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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不说话(近代现代)——冰糖葫芦加酱

时间:2021-11-08 10:21:24  作者:冰糖葫芦加酱
  咋的?峡谷还要搞歧视?
  他们较劲比人头,最舒服的就是钟宴和江济洲——真爽,躺着上分。
  但郑明可和柯唐吵起来真让人头大,不管赢没赢,第一件事点到数据面板比输出比参团率…什么都要比。
  听得耳根子疼,再爽也要换个游戏。
  和平精英,四个人刚好,他两也很难吵起来。
  这把等最后刷毒,他们三个都战死了,就剩一个柯唐,场上只剩两个人。
  钟宴两眼冒精光,“一周多没吃过鸡了!你好好打!”
  “叽里呱啦,别吵!”柯唐烦躁不堪。
  正要到赛点,家里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路隐先进的门,“直接进来,不用换鞋。”
  纪微施巡紧随其后,“好的。”
  等他们进来,看到客厅里的景象,都有一瞬间的呆滞。
  路隐很淡定,“这是唐唐的朋友,他们经常一起打游戏。”
  顿了一下又说,“不要打扰他们。”
  纪微施巡连连点头。
  以柯唐为中心,左边一个郑明可的头,右上方是钟宴,右下方是江济洲。
  他们三个情绪绷紧,听路隐这么说,觉得他善解人意的想法刚浮上心头,柯唐就把手机扔了。
  像块带着磁极的奶糖,爬到最靠近路隐的沙发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才四点半呢,他本来想打完这把刚好去接路隐的。
  “过几天不是休假吗?有些文件在家里,让他们过来拿,顺便交接一下。”路隐看他过来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
  拿到手机的郑明可真想骂人,这甩手掌柜当得真漂亮!
  柯唐游戏本来就打得不错,现在天天待在家里,游戏水平直线上升。
  纵使不想承认,柯唐的游戏水平也是他们四个中最好的。
  能活到现在,可不只有运气。
  一时紧张,再加上对手技术高超,郑明可被打死了。
  郑明可,钟宴,江济洲气得想骂人,苦于路隐在这里,没法骂出口。
  至于吗至于吗?!
  慢一分钟说话会死呐?!
 
69、第 69 章
  路隐一说完,带着他的人去二楼的书房,他前脚刚进去,柯唐后脚就被他们锁喉。
  柯唐奋力挣扎,“艹!你们干嘛?!”
  “我们干嘛?你不知道我们干嘛?!战至终章懂不懂?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了!”郑明可掐着他。
  柯唐透不过气了,“那是路隐!那是我男朋友!”
  “我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吃鸡了!你太够可以了!”钟宴说。
  柯唐拼命想从他们的手下跑出来,挣扎间,上衣领口被扯开一大半——吻痕,指印,牙印,什么都有。
  柯唐的脸又涨红了,趁他们的仲怔时刻脱离,溜到沙发的另一边,“你们…你们有病是不是!”
  到了现在,饶是像郑明可,江济洲这样一直偏向于路隐的,都忍不住了,“唐,你除了脸,身上还有一块好肉不?”
  “当然有!”
  “哪里?”
  “嗯…额,就是,就是有的…”
  郑明可,江济洲:“…要节制!”
  柯唐嗫嗫喏喏,提不起一点气势,“我们就偶尔…”
  钟宴:“他还在帮他男人说话!”
  柯唐厚着脸皮,不死心地又说了一句,“是我勾引他的…”
  郑明可,江济洲整齐地摇头叹息:“柯唐,你没救了。”
  柯唐:“……”
  说真话还没人信…!
  柯唐放弃了,想了想路隐回来了,就开始赶人,“到点了,你们也快走吧,我待会要吃饭了。”
  “呦呦呦,他一回来就赶人了?这么着急过二人世界?”钟宴说。
  江济洲想起来了,柯唐从来没留过他们吃晚饭,看了郑明可两眼,“我有点饿。”
  郑明可接受到了他的意,大大咧咧地靠回沙发上,“我要吃饭!”
  “附议!”钟宴说。
  柯唐气得推他们,可怎么推得动?先不论他现在算半个病号,就算全盛时期,一个郑明可他都推不动。
  正奔溃着,施巡和纪微各抱着一打文件,从二楼下来了。
  ‘你好!’没说,倒是互相说了‘再见!’
  过了会,路隐也从楼上下来了,柯唐一瞅着他,脸上的气愤瞬间转化成委屈,黏上去抱他,“隐哥,他们欺负我…”
  钟宴:“……”
  郑明可:“……”
  江济洲:“……”
  第一反应:柯唐…柯唐这是在撒娇?!
  第二反应:柯唐会撒娇?!
  第□□应:艹,这狗贼!
  路隐抬眼看他们,“怎么了?”
  郑明可作为代表发言,“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就说想吃饭,他硬是要我们走!”
  路隐拍拍柯唐的脸,“是吗?”
  柯唐不肯看他。
  路隐大概知道原因了,问他们,“你们想吃什么?”
  柯唐埋怨,“你干嘛啊?”
  江济洲说,“什么都行!”
  只要在这里给柯唐气受就行。
  以报没能吃到鸡的苦!
  柯唐小脑袋瓜转得飞快,“阿姨请假了回老家了…没人做饭…”
  路隐捋了捋袖子,“我也可以做的。”
  钟宴,郑明可,江济洲:“!!!”
  路隐要给他们做饭?!
  啧,这一趟来得真值当!
  可惜柯唐是不可能让他们美梦成真的,他极力反对,在路隐耳边嘀咕半天,坐远的人尖着耳朵听才虚虚听到几个词。
  “不要…不行…累…我的…”
  反正路隐最后摸了摸鼻子,颇为抱歉地对他们说,“很久没做了,手有点生,我们去外面吃怎么样?”
  他们三个互相看着,在心里又骂了柯唐一顿,也只能说,“都行。”
  “你们有什么想吃的餐厅吗?”路隐问。
  钟宴说了一家餐厅。
  柯唐一听就生气了,“那家餐厅要提前好几个月定的…”
  “我让施助去订,应该能订得到位子。”路隐说。
  “你由着他们干嘛!”
  随便打发就成…
  “都是你的朋友。”路隐牵着柯唐,“我陪唐唐上去换衣服,可能会比较久,你们先自己玩一会。”
  “好!”他们三异口同声。
  郑明可和江济洲都在给钟宴鼓掌,“本市最贵最难订的餐厅,真敢说。”
  钟宴甩了甩头,故作谦虚,“有机会就得薅一薅资本家的羊毛。”
  路隐陪着柯唐挑衣服,七月中旬,他却只能穿长袖长裤。
  柯唐的脸特别好捏,路隐又掐了一下,问他,“怎么今天就让他们来了?”
  才养了两天。
  柯唐也无奈,“上周就约好的…钟宴打电话给我,我才想起来…”
  路隐出了衣帽间。
  柯唐拿好了衣服,就直接在衣帽间里换了,在镜子里照着,所能看见的地方,没一块肉是完好的。
  把原来的袜子扔到筐子里去,套上新袜子的时候,柯唐在脚腕处停了一会。
  和手腕上是同款勒痕,不过脚腕上的更有章法,痕迹也要更浅一点。
  刚好五个人,路隐开车,定了一个导航,随后转身对后面的人说,“后面有一个小枕头,能给我吗?”
  江济洲殷勤地递了过去。
  路隐拍了拍柯唐的后背,把枕头塞了进去。
  从后视镜看到他们三个好似成了雕塑,本想说‘唐唐腰不好。’,还是考虑到柯唐的面子,只解释说,“这是唐唐的枕头。”
  钟宴,郑明可,江济洲:“……”
  到了吃饭的地,他们才知道,柯唐还可以是这个样子!
  从点菜开始,柯唐就巴拉巴拉了提了一堆要求。
  菜端上来了,他也停不下来,动不动给路隐夹菜,吃几口要撑着头看会路隐,还时不时傻笑。
  最主要的是,路隐习以为常。
  至于吗?!
  不痛快的是柯唐吗?不痛快的是他们自己!
  时间稍晚了一点,柯唐硬说累,嚷嚷着要走。
  路隐没法子,让他们随便点,下次有机会再和他们好好吃一顿饭。
  他们三个和他两说再见。
  钟宴无语:“我和唐认识了这么多年,他都不记得我奶茶喝半糖…买错了他就把我的那杯兑水,我说这怎么能喝?他骂我矫情…”
  “他男人不是更矫情吗?!这不吃那不吃,太甜太咸都不行…”
  结果嘞,他对路隐有一句不满吗?
  不要说半个字,眼里的喜欢要把他们淹死。
  “看唐那个狗腿样?!如果不是他会抽空瞪我们几眼,我tm都觉得他被鬼附身了…”江济洲说。
  “我从未见过像柯唐这样双标的狗贼!”郑明可挑眉。
  钟宴,郑明可,江济洲齐齐摇头叹息,“柯唐,没救了。”
  ……
  路隐把面条端上桌,柯唐等在那里。
  柯唐咬了一口荷包蛋,没做全熟,温热的蛋液是流动的,同时它粘稠偏向软糯的特性,让他有了更好的食用感。
  煎得刚刚好。
  路隐的衬衫扣子解了几颗,常年被遮挡的皮肤比脸部白,喉结突出一块,往下连结的一片皮肤点着细汗,比这些更吸人的是,几条细红的伤痕,不知道是被什么锐利的东西抓的。
  “他们看我的眼神好像不对。”
  柯唐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去才说,“他们觉得我对你和对他们差别太大了,非常仰慕你。”
  “仰慕…是那样的?”
  他怎么觉得那不是仰慕…
  “人的感情都是很复杂的…”柯唐又唆了一口,“呜…肯定还…还夹着佩服之类的东西…哇,好烫…”
  烫得额角的汗更多,吐出舌头直扇风,眼睛睁得大大的,含得水快要溢出来。
  路隐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让他含在嘴里一会再喝,“别急。”
  柯唐眨眨眼,“帮我吹吹嘛…还烫…”
  他把小舌头伸了一截,凉风抵达他的舌苔,还是烫,得舔一舔才能解热。
  亲完还咂咂嘴,搂着路隐‘咯咯’笑。
  “又撩我。”路隐推走他的头,“每次撩我的是你,最后哭着的也是你。”
  “就是要撩你。”
  柯唐喜欢黏着他,撩了一把不够,还要坐在他身上吃。
  至于最开始的问题,便被他轻飘飘地带过,路隐有时候还是很好骗的。
  柯唐的夸奖随时随地,“真好吃。”
  “他们做的比我好吃。”
  “哪有?!你做的最好吃!”
  路隐低低地笑了。
  柯唐闹了半天多,早就累了,吃完就开始打哈切,路隐让他去楼上睡觉。
  柯唐眉头轻蹙,“你呢?”
  不陪我吗?
  刚好来了个电话,路隐先说,“先去洗澡,我待会来。”
  柯唐上楼洗澡了。
  电话那头的人极其难办,柯唐顶着半湿的软发出来时,路隐才刚上楼。
  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柯唐坐在床头看着他拿着衣服进了浴室,从头到尾他们没说一句话。
  怎么气撒到自己头上了?
  以前没有过啊…
  柯唐跳到床下,想进浴室看看,手搭在把手上,试了好几次开不进去。
  他的脑子转了很多圈才得出了一个结论——路隐把门锁了。
  路隐竟然把门锁了?!
  他不是在洗澡吗?
  洗澡为什么要锁门?
  他憋屈地回到床上,把被子蒙到头顶上,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柯唐很白,像瘫在床上的热牛奶,暖乎乎的,比自己身上的温度还要高。
  他喜欢抱这摊牛奶,更喜欢让牛奶沸腾,但是不行。
  牛奶真的没力气了。室内打的白光,把他没被遮盖的每一处都照得清楚。
  路隐强制他穿上衣服,才躺到床上。
  柯唐感觉到了,路隐情绪不对。
  但这种情绪很奇怪,并且十分特别,他暂时猜不出原因。
  猜不出来,就直接问。
  柯唐戳了戳路隐,“哥,怎么了啊?怎么不高兴啊?”
  路隐让两个人离远了一点,让柯唐容易看到他的表情,说,“我以为我表现得很明显。”
  “看不出来?”
  柯唐茫然,“…看不出来…”
  有点难…
  “我在生气,你看不出来吗?”
  路隐又掐了他两下,情绪外泄,其中愤怒明显,“你把我的蛋糕给谁吃了!”
  他说完这句话,柯唐回味过来,才发现嫉妒刻在每一个音调上。
  柯唐的表情像个走马灯,变化又多又快,从最开始的惊讶,到最后在他脸上塑形的惊喜,他问,“…哥,你在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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