经常一起打游戏。”
顿了一下又说,“不要打扰他们。”
纪微施巡连连点头。
以柯唐为中心,左边一个郑明可的头,右上方是钟宴,右下方是江济洲。
他们三个情绪绷紧,听路隐这么说,觉得他善解人意的想法刚浮上心头,柯唐就把手机扔了。
像块带着磁极的奶糖,爬到最靠近路隐的沙发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才四点半呢,他本来想打完这把刚好去接路隐的。
“过几天不是休假吗?有些文件在家里,让他们过来拿,顺便交接一下。”路隐看他过来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
拿到手机的郑明可真想骂人,这甩手掌柜当得真漂亮!
柯唐游戏本来就打得不错,现在天天待在家里,游戏水平直线上升。
纵使不想承认,柯唐的游戏水平也是他们四个中最好的。
能活到现在,可不只有运气。
一时紧张,再加上对手技术高超,郑明可被打死了。
郑明可,钟宴,江济洲气得想骂人,苦于路隐在这里,没法骂出口。
至于吗至于吗?!
慢一分钟说话会死呐?!
69、第 69 章
路隐一说完,带着他的人去二楼的书房,他前脚刚进去,柯唐后脚就被他们锁喉。
柯唐奋力挣扎,“艹!你们干嘛?!”
“我们干嘛?你不知道我们干嘛?!战至终章懂不懂?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了!”郑明可掐着他。
柯唐透不过气了,“那是路隐!那是我男朋友!”
“我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吃鸡了!你太够可以了!”钟宴说。
柯唐拼命想从他们的手下跑出来,挣扎间,上衣领口被扯开一大半——吻痕,指印,牙印,什么都有。
柯唐的脸又涨红了,趁他们的仲怔时刻脱离,溜到沙发的另一边,“你们…你们有病是不是!”
到了现在,饶是像郑明可,江济洲这样一直偏向于路隐的,都忍不住了,“唐,你除了脸,身上还有一块好肉不?”
“当然有!”
“哪里?”
“嗯…额,就是,就是有的…”
郑明可,江济洲:“…要节制!”
柯唐嗫嗫喏喏,提不起一点气势,“我们就偶尔…”
钟宴:“他还在帮他男人说话!”
柯唐厚着脸皮,不死心地又说了一句,“是我勾引他的…”
郑明可,江济洲整齐地摇头叹息:“柯唐,你没救了。”
柯唐:“……”
说真话还没人信…!
柯唐放弃了,想了想路隐回来了,就开始赶人,“到点了,你们也快走吧,我待会要吃饭了。”
“呦呦呦,他一回来就赶人了?这么着急过二人世界?”钟宴说。
江济洲想起来了,柯唐从来没留过他们吃晚饭,看了郑明可两眼,“我有点饿。”
郑明可接受到了他的意,大大咧咧地靠回沙发上,“我要吃饭!”
“附议!”钟宴说。
柯唐气得推他们,可怎么推得动?先不论他现在算半个病号,就算全盛时期,一个郑明可他都推不动。
正奔溃着,施巡和纪微各抱着一打文件,从二楼下来了。
‘你好!’没说,倒是互相说了‘再见!’
过了会,路隐也从楼上下来了,柯唐一瞅着他,脸上的气愤瞬间转化成委屈,黏上去抱他,“隐哥,他们欺负我…”
钟宴:“……”
郑明可:“……”
江济洲:“……”
第一反应:柯唐…柯唐这是在撒娇?!
第二反应:柯唐会撒娇?!
第□□应:艹,这狗贼!
路隐抬眼看他们,“怎么了?”
郑明可作为代表发言,“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就说想吃饭,他硬是要我们走!”
路隐拍拍柯唐的脸,“是吗?”
柯唐不肯看他。
路隐大概知道原因了,问他们,“你们想吃什么?”
柯唐埋怨,“你干嘛啊?”
江济洲说,“什么都行!”
只要在这里给柯唐气受就行。
以报没能吃到鸡的苦!
柯唐小脑袋瓜转得飞快,“阿姨请假了回老家了…没人做饭…”
路隐捋了捋袖子,“我也可以做的。”
钟宴,郑明可,江济洲:“!!!”
路隐要给他们做饭?!
啧,这一趟来得真值当!
可惜柯唐是不可能让他们美梦成真的,他极力反对,在路隐耳边嘀咕半天,坐远的人尖着耳朵听才虚虚听到几个词。
“不要…不行…累…我的…”
反正路隐最后摸了摸鼻子,颇为抱歉地对他们说,“很久没做了,手有点生,我们去外面吃怎么样?”
他们三个互相看着,在心里又骂了柯唐一顿,也只能说,“都行。”
“你们有什么想吃的餐厅吗?”路隐问。
钟宴说了一家餐厅。
柯唐一听就生气了,“那家餐厅要提前好几个月定的…”
“我让施助去订,应该能订得到位子。”路隐说。
“你由着他们干嘛!”
随便打发就成…
“都是你的朋友。”路隐牵着柯唐,“我陪唐唐上去换衣服,可能会比较久,你们先自己玩一会。”
“好!”他们三异口同声。
郑明可和江济洲都在给钟宴鼓掌,“本市最贵最难订的餐厅,真敢说。”
钟宴甩了甩头,故作谦虚,“有机会就得薅一薅资本家的羊毛。”
路隐陪着柯唐挑衣服,七月中旬,他却只能穿长袖长裤。
柯唐的脸特别好捏,路隐又掐了一下,问他,“怎么今天就让他们来了?”
才养了两天。
柯唐也无奈,“上周就约好的…钟宴打电话给我,我才想起来…”
路隐出了衣帽间。
柯唐拿好了衣服,就直接在衣帽间里换了,在镜子里照着,所能看见的地方,没一块肉是完好的。
把原来的袜子扔到筐子里去,套上新袜子的时候,柯唐在脚腕处停了一会。
和手腕上是同款勒痕,不过脚腕上的更有章法,痕迹也要更浅一点。
刚好五个人,路隐开车,定了一个导航,随后转身对后面的人说,“后面有一个小枕头,能给我吗?”
江济洲殷勤地递了过去。
路隐拍了拍柯唐的后背,把枕头塞了进去。
从后视镜看到他们三个好似成了雕塑,本想说‘唐唐腰不好。’,还是考虑到柯唐的面子,只解释说,“这是唐唐的枕头。”
钟宴,郑明可,江济洲:“……”
到了吃饭的地,他们才知道,柯唐还可以是这个样子!
从点菜开始,柯唐就巴拉巴拉了提了一堆要求。
菜端上来了,他也停不下来,动不动给路隐夹菜,吃几口要撑着头看会路隐,还时不时傻笑。
最主要的是,路隐习以为常。
至于吗?!
不痛快的是柯唐吗?不痛快的是他们自己!
时间稍晚了一点,柯唐硬说累,嚷嚷着要走。
路隐没法子,让他们随便点,下次有机会再和他们好好吃一顿饭。
他们三个和他两说再见。
钟宴无语:“我和唐认识了这么多年,他都不记得我奶茶喝半糖…买错了他就把我的那杯兑水,我说这怎么能喝?他骂我矫情…”
“他男人不是更矫情吗?!这不吃那不吃,太甜太咸都不行…”
结果嘞,他对路隐有一句不满吗?
不要说半个字,眼里的喜欢要把他们淹死。
“看唐那个狗腿样?!如果不是他会抽空瞪我们几眼,我tm都觉得他被鬼附身了…”江济洲说。
“我从未见过像柯唐这样双标的狗贼!”郑明可挑眉。
钟宴,郑明可,江济洲齐齐摇头叹息,“柯唐,没救了。”
……
路隐把面条端上桌,柯唐等在那里。
柯唐咬了一口荷包蛋,没做全熟,温热的蛋液是流动的,同时它粘稠偏向软糯的特性,让他有了更好的食用感。
煎得刚刚好。
路隐的衬衫扣子解了几颗,常年被遮挡的皮肤比脸部白,喉结突出一块,往下连结的一片皮肤点着细汗,比这些更吸人的是,几条细红的伤痕,不知道是被什么锐利的东西抓的。
“他们看我的眼神好像不对。”
柯唐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去才说,“他们觉得我对你和对他们差别太大了,非常仰慕你。”
“仰慕…是那样的?”
他怎么觉得那不是仰慕…
“人的感情都是很复杂的…”柯唐又唆了一口,“呜…肯定还…还夹着佩服之类的东西…哇,好烫…”
烫得额角的汗更多,吐出舌头直扇风,眼睛睁得大大的,含得水快要溢出来。
路隐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让他含在嘴里一会再喝,“别急。”
柯唐眨眨眼,“帮我吹吹嘛…还烫…”
他把小舌头伸了一截,凉风抵达他的舌苔,还是烫,得舔一舔才能解热。
亲完还咂咂嘴,搂着路隐‘咯咯’笑。
“又撩我。”路隐推走他的头,“每次撩我的是你,最后哭着的也是你。”
“就是要撩你。”
柯唐喜欢黏着他,撩了一把不够,还要坐在他身上吃。
至于最开始的问题,便被他轻飘飘地带过,路隐有时候还是很好骗的。
柯唐的夸奖随时随地,“真好吃。”
“他们做的比我好吃。”
“哪有?!你做的最好吃!”
路隐低低地笑了。
柯唐闹了半天多,早就累了,吃完就开始打哈切,路隐让他去楼上睡觉。
柯唐眉头轻蹙,“你呢?”
不陪我吗?
刚好来了个电话,路隐先说,“先去洗澡,我待会来。”
柯唐上楼洗澡了。
电话那头的人极其难办,柯唐顶着半湿的软发出来时,路隐才刚上楼。
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柯唐坐在床头看着他拿着衣服进了浴室,从头到尾他们没说一句话。
怎么气撒到自己头上了?
以前没有过啊…
柯唐跳到床下,想进浴室看看,手搭在把手上,试了好几次开不进去。
他的脑子转了很多圈才得出了一个结论——路隐把门锁了。
路隐竟然把门锁了?!
他不是在洗澡吗?
洗澡为什么要锁门?
他憋屈地回到床上,把被子蒙到头顶上,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柯唐很白,像瘫在床上的热牛奶,暖乎乎的,比自己身上的温度还要高。
他喜欢抱这摊牛奶,更喜欢让牛奶沸腾,但是不行。
牛奶真的没力气了。室内打的白光,把他没被遮盖的每一处都照得清楚。
路隐强制他穿上衣服,才躺到床上。
柯唐感觉到了,路隐情绪不对。
但这种情绪很奇怪,并且十分特别,他暂时猜不出原因。
猜不出来,就直接问。
柯唐戳了戳路隐,“哥,怎么了啊?怎么不高兴啊?”
路隐让两个人离远了一点,让柯唐容易看到他的表情,说,“我以为我表现得很明显。”
“看不出来?”
柯唐茫然,“…看不出来…”
有点难…
“我在生气,你看不出来吗?”
路隐又掐了他两下,情绪外泄,其中愤怒明显,“你把我的蛋糕给谁吃了!”
他说完这句话,柯唐回味过来,才发现嫉妒刻在每一个音调上。
柯唐的表情像个走马灯,变化又多又快,从最开始的惊讶,到最后在他脸上塑形的惊喜,他问,“…哥,你在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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